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都一样,都是疯子,疯到让世人都感到畏惧的疯子
平心而论,郭旭没有留下陆梓林的理由。 哪怕他觉得陆梓林再有趣,也不可能主动开口,要一个根本不可能要到的东西。 陆秦峰的偏执症有多严重他很清楚。当他认定了一件事,哪怕是说地球是方的,他也会让全世界都承认他说的话是真理。 更何况他也是一个商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他从来不做。 不过事实也跟他想的有些不同。主要原因是陆秦峰要出差。 每次出差,陆秦峰都不会带上陆梓林,主要原因是他觉得没必要。但可能是因为这次郭旭把他气到了,又或者因为他觉得陆梓林真的太不听话,所以带着他也上了飞机。 陆梓林是喜欢飞机的。 他不是第一次坐飞机,但每次坐飞机前,陆秦峰或者陆晋都会硬逼着他,让他应付一些社交场合。只有在飞机起飞的时候,他能真正的安静下来,而且就算不演戏,也不会有人察觉。 这次也不例外。 要应付的是贺孤欢。 对于陆梓林来讲,贺孤欢这个人没给他留下太多印象。疼痛已经是家常便饭,而且那之后他很长一段时间都在郭旭的照顾下养病,加上自闭本来就不容易记住别人的模样和名字。再见到贺孤欢时,他只当面对一个普通的需要应付的人,扯着礼貌的笑,按照陆秦峰的吩咐乖乖地问好。 结果换来贺孤欢上上下下不断地打量。 “没用,他记性差。” 一直认为陆梓林是记性不好,所以陆秦峰见怪不怪地戳穿贺孤欢的疑惑。毕竟任谁见到之前凌虐自己的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但陆梓林就是这样。哪怕他第一次把陆梓林按到床上,粗鲁地上了他,第二天他也能照样笑着跟他说早上好。 没心也没感情,遗传了陆家的血统。 陆秦峰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其实陆梓林根本不用担心,哪怕有人把他自闭的检验报告砸到陆秦峰面前,陆秦峰也只会面不改色地说他弟弟是记性差,其他没任何问题。 毕竟有过身体上的深度了解,贺孤欢很快就发现了陆梓林耳朵上那个饰品跟郭旭的如出一辙。 他伸手去摸了摸,嗤笑了一声:“老九这记号也太明显了,你也同意?” 陆秦峰没回话,因为陆梓林第一次赶在他前面说了句话。 “九哥,”他听见“九”这个字,下意识地就反映出来郭旭的名字,“好人!” 脸色又变了的陆秦峰沉默不语,看着陆梓林的眼神更加不友善了。 脾气差的贺孤欢更是忍受不了。在陆梓林叫出郭旭名字的时候,他就有些恼,听到后面的话,他直接给了陆梓林脑袋一下。 他粗暴地拍了拍陆梓林的头,问着一旁的陆秦峰:“那狗日的给他灌了什么药?” “大概是精液。”陆秦峰动了动眼皮,伸手捏住陆梓林的下巴,逼着陆梓林抬头看他:“看来老九让你印象很深,深到忘记自己是谁的了。” 他们是在飞机场的贵宾休息区,有包间阻隔外面,也没人敢来打扰他们。而且按照他们俩疯的程度,就算这里人来人往,估计也会我行我素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贺孤欢也没闲着。 他手按着陆梓林的小腹,反复在上面按压揉弄:“是我上次灌的不够多,所以小木头对我不满了是吧。”说着,他掀起陆梓林的衣摆,一口咬上他小腹上的皮肉,留下深深的牙印,“那这次我要努努力才行。” 见血了其实不太好,毕竟郭旭这次商谈没来。陆秦峰也不可能让别的人帮陆梓林看伤。 他瞥了贺孤欢一眼,直接将陆梓林的衣服拉了下来,将人抱到桌子上:“老九没来,别过火。” “那你看着,别动手。”贺孤欢完全不吃陆秦峰这套,陆梓林的承受能力经过上次后,他了然于胸。只要不是太过火,事后帮他清理好,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上次是他把陆梓林后穴弄破了,又不顾他的伤,在会阴处刻了自己的名字,还把精液留在他身体里,等到陆秦峰来了让他带回家处理。不然陆梓林也不至于会被弄到发烧加伤口发炎,甚至昏迷好几天。 