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浓情巧克力【骑乘后入x兽交x崩溃高潮x异形按摩棒淫玩x失控狠肏x顶入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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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isque j’ai mis ma lèvre à ta coupe encor pleine ; 既然我的唇触到了你满满的杯, Puisque j’ai dans tes mains posé mon front pali ; 既然我苍白的额放在你双手里, Puisque j’ai respiré parfois douce haleine 既然我已吸到过你灵魂的呼吸 De ton ame, parfum dans l’ombre enseveli ; 那深藏在阴影里的隐秘香气; ------Victo 爱欲像是入口即化的橙酒生巧,柔滑绵密的可可滑进喉咙,甜腻与微苦勾缠时,醉人的酒香一瞬爆浆而出,直冲味蕾的云端。 那份上瘾是怎么都忍不住的。 正如此时急切交缠的两人,本能地用着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爱意。 占有,相合,肌肤相亲,血肉相融。 情浓欲深,柳沐明胸腔里仿佛燃着烈焰,下身处则笼着炎火,一直以来的矜持被焚毁,渐渐不管不顾地只想被补尽填满,随着微波晃荡,融进无尽的甜蜜中。 “哥哥,往下坐。” 柳沐焱低沉的声音响起,酥酥麻麻的痒到心底,牵着柳沐明本能地照做。 只是,主动寻着那不适的粗大肏入,与甬道被迫被扩开始终有所不同。肉刃的侵入清晰到每一次鼓噪都能引动心神,危险被亲手引入,既喂入了兴奋也划下了畏惧。 柳沐明不由地反手握住那烫手的炙热...... 突然就有些欲哭无泪。 “太大了..." 他一只手都没握下不说,那似是已经顶到嗓子眼的粗大还有大半裸露在外,明明白白地诉说着要将他拖入万顷深渊的欲望,叫他怎么能不生畏? 可即便退堂鼓打得响亮,过于勉强的纳入让他窒息,心底盘旋着多少个“不可能”、“吃不下”,柳沐明还是扶着那孽根一寸一寸吞入,一点儿也不躲避的任由侵略。 他喜欢这样的亲密,这样甜蜜的,将他所有犹豫和思虑都冲散的,被占有的感觉。 有美于怀,柳沐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忍耐着没有偷营劫寨的。他好像是被惑得呆住了,又似乎是期待着更多的艳色,狭长的狼眸微眯,金色的瞳仁蓄着危险的光,手指握着一节盈盈细腰摩挲,却并不打算施力相助。 他享受着被温软肉壁吮吸讨好的感觉,同时也煎熬在征服的爽感与雄浑的兽欲中,几近升仙。 男人的征服欲本就是个不讲理的东西,喜欢看矜持的人被肏得发软,保守的人被弄得淫乱,最后再夺下一声声高潮到受不了的吟哭和求饶,能爽到头皮发麻。 而男人面对心上人时的兽欲就更是个见缝插针的坏东西了。 心上人笑了,想日。 心上人说了句情话,想日,想日。 心上人将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想日,想日,想日。 那心尖上的人就是眨一眨眼,也能莫名勾动他们翻腾的欲火。 偏偏柳沐焱的心上人是个不知数的,用修长白皙的大腿跨跪在他身上,紧窄柔腻的穴肉吞吃他的粗大,还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惹他失控。 