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甜(骚浪)诱人(欠操)的哥哥,AMSR 隔空潮吹
白泽墨蓝瞳孔此时黑沉沉的:赶紧把衣服穿上了给劳资看,发个什么骚! 哥哥真是仗着自己此时不能脱了裤子就干,骚得无法无天的。 宬?委委屈屈撅了撅嘴,一向冷漠的男人脸上带着红晕做出这个表情竟然一点儿也不违和,只让人看了想揉着他的骚肉让他露出更多羞耻放浪的表情。 纯白的纱织轻盈地覆盖住了重点部位,细带在后面交汇系成了一个蝴蝶结,仿佛一份待拆的礼物,荷叶边的内裤包裹住了下身,这颜色乍一看纯的不行,是青春少女都会喜欢的样式,但是此时这曼妙的少女内衣包裹着的却是诱人而阳刚的男人的身体,反而衬托着将这淫骚甜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床榻不远处便有一不小的落地镜,宬?有时在公司里加班熬夜,这个套间其实更像是一个临时居住的小居室,什么都一应俱全。现在那整理衣冠的落地镜便有了完全不同的用途。 宬?看着镜中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穿上这套内衣已经让他颇有些羞耻地脑袋热胀,吐息沉重,此时在镜中展现的人更是一副痴醉的表情,他跪坐在床榻上向前跪爬了两步,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渴的厚唇,用不甚清醒的脑袋费力地想着,唔,这样够不够骚了?弟弟会不会喜欢? 他拍了一张镜中的照片,给大几把哥哥发送了过去。 照片中的男人因为俯身的缘故,饱满的胸肌挤出了深深的乳沟,那胸肌本应该是男人雄性魅力的代名词,可因为过于挺立柔软而引起人的无限遐想,更不用说现在裹着半透不透的奶罩,那奶罩根本裹不住男人的奶子,边缘的乳肉被主人用手臂挤了起来,一看就知道捏一把就能荡出乳波来,还能换得这个欠操的骚男人的淫声浪叫。透白轻纱倒是好好盖住了乳晕和奶头,奈何主人是个骚不住的,那一抹粉凸起在轻纱下呼之欲出,倒叫人出乎意料,没想到骚成这样样子的浪货还有着宛如处子的私处,明明看着就像是被男人的精业已经滋润过无数次的浪比。 背上的轻纱蝴蝶因为跪俯的缘故叫人看的清清楚楚,那一抹轻盈的挺立仿佛压弯人欲念的最后一丝力量,只想让人把眼前的男人操的神志不清,只能跪俯在自己的身下成为自己欲望的俘虏。 而男人显然不知道自己已经点了多大的火,沿着诱人的腰线往上,层层纱制荷叶边翻卷,生怕别人看不见似把两瓣肥臀展露了出来,这清纯内裤套在男人的肥屁股上显见是有些小的,臀肉被包裹着挤出来,还恬不知耻地透着蜜粉色。 白泽幽幽看了一会儿照片,弹了视频过去,宬?还在镜子前搔首弄姿想着怎么拍给弟弟让弟弟更喜欢,听到视频邀请手忙脚乱点了同意,心里一激动把盒子里的玫瑰花瓣都踢翻了。 那边隐忍低哑的声音传了过来,甚至带着些杀气腾腾的感觉:“穿个衣服就骚成这样?没几把治治还真不知道能浪成什么样了!” 宬?听到弟弟带着欲望的声音,如同火上浇油了一般,手机还没放好就骚叫了出来:“要老公管管小骚货,用大几把治一治,浪得厉害……” 白泽一开视频就看见拿着手机那人的肥奶子在屏幕前勾人地上下晃动着,耳机里传出来的声音明明是沉稳的男性声线,说出来的话却娇得能滴出水来,他用手扶着额头,深沉吐了一口气,一只手打开了天台大门,料峭春风一股脑儿的涌进,却让身下的灼热愈加无法忽视。 白泽的眼神阴鸷起来,平时阳光的少年此时看起来冷厉到了极点:“骚逼露出来给老公看看,水流了多少了。” 宬?靠坐在枕头上,闻言听话地把修长双腿张开来,手机放在了腿中间,对准了自己留着水的蜜穴。 