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尿,舔穴,树枝触手
湿淋淋的裤子还是被宬?脱了下来,男人说完这话便消失不见了,没有了那宛如神只的男人的注视,宬?稍微松懈了一些,即使知道自己只是自欺欺人的不去想他罢了。 宬?为了不打扰银冰树,仍旧是躲到了秘境的一角背对着大树,他先是把裤子脱了下来,可是内裤湿哒哒的黏在私密的地方也实在不好受,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把内裤也脱了下来。他的行装里是有带衣服的,但是在这里醒来之后,除了身上的东西,外物都找不到了。 正在他忧虑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轻轻碰了碰自己的脚踝。白泽低头一看,是一段银冰树的枝桠,树枝的末端是尖尖的,没有那么粗壮,此时一点点轻触着他,留下一片沁凉。 宬?明白了银冰树的意思。可是,他看了看自己此时脏污又几乎赤裸的身体,脸上挂着的绯红就没消下去过:“我……现在很脏的……” 银冰树得到了“默许”,那一小段树枝攀上了宬?的小腿,随后几段枝桠也紧跟而上,将宬?整个人托了起来,送到了树干旁。 在那里, 树枝虬结盘绕成了一张床,将宬?轻轻放下。随后那几根缠绕他的枝条一点点探上了宬?的腿根。宬?紧张得僵直不动,似乎是感受到了宬?的情绪,树枝只是又轻又稳地把宬?被尿液弄湿的部分擦拭了一下,随后很快褪去,给宬?留下了一片空间。 夜幕降临了,墨黑的天空上剔透的星光在这里似乎格外耀眼。银冰树的叶子闪烁着和星光一样的银色光芒,树影摇晃间仿佛连成了一片流淌的银河,伴随着沙沙的声响,极为静谧安详。 可宬?躺在树间,不自在的感觉却挥之不去。在森林里探险的时候在枝干上将就一晚上是常事,现在银冰树还很贴心地帮自己搭了一个舒适的床铺。可是……这赤身裸体的感觉却让宬?连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好。 平躺着的时候不知道手是不是该遮一下胸乳几把,侧躺的时候感觉也很奇怪,宬?第一次注意到自己侧身躺着的时候胸前竟能挤出一条乳沟来,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夜晚凉意上涌,乳头一直都没消下去过,一直挺立着…… 如果趴着,似乎……也不太行。 明明是让人心旷神怡的好景色,宬?却偏偏翻来覆去越来越燥热,这棵树,这个人,他现在是不是在看着自己?难道自己就睡在他的身上?他睡着了没有?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在脑海里浮现,宬?从舒适的枝桠上坐了起来,叹了口气。 这时,忽然眼前的银光密集起来,闪烁着在宬?的眼前凝出了一个人的样子,那人的眉目还是那样的俊美淡漠,一头银发闪耀着星星点点的光芒,一瞬间夺走了宬?的呼吸。 “怎么了?”那人问。 宬?试图压下心中的燥热,他曲起腿遮住了身前,一点也没想到自己此刻的动作仿佛一个羞涩的少女,羞于在心上人面前展露自己的秘密。 树枝带着那人清冽好闻的气味探了过来,碰了碰他的嘴,想给宬?喂口水。 低哑澄澈的嗓音宛如低音提琴,震动抚慰着宬?的耳膜:“别担心,没有经过你的允许,我做你不希望的事情的。” 那双眼睛太有蛊惑性了,宬?不知不觉就安下心来,他啜饮了一口银冰树递过来的水,在那人的注视下合眼睡去。 有些刺眼的光亮在眼膜上跳动,宬?被一股尿意憋醒了,还没能从睡梦中苏醒过来的他还没意识到这是什么感受,仿佛有一股湿热一下下冲击着身下不能见人的蜜处,他不自觉抬起了双腿方便那湿意的冲撞,甚至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嗯,嗯……” 在这样的朦胧中,他睁开了双眼,蜜处感觉有些骚意,又有些胀胀地,连几把都因为晨勃微微翘了起来。宬?维持着双腿抬起的姿势,探出一只手想摸摸自己那肿胀的地方。 没想到,手探到一半却摸到了一股凉意,宬?低头一看,那个宛如神只的男人正闲适地半趴在自己抬起的腿间,离自己那不敢展示给任何人看的畸处只有一个手掌的距离,也不知这样看了多久。 而自己手,搭到了男人高挺的鼻子上,男人微微歪头,手指便落到了一双柔软淡色的唇上,那人微微发出了一声气音:“嗯?” 现在的宬?哪里禁受的住着一点点微风,尿液立时就从蜜穴里喷射了出来,宬?半抬起身,想控制着不要再喷尿了,可这哪里是能说停就停的?积累了一夜的尿液激射着涌出蜜处,喷得到处都是,宬?一边沉浸在从女穴里射尿的快感里,一边眼睁睁看着那自己连用手指都不敢触碰,不想亵渎的男人,被自己射了一脸的尿。 尿液还没彻底尿完,还在一点点地从蜜穴里挤出来,宬?