明明媚乱得像个妖精,水雾含情的眸子里却蕴满了无措,勾得他心神乱颤,欲火烧得眼前都冒起了滚滚白烟。 于是终于再压制不住,爪子轻易就揉软了柳沐明的腰,抱着他换成跪趴的姿势,操着淫龙狠狠一撞,将蜜穴撑胀到极致。 “哥哥,我帮你。” 柳沐焱说着,抽离的下身又是一记狠撞,比先前还要多喂入几分,直捣入底,带给柳沐明覆灭般的压迫和刺激。 甬道深处骤然紧缩,柳沐明显是承受不住这份激烈的意外,腰身激颤之下惊喘出声,尾音甜得自己都征了一下。 柳沐焱眼底浮现出笑意,俯身凑到他耳边,揶揄道:“是觉得舒服吗?” 柳沐焱将声音压得极低,闷闷的笑声贴着耳膜微微震动,埋在体内的性具看似温和地抽动,实则威胁十足地将那些不经碰的地方全都敲打了一遍。 柳沐明被臊得厉害,抓过靠枕将自己埋了进去,莹玉的耳廓浮起薄红,用偶尔漏出的绵软鼻音回应自己的野兽。 滚烫的热潮流入四肢百骸,极致的亲密小手一般将魂灵勾出,翻覆着裹上一层梦幻的枫糖,馋得人发抖。 这一下,柳沐焱终于尝到了心意相通的妙处,只觉自家哥哥前所未有的软。深陷的腰身划下性感的弧度,衬得一只奶糕似的屁股越发可口,高高翘起,纵容他将温和转为激烈,最后颇为狠辣地将它撞红弄痛。 而他玉一般温润且无暇的哥哥,此刻正因着他呻吟不断,或急或缓全凭他拿捏,征服与独占一并被满足。那时时让他渴馋得不行的身体像是渐化的糯米糍冰淇淋,微凉的面皮软软糯糯的,轻轻一舔便要融成一汪甜水,特别上头。 其实柳沐明是极想夹紧双腿的,身体里过分的存在感警示着他身后那兽的危险,趋利避害的本能甚至撺掇着他逃跑。只是蜜穴还不及瑟缩便被霸道撞开,整个人更是被猛烈的攻势挟制得动弹不得,除了无意义地抓揉靠枕以求发泄过多的快感外,再没什么办法。 且更难以启齿的是,他心口一股难言的欢喜泛至全身,逼着他承认他的酥爽,焦渴以及甘愿。 甘愿交付,甘愿沉沦,甘愿深陷。 激烈的交媾动静越发响亮,柳沐明承力的腰肢细细发着抖,被顶至极处时拼命抓了腰间的爪子又不知该如何,甜吟混着要哭不哭的呜咽,身体越发像猫儿似的舒展又紧绷。 “嗯嗯...啊...哈啊...唔嗯----!” 突地被狠狠一顶花心,柳沐明眼前一瞬花白,身体被快感抽紧,好一会儿才随着缓缓抽出体外的男物而松渐下来,甚至生出了绵软的无力感。 柳沐焱却不过是略微换了个姿势,避过肉壁急剧高潮的锋芒,抬挺着狡猾的淫龙又再卷土重来。 在淫肉湿腻的挽留中一点点退出,又“啪”一声凶横地撞回。 那将将经历了高潮的软穴正是敏感的时候,回低的宫口被撞了个措手不及,快感急涌,柳沐明终于还是受不了了。 “...沐焱...唔...沐焱别撞那里...呀啊啊----!” “哪里?”柳沐焱听后专就抵着那处敏感细细律动,一时间软肉缠吮,花汁流溢。 一口淫穴显是爽得厉害,怎么瞒得过他狼眼睛睛? 想着自己透过现象看本质的能耐,柳沐焱得意起来,变本加厉地磋磨藏于穹隆处的敏感凸起,偷玩湿软的花心,掌着柳沐明被迫得乱动的臀好一番折腾,才悠悠道:“哥哥你要是真不喜欢,我就不动了。” 说着真的停下了动作:“我很乖的,全听哥哥的!” 只是说着乖巧,爪子又绕到前面去弄柳沐明湿漉漉的男茎。 “你...别...啊嗯...” 柳沐明喘息着,原以为得以从迅猛的抽送中稍稍平复,一股难捱的痒意却迅速复苏。淫穴霎时被空虚的热潮占领,活像被毒虫叮咬后还闷在了湿热的地方,狠命的抓挠不过饮鸩止渴,只消稍稍一停,瘙痒便开始发酵。 柳沐明又是羞耻又是委屈,撑起自己朝后望去,就见罪魁祸首笑吟吟的,上咧的狼嘴噙着势在必得的狡黠,一时气闷,竟抬臀往后一撞,自行将那粗茎吞进几分又退开。 