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后二三事 小厮帮孕后的少夫人通奶,没想到少夫人提供摸乳吸奶操穴一条龙服务!
白泽打着灯笼,绕过回廊,只闻一阵馥郁的草木香气扑面而来,按说这仲夏的天儿,正是草木葳蕤的时候,草木清香并不稀奇,只是这一处的清香格外不同,他不由得驻足细细嗅闻了一会儿。顺着这扑鼻清香往一处院落走了一段,竟隐隐约约听到一阵痛苦的呻吟。 是男子低沉淳厚的嗓音,和那股馥郁的香气感觉极像,浅浅淡淡的但是颇有些让人欲罢不能,那痛苦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越往里走,就越发清晰了。 白泽看着院子上的牌匾,才知道了这竟是少夫人的院子。白泽才来白府不久,但上上下下的主子也认了个遍,只是这少夫人也没人带着来认,在外面也从未见过,不过好像听说是刚出了孕,才生下一个足斤重的大胖小子。白泽远远见过,圆滚滚肉乎乎,藕节似的脚上戴着一个小金镯,被主母抱着,四五个奶妈丫鬟簇拥着,可金贵着呢。 白泽行至廊前檐下,万籁俱寂,里面痛苦的呻吟仿佛贴着耳根传来,酥酥麻麻从耳朵一直进到心里去。白泽心里暗暗想着,夜这么深了,少奶奶莫不是碰到了什么难处?他又是担心又是焦急,又不敢贸贸然唐突了进去,思来转去,竟像个登徒子一般戳破了一角的窗户,想从小孔里看看少奶奶是怎么了。 这一看之下,白泽跟被人点了穴似的动弹不得。 屋里摆着一颗夜明珠,散发着清冷的幽幽光芒,安神的熏香袅袅而上,让景象变得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 银丝纱帐中的人探出了半个身子,明显是男人的体格,半侧着脸,下颌线清晰有致,只一个侧影就让人觉得必定是俊美无匹的男儿郎。可此时他却紧皱着眉头,伴随着呻吟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额头上的汗珠密密匝匝的,不时滚落下来。 而他所做的动作,就是他此时痛苦的来源。只见少夫人坦开了一侧的胸乳,明明是男子,那奶子却比白泽见过的话本里的狐狸精还要挺拔有致,乳首被升起的薄雾遮挡着,只隐隐约约透过来一点粉嫩色泽。少夫人正一只手毫无章法地揉捏着自己的胸乳,胸乳被揉捏得泛红透亮。一只手拿着一只金丝小碗放在那挺立的乳头边上等着,但是半天不见一点儿乳白出来。 显然是少夫人半夜涨奶了,但也没个贴心人为少夫人通奶。白泽着了魔似的悄悄打开了门,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些什么,只想离那人近些,更近一些。 白泽的脚步极轻,而少夫人显然也因为痛苦极了而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房间里的草木清香更加浓郁了,还间夹着丝丝奶香,少夫人狠心掐着自己的乳首,嫣红的乳晕颤巍巍拱起樱桃般的奶头,离得近了,都能看到那风骚挺立奶头上的乳孔一张一翕的,但是就是不吐东西出来。 白泽见不得少夫人这样对自己的奶子,悄然到了少夫人的身后,一双大手直接附上了少夫人雪白的奶子。 少夫人这才惊觉房间里竟然进了登徒子,他转头瞪圆了眼睛怒目而视,一句“你……”还没出口,就被在胸乳上肆意揉捏的手卸了力道。 那只手掌沁凉凉的,指节分明,甚至比少夫人的手掌还大了一圈,轻轻抚弄着少夫人自己掐红的胸乳,仿佛一汪清泉浇灭了涨奶的疼痛,直接流入了心田。轻柔的抚弄之后,那只大手的掌心轻轻掐弄起来,寻找柔软胸乳里面的肿块,被碰到一处地方时,少夫人“唔”的一声皱起了眉头,那只干燥冰凉大手便轻柔地按着那处打着圈儿,拇指伸出刚好抚触着透红的乳晕和硕大的奶果。 少夫人沉浸在被揉奶的感觉里,渐渐放松了身体,感受着在胸乳上游走的大手,略哑的嗓音柔柔的,又糯糯的:“唔,就是那里,好会揉奶,唔……小奶子被揉的好舒服……” 白泽轻笑一声:“少夫人这还叫小奶子?奶子都被男人玩这么大了,都要出奶了,是骚奶子才对吧?” 宬?被揉得全身轻飘飘的,汗湿的蚕丝亵衣亵裤半透不透地贴在身上,一根不小的阳物在底下渐渐抬起了头,他眼神有些朦胧,辩白还透着跟人撒娇的劲儿:“唔,不骚的……就是出不了奶,多揉揉就好了,啊……奶头也要,按在奶头上,不要停……” 俊帅的男人早已放弃了挣扎,半靠在白泽的身上,轻轻拉着陌生男人的手腕引导着他怎么玩弄自己的奶子,怎么给自己通奶,白泽怀抱着温香软玉,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非常快得就进入了状态。 胸乳渐渐被揉通了,白泽大手从外到内挤着少夫人的奶,一层层乳波漾开,触感如同上好的丝缎,又带着肉感的弹性,让人的手附上去就黏住了,拿不开。揉捏的时候指缝中都溢出丰满的乳肉,只是揉着奶子,少夫人底下就昂扬了起来,亵裤底下不知道还藏了什么会流水儿的宝贝,水流得亵裤都湿哒哒地黏在了屁股上,阳物底下两片丰满的肉唇透出来,圆鼓鼓的,扇贝似的吸啜着贴身的亵裤,夹出了一条细细的缝儿。 