镜头里的肥屁股一半都没入了藏青的床被里,床上凌乱散落着白色玫瑰花瓣,和男人清纯的白纱内裤相映成趣,那白纱间的嫩穴肥厚粉嫩,不知什么时候起就开始流淌的骚水将纱料打湿,更显得那抹肉粉水滋滋的,嫩穴被主人好好地包在了内裤里,但是一根业已挺立的几把却委委屈屈地被主人硬塞在了内裤的荷叶边边缘,鼓囊囊的,好不可怜。 白泽低声笑了笑,宬?立时敏感地颤了颤,弟弟的声音太好听了,耳朵都要怀孕了…… 正当他出神的时候,弟弟又发话了:“老公不是说了喜欢你的小几把么,怎么还藏了起来,是想留着给谁用?” 宬?一只手攥紧了身下的枕头,眼角羞得通红,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把小几把放了出来,小几把在纯白的荷叶边上方摇了摇,说是小几把,其实一点儿也不小,但是白泽怎么瞧都觉得哥哥身上那根东西十分可爱。 柱身是放出来了,两颗蛋蛋还被裹在内裤里,囊袋中央陷下去,也凹陷了一条缝,和下面流水的肥穴对比着,竟分不出哪个更饱满肥厚些。 白泽唇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把眼睛闭上。” 宬?有些不情愿,想看老公的大屌…… 他撅了撅嘴,还是乖乖闭上了眼睛,弟弟的声音在耳边显得更加清晰,仿佛贴着自己的耳朵在说话似的,耳廓都有些瘙痒起来。 那边传来了咕叽的的水声,显然某个大家伙已经被拿了出来,宬?想象着自己看到的照片,那个长度,那个柱身……好想摸一摸,肯定热烫不已,底下的蜜穴馋得水流得更欢了,宬?都想把双腿并拢磨一磨腿根,好想要…… 那只细长有力的手不禁往下探去,想要摸一摸稍微解解渴。 近在耳边的低沉诱人声音响起:“谁准你碰骚逼了?” 那声音强势而不容抗拒,宬?腰都软了,喘着粗气把手收了回来拽住了身后的枕头:“小骚货错了,不该碰花穴儿的,老公不要生气……” “你这搔穴是老公的几把套子,没有老公的允许,谁都不许碰,听见没有?” 被弟弟驾驭的感觉太美妙了,那声线虽然沉但是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澈感,充满掌控欲的对自己下达着指令,宬?大屁股不受控制地小幅度扭了起来,吐出来的尽是蒸腾热气:“是,小骚货的逼是老公的几把套子,只有老公才能碰,呃啊……” 他说着几把套子的时候,穴儿被刺激得噗嗤喷出一股蜜水来,此时缓缓流下,沾染到了深色的被单上。 白泽眼睛暗沉沉的,摩挲着自己的肉棍:“老公的龟头戳到了小骚货的腿根,小骚货的腿根软绵绵的,让老公的硬屌舒服极了,小骚货感觉到了没有?” 宬?的手抚到了自己的腿根,揉捏着自己内侧柔软的肉,这里离蜜穴太近了,比不得碰上蜜穴的销魂蚀骨,但是触碰着却让人更加敏感,欲罢不能,恨不得下一秒就有人强势地破开自己的身子长驱直入。 “感觉到了,老公的几把在戳小骚货的腿,好有感觉,老公好硬啊……” “老公的手在揉小骚货的蛋蛋,两个卵蛋都生出了一条缝,”宬?仿佛感觉弟弟用纤长手指来回划弄着蛋蛋中间的那条缝儿似的,“全身上下都等着男人来操,是不是?” 宬?浑身一抖,肉棍渗出了些许粘液,他闭着眼睛款摆着腰身,喘息道:“不要别人,要老公来操,只给老公操,小骚货全身都是老公的,想操哪里都可以……” 白泽也控制不住了自己的吐息:“腿张开,老公要来捅逼了!” 宬?在洒满花瓣的床上扭腰款摆,只听着白泽的骚话,揉捏着自己的腿根想象白泽的粗硬几把在草自己,不一会儿竟就被滚滚欲潮推向了顶端,颤抖着潮吹了,他撸了把自己的几把让几把也释放了出来,满眼欲色又略带不满地看向白泽,伸出殷红舌头舔了舔唇:“老公,还要……” 我们宸董真是活脱脱一个吸人精气的小妖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