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买的情趣用品自己用,盥洗台插振动棒、戴着口球和分腿器被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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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钰以为自己眼瞎撩了季蔼已经很蠢了,但他没想到今天更蠢的是他居然随手就把买来的情趣用品放在了盥洗池上面的柜子里。 要知道,他一开始一直计划的很好。 他知道季蔼是个男人,他就想,男人要被上,总是要灌肠的吧。他作为一个初次作一的小萌新,为了给床伴尽量好的性体验,顺便树立自己体贴温柔的形象,他总要去卫生间帮季蔼灌肠的吧。 他就思考着,到时候先把季蔼洗的干干净净的,等到季蔼乖巧的坐在台子上等他拿毛巾擦身的时候,他就可以像是变戏法一样掏出一山的情趣用品,给季蔼一个惊喜,顺便就在那里用情趣用品把季蔼弄得舒舒服服又软踏踏的,再抱着季蔼去床上,用他的鸡巴延长季蔼的快感。 席钰在脑子里将这个流程演练了无数遍,但他没想到,打开那个柜子柜门的人,是季蔼。 是就算把他操得手都抬不起来,还神清气爽一脸淡定的季蔼。 但等到看到那一山的情趣用品哗啦啦的从柜子里滑出来,季蔼可就淡定不了了。 “小朋友,你这么自觉,让我怪性奋的。” 就算席钰并不敏锐,可他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和他预想的真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不仅他和季蔼的位置互换了,现在他也没有被洗的干干净净的,而是穴里含满浓精,甚至腿上都是蜿蜒的精水。现在这个情况和他预想的只有一点是重合的,就是坐在台子上的人软踏踏的,不过不是被情趣用品弄的,而是被一根货真价实的肉棒。 看着季蔼满脸饶有兴致的在那一堆情趣用品中挑挑拣拣,席钰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点都不怕了。 可能这就是哀大莫过于心死吧。 “哦,我忘了。”季蔼抿唇笑了一下,他是不常笑的人,就算刚刚在床上挑个唇角,也是皮笑肉不笑尽用来唬人了。但现在就不一样了,他笑的还有点灿烂,只是说出来的话让席钰面色一白。 “你以为我是零,对吧,所以你买这些东西是为了给我用呀?” 季蔼难得的语气轻快,但席钰听着只觉得心惊肉跳的,毕竟这老畜生居然做作的用了“呀”这样的语气词,简直叫他头皮发麻。 看着赤条条坐在台子上的小朋友被自己吓得眼都不敢抬,季蔼忍住笑,在散落了一台子的情趣用品里仔细看了看,“假阴茎,乳夹,跳蛋,别说,你这准备的还挺齐全……” 他说着,手上拿起来一个东西递到眼前仔细看了看,最后下定论,“不过这羊眼圈一看就是我的尺寸,你用不了的。” 席钰不敢说话,虽然现在季蔼是在对那一堆的情趣用品评头论足,但他莫名有了种自己正在上课的感觉。 毕竟里头很多东西他都不认识,比如季蔼手里的那个羊眼圈,他连怎么用的都不知道。 也幸好他不知道,才避免了在身体已经遭受重创的同时又心里受到不可逆的伤害。 季蔼说着说着就被掉进池子里的另一个东西吸引了注意力,他拿起那个两片鸭嘴钳一样的道具,失笑,“你连扩阴器都准备好了?” 他只笑了一瞬,等到抬眼看向席钰,已经很快抹平唇角,“你教教我,就算我是零,这个扩阴器你能怎么用?” 本来看着季蔼拿起那个东西,席钰还在纳闷那到底是干嘛的。但一听季蔼说“扩阴器”这三个字,他就隐隐猜到了。 他百口莫辩,最后自认为灵机一动,可怜巴巴的抓着季蔼的胳膊,满眼诚恳的说:“这是我朋友卖的,我帮他刷一下业绩而已。哥,我怎么会跟你用这个呢?” 季蔼扯了下唇角,一手捞起来那一圈发票,在席钰面前甩开,“这家店是你朋友的?那你还挺有诚意,刷业绩能刷一米的发票。” “不过真巧,这家店老板也是圈子里的人,我还帮他炮友做过手术取肛门里的玻璃珠。”他作势要出去,“你等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给你算个会员折扣。” “我错了。”席钰一把拽着季蔼的胳膊,一副躺平任训的样子。