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快穿】NTR系统成精以后在线阅读 - 4 偏殿承恩,浑然不知已被人撞见,站立后入爆肏花穴,指奸抚慰春水横流

4 偏殿承恩,浑然不知已被人撞见,站立后入爆肏花穴,指奸抚慰春水横流

    这世上离了谁都能转,安筠失踪许久,前朝后宫就不约而同的忘了他这个人,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偶尔几个曾经受过恩惠的小太监,还会在心底嘀咕几句:大总管人呢,不会被人暗害了吧?

    大行皇帝丧仪还在一步步的往下走,等到上谥典礼办完,定好庙号和谥号,就只剩下每天哭哭灵、念念经的小事,只等停灵二十七天,把人往长陵里一送,也就了了一桩大事,可以专心筹备新帝的登基典礼了。

    谁都知道后面这个才是关乎自家前程的大事,慈安殿一众太妃早早摆正了位置,每天捧着太后逗趣,最近又流行说自家哭灵哭晕了的孙女侄女,嘴里都是“身子骨不好”云云,心里都想着最好能让太后夸一句“是个孝顺孩子”。

    太后以往都不接话,她是先帝继后,跟元后嫡出的太子本来就不亲,现在人家登基,把该给的体面都给了,她就得识相,少伸手管他那边的事。就像先帝当年,放着满宫娇艳不要,就宠着自己身边那个,她不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没伸过手吗?

    有些事情就得自己想开,先帝生性冷情,诺大个后宫谁也不爱,她这个皇后也就当得清静,手底下连个贵妃都没有,天天指着那些个莺莺燕燕的争宠来解闷,看她们争来争去争不过一个阉人,在她面前乖的跟个鹌鹑一样,可省心了。

    现在先帝走了,这些人更没了指望,虽然她自己也无宠无子,但到底从一路从皇后当到太后,称得上完满,临走前就想单独送一送先帝。没想到这一送,又送出件需要她“想开点”的事。

    奉先殿外乐声阵阵,她把人留在殿外,打算进去上柱香就出来,却没想到会听到那样的动静。太后举着香站在案前,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又传来一声抑制不住的啜泣,才确定有人……在先帝丧仪上行苟且之事?!

    这种事传出去实在有损皇家威严,太后第一反应是不要声张,她小心的凑近几步,只见半人宽的门缝中,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身上的衣服都还算完整,纤弱的那个被人从身后拥在怀中,下身紧密的抵在一起,腰间袍摆堆叠,身前厚重的玉屏被撞闷声乱晃。

    行事的人似乎十分匆忙,连偏殿的门都没有来得及关严,一身素白孝衣的人被拥在怀中,从侧面只能看到绯红的眼尾和脸颊上粼粼的水光,整个人被身后的顶弄逼得不断耸动,十指痉挛,无助的抓挠着身前屏障,整个人似乎十分痛苦。

    而他身后的那个人则沉浸其中,一身暗纹锦袍丝毫不乱,将人紧紧的桎梏在怀中,身下相抵不断顶动,同时长手绕到身前,钻入微微散开的袍摆内,从外面只能看到不断起伏的衣料。

    不一会儿,怀中的那个人似乎就受不住了,绵软的挣扎突然激烈起来,口中泻出一串难以抑制的哭吟,身下袍摆乱晃,隐约露出一双雪白的长腿,和身后一袭皂衣皂靴的长腿比起来分外纤弱,因为被人顶的触不到地面,只能极力的垫起脚尖,偶尔触碰到一点地面,缓解腿间被人深深捣入的那处的痛苦,更多的时候只能痉挛颤抖,胡乱踢蹬。

    “呜——不,皇……啊嗯——”

    娇软难耐的啜泣声还在继续,合着臀肉相击的拍打声,以及抽插间丝丝缕缕黏腻的水声,回荡在昏暗的殿内,即使看不到相交的那处,也不难想象衣袍遮掩下是怎样一副淫靡的画面,可是……后面正在闷头挺动的人是皇帝!

    太后咬牙咽下已经到喉咙口的惊呼,手心绢帕早已揉的不成样,想要退开,又忍不住落在那不断挣动的身影上。

    他承受的分外艰难,一身雪肌莹莹生光,纤弱的身形被人完全笼在怀中,显出十分的弱态旖旎,纤腰不盈一握,被人轻松的顶在胯上,双腿无法着地,只能胡乱踢蹬着,浑身难以抑制的痉挛颤抖,泣出一声声痛苦难耐、却又仿佛含着无尽欢愉的娇吟。

    “啊——”

    从前就这么勾引先帝,现在先帝尸骨未寒,又勾的皇上把持不住,就这么在灵堂里胡闹,简直……简直是……太后揪碎了手绢,也没有想出什么合适的怒骂,只觉得这人大概就是从前所说的精怪,专门下山吸男人阳精,否则、否则为什么一个阉人怎么就将先后两位帝王勾的不顾体统?!

    “呜……哈……不要……求、求你嗯——”

    偏殿里慌乱的恳求,深重的抽送,以及最后绝望的颤抖哭吟都仿佛还在耳边,太后揪着绣帕发愣,半晌被身边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打断思绪:“哎哟,瞧这孩子,长的可真标志,把咱们太后娘娘都看愣了呢!”

    她回过神来,面前蹲身行礼的人抬起头来,果然清眸流转容色出众,正是嫩葱般水灵的年纪,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身形削弱,哭的面色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让太后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人,一样的弱不胜衣,欢情难胜……

    “太后瞧着怎么样?”

