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渐入佳境,忌惮有孕之身,含乳揉胸,指奸花穴点到为止(内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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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延转过屏风,就看到安筠歪在榻上,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季延站在那里愣了一下,终于想起黄荆说过的话,才换上副笑脸,踱步过去道:“脾气见涨啊,难怪人都说……怀孕的人脾气大。” 他一边说一边注意安筠的反应,见他僵了一下,回身撑坐起来看着他,才清了清嗓子继续道:“黄荆还没跟你说吧,你有孕了!”他心中得意,最后几个字几乎是贴着安筠的面说出来的。 温热的鼻息扑在脸边,安筠眨了眨眼,想要拉开一点距离,口中只道:“奴才见过皇上……皇上怎么这会儿过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要起身给季延见礼,明显是没把他的话当真。 季延也觉得这消息来的有点早,但见他一点都不相信,也有点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感觉,蹙眉道:“怎么,朕不能随时过来?还有……你这是什么反应?”他逼近两步,不由分说将人按在床头:“行那些虚礼做什么?!” 他话说的重,手上的力道却很轻,安筠若有所觉,想起之前落账的大笔积分,不由的又有些意动,若此时勾的人把持不住,大约不会太辛苦,又能挣积分。他心中小九九转的飞快,抬眼有些难堪的道:“皇上……还是莫开玩笑,哪有什么有、有孕……” 安筠这话更多的是说自己无法有孕,可听到季延耳中,却是在质疑他的能力,照他以往的性子,肯定就顺势把人往床里一推,名正言顺的剥光肏个尽兴,身下两处小穴灌的满满的,没怀上也要肏了怀上为止! 但如今……也不知道他这身子还禁不禁得住?季延突然觉得这有孕也麻烦,想做点什么都不行,他手下制住他的躲闪,将人捞在怀中,覆上那还很平坦的小腹,道:“还以为朕在骗你呢?你想想,刚刚黄荆是不是给你诊过脉?” 安筠愣愣的看着他。 季延笑的有些得意:“快一个月了,你倒好,竟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才继续道:“就是来得有些早,你多年未孕,黄荆说要调理一段时间,哪知道……竟这么快就有了……”父皇当年真碰过你吗? 但最后一句话季延咽下没说,毕竟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时间长了也就淡了,多提无益。 安筠隐隐感觉先帝又被他拖出来踩了一下,但他没明说,安筠也就当不知道,闻言也露出一丝担忧之色。 季延一直注意着他,见状话音一转,又安抚道:“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回头朕给你找个清静地方,悄悄生下来,玉碟写哪日都行,谁也说不了什么。所以别担心,好好养好身子要紧,而且,朕瞧着你这胸口……是不是又大了一些?” 安筠:“……” 他前面说的很像那么回事,结果没几句话的功夫又原形毕露,安筠心道不愧是你,伸手抓住已经从小腹滑到胸前的大手,闷闷的道:“唔——别,皇上!” 季延察觉到有什么不同,以往他只要离开床,肯定会用布条将那一对椒乳紧紧缠起来,外面再拢上宽袍革带,除了腰身依然十分纤细,外表几乎看不出内里玲珑有致的身形,这也是季延这么多年都发现他还有这么一副身子的原因。 但今天……季延盯着那两团拢在衣襟下的鼓胀,轻轻的揉了一把,带动覆在腕上的小手一紧,同时斜倚着身子也是一颤,颤的季延心都荡起来了,心道今日果然没有缠胸,甚至可能连小衣都没穿。 季延舔了舔唇,轻柔的托着那绵软揉了一圈。 “别,皇上!”