他咬着陆梓林大腿根部的嫩肉,引来陆梓林颤着声呜咽。贺孤欢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留在陆梓林身上的名字,笑着对陆秦峰说着:“你弟弟的身体你可不是最了解的。” 挑衅对于陆秦峰而言并没有太大用处。因为陆梓林的反应完全可以把这股气给他打回去。 陆秦峰勾着唇,牙齿用力撕扯着陆梓林的乳头,听着陆梓林的闷哼,冷着声问了句:“木木,疼吗?” 疼,怎么可能不疼。 乳首的粗鲁对待让陆梓林的身体回忆起了几年来的所有经历。他早就熟知这种应对,即便在大脑不清醒的时候也能做出回答,更何况现在。 “嗯啊……疼……陆,哈秦峰……” “妈的,陆秦峰你果然是个畜生。”被陆梓林的反应给气乐了。哪怕知道陆秦峰是故意激怒他,贺孤欢也依然扯着唇角,毫不怜悯地解开腰带,扶着性器对着陆梓林的后穴就操了进去,“连自己亲弟弟都不放过。” “那恭喜你,在操畜生的弟弟。” 打嘴炮这种事,在三个人里贺孤欢永远都是输家。偏偏这家伙嘴贱,骂了人最后气到自己,把一腔火全都发泄在被他压着的陆梓林身上。 疼得死去活来的陆梓林哭着叫嚷,但怎么都是无用功。 后穴在常年的性爱中,早就学会如何讨好侵入者。贺孤欢的每次进入,都被迎到深处。紧致的小穴包裹着性器,一下一下地操干带出黏滑的肠液,让贺孤欢的抽插变得更为容易。 可惜陆梓林始终记不住贺孤欢的名字。 不论贺孤欢怎么变着角度地顶撞,陆梓林始终喊着陆秦峰。 他不停地叫着疼,有时候只是单纯断断续续地喊着陆秦峰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情爱的欢愉,尾音微微上扬。 在一旁看了一会儿的陆秦峰笑了笑,上前拍了下贺孤欢示意他停一停。 “给我腾个地方。”他说着,语气就跟说车位没了,俩人挤一挤一样平常,像是早就知道有一天会发生这种事一般。 贺孤欢也听话。 虽然嘴上“呸”了一下,心里也不爽的要命,但怎么都不能真伤着陆梓林。 精心保养的物品,需要在适当的时候进行打磨。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件器物一直保持最美好的样子。 小穴在陆秦峰眼皮底下一张一合。贺孤欢的性器已经插在里面,把原本紧致的穴口撑开了不少。 但陆秦风连心疼都没心疼。 他直接在周围按压了一下,试探性地在这样的情况下缓缓插进了一根手指。 撕裂的疼痛瞬间替代了所有其他感官。陆梓林上半身躺在桌子上,双腿被两人一边一个掰开到了极致,根本没法挣扎。 “唔……好疼……哈啊……哥哥……我……疼……” 只有真的疼到极致了,陆梓林才会喊陆秦峰哥哥。因为潜意识里,陆梓林认为陆秦峰厌恶“哥哥”这两个字,正如同厌恶跟他流有同样血脉的他一样。一旦他喊了这俩字,陆秦峰就会失去性质放了他。 但不论哪次,换来的都只有陆秦峰跟强的占有欲。 “没错,”陆秦峰充耳不闻,一根手指在陆梓林穴内不断按压,让他因为疼痛而绷紧的身体放松些许,“记住我是你哥,没有我你什么都没有。” “真不懂心疼人。” 说是这么说,可贺孤欢看着陆梓林疼得直哆嗦,也没说一句劝阻的话。他反而俯下身,将性物往里又顶了顶,在陆梓林痛苦地叫喊声中诱惑着:“小木头,叫我一声,我让你不那么疼。” 疼痛让陆梓林的精神格外清醒,但他很难在这之余分出些许去思考这人到底是谁。 莫大的痛苦让他眼泪糊了一脸,陆秦峰的手指也从一根增加到了三根。 偏偏贺孤欢还在那里循循善诱,像是想做好人一般自言自语着:“让你叫我什么好呢?我这么喜欢你,不能让你像叫老六和老九那样叫我哥。” “恩,就叫我阿贺吧,来小木头,叫我一声。” 在贺孤欢自顾自决定称呼的同时,陆秦峰已经做好了扩张。 他把在陆梓林体内的手指撤出,将性器贴着穴口,在贺孤欢不停劝说中,一下顶入到最深处。 “啊!啊啊!疼……啊!哥啊,哥哥!” 疼的直接联系人只有陆秦峰。所以每次疼,陆梓林只会叫陆秦峰。这是他的本能反应,也是多年来身体养成的习惯。 两个性器将陆梓林后穴撑到极致,肠肉被无情地捅开,不论怎么蠕动都无法适应侵略体内的异物。