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幼弟是饿狼【双】在线阅读 - 三十三、甜蜜【把尿式边走边肏到射尿失禁x上班前被弄得腿软站不起来】

三十三、甜蜜【把尿式边走边肏到射尿失禁x上班前被弄得腿软站不起来】

    From dawn till dusk I sit here before my door,

    从早到晚我在门前坐地,

    and I know that of a sudden the happy moment will arrive when I shall see.

    我知道我一看见你,那快乐的时光便要突然来到。

    In the meanwhile I smile and I sing all alone.

    这时我自歌自笑。

    In the meanwhile the air is filling with the perfume of promise.

    这时空气里也充满着应许的芬芳

    ------泰戈尔

    入了三九,天气也越发冷了起来。

    朦朦亮的天罩下一片透着冷肃的灰蒙,早点铺子升起隆隆的烟,像通闸的开关,点响了繁嚣尘世的第一盏灯。

    隔壁新校生扒着门苦着脸,第一百次忆起开学拿早课时脑子里抽的疯,悔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开晨第一班校车慢慢悠悠驶进站,精神奕奕的司机看着三两昏昏欲睡的学生,感叹现在小年轻不太行啊不太行;暂得一瞬安静的街道逐渐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穿着浅蓝色运动服的高马尾女生晨跑而过,脑子里想的是课题研究耳机里听的却是某名社相声。

    一阵风呼啸,刮脸刺骨的寒凉被挡在调光玻璃外,吹不进半点扰人清梦的闹腾。

    窗玻璃上的光控指数往上跳了一格,一双毛茸茸的耳朵似有所感般动了动。

    又动了动。

    忽地出手如风,迅疾如电。

    可怜兢兢业业的手机闹铃,才将吸一口气扯起嗓子准备“叮-----”来着,就被一把掐灭,那一声哑火前的最后挣扎,听起来实在憋屈。

    排除隐患的小狼舒舒服服地抱着自家哥哥缩了缩,意绵绵如昨,情绻绻如昔,高枕惬意,通体舒泰。

    以至于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闹铃声时,着着实实被吓了一大跳。

    一番动静不小,柳沐焱黑着脸,一边哄着被狼人枕和闹铃吵醒的哥哥,一边用语音命令手机安静——那不知什么时候被丢到床下的,自己的那一只手机。

    柳沐明低低唔了一声,带着困倦的软糯,身子微动,又很快被劝哄声安抚住,薄薄的眼皮挣扎了一下,终是又陷入了毛乎乎软绵绵的梦里。

    柳沐明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钟已经又走过了三个点。

    柳沐焱抱着他坐了起来,半靠在床头,拉着被角掖住他露出的半个肩头,用手指梳理他有些凌乱的发。

    脉脉温情柔软地流淌在两人之间,柳沐明下意识地蹭了蹭,脸颊被柔软的毛毛包裹,特别特别的舒服。

    柳沐明一觉睡得筋骨酥软,捏一捏拳头还有麻麻痒痒的无力感,而狼人偏高的体温恰到好处的烘暖了冬日的寒冷,于是又阖了眸子,不禁想要尝试赖床的感觉。

    柳沐焱也不催他,默默正了正身,快被柳沐明这无意识的依赖融化了。

    他的哥哥一直很自律,睡时很沉清醒时也很快,也只有在及其放松和舒适的状态下,才会迷迷蒙蒙地任由自己继续犯懒。

    至少柳沐焱就很少见过,这三舍六入一下,可不就是终于从神坛走下,从俯看他的兄长变为爱人了吗?

    可不就是撒娇吗?

    柳沐焱颇有些膨胀,高兴得甚至有些狂喜,尾巴在被子底下扫来扫去,问道:“哥哥要起了吗?”

    “恩。”柳沐明懒懒答了一声,人却埋着没有动。

    “......”