安筠握着他的手,却还是阻挡胸前不疾不徐的抚弄,两团软肉被人托在掌心,缓缓的绕着圈揉按,同时那火热的视线也聚在那处……安筠避开眼不敢再看,但那对胸乳实在太过肿胀,坠的他惴惴不安,而且他怀里还有那封说是遗旨,实为情信的东西…… 季延也发现了他似乎有点不舒服,觑着他道:“疼?” “唔——嗯……”安筠点点头,咬唇往后退了一点,面色有些痛苦的靠在软枕上,随手扯过身边的锦被掩住身形,然后才眼神闪烁的避开他的目光,道:“今日,今日就到这吧,皇上若还有事……” 季延原本不想拿他怎么样,但他最见不得安筠这幅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屋里一时有些沉寂,几息之后,他勉强按下心中不满,俯身过去掀开他身上的薄被,强硬的解开腰带,拨开衣襟。 “皇上!”安筠语气中有些惶急,扭身挣扎间,胸口鼓囊囊的两团不断轻颤,与平日里的冷淡自持模样全然不同,季延原本只是想惩罚他,如今也忍不住有些心热,揽着他道:“朕轻轻的、轻轻地……别乱动,唔,今日怎么没有缠起来?” 安筠红着眼摇了摇头,想要侧身掩饰什么。 季延咬牙轻笑:“躲什么,朕来帮你揉揉……来,揉一揉就不疼了,乖……”他一边说浑话,一边眼疾手快的挑开层层衣襟,然后便见一块叠的方方正正的纸笺顺着散落的衣襟掉出来,落在榻上。 季延一愣:“嗯?” 安筠终于将这封信摆到他面前,见状眼神一闪就要去抢,但他的动作哪里快的过季延? 能让安筠这般在意的东西,必然与……有关,季延脸色淡了下来,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打开那信笺一看,果然是他父皇的笔迹,行文间情意绵绵,十分碍眼,但最让他感到心惊的,还是字里行间暗含的意味……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虽无法同生,亦愿求同死…… 季延忍不住额角青筋一跳,再抬眼见安筠直愣愣看着他的手,明显是看过那信,一瞬间有股直接毁了的冲动,但他知道这事不简单,这东西应该是才到安筠手上没多久,否则他……是谁给他的?! 季延眼中风暴骤起,闭眼沉沉的呼出一口气,半晌才平静下来,面色自若的问道:“之前还没见过这东西,从哪来的?” 预想中的风暴并没有来临,安筠有些意外,心道这有孕当真是这么无敌的利器吗?他张了张嘴,犹豫着要不要直说,宫斗一般不都比较迂回吗?太过直白没有美感…… 季延却等不及了,直接看着他道:“刚刚你从外面回来,面色不大好,怎么,难道就是方才谁给你的?” 呵,确实毫无美感,安筠有点丧气:“……是太后。” 季延都要被他气笑了:“你倒是真敢……”他吸了口气,还是决定暂时不跟他计较,先把人稳住再说:“朕先替你保管,怀着身子就别想太多了,先把孩子生下来要紧……难不成你还真想跟他一起去?” 他将信原样叠起来,收到袖口中,心中再不平静,面上还是一副平淡的样子。 安筠摸不透他的想法,但他如今有了孩子,自然可以不崩人设的把剧情顺下去,他一手敛着散乱的衣襟,一手抚上小腹,半晌,有些迟疑的道:“奴才真的……真的有孕了吗?” 季延松了口气,觉得这孩子来的正是时候,面上也重新显出几分轻松,耐心的道:“这种事朕还能骗你不成?待过些日子月份大了,肚子也要胀起来,若是假的,朕能骗你多久?” 安筠点点头,眼中隐隐透出一丝期待。 季延心中大石落地,却还是感觉好像有一团火,烧的他十分烦躁,只想就这么剥光他压在身下,告诉他谁才是他的主子!季延一手握住他的手按在身后,另一只手熟练的褪下衣袍,松散的衣襟四下散落,露出两团颤巍巍的丰乳。 “皇上!……”榻上的人惊叫着想挡,挺翘饱满的乳肉随着推拒的动作轻轻摇动,裹在衣襟里时就有些兜不住的感觉,如今释放出来更是晃的人错不开眼,中间两点嫩红俏生生的缀在雪峰上,仿若雪中红梅,教季延再也忍不了。 “唔,不……啊嗯——”安筠靠在软枕上,双手被人牢牢的攥在身后,被迫挺起白嫩的胸膛,将那两团软嫩送的更深,而且这样的姿势也让他能清楚的看到胸前的人的一举一动。 他伏在那里,含入一边嫩乳,摆动灵巧的舌尖轻弹拨弄,将那处粉嫩挑弄的硬挺耸立,然后才大口含入整片乳晕,埋头吮吸不休…… “啊——”安筠长叫出声,眼眶通红的看着胸前乳波摇晃的盛景,只觉得身心剧颤,浑身仿佛过电一般酥麻不堪,到最后眼神发直,不自觉的挺起嫩乳,想要将自己更深更重的送过去。 