羞耻猛地炸开来,柳沐明全身泛起急红,脑袋嗡鸣着冒烟,人都分裂成了两个,一个扭着腰实行幼稚的小报复,一个脑袋空白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嘛。矜持的责鞭抽下之前,有什么破出枷锁,迫使他轻吐了两个能羞哭自己的字:“别停...” 敏感的神经被自己搞得崩溃,身体却在短暂的停歇后得到了极度的满足。他两条手臂被反抓在后,半身悬空被撞得眼泪簌簌,仰着颈子又急又乱地呻吟。 后入本就是个极磨人的姿势,不仅孽根得以探得很深,角度对龟头的压迫更是能爽得人发狂。柳沐焱就这么被温热的湿腻深深包裹着,频频震颤的肉壁按摩似地抚慰他,一股股花液浇打龟头,像是仙境抛给他的绣帕,勾着他的下巴娇笑:“来呀,来呀~” 柳沐焱恶劣地将暖壶春水尽数堵在肉洞中,抽插带起色情的晃浪声,爽是真的爽,心里爽,身上爽。 就是刺激太过,向来自负的小狼最后也只得屈服,快乐的情绪一度爆顶,才不过逞了一刻钟的凶就含恨交了粮。 极致的高潮也同时让柳沐明射了出来,下身处大滩大滩的湿泞直到柳沐焱退了出去,才从被捣得脂红软烂的花泥中淌出,失禁一般,生生将他从失神中一点点扯回。 柳沐焱将柳沐明抱到怀里,讨巧地蹭他的脖颈,舔过他的耳垂和锁骨,亲昵地唤着他耳鬓厮磨,等他色情的身体熬过不受控制的痉挛和颤抖。 爱恋得到了回应,曾经渴枯柳沐焱的急躁和不安被抚平,他只觉自己像个心甘情愿套上缰绳的野兽,一步成熟,一步温柔,和那个暴戾至极抓住机会就想将哥哥逼入极境的自己一点也不同了。 柳沐明享受着这份温存,那酥酥麻麻却不过分的刺激几近让他叹息出声,主动抬起细嫩的脖颈蹭弄,显然很是喜欢柔软的狼毛搔过后劲的感觉。 “哥哥,我有没有很厉害?”柳沐焱低头用整个脑袋拱蹭柳沐明颈侧,尾巴一下一下扫着,哼哼唧唧地求表扬:“夸夸我嘛,夸夸我。” 雄壮巨狼,在线撒娇。 柳沐明被他逗笑了,背靠在他胸膛上,抬手摸他毛茸茸的头:“你是狼还是狗?” “是狼。”柳沐焱一双爪子殷殷切切地对怀里人上下其手,放肆地感受着指尖的细腻触感。 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柳沐焱想。 “等着被夸的那种狼。”柳沐焱的动作重了几分,舔咬间声音也沉进了欲望里,补充道:“或者哥哥好喜欢的那种小郎君?” 双手捏住精致的樱乳轻揉,柳沐焱瞧着自家哥哥脖颈渐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情热,换了种问法---- “哥哥我厉害吗?” “......恩。” “哥哥喜欢我吗?” 柳沐焱没有等多久,便又听到一声肯定,乐得心花怒放,感觉听多少遍都不会够。 “特别特别喜欢的那种吗?” “恩。”柳沐明不由地笑了一下,放开身体任由他处处点火。 “哥哥我还想要。”柳沐焱干脆抱着柳沐明跪直了身体,舔吻他的后背,腰侧,“后面可不可以?” “...哈啊...”后腰的酥痒让柳沐明挺起了身子,优雅的弧线沾上色情的味道,急喘了几下,才羞赧地答应了。 让沸水重新沸腾一次不过是加个温的事,柳沐明咬着唇,复涌的情潮加剧了身体的敏感,乳肉被粗粝的指腹夹弄都刺激得他全身发抖。 继而股间卡入一方巨物,磨着阴唇前顶,擦蹭过他形状美好的囊袋,瞬时就勾出大滩情热的透液,连雌穴都再次缓缓收缩起来。 柳沐焱兀自磨了一会儿,双指挤入翕张的雌穴中,还不及掏出一团滑液来,那明明早被肏开的地方竟剧烈收缩着将他困死,吞咽蠕动地引着他抽送,要不是其间实在湿滑,只怕已经轻易拿不出来了。 估计那种被冠名“春水”“飞燕”的名器也就这样了,柳沐焱胡乱想着,手指勾曲满足这口贪吃的淫穴,反倒开始思疑起自己没有断在里面是不是出于幸运了。 “唔...”柳沐明好似察觉到了自己的淫乱,慌张地动了动,“沐,沐焱...” 柳沐焱追着胡搅了一通,狎昵道:“哥哥想要,我怎么能不满足?” 说着轻松将柳沐明打横抱起,几步放到床上,爬到床头翻出一大盒东西。 柳沐明直觉得不好,将被突然抱起时顺手捞过的宽大靠枕抱紧,愣怔地瞧着柳沐焱将盒子里的东西一件件翻出: 奇怪的珊瑚和海葵...... 不对,柳沐明突然想起那是什么,用被子将自己连同靠枕一并裹起,含混地闪躲道:“要不还,还是不要了吧?晚安......明天还要上课,沐焱...晚,晚安。” “?哥哥...”柳沐焱逼近那裹成了一团的茧,抽走抱枕,看着裹了一角的被子散开,露出里面无处可逃的人,实在忍不住笑道:“昨天不是很喜欢吗?” “...我没有。”柳沐明脸红心也跳地撒谎。 “好好,没有没有。”柳沐焱拖着柳沐明的手放到自己肉茎上,循循善诱道:“哥哥你瞧它这个样子,我怕会断在哥哥后面啊。” “..........” “我就扩张一下后穴,好不好?” “...不...我...” “好嘛?好嘛?哥哥~” “..........” 柳沐明终于还是抵不住趴在他胸口拱拱蹭蹭的狼,默认了他的作为。同时也实在没想通,一头气质硬朗,怎么看怎么凶的狼人,为什么还会撒娇? 声音是低沉的,样子也是不可爱的,为什么这样还能心软? 还是说只要是这个人的要求,这个他一直以来疼到骨子里的弟弟,他就无法拒绝? 不过不管如何,柳沐明也很快无法思考了。 那只看起来比较细的“红珊瑚”被推到了后穴里,不规则的柱状布满圆钝的肉刺,将肠壁上的褶皱尽数搔刮了一遍,几个来回间,情热的蜜汁已是顺着腿根流了柳沐焱满手。 这硅胶玩具明显比想象中的磨人,柳沐明不住惊喘,后穴被迫收缩着,抵御异物的动作反倒使得敏感的肠壁与之交缠,刺激得腿根都在发颤。 “哈啊...可以了...可以了嗯...沐焱...唔啊...” 柳沐焱抽送珊瑚玩具的速度并不快,可即便这样,冲击性的快感还是电流般细细密密地布满了全身,不禁让柳沐明警惕起来。 “哥哥,你身体太敏感了...” 柳沐焱乖乖停下动作,抱着他两条腿亲密地舔弄,舌头一下下扫过腿根,酥痒的感觉奇异又难捱。 柳沐明晕晕乎乎的,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柳沐焱的狼耳朵,雌穴又陷进两根指头掏弄也不想管了,只是在快感迫使他舒服地蜷起脚趾时,突然想起了什么,压着羞臊小声问:“沐焱...你,那你...有有舒服,吗? 一句话说得无厘无头无论次,柳沐明简直要把自己舌头咬了,甚至怀疑自己是被神秘力量控制了才冒出这种话。可要说动机,也不过是本着一种对弟弟本能的关心和隐隐的愧疚----自己在性事方面怎么想都太过索然无味,甚至连柳沐焱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一瞬沉默,柳沐明又是羞耻又是尴尬,还没来由地感受到腾腾危险,不安地翻身就想跑。 柳沐焱连头都不抬,手臂一伸就将人捞了回来,眼皮微敛,掩住一双闪着掠食兴奋的鎏金眸子。 “沐...焱...?” 猎·柳沐明·物被慑得腿脚一阵发软,心脏砰砰直跳,堪称恐怖的威压将他紧紧扼住,甚至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怎么会不舒服呢?”柳沐焱的眸光落到那脆弱的喉结上,伸手轻轻抚摸,声音暗哑:“我恨不得死在哥哥身上。” “所以哥哥你不要逃。” 柳沐焱丢下一句意义不明的话,握着柳沐明的腰不由分说地一贯到底,一息停顿也无地疯狂抽肏起来。 什么耐心的情人,理智的小狼,成熟的伴侣,抛弃暴戾的自己,统统崩塌成齑粉,脑子里只剩下了征战征战,征战! 