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跪伏,红纱的兑现(肉肉肉)
魔尊将寝榻搬到了冰寿洞的消息不胫而走,众人皆唏嘘叹惋这么好♂的魔尊为什么就这么想不开呢,想在魔尊的腹肌上打滚,在他的鼻子上玩滑滑梯的人可是从这里排到了南天门。 冰寿洞是魔宫灵气最充足的地方,也是最适宜白泽居住的地方,为了不让白泽每天在危险的魔宫里跑来跑去,宬?很快就吩咐半夏乌川将冰寿洞整理修葺,以待日后常住。 自昨夜之后,白泽雄赳赳气昂昂,理直气壮的以正宫身份(雾)整日霸在宬?怀里。妖族来访要大宴五日,今日才是第二日,魔尊少不得还是得出席,白泽说什么也要跟着一起去。 宬?担心神兽身份出现在妖族眼前不好,想给白泽幻化一下形态,可是看来看去,头上的角角好可爱,冰蓝的眼睛好漂亮,长长的尾巴好有用,一时间竟无从下手。 白泽看出了宬?的担忧,舔舔宬?的脸颊,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只冰蓝眼睛的长毛布偶猫,软绵绵冲着宬?“喵”的叫了一声。宬?抚弄着手上和白泽原身如出一辙的锦缎般的长毛,觉得这样也甚好。 半夏见魔尊抱着一只长毛猫咪出来,温和笑道:“尊上何时捡了这么个小东西,倒是可爱的紧。” 魔尊点点头,紧了紧怀里乖巧的小猫咪,将衣冠复又整了整,心情愉悦的朝宴厅走去。 半夏跟在身后和川乌对视了一眼:果然大龄单身都逃不过养猫咪的魔咒啊…… 席间照例歌舞升平,可不同的是,魔尊手上多出了一个看似平平无奇的猫咪,全场的人看似照旧推杯换盏,你来我往,可谁不是分出了十二分的心志想要看看这个能亲近魔尊的猫咪到底是个什么来路。 白泽对别人的目光最是敏感,席上满是探究的打量让他不好意思起来,他踩着魔尊的腹肌,喵呜一声就埋着小脑袋往宬?的胸口钻。 众人:惊!我的眼睛是不是瞎了?从不让别人近身三尺的魔尊竟然容忍了一个小猫咪在他的腹肌上打滚? 宬?把白泽的小脑袋拨弄出来,抬手一托,让他踩在了自己的肩上,白泽顺势亲昵的舔了舔宬?高挺的鼻梁。 众人不再惊讶,一时间纷纷自观起灵台是否清明,这是哪家的幻术,自己这等修为竟然也没发现中了法? 待到发现并不是幻像的时候,即使知道昨天的凌霄花妖被剥去了千年修为,也不禁大着胆子想要控制着自己的神智绕过魔尊往这只猫咪身上探去,看看这只小猫咪到底是何方神圣,修到了第几层魅术? 这些小动作在宬?与白泽面前就像透明的一般,白泽看着众人身上宛如细丝的神志铺天盖地朝自己探来,抖了抖尾巴就挥去大半,宬?动都未动,给自己和白泽加了一道屏障,顺手附了个障眼法。 众人知道已被发现,若无其事的转头和身旁的继续寒暄的寒暄,调情的调情,只是各自心思,就未可知了。 白泽知道现在众人该只能看到他和宬?的幻像了,便变回了自己的形态。宴会开场的表演都还挺阳春白雪的,白泽看的很是尽兴。期间一只雪妖弹得一首曲子白泽听得认认真真,待一曲奏毕,宬?咬了咬白泽的尖耳朵:“喜欢?” 白泽眼睛亮晶晶的点了点头,宬?正待沉下脸来,就见白泽跳下了他的肩头,聚气击打起他桌前酒杯来,叮叮咚咚,正是刚才所听乐曲,分毫不差。宬?不禁微笑,夸奖道:“小白泽真厉害。” 白泽喜不自胜,呜呜叫唤着要奖励。宬?看着障眼法外热闹的宴场,喉结滚动,心下不可名状的暗暗期待。 白泽先舔上了他滚动的喉结,宬?的身子便在乌金王座上瘫软下来,在人身鼎沸的宴厅上,白泽毫不客气的用爪子把魔尊的衣襟给扒开了,一边舔弄着下巴喉结,一边用爪子踩着丰满的奶子,让宬?肉感的大奶子在爪爪下荡出了层层乳波,宬?爱怜的将白泽的身子夹进胸前,蹭着白泽如同锦缎般丝滑的长毛,长毛裹住了挺立坚硬的奶头,几缕还蹭到了乳孔里,宬?不由得淫叫起来:“白泽的毛毛操到奶孔里了,呜,白泽的毛毛好会操,奶孔受不了了,呜……” 宴会还没进行到后半段,谁也不会想到一向端庄自持的魔尊却是率先在宴会上淫乐起来的人。 宬?感受到,白泽的后腿之间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腹部的蹭动下挺立起来了,那棍状物一点点伸展,变成了不可忽视的存在。 宬?看到白泽无措的冰蓝色眼睛带着情欲又迷蒙的看着他,粉色的长舌伸在外头,微微吐着热气,满是清澈的水汽,看起来迷茫极了。 宬?咽了咽口水,身下的蜜穴不甘寂寞的蠕动着汩汩流水,他忍住了想吃那粉色小舌头的欲望,怕一发不可收拾,还是先服侍好白泽的新武器再说。 