季延从善如流,伏在那挺动酥颤的绵乳上大口吮吸,这幅身子已经怀了他的孩子,这椒乳里说不定已经涨满乳汁,只要他再吸的深一些,重一些…… “不啊……嗯——疼,皇、皇上……啊哈——”安筠呜呜咽咽的摇着头,口中溢出一串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浑身在这狂乱的蹂躏下轻摇乱摆,只觉得那吮吸重了疼,轻了痒,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季延也觉得这娇嫩的身子不好伺候,但念在他伺候的还算合心,又怀着龙种,心里也软下来,周身潮涌般的爱抚渐渐柔和,一手堪堪拢住另一边酥乳,奶白的乳肉从指间溢出,让那粉嫩的乳尖抵在掌心,轻拢慢捻,摇出一片白软的乳波。 慢慢的,哽咽难言的推拒声缓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娇软难耐的呻吟,季延不由的更加耐心,含着那颗沉甸甸的酥胸吮吸了许久,确认真的吸不出什么东西,才略有些遗憾的松开鲜艳欲滴的乳尖。 “啊——嗯……”安筠半躺在他身下,眼尾绯红,细小的泪花缀在眼角,欲落不落,十分惹人爱怜,更别说那满面难以抑制的情潮。而且季延还注意到,除了被玩弄了许久的酥乳,无人照管的纤腰长腿也早已抵在榻上缓缓磨动…… 不必看也知道那腿间必然已经是一片泽国,季延喘了口气,身下已然肿胀,但又不能直接褪下亵裤掰开腿肏进去,只好将他这幅情态收入眼中,重新低头覆上另一边颤的不成样的椒乳吮吸起来,舌尖拨弄舔舐的同时,双手托着一对白软不断的挤压揉捻。 “啊嗯——皇、皇上啊——我……我……”安筠浑身松软的倚在那里,双手已然被人放开,却已经生不起任何推拒的念头,只徒劳的揪着身下软枕,随着胸口愈发轻柔的爱抚挺胸摇乳,同时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缓缓的揉搓磨动,将那褥子揉的凌乱不堪。 可就算这样也是无济于事,安筠红着眼,感觉身下那处已经在一张一合的翕动,腿心又麻又痒,想要……想要什么东西来揉一揉……长腿绞在一起,无力的磨了许久,终于挺身泄出难捱的呻吟:“求、求你……哈啊——呜……要……” 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季延心里门清,看着他难耐的捱了一会儿,才松开手中绵软滑入亵裤中,一路抚过敏感的小腹,连去势后残缺的那处没有忽略,囫囵的揉了一把,最终没入敏感的腿间。 “嗯——”安筠一声惊叫,脑海中清醒了一瞬,刚想并紧腿就被他揉了下腰眼。那股子强撑的劲儿就这么散了,他无助的敞开身体,任由他一手揉乳,一手拨开花唇,揉入那湿滑的幽谷。 “唔,好湿……”季延沾了一手滑腻,呼吸中更添情热,就着那淫水在穴外揉了揉,同时吻上那张闭不上的粉唇,轻咬慢吮,缠绵的吻至耳边,断断续续的喘道:“唔……真是个宝贝,来,让朕好好、摸摸……对,张开腿,放松……” 安筠难堪的撇开眼,双腿微屈打开一条缝隙,任由他拨开嫩穴钻入花径,身下长腿无措的蹬直,又颤抖的屈起,就这样反复挣扎了几次,才终于挺身泣出一声清亮的哭叫:“呜不——啊——” 是季延,他两指并拢,直直捣入甬道深处,虽然不比肉棒粗硕,却更加灵活,将那花径勾的淫水直流,还在穴外的拇指拨开花唇,寻到中间敏感的肉蒂,轻捻慢拢,细细挑弄,就这般内外夹击,让原本还能有些许理智的人完全无法自持,哭叫声不绝于耳。 季延深深的看着他,觉得这幅顾此失彼、神魂颠倒的情态比什么都好看,还有耳边那一声声娇喘呻吟,让他身下那处涨的发疼,他手更动的更快,发狠的道:“说,喜不喜欢被朕肏?嗯?还是……喜欢在父皇面前被朕肏?” 安筠忍不住浑身一颤,只觉得愈发羞耻,也愈发刺激,含泪颤道:“不——嗯,呜皇上,不、不要……唔……” 他面上越是难堪,就越显得此话不假,季延更加兴奋:“黄荆说、说快一个月了……嗯,那不就是、就是父皇入葬那天吗?嗯?是不是……是不是喜欢朕在父皇面前肏你,嗯?说!” “呜,不……嗯,不是……啊——” “喜欢朕在奉先殿……肏你,还是……还是陵里?”季延舔弄着细嫩的耳垂,动作间愈发激动:“朕记得、你那日……唔,你那日特别激动……朕还没舔几下就受不住的喷水,唔肏进去就又吸,唔……又咬,绞的朕把持不住,都射、射在这里面了……” “唔~啊……”他倏然用力,安筠猝不及防啜泣出声,又被他抚慰般的搂在怀里,似乎这一下只为提醒他,当时是射在“这里”的!