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念中-3 涨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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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制,拉扯,冲撞。 万寒昭在无休止地抽插中慢慢松开了紧攥着枕巾的拳头,他双目无神,半睁的黑眸望向床头,像是透过床帏注视着什么一般。 但很快,他就在后穴不间断刺激中高潮了。 累积过多的快感让他有些晃神,他胸腹疼痛,尤其是胃部火辣辣的,长时间未进食,一阵接着一阵的钝痛感让他越发无力。 身后的岑南还未尽兴,他每次撞击的力道都非常猛烈,像是要将自己契进万寒昭的身体里。白皙修长的手臂肌肉紧实,看起来没有半分武人的粗粝感,反而分外精致秀气,但又不柔弱,它们撑在万寒昭柔韧紧致的腰侧,将男人布满痕迹的深麦色肌肤衬得十分色情。 赵鄞找来软枕垫高了万寒昭的腰腹,因着体位自然撅起的蜜臀便又好干了些。 清冷美丽的男人听着身下人压抑的呻吟,勃发的欲望更硬了,他腰身动作不停,束高的长发落在一侧遮住了万寒昭的半边肉臀,墨色的发丝打着卷儿,遮掩着麦色的臀,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极为淫靡。岑南觉得好玩,就伸手过去用指节刮了刮万寒昭肉臀上印着的鞭痕。 “唔!” 听到万寒昭突然变重的喘息声,岑南弯了弯雅致的眉,他朝还在拨弄男人奶尖的赵鄞说道:“他的忍耐力变差了很多,要是以前,不管我干的多狠多痛,他都不会发出半点受痛的声音,就怕惹得我不高兴不愿意干他了。” 赵鄞听了吃味,心里有气,捏着男人奶头的指尖就更用力了。 然而那儿实在是嫩的很,艳红的尖尖儿已经被嘬破了皮,奶头根部又被穿过针,以至于不管是泡上口水或是被掐弄,都会让万寒昭痛不欲生。 只听他沙哑地粗喘了几声,后穴猛然夹紧,岑南来不及反应,等咬紧自己的肉穴再松口时,他就已经掐着身下人的腰身射了。 “嗯!哈......你!”岑南觉得丢脸,恼怒之余又不能多做什么,他剐了眼嬉笑着无所畏惧地赵鄞,依约将半软的性器抽出来退到了一旁。 赵鄞倾身而上,他白肤俊颜,眉目深情,那双含笑的桃花眼总是专注地盯着万寒昭,仿佛他是自己深爱的情人。 他修长白净的手指与万寒昭十指相扣,粗大狰狞地性器没怎么用力就插进了男人还未收缩缓和的穴口。 “嗯~昭昭真是个宝贝!你里面又湿又软,还那么热情地吸我,真是太棒了!” 赵鄞扣着万寒昭的手掌将人压在身下,他动静不小,每次撞击都实打实地艹进万寒昭深处,几乎把人顶得撞上床栏。 他低头望向男人线条利落结实的脊背,那儿坚实的肌理就像屹立不倒的峰峦,刚强且富有力量,赵鄞喜爱极了,他就是喜欢万寒昭这一身钢筋铁骨,也爱他坚毅不屈的性格,还有骨子里难以舍弃的善心柔情。 他做的最蠢的事,就是爱上了岑南吧。 赵鄞侧头看了眼坐在床内侧慵懒餍足的美丽男人,他一手抓了些万寒昭的长发,一会儿卷在手指上,一会儿又放进嘴里舔咬。 岑南大概是个没心的,不然也不会与他谋计,设了这么大一个陷阱让万寒昭跳。 他最懂自己这个合作伙伴,向太子妃寻仇什么的大概都是借口,岑南心里最清楚,万家与他的深仇血恨应是半点关系也没有,但他还是借机抄了万家,最终目的不还是为了私欲? 他看不惯万寒昭做人上人,便狠心把人从云端拽下来伤到最深,真是由此可见他恶毒冷漠的性子,实在是可怕。 但,这也没什么坏处,赵鄞想。 他俯身亲吻万寒昭温热的肌肤,男人出了许多汗,皮肤上粘哒哒的,但赵鄞却一点儿也不反感,他抓着他的手,下身撞击的力道越变越大。 万寒昭的双手宽厚有力,十指骨节分明,因为常年习武弄剑,所以虎口和手心都长着薄茧,他到底是富家少爷,没干过什么农活,所以掌心还算柔软,摸上去干燥且温暖。 赵鄞一边摸着抓着那双手,一边找准角度尽量照顾到万寒昭的感觉,他虽然喜欢玩花样,但到底还是希望万寒昭能在床第间多快活些的。 快射的时候,赵鄞趴在万寒昭身上抓住了他又硬起来的阳具,他按着自己的节奏抚慰手里的性器,他侧脸靠着男人,在他沙哑的低吟中一起达到了高潮。 