    柳沐明也不想的,内心剧烈挣扎,在丢脸和自制之间反复横跳。懒了的身体不情不愿地被意志力拉拽起,还没定神就又反手手脚并用地拖住意志力。

    闭眼一窝,贪得一刻是一刻。

    他上一次赖床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实在是冬天的被窝太难离分,冬天的狼枕更难离分。

    大大一个环着自己,比小时候抱在怀里还舒服。

    柳沐明自己和自己拉锯着,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柳沐焱脸上的笑都快咧到耳朵了,配着一颗狼头,简直堪称狰狞----

    喔,这该死的甜蜜,到底想对我这只天真无邪的小狼崽做什么?

    柳沐焱支棱着耳朵转来转去,情不自禁地用下巴蹭柳沐明柔软的发顶,看了看时间,十点一刻,觉得其实还挺早的,语音指挥躺在不知道哪个角落的手机给浴缸放水调温,膨胀到觉得下一秒哥哥就能邀请自己来一场鸳鸯共浴。

    而他说话的时候,胸腔传来嗡鸣,莫名震得柳沐明耳朵有些痒,脸颊热了热,终于觉出不自在来。

    狼毛实际上是偏硬的,只耳朵和围脖一圈,又软又绒又好睡。那结实的胸腹肌肉其实也硬邦邦的,奈何覆了一层短短的绒毛毛,又紧贴着身体,让人喜爱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想来来回回蹭弄。

    本着真相只有一个的态度,柳沐明伸出手,用手心摸摸,又用手背感受了一下——果然有感官区别,难怪毛毛蹭在显少与外界接触的身体上会这么舒服。

    心下喟叹,柳沐明给自己找了个科学的解释,提着理智,刚想直起身来,就被腰上一阵刺激的酸痛直接放软,完完全全清醒了。

    柳沐焱赶紧揽住他,在柳沐明蹙眉的同时歉然地又按又揉,不好意思地嘻嘻笑:“我错了我错了!哥哥,我先帮你按着,按舒服了再去泡会儿澡?”

    狗腿中掩不住得意,得意中还透着丝兴奋。

    话全被说了,柳沐明没了训斥的由头,一巴掌将他糊得正正经经,自己拥着被子坐了起来。柳沐焱则追着贴上他后腰揉揉按按,拽着被子将他白脂玉似的后背裹紧,隔绝开微凉的空气。

    柳沐明似是还有些恍惚,一会儿的功夫,就这么结结实实发起了呆。

    腰疼,大腿酸,哪里哪里都像重新拼接过,私密的地方还残留着不可言说的感觉,仿佛那恼人的物什还留在里面不知疲倦地抽插着。

    柳沐明感觉耳朵又有点烫,忙掐断这条思绪,重新揪一条来思考,团着被子枕着膝盖,偏过头看向自家弟弟。

    感觉发生了很多事,心里热热的,思绪却夹着无数画面乱飞,在对上那双非人的金眸时又全都散了去。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仿佛就是一眨眼,那个连尾巴都收不回去的小崽已经成了现在这般模样,那偶尔流露出来的属于男人的成熟和温柔,每每都让他抵挡不住地脸红心跳。

    柳沐明心下泛起涟漪,又变得有些复杂,幽幽叹气的同时生出丝丝沧桑老气,柔软的睫毛一眨,又发起了呆。

    柳沐焱并不知道自己刚刚在哥哥那里终于脱掉了“弟弟”的标签,夺下了对待‘男人’的平视权,又差点因为“我崽长大了,我老了啊”的慈爱和感慨差点又被按回原形,情境凶险,过程跌宕,只在注视下默默正襟危坐,任由领导审阅。

    见柳沐明不准备领导发言,柳沐焱便指针似得嗒嗒嗒倾斜,毛脑袋一拱,将柳沐明撞歪:“哥哥你这么看我,是不是喜欢我?”