深深爱恋着的对象问他喜不喜欢肏他,肏得爽不爽,这跟扒开淫穴邀请他有什么区别? 跟求他毫不留情地将他肏哭有什么区别? 有什么区别!? 就算坏掉也是哥哥自找的。 柳沐焱兴奋地曲解着,仗着体型优势,居高临下地将花穴欺负得淫水涟涟,肿了的阴唇委委屈屈,就连粉嫩的颜色也因着粗暴的拍击而变为绝艳的红。 柳沐明一双长腿被摆弄出不少羞耻的姿势,腰身酸钝,玉茎湿黏黏的已是射不出东西,随激爱沉浮的身子却一再失陷,根本由不得他。 强烈的侵占感让他脑袋阵阵眩晕,接连不断的快感拼命塞向他,将他狠狠揉成种种淫乱的形状。这样还不算,嵌入他下体的抽送几乎没有断过,不管他是颤抖着高潮,还是哭喊着翻腾,即便偶然挣脱桎梏翻侧过身,柳沐焱照样能推高他一条腿,从侧面侵入他。 一次一次延绵的高潮终于迷乱了他失序的子宫口,那处悄悄绽开,一口吸住越发肆无忌惮的淫龙,甬道剧烈收缩,竟迫得恶龙一时动弹不得。 “嗯!” 柳沐焱低呜一声,从后脊爽到头皮,干脆不做抵抗,任由激烈绞缠的肉壁和旋缩的宫口抚弄他,将他吸得太阳穴直突突,抵着宫口久久地射了出来。 一场将近半分钟的射精涨得柳沐明直呜咽,漂亮的眸子蕴满软软的泪水,眼神涣散了许久,浓密的长睫因着浅淡的颜色而愈发温柔,生生将柳沐焱唤出了罪恶感,又在这份罪恶中隐秘地兴奋着。 柳沐明微微张着口喘息,用力咬过的唇瓣看上去水嫩柔软,一条修长的腿被迫抬直,皮肤光滑,腿肚圆润,被柳沐焱来来回回地摩挲享受着。 而他小半龟头被宫口含住,稍稍退出一些,就听“啵”一声开瓶塞似的轻响,立时被色情得脑仁直抽,又鬼迷心窍凑了回去。 那轻易就能将人送上高潮的敏感地带哪是经碰的?柳沐明想起身却被重重一顶,当即崩溃地惊叫出声:“唔啊----!” “哥哥你别动,”柳沐焱痞坏痞坏地笑,“锁结就不好办了。” 这下柳沐明是真的想哭了,看向柳沐焱的目光有多少无助就有多少怨怪。他一双湿润的眸子还挂着因为太过刺激而淌落的泪珠,一眨一眨的。身上也没什么力气,侧趴的姿势甚至还能看清那不让人好过的肉刃是怎么一点点推进他身体里的,霎时只觉更委屈了。 “哈啊啊...唔...” 宫口又一次被触到,柳沐明几乎要将被褥抓破。他没法控制住不动,身体条件反射地激颤摇摆,大腿根更是在子宫口被蛮横挤入时疯狂抽搐了一阵。 柳沐焱仗着狼人的特性,持着即便高潮也能维持硬挺的粗茎作妖,还故意放缓动作,浅浅律动又“啵”一声抽开。 “啊!啊哈啊...不要了...唔唔...真的受不住了...” -----------------------切蛋:后续,兽交羞耻,道具按摩-------------------------- 我切的蛋都有单独列章,敲不开可以直接对应着章节过去看,?( ′???` )比心 如果对彩蛋怨念大到想砍死我,可以移步作说,再决定要不要打我?( ′???` )比心,反正也打不到我?? 如果有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也可以wb敲我,我的微博:我这十剑 以上。 你们爱的剑剑 ----------------- 小科普: Victo:维克多·雨果,法国作家,19世纪前期积极浪漫主义文学的代表作家,人道主义的代表人物,法国文学史上卓越的资产阶级民主作家。(百度百科) 就是写和的那个人。他16岁就写诗,21岁就出了诗集来着。 Puisque j’ai mis ma lèvre… :既然我的唇...,这首诗是雨果写给他的情人朱丽叶的,大概描写了恋爱的时候,觉得世界都变得美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