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油腻直男沦为宿舍玩物在线阅读 - 被另一个室友嫖 语言羞辱 被操哭 扇奶 颜射

被另一个室友嫖 语言羞辱 被操哭 扇奶 颜射

    这一次王卓然没再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梦,身体的极度疲惫让他睡得很沉。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几乎分不清是黑夜还是白天,寝室的窗帘拉得结结实实,一丝光都透不进来,空气中还有疯狂欢爱后留下的气味。

    闻着这种味道,王卓然觉得自己下面被捅之后残余的异物感更加强烈了。他习惯性地想要拿手机,想起来自己是躺在舍长的床上。

    他有些憋闷和生气,说好了只蹭蹭不进来,结果仲星明跟个牲口一样干他,还干他两次。

    "你醒了?"

    "我操!"

    正坐起来准备下床的王卓然被吓得爆了粗口。

    "别怕,是我。"仲星明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冷淡。

    台灯亮起,王卓然才看到仲星明正坐在下面的椅子上。

    "操,吓死我了,你在下面怎么不开灯啊?"

    王卓然摸了摸心有余悸的胸口,手臂挤到自己的胸又感到一阵糟心,沙哑着嗓音抱怨仲星明。

    "你在睡,我就没开。"

    一想到仲星明在黑暗中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不发出声音的模样,王卓然没由来的感觉有些瘆人。

    他两股战战地爬下床到自己的衣柜旁找衣服穿,没看到身后人意味深长地盯着他赤裸的身体。

    "穿好衣服,先喝点水,再吃饭吧。我点了学校东门外的那家饭馆外卖。"

    仲星明打破了有点尴尬的气氛。王卓然总觉得他说话的语气和以前不太一样,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

    王卓然是很讨厌别人教他做事的,就比如每次黎正阳逼他洗袜子的时候,就算王卓然本来想洗,也会再拖两天,故意和黎正阳对着干。

    仲星明从来没踩到过这个雷区。

    王卓然确实也饿了,前胸贴后背的那种饿,他没再纠结,开了灯坐在桌前开始拆饭盒。

    看着这张桌子,有点膈应。毕竟不久之前,他就是坐在这张桌子上,被仲星明压着操穴。

    "哇,点这么多啊,谢谢舍长!"

    外卖的塑料饭盒卡得特别紧,王卓然使不上劲儿,仲星明沉默地走过来,帮他拆。

    "让我看看,糖醋里脊,香辣鱼片,这个是,炒包菜?还有山药片,木须肉。太巧了,都是我爱吃的!"

    人饿了吃什么都香,王卓然喝了两口仲星明倒的温水,埋头就开始吃起来。

    他此时此刻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仲星明的服侍,舍长看起来可是没少爽,反观他呢,一次都没射。

    王卓然忘记了自己没有蛋蛋,失去了生精功能。

    仲星明倚在旁边的栏杆上,看着王卓然吃饭。

    一开始王卓然吃得很快,慢慢地,他吞咽的速度明显减缓,仲星明又给他添了点水,说道:"卓然,我们在一起吧。"

    这话在王卓然耳朵里无异于惊雷,他被吓到的最直接表现就是一口饭咽不下去,反而打起了嗝,"你,嗝,你说什么?"

    仲星明毫不逃避地垂眼看着他,神色认真,"我说,我们在一起吧。"

    王卓然一阵恶寒,把筷子一扔,往后缩了缩,"不会吧,仲,嗝,仲星明,你,喜欢男的?嗝!"

    仲星明脸上是微妙的笑,"你觉得,自己现在还能算男的?我们既然做了那种事情,就应该对彼此负责。"

    他的目光往下挪,恰好在王卓然没穿束胸的双乳上,白色的T恤完全掩盖不住被亵玩过一番的乳头。

    "我怎么不是男的了!不是,嗝,舍长,我不是,嗝,和你说好了吗,你就,嗝,帮帮我的忙。我真,嗝,不喜欢男的。"

    王卓然捂着自己激凸的胸解释。

    呸,舍长明明是觉得他好操。

    仲星明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那你打算怎么办呢?每天都找我帮忙吗?"