    柳沐明伸手摸他毛茸茸的耳朵,也不介意他的陷阱,眸子弯弯盛满笑意,顺着应道:“喜欢。”

    柳沐焱一下眼睛都亮了,凑过去就要亲,耳里像是听到了满圈小鸡啾啾啾啾,吵出了个阳春三月,心花怒放。

    但理想果然只能是理想,事实证明,再凶猛的狼也只能嘴对嘴伸舌头舔舔,还容易被躲开。

    只是狼皮糖粘起来没完没了,躲了嘴唇就往脸上舔,左边右边,脖子锁骨耳垂,哪里都不放过。

    两人闹作一团,柳沐焱明明不敢用力,还偏要维持表面威猛,以兽型之姿将柳沐明压靠到枕头上,将他双手囚过头顶,宣告胜利。

    胜利者就该有胜利者的亚子。

    柳沐焱晃着尾巴龇着牙,恶狠狠地往柳沐明身后又垫了个枕头,虎着脸居高临下地凶道:“你现在是,献给本王的美人了!只要把本王伺候好,以后保你吃香......”

    柳沐明一下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喝辣..”

    柳沐明努力忍了忍,咬着唇笑到发颤。

    “呀呀呀?本王吃了你!”柳沐焱不堪受辱,“嗷呜”一声化回人形,狠狠堵住了那双胆敢嘲笑他的柔唇。

    报复性的啃咬缠着缠着就成了绵密缱绻的吻,柳沐焱勾着嘴角,咬住柳沐明的下唇轻轻拉扯挑逗,放开后又追入舌头纠缠,勾着淡淡的甘甜转为热烈,霸道地吮吸占有。

    柳沐明闭着眼,淡色的睫毛微微颤动,如翼一般扫得柳沐焱心痒痒。线条优美的下巴微抬,使得脖颈绷出性感的弧度,任由撷取的姿态惯得柳沐焱更加放肆,一双手巡视领地似的四处游走。

    室外温度终于爬到了今日高点,雾化的窗玻璃按着设定投下一室明亮,提醒着时段已然进入‘繁忙’,忘情拥吻的两人却毫无所觉。

    柳沐明被吻得情迷,来不及下咽的口津顺着嘴角流下,敏感的上颚被不停搔弄,口舌被吸得发麻,就连含糊的呜咽也被吞噬干净,柳沐明却没有后退,抬起一双玉白的藕臂,攀住身上人宽厚的肩膀,长指陷入短短的发间,笨拙又温柔地回应着。

    氧气都仿佛被完全抽空时,柳沐焱才放开他,顺着犹然清晰的红紫吻痕,自修长的脖颈边一路亲吻至锁骨,还在试探着往下。

    柳沐明呼吸急促,胸乳间的皮肤细腻又敏感,被深重的呼吸一扫就痒得有些难忍,若即若离的唇越是轻柔,刺人的痒意就越是剧烈。

    柳沐明曲起腿,脚趾蜷紧,艰难地控制着声音,轻推柳沐焱:“今天还有课。”

    一句带着甜蜜喘息的提醒,也不知道是说给柳沐焱听的,还是警告给自己听的。

    柳沐焱“恩”了一声,舌头色情地慢慢舔过一只软嫩的粉乳,看得柳沐明面红耳赤,连皮肤都泛起了情动的淡粉。

    凸起的小豆豆被舌头卷缠变硬,色泽逐渐艳丽,小小一枚像是点进水晶布丁的红缨色花瓣。

    嫩生生的乳肉捏起来又软又弹,惹得人一再舍不得放手。或是夹于指尖不断弹动,或是吸入口中折腾至充血泛红,最后看得两枚被染得晶亮的樱乳红肿,还要被勾得心神发颤,色意大动。

    柳沐焱强行将自己从欲望中拔出来,深重地喘息着,真心觉得自己太难了,一晚上都半睡半醒,莫名精神得不行还不敢吵醒身边人。现在满脑子都吼着“想要想要想要”,哥哥还放任着自己......

    放任是真的要不得啊,放任是换不来自觉的,放任只会让孩子变熊啊!

    太难了,柳沐焱抱着柳沐明的腰瞎胡蹭,再往下一点,只要扒拉开被子,就是桃源秘境。

    太难了,柳沐焱上上下下乱摸,滑嫩的触感让指腹像是裹了一层细粉,忍不住要摩挲两下去回味其间的细腻。

    纤柔细腰还布着些淤青指痕,明明白白重现着昨夜的他是如何为所欲为放纵开怀。不过一夜而已,再握上这只腰,自己却要克制。

    太难了,柳沐焱趴在柳沐明身上,死鱼样道:“哥哥,不然你打我几下。”

    “......?”

