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白泽(双人兽)在线阅读 - 上门服务(及时赶到被操了个透,被继子叫妈妈,雷,慎!!!)

上门服务(及时赶到被操了个透,被继子叫妈妈,雷,慎!!!)

    不知晕睡了多久,白泽听到一阵敲门声,还记得是叔叔说要过来了,他急匆匆从床上起来想也不想就开了门。

    但是满脸惊喜的他却迎来了一个穿着暴露的女性站在门口。

    那女人看到白泽,眼前一亮,手一伸就要抚摸上白泽的胸膛:“帅哥,今晚我来陪你啊~”

    白泽沉着脸就要关门,那女的却急了,她收了别人的钱,比她平常出单高很多,今天要是能搞定他,那人承诺还会给一笔费用,况且看这男的生的模样,可这是一笔划算买卖。

    出来做生意第一要的就是没脸没皮,在金钱和美色的双重刺激下,她更坚定了自己要做成这笔买卖的心。毕竟这样的事儿她看多了,看这人样子就知道被下了药了,有几个男人能撑得住的?不过是磨多长时间的功夫罢了。

    她贴着白泽就想往房间里面挤,白泽被扰得火气也上来了,没有再多废话,拿出手机当着女人的面拨打了急救电话。白泽趁着女人慌了神的功夫,一把将女人推出了门外,将门锁上了。

    女人还不死心,一个劲儿地敲门,但是碍于怕吵醒旁边的人,也不敢弄出那么大的响声。

    睡了一段时间过后,那燥热的感觉不减反增,直冲下身而去,女人的撩拨让他的火气上头,只觉得恶心,他回到房间里灌了两瓶冰水,实在是熬不住,又去冲了个凉水澡。脑袋混沌间只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好像停了下来。

    凉水浇头,好歹是清醒了一点。白泽抓着手机,看着上面最后一通视频电话,一时想不起叔叔说要过来的话是不是梦里的场景。

    从A市到这里的交通过来最少也要三四个小时,更不要说半夜,不管是高铁还是飞机,都不方便的。

    那可能是自己的梦里,最深的奢望。

    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有控制住,拨响了叔叔的电话……

    机械的女声响起,手机已经关机了。

    白泽坐在满是水淋浴间里,第一次有了无措而紧张的感受。

    叔叔这是……不要他了么?

    外面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白泽如同一只被惹怒了的困兽,不堪其扰地开了门,一个掷地有声的“滚”冲口而出,却在下一秒看清了来人。

    那人即使是在半夜出现,却优雅得如同立时就能去参加晚宴,卡其色的风衣领子立了起来,身上带着春天还未消退的凉意。

    白泽的感情一瞬间如同春日的新笋,带着生机勃勃的渴望冲破一切桎梏破土而出,满溢得如同可以绽放一整个春的盎然葳蕤。

    他一把将门外愣住的人拽了进来,反手重重关上了门,将男人压在门上交缠亲吻着那让他在这段时间里一刻不停思念的唇,撬开那人的唇舌,想汲取他的呼吸,他的味道,他的一切。

    热烫的眼泪也从眼角大颗大颗地滚落。

    宬?抚着白泽的后脑,迎合着他的吻,安抚着他的情绪。他察觉到那落到面颊上的热意,心里也跟着难受:“小泽……”

    话还没说出口,白泽突然将宬?的两手高举过头顶,将人整个转了过去,像是不想让叔叔看到自己此时的狼狈。

    他一手抓住了宬?的两只手腕,一手就直接把宬?的裤子从后面扒了下来。白泽身上此时只穿着一身酒店浴袍,下摆一掀就把难受许久的昂扬巨物捅进了那肥硕肉感的屁股里。

    一碰到继子的大屌,宬?的腿便有些发软起来,他朝后顶着肥屁股方便继子进入,却不想白泽却没有直接插进洞里,只是就着宬?的大腿会阴摩擦来。

    白泽拍了一把宬?浑圆的屁股,声音沙哑带着鼻音:“腿夹紧了!”