就慌张拿手去擦男人的脸颊:“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却半撑着身体坐了起来,面无表情的脸上眼睫一眨,便有一滴晶莹从睫毛上滴落了下来。他定定地望着宬?的那处,眼里似有漩涡在聚集:“原来是这里……” “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花,”他伸出淡色的舌头,舔了一口落在唇边的液体“可以送给我么?” 宬?顺着他的眼神向自己身下望去,那一直以来被自己忽视的地方此时正靡丽地盛放着,丰腴的花瓣交叠,犹如五月盛放的芍药,由花瓣到花芯,由浅到深,此时花芯还开了一个嫣红小口,还蠕动着往外吐露淅沥的水珠…… 似乎是得知那处被男人喜爱了,宬?一时间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他探向那处嫩花,仗着自己是主人揉弄了两把肥厚的花瓣,怔怔问道:“你喜欢,这里?” 男人俯身,似乎是要亲上那只作乱的手,眼神一如既往的纯澈淡漠,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平静不能:“你喷尿的样子我也喜欢,好看。” “我能亲亲你的花么?” 宬?此时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眼睁睁地看着那双精致的唇一点点靠近了自己刚喷完尿的女穴,亲了上去。他清心寡欲了二十几年的人生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快感上涌眼角的泪花都泌了出来。 宬?颤巍巍抚上了那俯在自己腿间的神只的银发,随着他的舔弄轻吟出声。他的舌头冰冷温柔,发丝沁凉柔软,宬?一时间感觉自己如在梦中,随着男人带来的快感如登云端。 一旁的枝桠也踊跃起来,一条较粗的探向了宬?的口中,知道了男人喜欢自己的……耻处之后,宬?对于用女穴撒尿也抗拒不起来了。他柔顺地把枝条含进了口中,一股股清泉便灌入了喉咙。 而随着身下舌头的顶弄,宬?的唇舌也不甘寂寞起来,他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在自己嘴里源源不断输送清泉的粗壮枝桠,这也是银冰树的一部分,在自己的嘴巴里面含着……唔…… 这么想着,他的舌头便开始蹭动顶弄起那段枝桠来,一时柔顺地绕它打着圈儿,一时缠着它不让它收回去,最后一手抚着男人的发丝,一手抓着那树枝,让那树枝深入自己的口中,想把它含进去,再多一点…… 男人在身下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有些懵懂地抬起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枝桠?” 宬?有些紧张起来,树枝从嘴里拿出的时候带出了一段银丝,他微微夹起了腿,眼睛低垂下来:“你不喜欢?” 男人摇摇头:“我喜欢,很温暖,你的里面,都很温暖。” 宬?松快起来,手又抬起,抚摸上了那根冰透粗壮的树枝:“我也喜欢,喜欢你的……一切。” 他伸出舌尖探向那微微抬起的树枝,够着从上面滴下的一滴滴清泉,纤长的脖颈完全显露出来,脆弱的喉结滚动,仿佛献祭。 男人澈蓝的眼神凝了起来,倏然间,四面八方的树枝都动了起来,卷上宬?的四肢手足把他带向了半空,树枝全然没有了之前的轻缓,如同软蛇一般缠绕上了宬?肉感的身躯。给他喂水的枝桠不由分说地探进了宬?的口中,细小的枝叶探向挺立的乳头摩擦揪弄起来,数条粗壮的树枝更是探向了宬?的身下,朝那蜜处袭去。 哪里还有一点刚才的温柔? 身上敏感的地方都被束缚摩擦着,冰凉却粗糙的枝条在身体上滑动挑弄,宬?被半吊在空中,只能随着树枝的操弄起伏,嘴里喝不进去的清泉都满溢出来流遍了全身,松了一口气的间隙还能听到宬?带着哭泣的骚叫:“呜呜,好爽,奶头,奶头被揪飞了,啊,下面好痒,往里面蹭一蹭,呜呜,里面痒……” “啊……乳孔也被操到了,全身都被操透了,呜呜……” 蜜处粗壮的枝桠紧紧勒着那柔软湿热磨蹭,细小的枝叶从枝桠里生出来刺激着耻处伸出,一下下刺激着蜜穴和尿道口,刚被喂了一肚子水的宬?不一会儿又被刺激得喷了出来,颤抖着在空中用骚逼足足射了一分多钟,空中浓浓的骚气竟一时分不清是尿液还是潮吹…… 宬?一身都被玩弄得透着骚红,泛着水光,射了一回之后他颤抖着从余韵中回过神来,大屁股颤着夹弄还没抽出的枝桠,伸出肥舌舔着眼前为他拂去激爽的泪水的枝叶,从前高贵内敛的王子此时被玩弄得脑子里只剩下了那些能让他爽飞了的粗长枝桠,和那如俊美不似凡人的男人,娇道:“还要……再玩玩我吧,求你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