    对啊,他能怎么办呢。

    王卓然有种被仲星明推着往温水锅里躺的感觉,他像是强调什么似的,"说不定,嗝,做过这一次就好了……对,过两天,嗝,我就好了。"

    仲星明的脸色和语气骤然冷淡下来,"但愿如此。"

    ***

    "王卓然!你也上课啊?"

    被叫到名字的王卓然呆呆地一抬头,看见陈棠正从电梯外走进来,笑着和他打招呼。

    就在两个星期之前,王卓然还每天都会和陈棠一起打游戏,给她发消息。现在再看到陈棠,王卓然都快笑不出来了。

    "啊,学姐,对,我来上形策。"

    "你最近忙什么呢?都没见你人影。"

    以往陈棠肯这么亲热的和他说话,王卓然肯定兴高采烈,可他此刻只是苦笑着说:"没忙什么。"

    那天和仲星明不欢而散,仲星明就没有再理过他。

    操穴后的第二天,王卓然的胸没涨奶,阴茎也没有缩小的迹象,可是第三天,第四天,他又出现了以前的症状。

    坐电梯被人挤一下,王卓然都有喷奶的危险。

    他痛苦得半夜睡不着觉,又不想再拉下脸去找仲星明。

    可是他的鸡儿越来越小,快从十五六厘米变成十三四厘米了。

    "噢。我听说,最近吉协要在学校礼堂演出是吗?"

    "好像吧。"王卓然敷衍道,他才不想知道封荣又要出什么风头呢。

    "那……你能帮我弄两张票吗?我和我室友也想去,但是吉协的票太难抢了。"

    听着陈棠轻轻柔柔的声音,王卓然又招架不住,毕竟一直以来他在陈棠面前都是说他和封荣关系很好,如果现在连两张票都弄不来,岂不是很丢人。

    尽管心里没底,他还是答应了陈棠。

    回到宿舍,只有封荣一个人。

    这是个绝佳时机。王卓然犹豫再三,还是开不了口去求封荣给他通融两张票,他想了想,在微信上编辑了一条消息。

    "能给我两张吉协演出的票吗?我想去看。"

    他发完之后,就戴上耳机,假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没过两分钟,有人敲了敲他的桌子,王卓然摘下耳机,看到封荣站在他旁边。

    王卓然站了起来,减少对方居高临下带来的压迫感。

    "你?要吉协的票?又想看幼稚的现场表演了是吗?"

    封荣又是一副冷笑的模样。

    以前吉协演出,封荣都会给宿舍里一人发两张票,王卓然一次也没去,还说过自己不想看幼稚的表演。

    王卓然看到他嘲讽的脸,顿时后悔不该发这个消息,嘴贱道:"谁想看了?也就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爱看。"

    封荣像个一点就着的炮仗,按着他的胸膛往后搡,本就在裹胸高压之下的乳房不堪重负,硬生生地被挤出了一股奶水,浸透了外面的黑色T恤。

    "啊——"

    王卓然疼得扭曲了脸。

    封荣不可置信地看着手掌下的湿热,那触感十分诡异而柔软,他又按了一下,更多奶水溢了出来。

    "我操,你他妈的,别碰我!"

    王卓然一转身往后跑,然而宿舍就这么大点地,封荣把他堵在了阳台门上,开始扯他的衣服。

    "那是什么?告诉我,你有奶水?你是女的?"

    王卓然一边捂着胸口,一边愤恨道:"你才是女的,你全家都是女的,滚啊,别碰我!我不要票了还不行吗!"

    然而封荣极为不要脸地专逮着他的胸按,王卓然痛得牙都快咬碎了,胸前一片濡湿,衣衫不整地蹲在角落放行李箱的位置,崩溃地带着哭腔喊,"我他妈长奶子了行吧!你再按就要爆了,操,疼死老子了。"

    封荣的眼里一闪而过兴奋的光芒,他不放过任何一个能羞辱王卓然的机会,问:"你吃了变性药?不然怎么会长奶子?"