主人还浑然不觉自己的骚花芯儿都给人看了去,被揉奶揉舒服了只知道闷哼着拽着人的手不放,下面湿得受不住了屁股也渐渐款摆起来,白泽看得眼睛发红,加重了力道揉捏这骚货的奶子,速度越来越快,身下人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随着一声短促的呻吟,奶孔里扑倏倏喷出了奶,下面的阳具和蜜穴竟然也同时高潮了,精业射到了男人的肚子和奶子上,还有几滴落到了白泽的脸上,而搔穴里的淫液汩汩流到了床上,如同失禁一般湿了一片,乳白的奶水喷出来没几滴落到了准备的金丝小碗里,没接好全都流了一奶子,而主人也激爽得流出了眼泪,一时沉浸在几重高潮的快感里回不过神来。 白泽底下早就立起来了,看到眼前男人被揉个奶子通个奶就仿佛被人奸了几十次的样子,一股火直冲上来,阴茎硬的发疼,他舔了舔落在唇边的这骚货的精业,又骚又甜。 宬?本就靠在白泽的身上,一个硬得不容忽视的巨物硌着,宬?自然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他感受着那粗长和硬度,红着脸顺势躺在了白泽的腿上,侧过身,隔着衣裤摸了两把那昂扬巨物,控制不住地咽了口口水,还要睨眼矜持道:“看你给我通奶的份上给你的奖励……” 宬?熟门熟路地解开了白泽的裤带,那通红的物什啪地就跳了出来,看到眼前的东西宬?哪里还顾得了其他,一手握着那粗长,一边就把头埋了进去舔吻起了饱涨的蛋蛋,呢喃的声音含糊而低哑:“千万别告诉别人去了……” 那味道略带腥臊又有着白泽特有的清冽味道,宬?刚高潮完,全身都渴求着着这根物什,此时迷蒙地将柱身贴着自己的脸,一边轻吻着来表达自己对它的喜爱,底下的骚洞亟需这粗长去填满他,唔……可是嘴巴也好想吃,那手指也好,白泽的手指修长,可以挖到很深的地方,三根手指就能把自己操的欲生欲死了……宬?这么想着,还矜持地不肯将想要人扣乳挖穴的要求说出来,只一双长腿不甘寂寞地在下面绞动着,殊不知更显得骚情无比,一身都是情欲的痕迹,此时又扭得仿佛一尾出水的银鱼,守着最后一点哀羞不肯说出来,只把别人的几把亲的啧啧作响。 白泽眼睛愈发暗沉下来,看着少夫人骚情无比的样子,猛地一拉,让宬?跪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通了奶的乳头上满溢着奶水,白泽咬住了一边的乳果大口吸啜起奶水来。 宬?被吸得激爽得后仰着脑袋,胸口的吮吸又粗鲁又野蛮,不时还啮咬着硕大的乳果,把宬?弄得又疼又爽,更不要说身下业已发大水的穴眼儿骚屁股紧紧压在了那硬挺翘起的鸡巴上,肥屁股把大几把裹得严严实实的,自发地坐在白泽腿上就摇起了屁股,前面的几把翘着磨蹭白泽粗糙的布衫,搔穴骚屁眼儿争相夹着那滚烫的物什,宬?只觉得身下的温度要把人融了一般,搂着白泽的脑袋,什么浑话都骚得往外说:“唔,不要急,奶水儿都是你的,好哥哥把奶水通出来了,骚奶子的奶水儿都是好哥哥的,啊……几把好硬好烫,呜呜……骚屁股夹得舒不舒服,好哥哥喜欢哪个穴儿?骚屁股好想要呜呜……” 白泽被骚得眼睛发红,腰身往上挺动着撞着那肥美的浪屁股,嘴里的乳头吐出来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白泽将乳头上的奶水尽数舔去:“少夫人的花穴儿不是刚刚生过孩子,还紧不紧了?” 宬?被颠得如同在波浪中起伏一般,嫣红的小舌都骚得吐出来想含着什么好好吸裹一番,他含住了白泽滚动的喉结,舔吻着上面滚落下的汗珠:“嗯……紧不紧好哥哥操进去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想给好哥哥好好裹一裹几把,放到人家的穴儿里搅一搅,好不好……” 白泽握着宬?的劲腰,对准了发水儿的穴口,猛地一插就进去了,直直的捅到了宫口,两人皆舒爽地喟叹出声,精致的穴肉里仿佛汪着一壶暖泉,白泽的兄弟如同回家了一般在里面兴风作浪起来,操得又猛又急,宬?也是得了什么珍馐似的骑着硬热的几把瘦腰摇得起劲儿,一时间啪啪啪淫糜的水声不绝于耳,夹杂着激情的喘息。 “呼……照这个样子,怕是不出月子少夫人又得怀上了……” “好…还要怀一个给大几把哥哥,要好哥哥射到里面,啊……要到了……” - 直到天际泛起了蒙蒙亮,房里都还有不绝于耳的动静。 洒扫的下人见到被推开的院门,惊道:“咦,有人进了少夫人的院子?” 早起的大爷打着哈欠:“那怕是少爷回来了吧,也是为难少爷,这一个月的任务,硬生生给掐到半个月,这下小别胜新婚,”大爷挤挤眼儿:“这周都够呛了。” 新来的还不解:“您怎么知道定是少爷?” 大爷不客气地把那人往门上一推,一道波纹在他触到的一瞬将他反弹了出来:“少夫人院子里都被少爷下了禁制,谁还能闯进去了?” 下人拿起扫帚复又打扫起来,啧啧啧感叹,这十里八乡传的白家小祖宗小纨绔娶妻以后宠娘子宠的呀,要星星不给月亮的,看来真是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