    她看向殿内,几位王夫人殷切的看着她,没有人知道皇家出了什么丑事,当然,她相信皇上会处理好,不会漏出什么来,但是……怎么就这么忍不住?就这么在偏殿中……行起事来?最重要的是,还是个年纪不小的阉人?!

    太后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是孝期太长的缘故。皇上如今正是精力充沛的年纪,与其让他憋着,被那些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勾了魂去,不如给他挑点好的放在身边,于子嗣上也有助益。

    太后看着几步外鲜嫩的女孩,眸光变了变,温和一笑,点了点头道:“不错,是个孝顺的孩子,留下来陪陪哀家……”

    奉先殿偏殿。

    “啊——皇,皇上……唔——”

    季延指尖拨开花唇,疯狂蹂躏那处小小的突起,一手握住纤软的腰身,身下顶住狂捣不止,直将怀里的人逼的浑身颤抖,绝望的抓着他的手臂泣出一声声可怜的哭叫,双腿绷紧难捱的蹬了蹬,最后实在屏不住,才“嗯~啊——”一声长吟着,花径深处春潮狂涌,泄的大股温热的花露。

    季延腰身痉挛,嘶的一声被吸出大股浓精,下身死死的抵在深处,感受着花穴里层层叠叠的缠裹,同时将人揽在怀中,低头寻到张着喘息的小嘴,拨开唇齿侵入进去,身前的手放开蹂躏已久的蜜豆,转而沿着周身缓缓抚摩,抚慰着刚刚承受了一波灭顶高潮的人。

    半晌,花穴内翻涌的情潮才终于平静下来,季延抽身,半软的肉棒滑出甬道。

    “嗯——”安筠浑身一颤,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感觉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季延轻轻一笑,松开钳制,任由他伏在那里,浑身软颤,双眼通红,整个人一副春恩难胜的情态,不一会儿就倚着软倒下来。

    那处地上早已被他洇湿了一小块,如今又身形委顿的坐在那里,袍摆下一双玉腿半遮半露,腿间蜿蜒而下一条晶亮的水渍,不知道还以为被肏的失禁了…季延舔了舔唇,只觉得此情此景很难让人不发兽心。

    他蹲身欺近,再次将人抵在角落,低声道:“怎么这么不禁肏,嗯?”他说的轻巧,身下半硬的肉棒重新抵在颤颤的软臀下,威胁性的耸了耸,道:“怎么每次肏一肏就不行了?你跟父皇身边也这样?”

    身后半硬的肉物已经十分可观,刚刚到账的几分也十分喜人,安筠其实不介意再来一次,但是这种时候顺着他衬托他的威猛更重要,所以他眼睛一眨,簌簌的落下两串眼泪,抓着横抱在胸前的胳膊道:“不要,皇上……嗯~不……”

    除了无力承受,还有一层意思——大行皇帝马上就要出殡,他好不容易求来送葬的机会,如果被干的起不来身,就要错过了……

    季延也懂,不过他不管:“为什么不要?朕想要。”他素来我行我素,说着就一手往下钻入外袍中,之前肏干褪下的中衣还没有穿起来,安筠下袍下还是空荡荡的,被他熟练的摸进腿间,两指并拢拨开花唇,就摸到一手湿滑的粘腻。

    他面上更加得意:“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你这下面那张嘴……”他说着吸了口气,撑开想要并拢的大腿,两指摩挲柔嫩的敏感处,不顾怀中挣扎哭求,继续道:“可比上面这张实诚实多了……”

    空气中渐渐多了股奇异的暖香,季延一开始还没有注意到,只是随着那花穴中流淌的出的淫水变多,那种甜腻的香气也愈发浓郁,他心中一动,抽手嗅了一下,才发现那香气居然来自淫水。

    季延简直不知道说他什么好,这一身就没有一处不让人疼爱,果然是天生的尤物,就该被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锁在床上日夜享用。他越想越激动,两指按着腿间敏感的肉蔻拨弄如飞,偶尔照顾一下肥嫩的花唇,另一手揉捏胸口绵软的鼓包。

    “哈啊——啊——”安筠双腿齐踞,因为难以抑制情潮而不自觉的想要并拢,却还是被人残忍的分开双腿,任由腿间大手反复亵玩,粉嫩花唇早已被揉弄的瑟缩充血,水光淋漓的红豆在指下左突右逃,却还是被震到酸麻难抑。

    安筠张着嘴,眼角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滚落,屏着身体想要抑制体内喷发的欲望,可腿间手指似乎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他生生扛住几波,却还是挡不住不断堆叠的酥麻,只能挺身摇头,口中泣出一串胡乱的淫叫:“哈啊~~不……嗯啊————”

    季延只觉得舒爽,虽然没有插进去,但看着他面露绝望,神智昏溃的喷出来也不枉此遭,于是手下磨动的更加有力,同时蛊惑般的道:“再丢一回……再来!喷出来就让你去送葬,快……“

    “不,唔嗯——我、我……哈啊————”

    德顺进来的时候已经没什么声音了,安筠被季延抱在怀里喂水,他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细看,余光往下正好看到一截没有掩住纤腿,晶莹的水色顺着足踝蜿蜒而下,顺着颤抖的趾尖滴落下来,在地上留下一小块暗色的湿痕。

    怪不得要喂水,德顺垂首一笑,准备让人在帝辇中加个软座,一是安公公的身子怕是撑不过去,二是……若皇上想在路上办点事,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