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可他只是一个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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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乐什么也吃不下,只是喝了一些清粥,进完食后便小憩了一会儿,趁着他睡着的空挡,秦书礼开口询问了许慕清他下体伤处复发的缘由。 男人素来沉冷,又喜怒不形于色,许慕清看不出他到底想做什么,却还是如实告知了情况。 闻言,秦书礼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未多言,长眸中积聚些许阴戾,转身便离开了。 秦乐一觉醒来,房内便只剩下了许慕清。 对方不知何时也睡着了,趴在他床边,长睫在眼窝下投射出一片阴影,高挺的鼻梁精致异常,不得不说,许慕清确实长了一张殊艳的脸。 怎么还在这儿…… 他不知道许慕清究竟想要做什么,但以他目前的状况来说,若是想要做些什么,他大概只能用嘴给他舔,或者用乳房给他夹。 他不敢将人弄醒,就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未完全闭合上的窗帘。 透过一点儿缝隙,他看见了一簇玉兰枝,抽出新芽的枝桠上有一个由枯木筑成的鸟窝,那里大概曾经住过几只雏鸟。 他似乎听见了一声清啼,这才惊觉有只鸟隔着窗户与他对视了一眼。 它偏了偏头,很快飞走了。 快毕业了……他也能走了吧。 收回视线,没忍住,伸了个懒腰。 “醒多久了?” 男人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拖回。 偏过头,对上了许慕清的眼睛。 那里面晃过一丝哀怨。 男人的眼睛和头发一样黑,这使得对方看起来更加苍白,印象中他酷爱打扮,总是戴着各种各样的首饰,可今天却难得朴素,平日里悉心照料的狼尾也乱糟糟的。 许慕清有起床气。 挺严重的。 加上又有洁癖,为此,萧弋曾嘲笑他事儿逼好几年。 熟睡中被人搅扰他总会滋生浓重的怨念,现在也不例外。 可看见秦乐清浅的眸子里影射出他的轮廓时,他又莫名无奈。像是浓雾遇见朝阳,黑眼睛里深沉的怨气顷刻间消弭散净。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秦乐的眼睛过分浅淡,那双眼睛很漂亮,像秦书礼一样,巩膜颜色很浅,和煦温润。 不对,比秦书礼的好看多了。 “你不回去吗?”他轻声询问。 许慕清的眼神让秦乐如坐针毡,像是得了被害妄想症,他总觉得对方心中在盘算着什么,移开目光,不动声色的旁边挪了挪,低下头,不敢看身旁的人。 他到底想怎样…… “不是你他妈说想我的吗?” 男人皱了皱眉,刻意与他拉进了些许距离,声音低哑:“还是说,你这小婊子用完我就想丢?嗯?” 许慕清长的极高,随着他的逼近,空气中的压迫感更甚,这让秦乐越发难耐,他艰难的想要拉开距离,却被对方叩住了腰肢。 许慕清靠的更近,在他耳边低语:“我他妈可不是什么鸭子,你说用就用,说丢就丢。” “我要报酬。” 秦乐一愣,鬼使神差的竟然将心中的想法说出了。 “可只有鸭子才会要报酬啊……” 完了。 话音一落,他的心凉了半截。 许慕清冷冷地看着他,狭长眸子里盘旋着些许薄怒。 生气了。 从前许慕清只要露出这副表情,总会操到他半死不活,每当这种时候,那颗最为娇嫩的阴蒂便会被对方从肉唇里揪出狠狠玩弄。 不知是不是条件反射,那处竟然渗出了些许水意,肉唇里的小豆子颤巍巍的挺了起来。 身下的变化令他更加难堪。 许慕清会在这里做吗…… 如果他要强行弄的话,用后穴应该也可以吧…… “我就要。”那只瓷白若细玉的手覆在了他的脖间,男人理直气壮地掐住了他的下巴。 呼吸纠缠于双唇之间,秦乐有些不自在,许慕清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的嘴巴。 两人挨得极近,近到秦乐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秦乐认得这个味道,素净的雪松混着寡淡的茶香,是许慕清常用的。 “快点。” 男人挨得更近。 “哦。” 他点了点头,俯下身子,往男人身下探去,正欲取出那根腥物,却被人按住了手。 “你他妈干嘛?”许慕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暴躁。 秦乐不解。 不是要他给他含吗。 “不是要舔那里吗?”他偏了偏头,看着许慕清那处。 “舔?”不知为何,男人的声音哑了几分,收在腰间的手更紧,许慕清双眸暗沉,直勾勾看着眼前人:“小骚货,就这么想它?” “明明是你说……” 男人靠的越来越近。 秦乐想将人推开,却被人整个搂住,男人俯下身子,看着那张淡色的薄唇,“谁他妈要你舔鸡巴了?下面都还没好就开始发骚了?” “我他妈让你亲我。” 他话音未落,脸颊便被一片湿软覆上了。 他说不出话了。 蜻蜓点水的一下。 男人一僵,白皙的耳垂染上薄红。 亲吻对于秦乐并不算难事,比起为男人们口交,这个简直太轻松了。 