    “我好想要。”柳沐焱一边说一边耸着头,用下巴将堆在柳沐明腰间的被子蹭开一点又一点,“特别特别想。”

    柳沐焱本来想着,只要柳沐明不纵着他,开口拒绝,他肯定能乖。可到柳沐明真的说不要,他又不干了,癞皮狼似的不给人家起来,偷摸摸进被子里,死皮赖脸地要给人家排忧解难----

    “你这都硬了呀哥哥,我帮你弄出来,一会儿就好。”

    手都摸进去一只了,没道理另一只还闲着。

    柳沐焱如愿掀开被子,卡进柳沐明双腿间,也不管柳沐明回答了什么,握着形状美好的玉茎,低头就含进了嘴里。

    自觉时间很紧,柳沐焱上来就挑刺激的给,吸着双腮来回运动,灵活的舌头配合地扫舔,湿热的口腔还不断将玉茎往深处咽。

    柳沐明最是受不了这个,一双眸子很快染上薄雾,喉间控制不住地溢出低吟,腿根发软的同时连腰腹都在失力地发抖,抵着柳沐焱肩膀的手也不知还剩几分阻止的意思。

    紧接着他的双腿也被推高,最为私密的部位落入发烫的唇舌中,大开大阖的舔弄反而更让他羞耻。

    “哈啊...不行...”

    快感如拔地而起的山岳,压得柳沐明喘不过气,下体从没有哪一刻如此无力过,拖拽着他无法挣脱,甚至不愿去挣脱。

    可行不行,当然是由掌握主动的人说了算。

    柳沐焱持续刺激着已然湿了的玉柱,一手拇指抠弄敏感的马眼,另一手则掐起脆弱的花蒂,以舌尖迅速拍扫,双重刺激下,每每一用力就能听到好听的颤音和销魂的抽气。

    难言的焦渴掀起一阵阵巨浪,整个阴唇被吸住时发出的“啾啵”声如尖甲一般,拨得紧绷的神经乱颤。柳沐明双颊晕红,越是羞窘就越是敏感,不受控制地后缩身体,想以此掩盖住舒爽的颤栗。

    但最难以启齿的,是比高潮释放还更迫切的尿意。

    这份急切在热烫的舌头挤入花穴中时达到了顶点,柳沐明猛地一弹,急急推开柳沐焱,挣扎着往床下跑:“不行,不能再做了...”

    柳沐焱本也没有过多地限制他,轻易就被逃开了去,只余欲求不满的小狼一整条地趴在床上叹气。眼见着柳沐明双腿落了地,突然暗搓搓地伸出胳胳膊去捞住他的腰,将准备站起的人又拉坐回来。

    “哥哥,你不是1点课嘛...”柳沐焱将头挪过去,殷殷切切地发问,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

    “不行。”柳沐焱拿手糊住了他两只眼睛,然后道:“快放开我,我,去卫生间。”

    柳沐焱动动眼皮,意有所指地促狭道:“就这么去啊?”

    柳沐明涨红了脸,一时语塞。

    “还是我来,我来!”柳沐焱只以为柳沐明是想尿遁,贴到柳沐明身后,爪子又开始不老实地乱摸。

    “我我自己,一会儿就、就好了...”柳沐明当然是不肯的,只是柳沐明黏黏糊糊哼哼唧唧,明明是只狼,却像八爪章鱼一样一点点渗入他的防卫圈,慢慢将他包围。

    柳沐明将他拍开,他又锲而不舍地缠上来,嘴里嘟嘟囔囔哄哄骗骗地为自己找了不知道多少个正当理由,有含糊的有牵强的有强词夺理的,就是没有放弃的。

    最后柳沐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灵光一闪,冠冕堂皇地将柳沐明囚进怀里,鼻子嗅来嗅去,煞有介事道:“哥哥,你身上好像不太对劲。”

    “怎么了?”柳沐明怔了一下。

    “就是...嗯...”柳沐焱嘴唇若即若离地贴在柳沐明身上逡巡,一副认真研究问题所在的模样,实则慢慢将柳沐明往床上带,转眼又变为狼型,脸不红心不跳地给出结论:“就是啊...”