射过好几次的万寒昭已经完全脱力了,他不想动,脑子昏昏沉沉地只想睡觉,然而身边的人却还不放过他。 他们把他搬来搬去、翻来覆去地擦了个遍,之后又有人搂着抱着他躺到了干净清香的床铺上。 半梦半醒间,万寒昭似乎听见有人说道:“阿昭,明日我带你去看看菁菁吧,你应该想她了。” 万寒昭以为是在做梦,他聚起力气睁开眼睛,涣散的黑眸胡乱看了一圈,最后定格在眼前人清美的脸上,他定定地看着美人左眼角下方的那颗痣,过去荒唐的夜晚逐渐褪色,他心中酸涩,爱恨交织,最终失望地闭上眼睛。 就算为了菁菁,他也应该撕烂岑南那张嘴。 他不配喊菁菁的名字。 紧接着,他便晕了过去。 ....... 昏迷的第二日,万寒昭发起了高烧,就算赵鄞立马找了太医来诊治,原本体魄强健的男人还是在榻上昏睡了三天三夜。 期间赵鄞迫于公务不能陪同,岑南倒是从头到尾都在一旁等着。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大概是想让万寒昭醒来的第一眼便见到他吧。 这有什么意义呢?岑南也不太懂自己了。 他绞了块浸过温水的帕子盖在万寒昭的额头上,曾经天神一般坚不可摧的男人,如今正干裂着嘴唇憔悴不堪地躺在床上。 他双目紧闭,呼吸沉重,眼下是清晰可见的阴影,足以见得这段时间他所受的磋磨。 岑南葱白的指尖抚过万寒昭聚拢的眉峰,那儿紧紧皱着,像是有许多化不开的结。 “万寒昭,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岑南自言自语,他估摸着时间,在帕子完全凉掉之前又拿下来放到温水里浸了浸,紧接着又绞干拿起来重复之前的动作。 他以前从未这样心甘情愿地照顾过一个人,往日都是万寒昭腆着脸来讨好他的。那时万寒昭武功高强,内外兼修,平日里处理山庄事务也很忙碌,自然是没时间生病的,所以他如此虚弱无助的样子,岑南也是头一次见。 然而事实上并没有觉得有多快意,大概这副了无生气的样子并不在自己的可控范围,所以在俘虏万寒昭后,岑南第一次觉得烦躁。 “你什么时候醒来?若是不醒,那也不要去看你妹妹了。” 其实岑南只是随口这么一说而已,万寒菁实在不是什么值得他上心的东西,他以前不准万寒昭去见他妹妹,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经常会忘记自己府上还有这么一号人,在他看来,似乎没什么东西能比羞辱和欺压万寒昭重要了。 但没想到,他说完这句话当天晚上,万寒昭就醒了。 高热退去后的乏惫感让万寒昭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但好在他神智尚且清醒,因为许久未能进食,岑南怕他饿坏了,便让婢女去把熬好的清粥端来。 赵鄞还在御书房忙活,此时此刻就只有他俩共处一室,岑南莫名就十分轻松愉悦,他半抱着脱力的万寒昭起身靠在自己臂弯里,虽然男人比自己健壮,但因为身高相仿,所以岑南倒也没觉得吃力。 他舀了一勺煮的稀烂的清粥送到万寒昭嘴边,然而对方却没立马张嘴。 知道他的倔劲又上来了,岑南也不恼,他现下意外平和,只觉病后醒来的万寒昭任性又惹人怜爱,瞧着男人虚软无力只能依靠自己的模样,岑南心里就十分满足,他实在是喜欢完全掌控万寒昭的感觉,仿若他便是这人的主宰一般。 “我要见菁菁。”万寒昭三天不曾言语,嗓子又干又涩,声音自然不太好听。 岑南并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回答,他觉着勺子里的清粥应该凉了,所以便把勺子放回瓷碗里重新舀了一些温热的再次递到万寒昭唇边。 岑南用勺子顶端轻轻磨蹭了几下万寒昭干裂的唇,他看着怀里人沉寂的表情,倏的发出一声轻笑,“你吃了粥,身体养好些了,我就带你去看你妹妹。” 万寒昭得了回复,虽然不能保证岑南一定会信守诺言,但比起日夜被关在这宫殿里任人欺辱,有个能盼着的念头也是好的,别无选择的他只能敛眉张嘴将热粥吃了下去。 岑南将他迫不得已地妥协看见眼里,一边喂粥,一边在他额角落下一吻。 。。。。。。 半个月后的某日,岑南将万寒昭用披风裹好抱上了一辆外观低调的马车。 宽大的马车内里已被布置的十分舒适精致,万寒昭的风寒还未好全,吹不得风,所以两侧的帘子都被严实地拉上了。 前些天,赵鄞让御医给他重新续好了脚筋,万寒昭摸不清他们的想法,所以并未多嘴询问。