警告你别跟我闹
李邺在帝都的四年很少回家,寒暑假也经常留在学校跟老师做事。一来是想跟着老师多学点东西,二来是不想回家听他哥的数落。 当初他死活要来帝都上学他哥是第一个不同意的人,说他心野,西南这么大的地方都圈不下他。他能从西南走出来全靠姜家主鼎力支持。在学校拼命努力,也是憋着股气,势必要学个模样回去给他哥看,证明自己当初的决定没有错。 李邺老不回家,姜沂南对此不满已久,但隔着电话线的威胁通常都不是很起作用。他也想趁此机会磨一磨姜沂南那让人窒息的控制欲,在帝都的几年仗着对方鞭长莫及,时常故意跟姜沂南唱反调。 姜少爷有时候气得跳脚,会连夜赶到Z大学生公寓把李邺从床上薅起来,威胁说你还想不想消停读书了?老子现在就给你办退学信不信? 姜家这根独苗被姜家主惯得性格骄狂脾气暴躁,自小就没受过委屈,要星星不给月亮,要单数绝对不给双数。所以他放下的狠话正常情况下都会付诸实践,李邺不敢用自己的前程赌姜少爷的耐心,通常半夜被薅起来都会低声哑气地认错哄人。姜沂南就喜欢被他哄着,每次临走时一边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警告他老实点,一边停在门口抱着他亲。 大四最后一个中秋节李邺还是不打算回家,姜沂南没听完他不回家的理由就把电话撂了。 李邺听到他室友幸灾乐祸的揶揄,“你家少爷脾气挺臭啊。” 他无奈地笑了笑,把手机顺回兜里。 肖昀把老师布置的作业放到他桌上,顺手把背包半跨到肩上,“我先走了,周末愉快。” 李邺扫了一眼,“你要不要脸,又让我帮你做作业。” 肖昀在门口弯腰换鞋,不要脸地说:“什么叫帮我做作业,这是小组作业,咱俩一组的。” 李邺无语:“这他妈有区别?” 肖昀嘿嘿笑了一声,窜出门前抬手给李邺飞了一个吻,“谢啦叶子!” —— Z大学生公寓是两人一间,卧室独立,小客厅共用。肖昀家就在帝都,每周只有周三有晚课的时候才会在宿舍住,其余时间他都享受着单人间的待遇。 李邺被从床上拽起来的时候还很懵,低头看见一双大手攥住他的衣领,纯白的蚕丝睡衣被攥出一条条丑陋的褶皱。被人打搅好梦加上强迫症发作,李邺下意识反手啪地一声抽开胸前的手。 打完才看清阴沉着脸站在床边的是他家少爷。 李邺还没反应过来,姜沂南一巴掌已经扇上去了,“你敢打我?李邺,你他妈失心疯了!?”说着就扑上去把还在懵逼的人按在床上,边骂边啪啪拍他脸:“在电话里跟我顶嘴,现在还敢跟我动手,你皮紧了是不是。”他一边说一边单手解自己皮带扣,满眼狂暴之气,“正好,我他妈现在就给你松松皮。” 李邺被他按在床上动弹不得,明明才十八岁的少年,身量却比他高出不少,常年打拳击的双手厚实有力,往他腰上一按像是压着块石板。 “少爷......”李邺听见少年隔空抖皮带的声音,瞌睡瞬间清醒了,艰难地扭过头求饶,“我错了,我不知道是你.....啊啊!” 睡衣包裹下的挺翘臀部猝不及防遭受狠力责打,李邺游鱼似的挣扎起来,按在腰上的大手一动不动,几乎很轻松就镇压住他所有反抗。 姜沂南又快又狠地甩着皮带,全力的责打没几下就把李邺抽得哆嗦不止,他仰起脖子,在皮带落下的剧痛中紧紧闭起双眼。眼泪从他眼角滑下来,姜沂南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他弧度完美的下颌线,微微下撇的眉梢被泪水蜇地泛红,偏偏扬起的脖颈又异常洁白。 姜沂南微顿了顿,眼前的画面似乎有勾魂摄魄的魔力,轻易就消弭了他的怒火,同时点燃了他心里积攒已久的欲火和思念。 姜沂南丢掉皮带,上前抱住痛苦呜咽的李邺,急不可耐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阿邺...” 姜沂南双手从睡衣衣角探进去,滚烫的肉体在他怀里战栗。轻轻剥掉裤子,露出挺翘红肿的臀肉。姜沂南握着自己性器撸了两把,胀大的龟头抵在浅粉色的洞口,搂住李邺的腰粗暴地往前挺近。 “唔啊....!” 少年的尺寸根本不是正常大小,未经充分润滑的甬道被暴力破开,李邺疼得眼前发白,那根肉柱才堪堪进去个头。 “怎么这么紧?”浑身燃着情欲的少年被穴肉绞地进退不得,凶狠而暴躁地扇着两瓣臀肉,“逼放松点,骚货!” 李邺忍着身后裂骨一般的疼痛,回头颤声说:“用点润滑剂...抽屉有,黑色瓶盖....” “老子不想用!操了这么久还这么紧,要这骚逼有什么用,抽烂算了。”姜沂南骂骂咧咧打断他的话,发泄似的在他屁股上狠扇了几把,李邺跪撅的姿势完全维持不住,拼命扒着床沿低声呜咽。 姜沂南在床上恶劣惯了,浑话粗话张口就来。刚开始的时候李邺受不了,会羞恼地瞪他,姜沂南不满他的反应,反而变本加厉,羞辱人的话越来越下流无耻。到后来他只能面红耳赤地听着,不反驳但也没多余的反应,实在被骂得难堪了只会把头埋起来小声哭。 姜沂南骂骂咧咧把李邺屁股打成熟桃似的红色,又骂骂咧咧走到床头把润滑剂拿出来。 “操个逼麻烦死,下回自己扩张好,别每次都要老子伺候你。” 冰凉黏湿的手指在后穴进进出出,少年没什么耐心,扩张的手法很粗暴,指甲总是刮到内壁,李邺被刺激地不停颤抖,嘴里溢出难受的呻吟。 “撅好别动,贱死你了,还没开始操你逼呢晃什么屁股。” 李邺抿着唇不吭声,姜沂南很嫌弃他在床上内敛僵木的模样,每次都会为了逼出他一点声音往死里操他。而李邺只有被干地狠了才会哼叫几声。 草草扩张后,姜沂南直接将人仰面推倒,拎起李邺两条腿架在肩上,冲着微红的穴口挺胯插入,双手掐住腰疯狂驰骋。 少年熟悉这副身体,每次挺动都插入最深,在某处凸起的皮肤上重重剐蹭。李邺被干地脚趾都在打颤,他双唇抿地发白,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叫声。 姜沂南低头吻住他的唇吸吮,将两瓣唇弄得湿淋淋地,还泛着红,“婊子,看看你发骚犯贱的样子,骚逼里面爽吗?” 李邺被刺激地猛地睁开眼,一瞬间很想扇他让他闭嘴。 姜沂南放慢了抽插速度,一边欣赏着李邺恼羞的表情一边缓慢抽插,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处,浅浅地在内壁插着,“问你话呢,爽不爽?” 李邺死死咬着牙,却在对方突然加重的抽插下丢盔弃甲,“爽....唔啊啊!停下...停一下!” 姜沂南抬手抽了他一耳光,“哪里爽怎么爽,说完整了。” 李邺羞于启齿,用沉默无声抵抗。 姜沂南冷笑一声,他显然知道怎么整治李邺最好,“我数三声,你再不说话我就把你挨操的贱样录下来,以后你每天睡觉前都跪在床边看一遍。” 李邺艰难地张合嘴唇,“....少爷的肉棒操地骚逼里面很爽,啊....轻一点,少爷!” 姜沂南不顾他的哭求,压着他猛力冲刺,“骚货,你逼里好多水,咬得舒服死了。” “不....不要了,求您了少爷!太深了啊啊!!不要这样顶...呜呜。” 十八九岁的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还不懂得怎么克制欲望,姜沂南随心所欲惯了,反正他再怎么出格身边人都会惯着他。少年的欲望犹如夏日倾盆暴雨,淋漓而难以管束。 心上人在身下隐忍求饶,姜沂南气血上涌,笑着羞辱他: “我的逼我想怎么顶就怎么顶,想怎么插就怎么插,婊子没资格要求我。” “骚逼在咬我的肉棒呢,你怎么这么骚啊李邺。” “你叫好听点,老公就温柔一点,叫啊,贱货!” “不叫是吧,今天非把逼给你操烂,给脸不要的婊子玩意儿。” 李邺听着他婊子贱货骂了一堆,忍无可忍地一拳砸上他胸前,“姜沂南!你太过分了!” 姜沂南制住他的手,兴奋地笑:“我说错了吗,你没有挺着逼给我操?骚逼没有被操地又软又烂?