    "……跟你有关系吗?你别碰我!你再碰,你再碰我就叫宿管了。"

    两分钟后,王卓然被封荣抵在墙上玩胸。

    "你这药挺管用的啊,手感不错。"

    "你要摸就摸,别那么多废话行不行。"

    王卓然自己拿着T恤的下摆,一低头就能看见封荣布满纹身的那只手正揉捏着他的胸,视觉效果十分刺激。

    封荣用力气大了些,聚拢着乳肉往里推,粉嫩的乳头上立刻往外汩汩地流乳汁。

    "嗯………"

    奶汁流过乳孔的刹那,王卓然不自觉从鼻腔里哼出声,封荣看着他眯着眼睛的模样,拇指揉上奶头,把奶水抹开。

    封荣一直很讨厌王卓然这个又废物又自以为是的室友。然而现在看到他被摸奶子就发骚的样子,就想换一种方式来欺负他,让他懂点事。

    王卓然感觉他越捏越用力,忍不住皱着眉把衣服放了下来,"好了好了,差不多了,你说的,摸一次抵五百块钱。"

    封荣又拢着乳肉揉了两下才抽出手,显然对这触感很满意。

    王卓然在心里默默计算,当时封荣给他抹了个零头,合计赔八万六。他给封荣转了五千块钱,还剩八万一要还,得被摸,一百六十二次!

    封荣最后还是给了他两张吉协的演出票,王卓然叮嘱他:"我……这件事你不能跟别人说。"

    "好,"封荣勾唇一笑,"我当然不会和别人说了,我还等着嫖你呢。"

    王卓然半夜又被奶子涨醒。他绝望地意识到,诅咒是不可能改变或者消失的,只有被室友干才能阻止这种性别的逆转。

    他看到封荣那边还有玩手机的光亮,干脆给他发了条消息。

    WZR:日批,一次两千,干不干?

    Rong:?

    Rong:谁的批?

    WZR:。。。

    WZR:还能谁的!你不干就算了。

    Rong:你连批都有?刚才怎么不告诉我?是真的批吗?

    王卓然心想,我他妈为什么要告诉你,跟你很熟吗?

    WZR:别废话,明晚,学校西门盒子空间,我开房发你房间号,来不来?

    Rong:来。

    呵,和他一样看见批就走不动道的直男。

    说完,王卓然把所有的消息全部撤回,以防止封荣留下什么证据。

    封荣到这个点还没睡,其实是正在偷偷地床上作业。

    他想着王卓然长的那对白软奶子,上面粉嫩嫩的乳晕和奶头,还能喷汁,手下缓慢地动作着,怕晃到旁边的仲星明,浑身大汗地射在了内裤里。

    盒子空间价格便宜,是F大情侣的开房首选。王卓然选它的原因主要是距离近,不用多走路。

    怕宿舍里的其他人看出什么端倪,王卓然中午吃完饭后就没回去,直接去开了房,在床上躺着玩手机游戏,等封荣晚上过来。

    对于马上要被封荣操逼这件事情,王卓然没什么心理压力。纯粹的金钱关系总比仲星明喊着要互相负责来得好,既能挽救自己的鸡儿,又能还债,挺划算的。

    封荣一开始并不相信王卓然真的长了批,他以为王卓然是走投无路要卖自己的屁股。

    当他在酒店的床上,看到王卓然腿心中间的那个小肉花时,惊讶不已。

    他甚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你原来是双性人啊?”

    王卓然坐在床头上快要恼羞成怒,“老子是纯爷们,要干就快干,你不会阳痿吧!”

    闻言封荣重重哼了一声,“你等着,干不死你!”

    他收回了想要给王卓然做点前戏摸一摸的手。

    封荣不但不阳痿,当他脱光之后,王卓然看着那不逊于仲星明的肉棒尺寸,萌生了退缩之意。

    但他又想到自己日渐萎缩的鸡儿,不免悲从中来,凭什么他们一个两个都这么大,而自己要面临着变成太监的风险。

    这也是他第一次认真的看到封荣身上纹身的全貌。宿舍里其他三人都是标准的肌肉身材,经常一起约着去跑步健身游泳之类的,只有王卓然一个人只窝在宿舍里打游戏。

    纹身因为起伏有致的肌肉而更加鲜活。

    封荣没再和他斗嘴,握着鸡巴要往里进,窄穴被硕大的龟头碾着,缓缓分开。

    “操……你里面夹这么紧干什么?”

