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婆表白,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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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商盛云竟也没说什么,瞬间归于平静的脸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近距离瞧,他浅棕色的瞳仁里还掺杂着翠绿的颜色,清凌凌的,所有的情绪都蓄在了那两汪淡然无波的眼眸里。 克罕十分喜欢这样的一双眼睛,至少在表面上看起来澄澈干净,没有多余的心计和沧桑,又比以前养在身边的小情人来得冷毅,少了让他头疼的娇弱气质。 他看得心痒痒,凑上去亲了亲商盛云的眼皮,感受到单薄的皮肤下眼球的细微转动,开始舍不得放弃快到手的美人了。 帝国一直允许多重婚姻的存在,就连皇室成员们都明里暗里的有几位婚姻对象,作为财政大臣的克罕对他们的情况知道得一清二楚。但轮到他自己了,要考虑的事就不仅仅是闹出的绯闻问题了。 贺钦和商盛云都是军部的人,而且一个属于二皇子派系,另一个立场不明。和贺钦结婚对他而言就已经预见的到未来的许多麻烦事,如果可以,他更想私底下和商盛云保持随时都能切断的秘密情人关系。 但商盛云显然是不满意的,他身为实力强大的正常Alpha,在标记了自己的床伴后便本能地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即使克罕在几个小时前去掉了标记,残留的影响也没有完全消失。 他敏感地察觉出了克罕的犹豫和想疏离自己的念头,一把拘住他的腰带入怀中,认真地说:“我要对您负责。什么时候去见贺钦?” “嗯……他最近忙,不急。”克罕不太想让两个床伴见面,他还没有让两个Alpha为自己争风吃醋的兴趣,万一到时候两个男人达成了共识,反过头来合伙惩治他这个结婚前还偷腥的渣男怎么办——虽然这次的性爱还是被迫的。 “为什么?您不喜欢我的表现吗?”他可没忘克罕在床上再如何叫痛,实际上还射了好几次,到最后被操开的生殖腔还努力地吮吸挽留插在里面的东西,那副骚浪劲哪有Alpha的样子? “你还真敢说啊。”克罕斜着眼睛看他,转身走向床的位置,口中使唤道,“滚过来,给你刚做的混蛋事善后。我腰疼,你给我按按腰。” 他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前不久使用过度的屁股颤巍巍地挺着,被轻薄的睡袍盖住,只留下饱满的弧度。走近了看,中间还隐约有道凹陷下去的缝隙。能吃下Alpha鸡巴的小洞就藏在缝隙深处,不知如今是什么风景。 商盛云坐在他边上,呆呆地把手放在克罕的后腰处,入手的温度不断提醒着他手心下的身体滋味是如何的美妙。 “怎么,干我很爽吗?”克罕忽然撑起胳膊,表情暧昧地伸手探向商盛云的胯部,摸到撑起裤子的沉甸分量就加深了满脸的假笑,阴恻恻地说:“我现在不追究你强暴我的事,不代表它就算过去了,再有下次你就死定了。” “是我的错,因为大臣的身体摸起来太舒服了。”商盛云微微叹息一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勃起的鸡巴正巧顶在他的屁股上。在克罕即将恼羞成怒要掀翻他的时候,商盛云开始缓慢地按揉克罕紧绷的肌肉。 这里……”他重重按压一下克罕的腰窝,惹得克罕在猝不及防下惊叫出声,恼火地扭头瞪他。 “这里。”商盛云没有退却,双手成拳,只用拇指沿脊柱下移,然后压了压尾椎骨的位置。 刺麻的感觉从他的手滑过的地方开始蔓延,克罕无法忍受地扭腰挣扎,低喝道:“下去!” 商盛云坚定地拉开克罕乱动的手,把住两团屁股肉揉捏抓握,继续说:“还有这里。从我见到您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要和您做爱,而且不是一次就够了。我想每天都抱着您睡觉,再掰开这里操进去,把我的精液填满您的肚子。您说这是不是一见钟情?” 他这是按摩吗?他这分明是在调情!克罕虽好美色,却不能算什么情场高手,被商盛云撩拨几下就酥麻了身体,气喘吁吁地说:“你……给我滚蛋,想干我就直说……” 旁人说那番话都有性骚扰的嫌疑了,但克罕对商盛云有点意思,这人长得又是副让人讨厌不起来的俊美面孔,说这话的杀伤力惊人。他还不知悔改地抿起笑容,压低身体轻吻克罕的嘴角,说道:“您说的没错,我就是想干您。” 克罕现在没有发情,按理说脑子应该十分清醒才对,但他被人摸了几下,身体就没出息地丧失了力气,甚至有些期待起商盛云继续像几个小时前那样粗暴地玩弄他。 绝对是那该死的标记在作怪!私人医生走前叮嘱他近期别和标记他的Alpha有亲密行为,可能还会受到标记的影响。克罕当时是不以为然的,他怎么能想到这混蛋在床上是死皮赖脸的性格,做完一次还不知餍足地要来第二次? “不过您的身体不舒服,今天还是算了。”商盛云刚才还一副要饿虎扑食的样子,克罕都做好继续承受又爽又痛的性事的心理准备了,现在他反而放过了克罕,只压在克罕身上轻轻抚弄他的后颈。 “你的脖子……” “还不是你咬的!”克罕没好气地说。这其中有多少是隐约的期待落空而恼怒就不得而知了。 他没有保留自己的标记。商盛云意识到了这点,在克罕看不见的地方收敛了笑意。他俯身叼住结痂不久的皮肉,舌苔舔过时依稀能尝到血腥气,还有他自己的信息素气息。 “你敢!”克罕急了,他刚做手术去掉了标记,再被咬一口,那手术不就白做了吗? “克罕,我既然喜欢你,就不会再做让你不高兴的事了。”商盛云仅仅是舔了舔那处皮肤就放过了他,翻身躺在克罕身边,不由分说地把他搂进怀里,闭上眼睛说:“我现在困了,和我一起睡。” “别这么强势。”克罕嘴上抱怨着,却没有明显的挣扎,汲着这人颈窝的温度,疲惫大半天的困意就涌了上来。 商盛云好歹睡了几个小时,他从被按在床上操开始就没合过眼,早累坏了。现在枕着商盛云的胳膊,没多久就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