    宬?赶忙夹起了腿根屁股,让继子的大几把舒服得进出起来。

    白泽的腰一边大幅挺动着,一边狠狠地咬住了宬?的后颈,像是野兽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叔叔……叔叔……”

    他的泪还没有停,一滴滴落在宬?的后颈上,灼烫着他的心。

    宬?的脸贴着门板,对向他发起狩猎的野兽展现了完全的柔顺,他承受着继子冲撞的快感:“小泽……泽儿,叔叔都是你的,叔叔全部都是你的,小泽快进来,进到叔叔里面来,叔叔的嫩比要给小泽玩,骚洞要装小泽的几把,全部装进来,唔……快……”

    白泽一边操弄腿根,一边大力揉捏着肉感的屁股,没一会儿就把宬揉弄得春水连连。他反复啮咬着宬?的后颈,甚至在唇舌间舔到了血腥味,这却让两人更加地欲罢不能。

    白泽留连在屁股上的手向下掏了一把,果然两个骚逼都已经准备好了,一摸就是一手的淫液,白泽舔了一口手上黏连的液体:“叔叔好甜,没想到叔叔这么快就准备好挨操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小泽渴了叔叔多久呢……”

    说着便一挺身,直直操进了后穴,后穴比较紧致,但这大物件丝毫没有提醒就直直闯了进来,竟然也被一下吞吃了进去,肠液开始分泌出来舒缓着进来的巨物。

    宬?失神感受着嵌在自己身体里的大家伙,这一瞬心理上的快感超过了身体上的快感,他喃喃:“好满……被小泽填满了,唔……就该被小泽填满的,好舒服,小泽,要小泽一直在里面,在叔叔身体里面,啊……”

    还没等宬?骚玩,白泽修长的手指瞄准了前面饥渴的花穴,花穴早就含苞待操了,三根手指直直滑进了温暖的肉壶中,白泽前后一起动了起来,宬?爽得骚叫不停:“呜呜,小泽,太多了……慢一点……”

    宬?第一次两个骚洞被同时填满操弄,两波不同的快感交织,简直被继子操失了神志,只随波飘荡在心爱的小泽打造的欲海里,一切都予取予求。白泽的坚挺很快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骚点,腰身不断耸动着猛戳那点。前面的三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抠挖着内壁的骚肉,细致地打着圈按压着每一点柔软的内壁,引起花径的裹弄,颤抖。就这还不够,手指还在不断探索深入着,像是想要找到深处的宫口,碰一碰那能创造生命的神秘所在。宬?的几把也早在猛烈的操弄里立了起来,此时一下一下撞着门板,激动着吐着淫水。

    泪水已经化成了汗水,一滴滴打在宬?的身上,空气中的荷尔蒙升腾而起,沉溺在其中的人早已醉去。

    不知持续了多久,随着白泽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宬?知道他就要到了,连忙夹紧了要白泽射进里面。

    白泽知道射在肠道里会让宬?不舒服,想要拿出来,却被紧紧夹住了,宬?潮红的脸上满是乞求:“唔,小泽乖,要小泽射在里面,叔叔喜欢小泽内射……求求小泽全部射给叔叔好不好……”

    在看到那被欲望征服的充满男人味的脸的那一刻,白泽就控制不住地激射出来了,憋了一段时间的精业很多,直肠留不住的顺着腿根流了下来,宬?被射得失了神,白泽拿出了几把,把最后断断续续吐出的乳白精业射满了宬?的肥屁股,两个性感的腰窝上也盛满了白色的液体。宬?失神着眼看就要跪下,白泽一把将他抱起,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把宬?放下。他啮咬着宬?的耳朵,耳鬓厮磨:“叔叔喜不喜欢?叔叔,小泽厉不厉害?”

