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白泽(双人兽)在线阅读 - 戴绿帽!超级伪ntr哈哈哈哈哈

戴绿帽!超级伪ntr哈哈哈哈哈

    宬?猛地意识到现在的处境,便突然感觉到身体一轻,已然趴在了白泽的背上,白泽行动无声,两三步便带着宬?绕到了假山后面密密掩映的花丛深处,带着宬?进入了假山后面的一处幽暗洞穴。

    宬?心下暗惊,自己的武功已经可以说是凤毛麟角,但是刚刚白泽行动间的速度和声息也不是他可比的。

    此地竟然是个天然白玉洞,约莫一个卧房的面积,没有人工开凿的痕迹,穹顶地面皆是白玉,四处散落着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和珍珠,将黑暗的洞穴照得熠熠生辉。

    白泽将宬?放在当中一张雪白的毛绒毯上,欺身将宬?压在身下,忽而长啸,发出一声志得意满的兽吼,眼睛里满是欢喜,终于把自己的宝贝带回洞洞里了!

    身下被顶着的感觉太过明显,宬?的眼睛水光潋滟,脸皮发红,看着白泽的那根巨物,一时间也有些转不开眼,白泽的大舌头缓缓地舔上了宬?的脸颊,脖颈,一点点往下,宬?感觉自己是一件等待被拆开的礼物,被享用的盛宴,自己也暗怀期待,激动不已。

    宬?喉结滚动,摸着白泽的脑袋,轻喘:“好热……”

    另一只手从旁边拿了一颗沁凉的珍珠,将它放在光裸的腿间夹住:“这里好热……白泽能给我降降温么?”

    肥穴亲吻上圆润的珍珠,主人玩闹似的将珍珠放在蜜处缓缓滚动,惹得肥穴一阵轻颤,待得上面沾染了蜜水,他将珍珠滚上了白泽的大几把:“白泽感觉到没有,骚逼太热了,小王爷帮帮我好不好……”

    白泽嚎叫一声,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宬?即使有准备还是被大家伙弄得呜咽一声,相比于舌头来说,白泽的物什太大了,宬?抱着白泽的脖子,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拥抱着毛茸茸的兽身,感受着穴里的饱涨,竟然奇异地有种满足与安全感。

    待得缓过了气儿,宬?舔了舔白泽耳朵:“怎么不继续了?”

    白泽顿时便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了,公狗腰挺动,顶着子宫口猛操,宬?被颠得浪叫不止:“好爽……呜呜,操到子宫里了,要生狗宝宝了怎么办,呜……”

    当第一股精业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武功卓绝的宬?已经觉得有些晕了,当他看到白泽很快又立起来的那根巨物,深深觉得需要做些什么来分散一下白泽对蜜穴的注意力。

    他将身上的衣服尽数褪去,一对奶子便跳脱而出,奶子粉色的乳晕极大,奶头挺立,一摇便晃出层层乳波,小白泽非常礼貌地对大奶点头敬礼,兽舌一阵乱舔,没几下便舔出一片红晕。

    宬?坐在雪白的绒毛毯上,底下的小穴儿还流着浓稠的精业,一手抚摸着拱在上头吃奶的狗头,一手抚慰着白泽的大几把,俊颊飞红:“想要小王爷用几把草草奶子好不好,底下的穴儿受不住了……”

    白泽狗头猛点,宬?轻易将白泽这个巨兽推倒,露出腹间手感极好的毛茸茸的肚子,背朝白泽跨坐上去,用乳沟夹住了挺立的几把上下摩挲起来。从白泽的角度只能看到宬?上下起伏的大屁股,在自己肚皮的毛毛上都磨出了一朵花儿,几把被酥软的乳肉伺候地舒舒服服的,没一会儿,白泽就感觉到每顶上去一下,龟头就会被一张湿热的小嘴吮吸一下,吸得他都要缴械投降了。

    白泽吼了两声,使劲儿往上顶弄,宬?知道他喜欢,便不再上下裹弄,捧着自己的奶子给粗长的柱身按摩,将龟头吸进了嘴里,舌尖顶着马眼儿将龟头分泌出的粘液都咕咚咕咚吞了进去,将龟头舔得干干净净。他捧着白泽的几把,一边用长毛磨着搔穴,朝后面得意一笑,白泽的大几把马上就喷出一汩汩白色的精业,射了宬?一脸。

    宬?转过身,面朝着白泽骑着他软软的肚子上下起伏,一边搔刮着脸上的精业吞吃了下去,一边含糊道:“好甜……”