但看着季蔼还是雷打不动的模样,他就苦了脸,卖惨,“我有什么错呀?我不过是想给你最好的体验。” “给我最好的体验?”季蔼歪了歪脑袋,“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十分钟后,屁眼里插着发出轻微响声的振动棒,鸡巴被还被戴上贞操锁的席钰仰躺在盥洗台上,就连骂人都骂不出来了,因为他嘴里还被戴了蝴蝶扣的口球。 盥洗台空间有限,席钰整个上身勉强躺在上头,双手被绑着吊在上面的置物架上,屁股是悬空的,如果从底下往上看,就能发现臀缝中间那个嫩红的屁眼正含着一根黑色的尺寸中等的振动棒。而那双修长的腿就被季蔼扛着,然后细致的固定在了分腿器的两头。 双腿被分开的角度太大,席钰苦着脸却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求饶,毕竟后面兢兢业业工作的震动棒总时不时地撞着他的前列腺,叫他爽得有点晕乎。但他躺在冷硬的台面上,又觉得自己就像是案板上待宰的鱼。如果季蔼此时穿了他中午看见的白大褂,那故事就更可怕了。 他会觉得自己即将被挖器官。 可季蔼什么都没穿,浑身赤裸的,瓷白肌肉上还有他不久前留下的牙印和齿痕。 席钰愿意用一年没有性生活换取时光倒流,因为他真的觉得自己今天很难走出这个酒店了。 但或许是席钰许愿太没有诚意了,时间没有倒退不说,那根刚刚离开他身体不久的肉棒甚至又莽撞的插进了他的逼里。 先前在床上他就被季蔼插了好一阵,敏感又娇嫩的肉穴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穴是真的因为过于频繁的高潮而逐渐失去了感知能力。但现在,他刚刚休息了一会,虽然肚子里还是满满的精液,可好歹阴道里再没有那根火热的肉物不断摩擦了。 身体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得到了休息,被操弄过度的肉穴也逐渐在恢复,最后结果就是,当季蔼再一次插进来的时候,他立马就感觉到了汹涌的快感。 恢复过程中的肉穴最是敏感,粗硬茎身往里顶入的过程并不温柔,但茎身上虬结的青筋猛地从敏感的肉壁刮过去,要不是席钰实在太累了,他能被弄的立马泄出来。 他被季蔼插得喘不过气来,就算季蔼还没开始动,可他已经难耐的扬起脖颈发出微弱的呜咽,嘴里的口球叫他无法咬住颊侧的软肉,甚至冷硬的金属还刺激的他嘴里分泌出更多的涎水。等到季蔼按着他的腰顶弄两下,他便已经狼狈的连自己的涎水都含不住了。 席钰觉得自己应该算是明白了陆北说的那句“你想被操死”是什么意思了,他是真的觉得自己会被不知节制的男人操死在酒店的卫生间里。这死法着实不好看,还会给他亲爱的老爸抹黑,但席钰也实在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因为他的身体实在是太淫荡,在这样的情况下也爽得大脑近乎是一片空白的。 一开始席钰还觉得季蔼给他戴上贞操锁是很多此一举的事,因为他之前就被操得无法射精了,甚至因为射精过多,精囊都是疼的。当他被按在盥洗台上的时候,那根软趴趴的带着贞操锁的阴茎就垂在那里,看着可怜又丧气。 但现在,他又硬起来了。 这是个困难的过程,射精过度的阴茎就连马眼都有些刺疼,但他依旧被季蔼操得颤巍巍的站起来,不过因为尺寸的原因,就算站起来也没有被金属的贞操锁给箍得疼。 席钰甚至没有力气为这个现实而感到庆幸或者羞恼。 他后头含着根振动棒,前面插着季蔼精神十足的肉棒,两处的快感一起袭来,叫他很快就被插得泪眼朦胧的。他太难过了,并不是心情的难过,而是他觉得这个时间很难捱过去。 很明显季蔼是被他准备的情趣用品刺激到了,操他时候按着他大大分开的腿,劲瘦的腰摆动起来像是上了发条。他被操得身子滚烫,在台面上想要扭动挣扎,结果就听季蔼难以维持稳定的声音。 “你再这样不老实,我就把你捆起来操。” 季蔼这么说着,腰胯狠狠往前一送,操得席钰扬高脖颈胡乱的尖叫不说,精囊都打在席钰的会阴缝上。 “呜、呜呜呜……”席钰委屈的直呜咽,他尽量忍耐着挣扎的冲动,毕竟知道季蔼这老畜生比陆北畜牲的多,现在能把他弄成这样子,也一定会说到做到把他彻底捆起来。 好死不死他还自己买了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