    里面绵绵密密地吸着他,封荣低头看着那嫣红的肉穴把他吞进去的骚模样,更硬了。

    王卓然也不好受,上次仲星明干得也狠,但好歹是让他高潮过一次才进来的,现在封荣直挺挺地往里插,被撑得难受。

    他手指抓着床单,“你他妈的,紧了爽的不还是你,少在这占了便宜卖乖,有逼操还这么多事,啊———”

    说到最后,他都有点伤心。

    “啊———哈啊———你,你慢一点———”

    而封荣那狗逼已经开始动了起来,把王卓然直往床头上撞,不得已按住了他的腰继续动作。

    随着抽插,封荣感觉有一包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爽得他更用力地往里一凿。

    “慢一点你能爽吗?骚逼?”

    “操,谁,谁骚了?”

    看着王卓然因为屈辱而泛红的脸,封荣只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欲。这个除了皮囊一无是处的男人去,就应该被按在身下狠狠地玩弄操干。

    “你流的水都把我的鸡巴沾透了,还不骚?”

    王卓然随手拽了个旁边的枕头挡脸,他不想看到封荣干他的动作,然而下身花穴剧烈的快感提醒他,他在被一个讨厌的装逼犯操逼的事实。

    他身上穿着的那件白T恤被撩到胸口露出奶子,上下晃动着。

    封荣动得越来越快,打桩机一般地不停插着他的逼,快要把那肉腔磨起火,淫水被干成一圈白沫糊在穴口,王卓然有些受不住,声音都打着颤,“操……操你妈……你……慢点……”

    封荣闻言,停下来把大鸡巴整根抽出,又对准穴口猛的往里一撞,那一刹那王卓然几乎发出了惨叫,捂着肚子像是被干烂了。

    “操我妈?你没搞清楚吧,现在是你在挨操。”

    封荣摸了下王卓然微微勃起的阴茎,弹了一下,“你连睾丸都没有,长这么个小鸡巴管用吗?”

    “怎么不管用?你躺下来让我干!我能把你干哭!大有什么用啊,你的东西那么软,我一点都不爽!”

    王卓然在枕头底下闷闷地叫板。

    封荣的脸一下黑了,他把王卓然的细腿一扳,对折着压向胸前,二话不说捅进了小嫩穴,堪称疯狂地操弄起来。

    “谁把谁干哭?谁把谁干哭?嗯?”

    交合处淫水飞溅,粗硬的性器一次次往里深插,逼肉都被干得烂红外翻,王卓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还要骂着封荣鸡巴小,鸡巴软,不是个男人。

    他穴里一空,脸上的枕头被人扯掉,下颌被人用力掰着。

    腥苦的液体一股股喷进他嘴里,还有不少射在他脸上,头发上。

    “呸—呸呸——呕——呜呜———”

    封荣还骑在他胸上,鸡巴往他脸蛋蹭。

    王卓然的眼镜都被玷污了,他这满脸精水的模样让封荣大感畅快,还没等他出言羞辱几句,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王卓然气得没擦精液,伸长手臂先抽封荣。

    他居然被颜射了!奇耻大辱!

    “你滚啊,傻逼,从我身上下去!”

    封荣也是同样的感觉。他居然被王卓然扇了一巴掌?他脸色一沉,压着王卓然的腿一折,重新干入那高温紧致的甬道,一边干,一边伸手用力地抽王卓然的奶子。

    一对白乳本就随着被干的动作摇晃,又因为封荣的巴掌偏离方向,王卓然哭得更凶,连绵不断地叫,“操你妈,操你妈,别打了……操……疼!”

    白皙的皮肤充血通红,而封荣听不见王卓然的求饶。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狠狠地折磨羞辱这个男人。

    “啪、啪”的响亮巴掌声和混着水音的操穴声不断在狭小的宾馆房间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