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导发情,强咬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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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盛云默认了他的话,无视克罕的挣扎,纤巧有力的手指充满挑逗性地缓缓上移。 为战争而生的手握惯了枪柄,抚上克罕的皮肤时,他仿佛嗅到了血与硝烟的气味,如同握着无形的锋刃划过肌理,遗留下来的伤口也是肉眼无力窥见的,唯有灵魂为之阵阵颤栗。 还有他的信息素。克罕堵住鼻腔的手在不曾察觉的时候放开了,任由Alpha与Omega掺杂的气息钻进身体,挑拨沉睡在流淌的血液之中最本能的欲望。 那是何等迷惑人心的味道,一面柔软得没有丝毫威胁,抚平克罕发情后对同性别Alpha的敌意;一面又是凌冽残酷如暴雨冲刷后的战场,鲜活清新的气息与叫人喘不过气的阴郁相混合,毫不留情地侵略向克罕岌岌可危的理智。 当一股股的热潮伴随商盛云的抚摸涌现出来的时候,克罕绝望地仰望天花板,不得已承认了自己受对方的信息素影响,勾起了沉寂数月的发情期。 在这场信息素的交战中,他败得很彻底,反抗的信息素被牢牢地压制着,无法因为纯粹的Alpha争斗激起战斗欲,后继不足的亏空感让克罕赤红了眼,咬牙切齿地说:“放开我,不然我揍你!” “你想的真是揍我吗?”商盛云的手钻进了他的衣服,包住丰满的一边乳肉把玩,漫不经心的态度激怒了克罕,抬起腰要打他,小小的乳粒被掐住狠狠一捏,登时惊喘一声又倒了回去。 他睡觉时换了宽松的丝质睡衣,倒方便了这人,仗着力气大,游刃有余地单手把着克罕乱动弹的手腕,腾出一只手伸进去肆意揉捏玩弄两团胸肉。 商盛云没想到克罕的乳头十分敏感,变本加厉地捻那小小的肉粒,直玩得小东西可怜兮兮地肿大一圈,它的主人也喘得不成样,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你如果真的想揍我,为什么还能被我摸得硬起来?”蛊惑人的声音又刺进了克罕的脑子,夹杂着饱含笑意的低沉鼻音,比他直接触碰身体更来得火辣。这次克罕不止觉得身体在滚烫灼烧了,他的脑袋跟着一起烧了起来。 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克罕想要抗议,代表本人想法的信息素立即反扑向商盛云,惹得他微微收敛了嘴角的弧度。明明他还笑着,却看不出有任何情意深达眼底,剔透澄净的眸子让克罕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只有身居高位者才会有这样动摇人心的气势。这人在失忆前也是帝国举足轻重的人物,何况他经历过战争的洗礼,让克罕恍惚有种刀尖刺在眼前的压迫感,嚣张的信息素立刻因为主人的怯退而收敛,再被身上的Alpha信息素吞没。 这男人哪是他能驾驭得住的寻常货色?隐约的后悔情绪刚冒出个头,他就被商盛云掐住脸,覆了一层老茧的掌心按在他的嘴唇上,仅留一丝呼吸的空间给鼻子。 商盛云紧接着俯下腰,在克罕胡乱转动的眼珠瞪视下像小兽似的嗅探他的侧颈,捏着克罕脸颊的手也强迫他转过头去,露出后颈的部分地方。 湿热的吐息快触及到最重要的地方了,克罕的挣扎更剧烈,即将被征服的恐惧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 Alpha的腺体不比Omega,被咬虽然不会诞生标记,可一旦别的Alpha注入信息素进去,就相当于给他打上了独属对方的标志,对任何一个Alpha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事。 “不唔……”克罕哀声乞求,希望身上的Alpha能稍微顾及一点情分,不要对他做出这种事。哪怕是直接掰开他的腿操进来,操得他鲜血淋漓下不了床,也比强制咬破腺体强。 让人留恋的味道。商盛云没有理会克罕的呜咽,轻嗅信息素最浓烈的部位,有种要溺在其中的恍惚感。克罕的信息素包容性远大于侵略性,灼热如骄阳烈焰,却能使他联想到冬日木屋里的火炉。坐在木柴灼烧迸裂的火光前,温暖的知觉化为嗅觉缓慢侵入意识,掀起的不是惊涛骇浪,而是润物无声的影响。 在不知不觉中,大概就被这样的信息素征服占领了。 他的气味能化作乌云后的阳光,驱散战场的阴霾。商盛云越发不肯放克罕走,探出舌尖眷恋地舔舐包裹腺体的皮肉。每当牙齿轻轻磕碰到皮肤表面,克罕总要抖一下,惊惧地一遍遍说着哀求的话。 但凡他能理智地思考,就明白越是放低身段乞求同样强大的Alpha,越会激起对方占有他的欲望。 等那块皮肤被玩弄得泛红,商盛云终于不甘于浅尝辄止,张口狠狠咬下去,锐利的犬齿刺破的薄薄的皮肤。 克罕不敢置信地僵住身体,眼眶聚起大滴的眼泪,尖声的痛吟卡在喉咙里,然后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陌生的信息素灌满了他的腺体,那处被咬破的尖锐痛意都不能盖过小腹随之升起的酸胀和热潮,仿佛他变成了Omega,变成了Alpha专属的婊子。 “放开,放开呜……”克罕浑身的力气也随着破损的伤口被抽空了,抬起绵软的胳膊牵动无力的身体向外爬,甚至来不及思考刚才还控制他的Alpha为何放开了手。 血腥味混着两股信息素交织融合的气味,如影随形地纠缠在克罕鼻间。他低泣一声,蜷起身子忍耐一波接一波的情欲,属于Alpha的尊严连同强势的床上表现一起被抛到了别的地方。 现在他和发情的Omega有什么区别?除了屁股没有流水之外,已经没有任何区别。 “嗯……给我,给我抑制剂……”他伸手去够床头柜,里面有预防突发事件的备用抑制剂,可惜商盛云搂着他的腰往后一拖,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柜子变得遥不可及。 “为什么要抑制剂?”商盛云很不满,他在发情期变得和平时差距甚远,恶劣得令人害怕。他隔着丝质睡裤和内裤抚弄克罕的臀缝,享受丰腴的屁股夹住指尖的肉感,想必换成别的东西会夹得更厉害。 “难道我不能满足您饥渴的身体吗,大臣?”他在惩罚不听话的小宠,用自己的精神力鞭挞蹂躏克罕。 克罕抽泣着捂住脑袋,尖叫道:“不要,别这样——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