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双肉合集]遇事不要慌在线阅读 - 为了尽丈夫义务,扶着老婆jb骑乘,失败后痛失家庭地位还被爆炒

为了尽丈夫义务,扶着老婆jb骑乘,失败后痛失家庭地位还被爆炒

    晚上,长途旅程身心疲惫的席钰趴在床上只恨不得跟柔软的被子融为一体。他洗澡的时候用了季蔼妈妈送的精油,这会儿整个人都是迷蒙的薰衣草的香味。可能薰衣草真的就有安神的作用,他抱着被子冲季蔼缓慢的眨了眨眼睛,“关灯睡觉了好不好?”

    季蔼能够看得出席钰确实是累了,毕竟他刚刚在浴室里帮席钰清理自己在飞船上射进去的精液的时候,席钰都只能趴在他怀里有气无力的哼哼。

    这会儿席钰趴在床上,因为房间里地暖很足,只穿了一件睡袍,小腿挂在床沿慢悠悠的晃荡,睡袍下摆很快就散开一点。

    让季蔼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席钰,这人穿着件浴袍坐在自己对面跷二郎腿的模样。

    一切都露得恰到好处。

    所以他怎么会放席钰去睡觉。

    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直接趴在床上的人被整个抱了起来,季蔼抱着人往里,直接让席钰趴在自己身上。他捏着席钰的下巴亲了亲席钰的唇瓣,“乖,你不困。”

    他故意凑得离席钰近了,说话的声音也压得很低,勾引人的意思已经不能够再明显。但席钰对美人计完全无动于衷,甚至拧紧眉头看着季蔼,“你说什么呢,我就是困。”

    季蔼深呼吸,又在心里告诉自己没关系,毕竟老婆本来长得好看,从小到大就算是洗漱的时候看镜子也该审美疲劳了,对他的帅气视而不见他是能够理解的。

    ……

    能够理解个锤子!

    他掐着席钰的腰肢把人往起得抱,动作急切的直接将席钰的睡袍都蹭开来。可这会儿席钰坚持要睡觉,他都忍耐着没有往里摸一把那滑腻的大腿根的软肉,只阴恻恻的提醒:“我们昨天就没做。”

    他看着席钰为难的想要辩解的样子,很快一眯眼睛,声音压得低沉,“还是说你不想履行作为丈夫的义务吗?”

    丈、丈夫的义务?

    本来已经困极了的席钰一听季蔼承认自己的家庭地位了,立马睁大眼睛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季蔼怀里爬出来。他垂着脑袋解浴袍的腰带,讷讷的,“那当然还是要的,你是我老婆,我要疼你的。”

    季蔼一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就怕自己会忍不住笑出来。他的脑子在老婆真可爱和自己真不是个东西之间反复横跳,最后看着可爱的脱光的老婆还是决定就干脆不是东西到底。

    他抱着自觉脱光的席钰亲了亲,一手搂着席钰的腰肢,顺势就凑过去含着席钰的耳垂舔吻,声音嘶嘶的,“自己扶着进去好不好?”

    扶着进去?

    席钰困顿的脑子艰难的收到季蔼的信息,垂着脑袋像是在思考。他想了想,季蔼都嫁给自己了,自己身为丈夫,当然应该在性事上主动一些。因为这几天被季蔼操得舒服,他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操季蔼这个选项,只接着点头,“可以。”

    他推了一把季蔼的肩膀,没能把人直接推得倒在床上,为了掩饰尴尬,只能轻咳一声,“你躺下去。”

    季蔼努力憋着笑,顺势半躺下去倚着床头,就担心待会席钰骑上他的鸡巴都没力气动。他倚着床头,睡袍也不解,就看着席钰认认真真解他的衣裳,认真的像是个好学生。

    席钰的睡意都已经消下去点了。

    他本来确实是困的,出气都变得很缓慢那种的。但现在,他解开季蔼的浴袍腰带,垂眼就看见男人胸膛腰腹上肌理鲜明的肌群,顿时就陷入一种自己老婆身材真好的自豪感中。

    虽然是自己凑上来的便宜老婆,但他确实是不亏的。

    席钰吞了口唾沫,用一种拆礼物的心情将季蔼的睡袍剥开,让精壮的男性躯体完全暴露出来。他原本是想直接把浴袍脱下来的,但因为他抱不动季蔼,为了掩饰自己没有力气的体弱形象,他只能放弃了,让纯黑的浴袍直接就垫在季蔼身下。