    发骚的后果就是被白泽压着又顶着搔穴射了一遍。两次之后宬?的肥穴都有些合不拢,看着白泽再次挺立起来的巨物只想求饶。

    武林高手被做晕过去了,宬?简直不敢相信,当他从洞穴中醒来,已然没有了白泽的身影,夜明珠闪烁着幽光,一时间不知道今夕何夕。

    宬?尝试着轻唤了两声,竟没有一丝回应。

    他感受着穴里的酸软,勾唇一笑,小王爷,拔吊无情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华灯初上,花街上已然是一片繁华热闹,倚笑楼内迎来送往,当一架宝马香车停在门前时,鸨母笑的脸上的褶子一层层的,隔着老远就招呼着车马,殷殷上前:“哎呦我的小祖宗,今儿可算是想到了我们倚笑楼的姑娘们了,这两天松月为了做您喜欢的莲花酪,在小厨里整整待了两天,可是整日整夜的盼着您呢。”

    矜贵的小王爷身着月白色锦缎从马车上下来,端的是皎白如月,眼睛笑得弯了起来还有两个酒窝,此时满脸疑惑道:“松月又不是厨子,去厨房做莲花落做什么?”

    鸨母脸上堆着的笑还来不及撤下去,僵在脸上直抽抽,只听上头传来一声笑。

    小王爷抬头望去,只见一男子裹着一身雪白长袍,俊眉星目,活龙鲜健,正含笑看着他。

    小王爷立刻红了脸,眼睛瞧着人家不放,悄悄把鸨母拉到一旁:“那男子是谁?生的好生俊俏,还在对我笑。”

    鸨母心里翻了个白眼,没看出来我们谷主那笑里明晃晃的刀子么。

    鸨母也掩了嘴,低声道:“这是江南的富贾,来京不久,一直下塌的是我们倚笑楼呢。”

    小王爷面皮一紧,自以为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哦?都点的哪些姑娘留在房里?”

    “湘君,乔乔,云清……”鸨母见小王爷脸色不大看好,巧笑道:“可需为小王爷引荐一番?”

    小王爷点头如捣蒜,鸨母暗叹一声,也不知这小王爷是何处得罪了谷主,不知道走的时候能不能有个全尸。

    小王爷七拐八弯,渐渐远离了倚笑楼里的喧嚣,被小厮带到了一个他在倚笑楼从未见过的院落,院内素雅宁静,古松立于门口,屋内熏香袅袅,人影绰绰,眼见得是刚刚离去的那位公子,身上还披着那件白袍。

    小厮提着灯恭敬退下,白小王爷原地搓搓手,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一颗心春心荡漾,贸贸然便闯了进去。

    门扉开合,男子也转过了身,还比自己高半个脑袋……

    白泽见了男子的俊颜,一时间紧张地说不出话来,雪白的小脸通红:“我……我是白泽,刚刚在门口看到你……看到公子,一见如故,我……”

    男子沉静点头,剑眉星目,在烛光下好看极了,白泽的话未经思考便脱口而出:“我就想上你这样的男子!”

    宬?盯着他,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要裂。

    白泽慌忙摆手:“不不不不不,我是说,我就想结识你这样的男子。”

    宬?沏了一杯茶,放在客位上:“坐。”

    白泽乖乖坐下,偷眼瞧他,这人真好看。

    白泽缓缓开口:“白小王爷,久仰。”

    “你知道我?”白泽惊喜道,墨蓝的眸子里满是澄澈的光。

    一晃眼宬?就有点分不清眼前的是人是狗。

    “白小王爷的名号,在京中岂能不晓。”可谓臭名昭着。

    白泽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露出两颗小犬牙:“那我们不就算一半认识了!你叫什么?家住何方?年岁几何?可曾婚配?”

    “名唤宬?,已经二十有五,”宬?神情一暗,开始了他的表演:“不曾婚配,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

    白泽紧张地盯着他:“为何?”

    宬?沉沉叹了一口气:“因为宸某昨日,被一条狗玷污了身子。”

    白泽感觉脑袋上晴天霹雳,绿云罩顶:“什么?!”