    宬?渐渐缓过神来,看着流了满身的精业,从腿上搔刮下来一些含入了口中:“小泽的……好吃吃……”他坐在沙发上,衬衫已经凌乱不堪,下身的裤子已经堆到了脚边,宬?的全副心神却在因为坐下来而从直肠里流出来的乳白色液体上。

    他侧着身子抠挖了一些精业,然后竟把精业细细抹在了花穴上。甚至还觉得不够,他伸手把沾着精业的手指抹进了花穴里,想要花穴把继子的精业也吃进去……

    白泽看着宬?动作,眼神沉沉,充满了危险,因为药性,他的几把已经又硬起来了。可他还是耐着心问抹好了骚逼还捂着不让精业流出来的叔叔:“叔叔这是做什么?”

    男人衣衫不整地躺在沙发上,但凡露出来的地方都是一片狼藉的精业较错,他小心翼翼地护着花穴儿,一脸被操透的痴态:“唔……放在小逼里能怀宝宝,要给小泽怀宝宝……”

    白泽半跪在沙发边,手缓缓抚上男人好生养的大屁股:“叔叔就那么想给小泽生宝宝?”

    男人认真想了想:“只有肚子里有了宝宝才能出奶,想出奶给小泽喝,只给小泽喂奶……”

    白泽被他骚得几把都要翘到了天上去,可还是耐着心诱哄着此时明显已经被欲望掌控的男人:“叔叔这么想出奶给小泽喝,”他隔着衬衫轻轻握住了那一团大奶,“小泽早就想问了,叔叔是想给小泽当爸爸呢,还是妈妈?”

    他俯下身叼住了隔着衬衫也十分显眼的乳头,吮吸了两口,唾液沾湿了白衬衫,透出了粉晕:“我看是妈妈吧,奶这么大,还有骚逼给小泽操,不是妈妈是什么?”

    白泽完全埋在了宬?的胸口,大口含弄起来,一只手往下伸揉捏屁股:“妈妈的奶好香,小泽从来没有吸过这样的奶,谢谢妈妈喂奶……”

    少年人清澈的声音一声声在耳边响起,宬?用手臂挡住了羞窘得厉害的脸,但是随着继子的嘬弄,叫得也一声比一声骚:“不是妈妈,小泽……呜呜,再重一点,重一点才能出奶来……”

    白泽扯开了宬?的衬衫,用嘴把乳贴咬着撕下,大力揉捏道:“妈妈不要狡辩了,有哪个爸爸有你这样诱人的大奶?还有能裹儿子几把的骚逼的?”

    “小泽一定努力让妈妈怀上,不让妈妈日思夜想着得不到小泽的种,小泽这就给妈妈来下种……”白泽说着便插进了骚渴的花穴里,大力征伐起来。

    宬?抓着沙发背,被身上的男孩冲撞得一晃一晃的:“要让小泽下种的,小泽,全部射给我,我都要,妈妈都要……”

    两人从沙发做到了床上,不知是第五还是第六次之后,宬?叫唤着讨饶了:“小泽,不行了,小穴儿酸的厉害,不行了……”

    可白泽毕竟中了药,他本就在这方面天赋异禀,此时也不是说挺就能停下来的。但他也心疼宬?,便将宬?放平在床上,蹭起了他的奶。宬?自己自觉挺着奶子挤出乳沟来让儿子操得舒服,从宬?的角度能看到那硕大的粉色龟头在自己眼前上上下下的,便又骚渴起来,微微抬起头在宬?每一次操过来的时候将马眼含进嘴里戳弄,两个奶子被玩得通红发亮,一会儿被宬?揉进去按压,一会儿又夹着奶头重重拔起来拨弄,宬?被玩得身心都臣服在了继子的身下,满心满眼只想着怎么能让小泽玩儿自己玩儿得更尽兴些。

    直到日光渐透,天空泛白,把那人的样子深深地藏进了眼里,这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