    季蔼真希望自家老婆能够动作快点,毕竟他已经被剥了衣裳,青年葱白一样的手指在他身上撩拨的动静都让他的鸡巴梆硬。他一手握着席钰的腰肢,略微用力捏了捏以作催促,“快点了。”

    席钰不甘示弱,很快回呛声,“我已经很快了!”

    被季蔼催促,叫他有些不高兴的抿着唇,唇瓣压得很紧,唇角是下压的,明显在闹脾气的样子。季蔼无法,只能又揉了揉他的腰,压低声音,“好了好了,你按你的节奏来。”

    毕竟也是第一次主动做这种事,季蔼觉得自己不应该对老婆太严苛了。他拉着席钰的手,耐心引导,“你先帮我揉一下,再摸一下自己的穴,摸湿一点。”

    席钰不应声,只乖乖的往后退一点,让原本挡在后面的季蔼的性器能够到身前来。他分腿跪在季蔼大腿上,一手握着那根已经硬挺的性器,边胡乱的揉边咕囔,“都已经这么硬了还要揉揉……”

    发完牢骚,他就用手握着茎身胡乱的撸动,就算拇指和食指根本不能把那根东西圈起来,可他依旧努力上下撸动,上至冠状沟下至精囊,都照顾的妥妥帖帖的。

    季蔼被揉得粗喘,听着席钰的牢骚都没解释是因为自己已经被撩拨的不行了。他一手松松拢着席钰的手腕,没过一会儿便催促,“龟头也揉一下。”

    席钰叹气,心说老婆可真难伺候。他用空下的那只手尽量将龟头包裹住,让已经濡湿的马眼在掌心里摩擦蹭动,弄得自己的手心都变得湿漉漉的,惹得他红了眼睛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不要给你揉了!”席钰拧眉,直接就松开了季蔼的鸡巴。然后他就发现自己一松手,那根粗硕紫红的肉物就像是失去了支撑,晃晃悠悠的,最后马眼竟然是对着他,还翕张着再次挤出来一滴腺液。

    “——!”

    要不是席钰努力想做一个疼老婆的好丈夫,他都想斥责季蔼这根鸡巴实在是太骚了!没有碰就硬了!不碰了还流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骚的鸡巴!

    他心里又羞又气,一想到那根鸡巴对着自己流口水就羞得红脸,毛毛躁躁的支起身子往前凑了一点,扶着那根鸡巴就想要喂进自己的穴里去。

    龟头已经对准了穴口,季蔼猛地反应过来,一把掐住席钰的腰,“你还没扩张……你好歹弄湿一点,不会我可以……”

    “可是……”席钰打断季蔼的话,眨巴眨巴眼睛,为难又有点羞耻,“可是我已经湿了。”

    “……”

    季蔼终于发现其实让老婆自己骑乘并不是个好法子,他就应该直接一点,把人按在床上就操。他知道席钰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但还是故意绷着脸,“我不信,你给我检查一下。”

    他说完,不等席钰反应过来,就一手掐着席钰的腰肢,另一手两指并拢了塞进席钰的穴里。他看着席钰咬着下唇忍耐呻吟的模样,手指在那口淫水充沛的嫩穴里搅弄两下,故意让两根手指时不时地撑开那口穴,让穴里被搅弄出来的淫水声叫两个人都能听得清楚。

    “看样子确实是很湿了。”

    听着季蔼的话,席钰就忍不住哼哼,“我没有撒谎。”

    但他话音刚落,就听季蔼带着隐约笑意的声音,“都没碰你,为什么就湿了?”

    席钰噤声了。

    他看着季蔼面上促狭的笑,隐约知道男人就是为了羞自己,于是咬着下唇不说话。等到季蔼变本加厉的用手指在他的穴里抽插,他便一点一点软了身子,只能一手撑着季蔼的胸膛,竭力绷着声音低斥,“不许弄了!不然我就不自己扶着进去了!”