安筠脑海中一片混乱,只觉得那甬道中仿佛真的已经被填满了,颤抖的哭叫道:“唔,别说……啊——嗯,好满,呜——” 还没射进去呢,满什么?季延轻笑,抽出手指随手撕开碍事的亵裤,三指再次探入,直接将那摇头垂泪的人插的腰身挺直,叫都叫不出来,才半是不甘、半是得意的道:“父皇他肏了你一辈子、唔一辈子都没能叫你怀上……朕还、还没肏你几次,就能让你、让你怀上龙种……” 安筠无助的咬着唇,十指收紧用力的抓揉着身下枕褥,浑身挺直,腰身颤抖,张了张嘴却还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季延喘着粗气道:“所以你合该是……朕的!”他终于说出心里话,指尖飞速捣弄,拇指揉按阴蒂急速颤动,一字一顿的道:“说!你是谁的?!快说!” “不呜……”汹涌的情潮袭上头顶,安筠艰难的泣出一声哭叫,眼角滑下一串清泪,只等那最后一击,就能被送上那苦痛又欢愉的顶点,可就差那一点,激烈的爱抚骤然停止,安筠挺了挺腰:“嗯?!——” “说,说你是谁的?”抵在阴蒂上的拇指柔柔的碾动,控制着情潮源源不断的给予,却又始终无法到达顶点,季延就这么看着他,残忍的逼问道:“说,说了就让你喷……” “呜我……啊——”安筠浑身紧绷,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滑落,整个人绷的仿佛一根紧张的弦,数度痉挛之后还是到达那蚀骨的顶点,只能缠着腿绞磨许久,最后颓然的放弃抵抗,哭叫道:“我、我……是你……呜皇、呃啊————” 季延狠狠捻住阴蒂,同时指尖倏然重新开始抽插,不断的在甬道中抠挖搅弄,将那潮软的花穴捣弄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同时身上那只手也不闲着,揉捏着胸前那对挺立许久的嫩苞,直将那哭叫声逼的再次清亮起来,才估摸着时间让他到达顶点。 “呃啊——”安筠睁大眼睛,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双腿挺直微微张开,足尖痉挛抖动,无声的仰着头,被送上一波灭顶的高潮,潮软的甬道将插在中间的手指吸的动弹不得,季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春潮喷涌而出,将腿间的手浇的晶莹透亮。 好喷!只可惜不能尝一尝,季延舔唇,想到曾经舔舐到香甜的滋味,决定等下次再来,今天还是让他休息一下。他也不管身下还挺立的龙根,单手扶着人躺下来,一边抽出手指,一边安抚道:“真会喷,好了,放松……唔,对,让我出来……” 榻上的人早已累极,随着他的动作无助轻颤,眼尾通红,直愣愣的盯着一处,明显还没有从之前那般欢情中回过神来。季延越看越爱,亲自帮人解了衣裳,抚过小腹时微微一顿,然后又小心的检查过腿间那处,确认没有什么大碍,才哄着人睡了过去。 德顺等在外间,最近皇上只要过来,就没有不过夜就走的,所以虽然现在才半下午,他已经让人做好留宿的准备了。只是没想到今日里间的动静停的格外的早,没一会儿,就看季延衣衫完整的从里间走出来。 德顺眸光一闪,心道怀了龙种果然就勾不住皇上了,为着孩子好,皇上也不会在此时宠幸他,但等到瓜熟蒂落……谁知道皇上还记不记得他呢,没准报上去也见不着人,内宦生子也见不得人,没准到最后连孩子都保不住,随便抱给后宫哪个无子的妃嫔养…… 这么一想,德顺公公也觉得他有点可怜,收起那几分幸灾乐祸,殷勤的迎上去道:“皇上……” 季延瞪了他一眼,脚步直奔西侧间,走到暖炉道:“打开。” “……”怎么了?又被勾出火气了,来之前不还好好的吗?德顺收起笑脸,垂着头打开暖炉,还没来的及退开,就见一封不知是什么的东西从眼前飞过,落入炉中,几息之后,火光一闪,一切化为灰烬。 这……火气不小啊!德顺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心道爱谁谁,反正他不想当这个出气筒了。 季延的声音压的很低:“让人去查,今天都有谁来过这里,特别是慈安殿的人。” 德顺立身应道:“奴才遵旨,这就去办。” “还有,让黄荆再来一趟。” “是,奴才这就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