    宬?细细将此事娓娓道来:“昨日宸某因对此地还不熟悉,办事不慎行至荒郊,哪料一条恶犬在后尾随,宸某心急赶路并未发现,哪料得行至一处密林恶犬突然扑过来将我压倒。”

    白泽眼睛睁得溜圆,怕是使出了浑身的智商来聚精会神的听这个故事。

    “宸某本以为恶犬要将我吞吃入腹,不料恶犬竟然舔起我的脸来,还想将那恶臭长舌伸进我的嘴里,我挣扎之时恶犬便将獠牙对准了我的脖子”,宬?抚了一把自己白皙的长颈:“威胁我不吃他的舌头便要将我咬死。”

    宬?的眼中泛起了盈盈泪光:“宸某无奈只能让狗舌舔进嘴里搅弄,狗舌太大了,弄得我的唾液都从嘴里流了出来。”

    “待得宸某迷离之际,那恶犬竟然将那丑陋的大物什对准了我的下身。”宬?神情寥落,生无可恋。

    “他撕咬下我的衣服,一下将那物什插了进来,狠狠操弄起来,宸某如何哀求他也不肯停下,穴儿都被插得酸软极了,他还一股股的往穴眼儿里射那恶臭的精业。”

    小王爷一边眉头紧皱,为宬?的遭遇感到伤心不忿,一边几把慢慢抬起了头,整个人简直裂成了两半,他刚要开口,宬?便打断了他的话。

    “小王爷可是想问男人如何有可以插的穴儿?”宬?将身上裹得长袍缓缓拉开,长袍里面衬着一层雪白绒毛,看着便不似凡品,而雪白长袍里,竟然是宬?未着寸缕的身体。

    宬?将双腿打开,被操的红肿的蜜穴便展露在了小王爷的眼前,肥厚花唇被欺负得好不可怜的样子,连里面包着的小花唇都微微翻出,一看就知道遭遇了怎样惨无人道的蹂躏,只是不知是不是在回忆时想起了被插的甜美快感,亦或是被袍子的长毛搅扰的缘故,花唇泛着情动的嫣红,微微要吐出露水的样子。

    宬?低敛眉目:“那恶犬一下便闻出宸某雌雄同体的骚身子,将处子穴儿蹂躏至此。”

    宬?抬眼一看,被眼前景象激得几乎控制不住表情,他嗤地一声转过头,将脸埋在臂弯里,肩膀抖动不已。

    小王爷那玉雪般的脸上流淌着晶莹的泪珠,为心上人的遭遇心疼不已,一边被眼前的美景弄得流出了鼻血,一张俊俏小脸上泪水鼻血一起流,好不狼狈。

    小王爷以为戳到了宬?的伤心处,扑上前掷地有声地安慰道:“你放心,我定会将那恶犬碎尸万段!”

    宬?闷笑得眼泪花儿都出来了。

    他默默调整好表情,眼角泪珠及时滚落,将长袍脱下,赤裸的酮体跪坐在雪白绒毯上,握着奶子给白泽看:“那恶犬一边操底下的小逼,一边踩奶子,奶子上都被弄出了一道道爪痕。”

    果不其然,那大奶子的乳肉,乳晕上都有着抓痕,一看便知是狗爪子,乳头也肿的如同樱果,甚至还有一点儿被舔破了皮。

    白泽怜惜不已,将自己的外袍脱下给宬?披上,咬碎了一口银牙:“你放心,以后有我在,必定护你周全!”

    宬?见白泽到此还不上钩,只一味流鼻血,再添了一把火,他搓弄着自己的乳果:“不知为何,深夜之时总是会想起那爪子那样的搓弄,那力道太大了,奶子都颤抖不住。底下的小穴也是,总是不住地流水,小王爷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么?”

    白泽深沉点头——从袖管里掏出了一瓶药:“必定是伤口还没好,这是伤药,我从小容易磕碰,我娘总是会给我随身带一瓶。”他将那白玉瓶塞到了宬?手里“擦上就好了,你莫担心,我这就去将那恶犬找出来凌迟!”

    宬?的俊容上慢慢显出不快,凝出了一层寒霜,他用手指碰了碰白泽早就翘的老高的几把:“怎么,小王爷这是嫌我脏?”

    白泽感觉到了宬?的怒气,手都慌的不知往哪里放:“不脏不脏!”他将宬?赤裸的身子搂到了怀里:“你是我的宝贝,我要藏起来的宝贝。”

    即使搂到了怀里宬?还是比白泽高了半个脑袋,浑身赤裸的男子挑眉一笑,吻住了身下人的粉唇。

    他一路攻城略池撬开白泽的牙关舔舐起来,白泽被吻得泪眼朦胧,还在问:“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宬?带着白泽的手往下面探去,小穴湿滑,白泽的手指一下就捅了进去,宬?喘息不定:“你说呢。”

    白泽无师自通地用三根手指抠挖起穴眼儿,眼前的景象似乎在哪里见过,他一手挖穴一手将宬?推倒在雪白绒毯上,唇舌抚弄起挺翘的樱桃来:“我来给你做印记……”

    白泽不管人身狗身都很大,宬?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白小王爷正拿着伤药轻轻给他抹,他咕哝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白泽嘬了一口宬?的唇,笑道:“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