被操得高潮射精都不愿意叫一声,你不是立牌坊的骚婊子是什么。” —— 李邺不记得姜沂南在自己身体里射了几次,等到那根肉棒终于不再硬挺的时候他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两具光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一重一粗的喘息声在小小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李邺休息了一会,伸手推了推身旁的人,“去洗澡。” 姜沂南耗尽了体力,闭着眼皱眉,“累,不去。” “不行,你身上全是汗,不准睡我的床。” 姜沂南啧了一声,语气不耐,“老子不仅要睡你的床,老子还要睡你。”说着就把李邺揽进怀里紧紧搂住,“你也不准洗,屁股含着我的精液睡。” 李邺被他身上黏腻的汗味熏得直皱眉,他射进去的量太多,被穴肉捂得温热的精液正缓缓从无法闭合的穴口流出来,“不行....你放开我。” “再动就滚下去给我含鸡巴,我不介意让你嘴里也含着精液睡。” 李邺:“.......” —— 第二天早晨姜沂南醒来的时候身边的被窝已经空了,床边衣架上挂着他的外套,已经熨烫好了。衬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枕头边,应该是洗过的,上面还有李邺的洗衣露味道。 他打着哈欠拉开卧室门,李邺正在摆碗筷,抬头看了眼睡眼惺忪的少年,“醒啦,快洗手吃饭了。” 公寓厨房不大,姜沂南挤进去就更显逼仄了,他从身后抱住李邺,闻着男人发间的柑橘味,意识不清地呢喃,“老婆...” 李邺挣了一下没挣脱,只能让他抱着,从锅里盛出两碗清汤面,一碗加上蒜末葱花,自己那一碗什么都没放。 姜沂南微睁着眼找茬,“我早上不想吃葱。” 李邺哦了一声,取了双筷子把碗里的葱花一粒粒挑出来。姜沂南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吃过早饭,姜沂南占着李邺的电脑玩游戏,李邺只能腾出一张小桌子,坐在地毯上做作业。 “我给你定明天十点的机票行不行,早上可以多睡一会,回家刚好赶午饭。” 姜沂南的操纵的角色正在逃命,闻言握着鼠标的手顿住了,扭头看向李邺,“什么意思,你不跟我回去?” 他话刚说完,游戏里就传来觉得死亡的惨叫,姜沂南将面前键盘猛力往前一推,不容置疑地命令:“定两张票。” “我都答应老师假期要跟他实习.....” “我他妈管你答应了谁!”姜沂南怒道:“你明天必须跟我回家,没商量。” 李邺默默深吸了一口气,“你讲讲道理好不好,这次实习机会很难得,我不想错过。” 姜沂南彻底被惹怒了,站起身一脚踢开凳子,揪住李邺就往墙上按,“行啊我跟你讲讲道理。”厚实有力的手一下下在李邺脸上拍着,“你还知道你是谁吗?在帝都读几年书彻底读野了,每次回个家还他妈要我来请,谁家里的家臣像你。警告你别跟我闹,免得白给自己找罪受。” 李邺临上飞机之前还在跟导师打电话道歉,对方虽然对过节回家表示理解,但定好的事情被打乱还是有点焦头烂额,李邺只能保证帮忙联系别的同学。 姜沂南坐在VIP候机室冷眼看着他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地打。不知怎的,李邺被他坦然冷漠的神情刺地心里发闷。 可是这一串事情明明是他搞出来的,他哪怕连句怎么样了都没有问,就这么无动于衷地看着他跟老师赔礼道歉,看着他求同学帮忙顶替空缺。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任性、自我、暴躁、懒得为别人考虑一丝一毫。从前觉得他年纪小,总有一天会变得懂事,所以他总是一次次服从纵容。 李邺站在机场的落地窗前,看着辽远湛蓝的天空,忽然觉得想象中光明的前路有一丝灰暗,像是在心头悄悄发芽的隐忧,难以抹去难以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