宬?将白泽放在乌金王座上,自己则在王座前跪趴下来,小白泽粉粉嫩嫩的,甚至有些晶莹剔透的样子,但大小已是不可小觑,两个蛋蛋羞涩的隐藏在后面一鼓一鼓的。宬?舔了舔唇,一口含住了小白泽的顶端,他惊讶的睁大了双眼,味道竟有些甜甜的,一点也不腥臊,含进去的那一瞬顶端就出来些许液体,宬?一边吮吸一边尽数吞下,唇舌之间尽是清冽的味道,却又引人欲火焚身。 白泽看着宬?跪俯在乌金王座前舔吸自己尿尿的地方,俯眼望去远处尽是前来参拜魔尊的妖族王君,魔界大能,而被参拜的人却在嘴边和他的唧唧扯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眉眼喘息间是压抑不住的春色:“白泽的几把好好吃……” 真是万千颜色都不及他一眼。 白泽作为初哥,一下扑倏倏射了魔尊一脸,他兽脸一红,急吼吼就要去帮魔尊把脸上的脏东西舔掉。宬?却低声笑了笑,将脸上的液体刮下来放到嘴里吮吸干净了,又上上下下将白泽的几把用自己的口水清理了一遍,将龟头一点儿残余的液体吸啜的干干净净,舌头还钻进马眼里吸啜了两下。小白泽哪经历过这个,没两下又立起来了。 宬?心下愉悦,余光瞥见宴席中的场景又要不堪入目起来,他微微倾身遮住了白泽的眼。 待白泽的眼前再度明亮起来时,大殿还是那个大殿,只是宾客都已不见,舞池的中央只一个欲遮未遮的红衣男子,红纱包裹下清晰显露着修长的双腿,行动间两边开到胯骨的高叉将美腿和一小半臀肉展现在白泽的眼前,上身的红纱将块垒分明的腹肌隐约展现,胸脯却被层层红纱包裹严实,却能让人想像必定也和他的肩背一样伟岸。后背只有金链层层环下,红纱轻绕将臀瓣裹住,如瀑的黑发直直垂而下,隐约没入挺翘股间。 充满了男色的诱惑。白泽瞪直了双眼,都看傻了。 红衣男子随着乐声舞动起来,有力而行云流水的动作让白泽看的如痴如醉,忽而乐声一转,变得幽微而不可言说起来,宬?脸上掩映着笑意,看着白泽,缓缓将自己上身的第一层红纱摘下,麦色腹肌直接映入眼帘,而更让人咋舌的是,原先看不清的胸脯此时便可一窥究竟了,那奶子上的乳头有樱桃大小,浑圆挺立,将红纱戳的激凸起来,摇动间乳浪阵阵,俯身时还能看见幽深乳沟,宬?随着舞动将左手划过右边胸乳,夹住挺立乳头轻轻拧动,而后便承受不住是似的轻叹倒下,顺势将身下的红纱摘下,向白泽甩去,蒙了他一头一脸。 待白泽将红纱摘下,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气血上涌,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要顺着鼻子流出来了…… 第二层红纱似是布料不够用,完全包裹不住宬?蜜桃似的屁股,衍生在后背的金链原来一直垂到了臀尖,此时宬?挺着屁股趴跪在地上,一边淫弄着自己硕大的乳头,一边冲白泽摇臀,裹不住的大屁股底下还能看到两瓣肥厚晶莹的花瓣,像小嘴儿似的吐露着晶莹的蜜水,男色诱惑变成了比妓子还要讨操的放浪。宬?欲语还休回头朝白泽望了一眼,白泽一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哪里经的住这个,嗷呜一声便冲上前将那肥肥的穴肉咬住了。 宬?爽利的浪叫一声,喷出一汩汩水来:“搔穴被白泽吃了,好舒服,啊……小骚逼终于被吃了……” 宬?坐在白泽的脸上不停的扭腰摆臀,身上的金链也一下下在空中晃荡出淫浪的轨迹,白泽大口嚼弄着两瓣肥美花唇,舌头无师自通的伸进那狭小泉眼掏出更多的蜜水来喝,“舌头进来了,白泽的舌头操进来了,小搔穴不行了呜呜,小搔穴太爽了,要喷了啊……” 宬?身上蒸腾出晶莹的汗珠,嘴角也流出银丝:“想要白泽,呜……想要白泽的几把……” 他俯下身,让白泽又大又硬的几把打在了自己的脸上:“啊……被白泽的大棍子打了……”又追逐着将这欺负他的大棍子含进了嘴里,上上下下都被淫玩让宬?爽快的头皮发麻,他将牙齿收起,让白泽的几把操进喉咙里,动着舌头抚弄小白泽的柱身,待小白泽喷出一股又一股甘甜的精业,也被宬?悉数喝下。 一人一兽在宬?布置的幻境中快乐了大半饷,直到半夏乌川来喊人宬?和白泽才依依不舍的收了尾。 待到宬?来开门的时候,眉眼间是掩不去的快意与满足,他吩咐道:“小白还在睡,别吵到他了。” 半夏又和川乌对视了一眼:尊上真可怜,昨晚是不是做春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