刚愈合不久的穴口再次被撑开一道小口子,血丝在陆秦峰插入之时被带进陆梓林体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说过了,他就是欠操。” 像是证明了什么一般,陆秦峰掐了掐陆梓林胸前肿胀的乳头,对于自家弟弟的惨叫没有什么动弹之色。 他很喜欢看这个时候陆梓林的表情。 痛苦,祈求,还有之前未退的情欲以及眼泪和唾液。又淫乱又色情,让人只想狠狠欺负他。 连续在兄弟俩这都吃瘪,让贺孤欢很是恼怒。 他冷哼一声,不屑于再跟陆秦峰说一言半语,而是两人默契地开始一进一退,用力干着身下的人。 如果记性好的话,陆梓林或许还能对比一下这次跟上次贺孤欢那么残暴地对他到底哪个更疼。 刚撕裂的伤口被不断摩擦,巨大的疼痛伴随着撞击最敏感地带带来的快感,让他陷入溺水似的状态。 他大口大口喘息,呻吟一声比一声凄惨,也不知到底是情欲还是太疼。两根性器来来回回,有节奏地不断交替着攻击一个地方。每次嫩肉刚被狠狠撞击,还没来得急让他喘口气,下一次的顶弄便紧接着到来。 龟头不断碾磨着敏感点,肠肉讨好地吸吮让每一个性器退出时,都带来一阵吸力。明明是自身造成的作用,却跟贺孤欢和陆秦峰的操干所带来的刺激不相上下。 好难受,好疼,真的好疼好疼。 陆梓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死死抓着餐桌的两边,力气大到指节都泛白了。可这两人完全不理会。 两个多小时的性爱,比起施虐来说,更像是一场酷刑。 陆梓林硬是没能晕过去。疼痛让他不得不一直保持清醒,精神到达极致的疲倦,让每一个细小的刺激都被无限放大。几乎每一次他们的顶入,都让他不断收缩肉穴,让两人也感到与之前不同的快感。 真的是欠操。 贺孤欢是这么想的。 这样的反应比起之前的哭喊更让他喜爱。 陆梓林哭哑了嗓子,身子被干没了力气,随着他们的顶入一下一下地晃动,带着他自己的性器也在小腹上晃着。 已经射在身体里的精液被他们操到更深的地方,也有少许被带出陆梓林体内,弄得他腿间凌乱不堪。 他弱弱地呻吟着,想小猫爪子一样,一下一下抓挠着人的心。让人充满了征服欲和侵占欲。 但陆梓林现在只想晕过去。 他不想死,因为长颈鹿脖子很长,他还没数清楚是不是所有长颈鹿的骨头都是一样多。因为鸟会飞,他还没弄清楚是不是所有的鸟都会飞。 他确实很疼。可能换做别的人,早就在这样的暴虐中起了轻生的念头。但他只觉得这个世界让他很感兴趣,让他想不断探索。等他探索完这些,再去看死后的世界也不迟。 至于他所经历的事情,他很难记住。 不在意人类,意思是指所有的人。包括他自己在内,他都不是很在意。 他容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会想很多问题。之所以想要活下去,不想被关进黑洞洞的病房,只是因为他的思绪需要自由。失去了他这具载体,他的大脑没法运作。至于思维会怎么样,他并不知道。可能以后就会知道了。 所以最后当陆秦峰用衣服包着他,将他抱上飞机的时候,陆梓林只是断断续续地啜泣着。 哭得太狠让他过不了一会儿就打一个哭嗝,或者喘息地时候猛然变得急促,之后又一下平缓。 但他还是没闹,也没反抗一下,反而在陆秦峰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还想知道好多事情,但现在他好累,需要休息一会儿。 睡梦中的他缩成小小的一团,只有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露在外面。 哭红的鼻头看着可爱得紧,让贺孤欢当着陆秦峰的面,直接凑到他怀里咬了口小家伙的鼻子。换来陆梓林低低叫了一声。 抬眼看了下坐在隔壁的贺孤欢,陆秦峰没有阻止,只是嘲讽了一句:“真不是个人。” “毕竟朋友是个畜生。” 贺孤欢笑了笑,没有反驳这句话的意思。 能当朋友的,注定是一类人。 他们三个都一样,都是疯子,疯到让世人都感到畏惧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