但许慕清的状态似乎不太对劲,对方僵愣着,像是没反应过来,秦乐以为是他亲的不对惹恼了对方,毕竟他这方面的经验实在不算多,于是主动贴近男人,有些惶恐地试探道:“是……是这样吗?” “嗯…呜……” 嘴巴被人撬开,男人凶横地进入了他的口腔,他几乎不能呼吸,呜呜咽咽地被那条恶劣的舌头一下又一下的顶弄着。 攻城掠地,不留余地。 娇软的口腔似乎变成了雌穴,许慕清蛮横地侵犯着他的每一寸软肉。 刺探,挤压,抽插。 这哪里是亲吻…… 他只觉嘴里的空气都快被对方收刮殆尽了。 意识逐渐模糊。 直到听见一声低喘,他才猛然惊醒许慕清已将他放开,腰迹不知何时覆盖上了一只手,正轻轻地摩挲着他的下腹,他整个人几乎陷进了男人怀里,想要挣脱,却又被紧紧桎梏。 “还疼吗。” 方才的吻令他有些缺氧,脑子里像是注满了铅,又晕又沉。 他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许慕清问的是哪儿,只是低头看着男人腿间那根近乎兽类的巨物,不发一言。 许慕清硬了。 他知道,许慕清不会轻易放过他,但好在,到目前为止,对方……似乎没有真正动怒,那么应该也不会弄太狠吧。 只要他表现的足够下贱。 这时,男人忽然撩开衣服,露出了精悍的腹肌。那块轮廓分明的肌肉群和他本人一样漂亮,他自己似乎也知道这一点,便故意将那里露给秦乐看。 “从这里往下面摸。” 秦乐顺从的将手放到对方的腹肌上,缓缓往下移,太硬了,硌手。 “把它拿出来。” 那根已经完全挺立,秦乐一手握不住,只能双手将其弄出,看着比自己手臂还粗的紫黑色肉棒,秦乐有些瑟缩。 这东西太大了。 不管看多少次,他都没办法习惯。 且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许慕清那样精致白皙的人,竟然会长这么一根……那颜色只比萧弋的淡上些许,遑论上面还布满了狰狞丑陋的青筋。 那根每次都会将他的子宫撑到极致。 他低着头,畏惧的摸了摸肚子,好像那里已经被塞入了什么,开始剧烈发涨,这副模样落入许慕清眼里却是另一副光景。 男人眸光暗淡,看着秦乐平坦的小腹,眼中晃过一丝偏执。 半晌,他幽幽开口:“以后我们还会有的。” 闻言,秦乐反应了过来。 等他身体恢复,这人还是要用他下面。 以后得吃避孕药了。 大概是这俱畸形的身体用着很舒服吧,他的雌穴肥大异常,男人们都很享受折辱那里的快感,况且比起女人,他应该更经操吧,那三人的东西没几个人能受的住,但他却可以同时用两个洞吃两根。 又或许是新鲜感还没过,他这样的怪物应该不多见,有时他甚至会祈祷,这三个人能在某一天对他彻底厌恶,或者像别的纨绔那样在风月场里大肆挥霍,他们要什么就有什么,要女人或者男人都可以,为什么要反复的折腾他。 他只是一个婊子,可以随便玩弄。 那就把他当成婊子啊。 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 以后还会有的。 萧弋也说过一样的话。 有什么?孩子? 可他只是一个婊子。 婊子生的孩子,不就是野种吗。 他有些困惑,却并不打算惹怒许慕清,既没有开口,也没有做任何动作,只是浅浅的抬了抬眸,偷偷注视对方的脸色。 “帮我撸出来…” “哦。” 巨大的阴茎再次被他捧在手里,他并不常帮这几人撸,甚至自己也很少自泄,手法便十分生疏,况且鉴于那东西的尺寸,也确实不太好操作。 撸了好一会儿。 许慕清被他越弄越难受,头上冒出冷汗,急切的想要做些什么,见对方因喘息而挺起的胸脯,忍不住想将手覆盖上去。 秦乐一惊,慌忙的往后躲。 他那里时不时还要淌奶,前几天又被秦书礼吸大了,不知是不是泌乳的原因,近来这里敏感的要命,许慕清又喜欢虐玩他的乳头,他实在害怕,只得硬着头皮道:“别弄这里好不好,弄……弄其他地方……” 男人眯了眯眼,不知想到了什么。 双眸微凌,嘴角上扬。 “这么想被我亲?” 双唇再次被人含住,好在这次许慕清并未太过用力,让他有了喘息的机会,但口中纠缠作响的水声让他实在难堪,只能将注意力尽量转移到手中的巨物上。 他的脸因不久前过激的亲吻而缺氧泛红,靠在男人怀里,呼吸有些促,眼角似乎挂了些许生理泪水,半眯着眼,嘴唇发红。 像是一只熟透的番茄,软腻多汁。 许慕清看了一眼。 皎白的皮肤挡不住薄霞般的红痕。 越是浅尝,越觉匮乏。 他多看了两眼。 很快,那根东西开始跳动。 “以后怀着我的种,挺着肚子,就这么给我撸。” 男人附在他耳边,长眸清浅:“我他妈可憋不了十个月。” 秦乐专心致志的伺弄着,直到冠部喷出白浆他也没开口说一句话。 完事后,许慕清将那些浊液清理干净。 他以为对方疏解之后便会干脆离去,可直到秦书礼回来,对方都还在他床边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他。 秦书礼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一些淤青,腕子上的那道大口子也裂开了,猩红的血液在手臂上蔓延开来,手上也沾了些许血迹,好像不是他自己的。 即使受了些伤,男人也不见丝毫狼狈,身上那股子倨傲劲儿让他看来冷冽异常,弧度精炼的下巴微微仰起,望着挨得极近的二人,剑眉紧皱。 许慕清自然也注意到了他,修长的手指意味深长的点在了秦乐的唇上:“被亲的这么红。” “帮我撸这么久,下面湿了没?” “还是说……没舔到鸡巴,不高兴?” 他没有刻意压制声音,病房内的人都清晰的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