    “哥哥你身上,好像...”柳沐焱慢慢叙述着,鼻子顺着他胸口一路往下嗅,“...哪哪儿都是甜的。”

    最后一个字音刚落,柳沐明就被抱着腰轻松扑倒在床上,同时柳沐焱投机取巧地迅速往前一送,径直捣入了温软的湿穴中。

    柳沐明只来得及惊叫了一声,肉穴就被一瞬撑到极致,连大腿根都被刺激得几要失去知觉。

    “你、你这啊啊...嗯嗯嗯...唔--!”剧烈的抽插让柳沐明话都没说完整,就被迫变成了连绵不断的急促呻吟,强烈的尿意还如鞭一般击打,让每一次侵袭都变得格外难言起来。

    尽管自己还有大半在外,但小狼热情不减,还坏兮兮地抽空给自家哥哥以提示和肯定----

    “是禽兽。”

    “是臭弟弟。”

    “可哥哥你是真的好甜。”柳沐焱无辜道。

    他倒也没说谎,也不知是不是狼人形态时五感敏锐,能感觉到柳沐明的皮肤似是带着些甜味。这种味道最近还浓郁了许多,只是先前他一直以为是被体香影响了判断,直到先前才猛然回过味来。

    这一发现再混杂成不可言说的歪斜心思,可不就,忍不住了吗?

    为自己的无辜找到了合理佐证,柳沐焱心安理得地享用起又香又甜,又甜又香的哥哥。

    恩,还很软。

    柳沐焱欣然肯定着,下身积极用力,猛然将自己完全送入湿腻窄穴中。

    “呃嗯----!”柳沐明紧抓住身上人,好像不这么做就会被飓风把魂刮了去。强烈的冲击引动快感轰然炸开,扩散至酸钝的腰,虚软的腿,酥酥麻麻一直蹿到头发丝。

    但要只是这样,柳沐明还不至于这么难捱。

    与快感交杂的,是如坐上了海盗船,无尽的失重带来的疯狂又激烈的痒,和时时徘徊于吹潮边缘的刺激。

    要他费尽全部力气控制,才不至于崩溃丢脸的刺激。

    这让人根本受不住的焦灼,撞得柳沐明手脚皆尽失力,一边细细地发着颤,一边又不得不面对其间厚重的快感。

    欲望紧随这场激烈的交媾蒸腾,不合时宜的,让柳沐明的处境更加煎熬。

    忍不住尿意时是真的慌张又难受,一只细腰非得要胡乱弹动上一番不可;可当柳沐焱颇为识趣地留给他喘息的空间,食髓知味的身体又被勾得欲罢不能,射精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

    就是那连声的哀求,连他自己都品不出哪句是真哪句是口是心非。

    好在柳沐焱也不是一味地莽,始终还记得时间紧迫,在柳沐明气喘吁吁的一再求饶下,手脚又缠得他不好用力后,真的放慢动作,埋在柳沐明体内喘息。

    “哥哥,我们换个姿势。”

    柳沐焱退出来,想要将柳沐明翻个身,却被柳沐明急急拦住。

    “不要再来了。"柳沐明软软憋着泪,哆哆嗦嗦地推搡作恶的狼。

    是感觉真的,真的要尿出来了。

    但柳沐焱已是到了兴头上,垂眸直勾勾粘到他双腿间,金色的瞳仁暗潮翻涌,越发亮堂。伸手拨弄那汁水淋淋的艳粉色肉洞,意味深长地往里一探,“咕啾”一声就被咬住。

    一时叶满浓露,花动春色,烫热的肉壁缠着手指吮吸,大滩的蜜液一下涌出来,染了柳沐焱满手。

    这哪里是不想要的样子?这根本是一副热情又期待的模样。

    柳沐焱狎昵地曲起手指刮弄,惹得柳沐明肚腹深处痒酥酥的,痒得心肝都在发颤,更是羞耻地说不出话。

    那难以启齿的真正因由到了现在便真真的再难以启齿了。

    特别会抓时机的柳沐焱自认时机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交代着“从后面来比较快”,高大的狼人就这么简单一伸臂,将柳沐明抱坐进怀里,胸膛紧贴光裸的后背,骤然贴近的两颗心,热烈地仿佛同了步。