    季蔼着实是没想到这居然都能变成威胁自己的点。

    他愿意是想干脆放弃了就自己把人按着操得哭的,但一想席钰今天这么听话又主动,还是觉得自己应该享受到底才对的。于是他状似无意的飞快抽出自己的手指,惹得席钰小小的尖叫一声,穴里的淫水都径直喷出来浇了他一鸡巴,这才装模作样的嘶声说,“那你继续。”

    席钰以为是自己的威胁起效了,得意得哼哼唧唧,重新扶着季蔼的鸡巴对准自己的穴。他的穴刚刚被季蔼用手指插了,这会儿穴口都是滑腻的淫水,季蔼的龟头一抵上去,被蹭到微凉的腺液,就惹得他小小的惊呼一声。

    他叫完,又觉得自己的模样好像有点大惊小怪,自认为隐蔽的看了季蔼一眼,发现男人没有注意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继续手上的动作。

    穴口被抵着,他缓慢的沉腰想要把硕大的龟头吃进自己穴里,但是等到自己主动才意识到紧窄的穴口被撑开实在不是简单的事。因为他在上面,作为主动的一方,穴口被缓慢打开的那种感觉都被放大,叫他有种自己会被这东西撑得受伤的恐慌感。加之他本来就胆子小,一想到自己会受伤,身子就下意识的往上耸动逃避,很担心会不小心被突然进入。

    所以季蔼一口气憋到头,就发现老婆就连自己的龟头都没能吃进去。他的龟头一直在娇嫩湿软的逼口蹭动,原本微凉的腺液都换成了湿热的淫水,甚至在沿着马眼口往里流进一点。他嘶声的喘,觉得这感觉莫名像是老婆在用小嘴给自己口,龟头反复的被肉唇含着裹弄,有种撩拨人一样的快感。

    粗长的鸡巴只有半个龟头被照顾到了,就算那一丁点的地方是舒服的,季蔼还是觉得不够。他索性坐起来一点,握着席钰的腰肢亲吻席钰唇瓣,像是安抚,难免也带着点催促的味道,“坐下去,坐下去好不好?”

    席钰苦着脸,狠下心往下坐一点,刚刚吃进去一个龟头,就吓得腿绷直了不敢再继续了。因为龟头已经进到穴里,他都不用再扶着季蔼的鸡巴,于是两只胳膊都急切的缠在季蔼肩上,软声求饶,“我不行,不行的……会撑坏的,都怪你长这么大……”

    季蔼吻他脸蛋,“那不尽做丈夫的义务了吗?”

    席钰愈发苦了脸了,他真的很想做一个疼老婆的好男人,但是他突然就发现做丈夫真的好累啊。他委屈的看着季蔼,刚想问季蔼今天今天能不能做一天的丈夫,就被季蔼抱着腰直接翻身压在床上,与此同时,刚刚进到他穴里一个龟头的鸡巴也狠狠地整根操进他的穴里。

    “那以后你就是老婆了。”

    这话对于席钰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努力了还是没能保住自己的家庭地位,于是难过的哭,“就今天一天不行吗?”

    “别跟我谈条件,什么都依你了怎么行?”

    季蔼抬胯狠狠顶他,叫呜呜的哭泣的声音很快变成尖声的淫叫。他看着席钰哭得泪眼朦胧的样子,恶劣的继续往里顶进去,“来,叫老公。”

    “呜……”席钰又开始难过了,“我才是老公、呜!我就是呜呜呜……”

    “你尽不到义务所以你不是了。”季蔼唬他,看他确实在乎这个家庭地位的样子,心里一咂摸,又很快补充,“等你能尽义务了你就又是了。”

    也说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季蔼骗了,但席钰依旧没能长长记性。他眨了眨眼睛,被操得软声哼哼的同时不忘表决心,“我很快就可以了……”

    “我相信你。”季蔼点头,捞着席钰的双腿挂在自己腰上,让那口紧紧含着自己鸡巴的淫逼能够被毫无遮挡的顶弄,“现在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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