    柳沐明紧张地绷直了身体,却拦不住蔫坏的肉刃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侵入自己,花穴一瞬被巨大的满足填补,又浇出一股淫汁来,浸润这场云雨交融。

    柳沐焱一直自信,就算后入爽到爆炸,是男人持久最大的敌人,自己也该是那个狼人中的狼人,例外中的例外——入时吞山河,退时气盖世,挺进得非常快乐。

    只是柳沐焱也没想到此刻裹紧他的肉壁会绞得那么厉害,每一次的深入都能换来数度销人魂的震颤,孽根像是被千千万万个带电的小吸盘俘虏了去,把温柔乡生生扭成了英雄冢,大概建国前才被允许修成的那种,专门吸人精气的精怪,也就这么回事了。

    柳沐焱色欲熏心地胡想着自己的“道阻且艰”时,柳沐明已经是声音都发了抖。

    酸胀的身体深陷囹圄,硬挺的玉茎被掌在滚烫的手心中把玩,颤颤巍巍的,被不得释放的强忍逼成了深桃的粉。

    柳沐明吃不消,撑着身体要逃,却又横不过下身处步步紧逼的抽肏,于晃荡的浪潮中仰着漂亮的颈子呜咽,根根纤白的手指抓到什么是什么,也不知道该先抵住哪边的攻势:“唔唔...不行...哼啊啊...真的...我、我不要了...”

    本来,男物昂扬勃起时,根本不用担心会不小心尿出来,可坏就坏在女幽膣道中最容易寻的一处敏感点,就与满盈的膀胱所在之地毗邻而居,柳沐焱那样的大小带来的压迫本就是毁灭性的,又次次都往极处顶,满胀与酥麻如蛆附骨,欢愉与煎熬兼并施压,逼得柳沐明像要坏掉。

    这样还不算,越是被逼迫,柳沐明全身的感觉就越无法不集中,快感强烈得几乎要冲散意识,下身湿得淋漓透彻,渴求释放的欲望吞噬着他,甚至混淆了身体的感官。

    柳沐明爽得厉害,也难受得厉害,整个人细细地颤着,极致的酸痒带累得大腿根痉挛,酥麻堆叠而上,紧紧拉着扯着崩坏着。

    柳沐焱被一口湿腻软穴伺候得舒服不已,身上的毛都根根炸了起来,主观客观私心观地不相信柳沐明的求饶,提着柳沐明的腰狠戾地往自己胯骨上按。

    交媾的水声与激烈的撞击让柳沐焱联想到了调打鸡蛋的画面,酣畅间又忽而伸出手去玩那柳沐明不给碰的男物,想着至少得是这东西爽得软了,最好还一段一段地射着水,自家哥哥的“不行”才是真“不行”。

    柳沐焱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兴奋,双臂勾过柳沐明膝弯,竟就这么将他抱着站了起来。

    “不要这样,放我下来沐焱、沐焱!”

    ------------------切蛋:被把尿式抱着边走边肏,崩溃射尿失禁 后续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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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科学,揭开文字的花哨面具:

    睡到筋骨酥软有什么科学的解释?---- 供血不足

    冬天赖床有什么科学依据?---- 天短夜长,睡的时间越长,脑供血不足,人就越懒惰,加上气温低,被窝又暖和,人的心理很难接受瞬间的环境变化,所以不愿意改变自己的舒适环境。

    顺着脖颈xxx如何用精准词表达?---- 顺着胸锁乳突肌一路往下,流连在斜方肌附近....

    毁气氛一把好手,给脱了裤子的大家冷静冷静:-)

    小科普:

    泰戈尔,这,大家都知道的伐!印度的诺贝尔奖诗人!获诺贝尔奖的就是这部诗集----(Gitanjali),其实是部宗教抒情诗集,是一份“奉献给神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