也不知二人是不是顾忌到他重病未愈,所以养病期间并没有过多为难。 兴致来了,他们便会轮流压紧万寒昭结实矫健的长腿艹干他细腻紧实的大腿根部,若实在忍不住,二人也会速战速决。 但每日的吮奶却是必不可少的。 头几日万寒昭昏迷还好,昏睡中人事不知便也不觉得屈辱,然而醒来的那日傍晚,赵鄞就熟门熟路地摸上来解他衣带。 万寒昭还体虚着,身体并没有多大力气,他无力地挡了几下,也知道自己八成是躲不过欺辱的,但他的性子又不允许他坐以待毙。 期间他还打了赵鄞几拳,虽然没什么劲,但赵鄞细皮嫩肉的,被擦到的脸颊立马就红了。 本以为会被教训,万寒昭见他收手不语,便闭上眼睛等着挨鞭子,哪想那狡诈的皇帝挑眉笑了笑,十分不怀好意,“不让我碰就算了,半夜你可别疼哭了。” 起先万寒昭还不明白,只觉庆幸躲过一劫,但这几日他接连被灌了许多进补的汤药,未曾想到了半夜,他背靠着岑南醒来,平日不曾关注的胸口又开始胀痛,他难受地按了几下,皮肉绷紧宛若炸裂的感觉让他顿时低叫了一声。 他不曾遇到过这般痛楚,早先出奶的胀痛也不及这十分之一吧。 他的胸口碰也碰不得,正兀自难受,身侧的两人却已经起身点了烛火。 赵鄞只着单衣,他长发散乱,揉着眼睛凑到他面前,微敞领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朕都说了呐,半夜可别难受,是不是痛得快哭啦!” 他笑嘻嘻地凑过去亲了万寒昭一口,紧接着就把人扶起搂在怀里去摸他的胸肌。 万寒昭疼的头皮发紧,脸色蜡白,他满头冷汗,双手慌乱地推拒,他抓住赵鄞白净的手腕想把人拉开,宽阔的肩背颤抖,身体虚软,使了几次力也没能逃脱赵鄞肆意地抚摸。 “别。。。好痛,你放手。。。放开。。。”他用的力气应该不大,但万寒昭就是觉得非常疼痛,钝钝的胀痛,像是筋脉被撑到了极致,每按一下都要爆裂开似的,万寒昭怀疑自己的胸肌大概已经被撑破了,或许正在流血。 “好像也没变大多少嘛。”赵鄞像是还不满意,他捏了捏万寒昭硬起来的奶头,双手拖着怀里人饱满鼓胀了几乎一倍的胸肉颠了颠。 岑南注意到眼前的那对胸肌并没有像女人的奶子那般软绵绵的晃动,他好奇地伸手摸上去,发现两块涨大的胸肉硬的像石头,他有些惊叹:“里面都是奶水吧。” “那肯定了。”赵鄞这时把人扔到床上,他不顾万寒昭压倒胸口时格外痛苦的脸色,把人翻过身仰面躺好之后就压上去叼住了右乳猛吸。 “唔!滚额。。。滚开!” 万寒昭的脚使不上力,他扭动身体妄图甩开赵鄞,然而他重病未愈,又被压制了内力,再加上另一边岑南也欺压过来一起按住他含住了他的左乳。 他痛的难受,大概过了几个呼吸,率先被吸啜的右胸猛然一松,像是有什么东西破闸而出,万寒昭舒爽地低吟,大腿根也没忍住下意识夹紧磨了几下。 赵鄞抬头笑了声,他嘴角还挂着奶渍,白肤俊颜的模样显出几分淫乱,他伸出细长的手指点了点万寒昭平坦结实的小腹对岑南说:“我们昭昭硬啦,哈哈哈,看来很爽呀,小南你要用点力吸,太医说可能会涨奶,要是涨的太久就不好吸出来了。” 岑南将脸埋在万寒昭深麦色的胸口,他懒得理会赵鄞,压着万寒昭手臂的手掌感觉到身下人挣扎的力道,岑南便惩罚似的用牙齿磨了磨含在嘴里硬实软弹的乳粒。 一边吸着君子剑的奶水,两人又分别照顾到了男人半勃的性器和柔软的后穴,他们交替着揉捏抚慰抽插,间或说上两句污言秽语,没多久,万寒昭就在他们的玩弄中绷紧身体高潮了。 紧接着,两人又交替着在万寒昭身上享受了一番,等到再次歇息时,屋外的天都已经泛白了。 自那以后,万寒昭若不在睡前让两人将奶水吸空,那半夜他就会被痛醒,每次被强压着啜奶,他总会恨不得立马死去,但日复一日,小半个月下来,竟也熬住了。 有时候奶水过多,便会自己溢出来,奶白的水渍将胸口的亵衣打湿一小块,从奶头大小的一圈湿色,慢慢扩散到整个胸口,万寒昭心里难受,他一开始还特意藏着不让人发现,但赵鄞和岑南的鼻子堪比猎狗,往往一进屋就能闻出来。 “好腥好甜的味道,骚奶子是不是又流水了?” “我早说过要堵起来,这种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 后来赵鄞特意让太医过来给他扎针封了胸乳的穴位,以后若没有两人的吸啜,万寒昭饱涨的奶水是一点儿也不会倾漏了。 想到这,万寒昭便暗自攥紧了藏在袖中的拳头,手心里的纸条让他萎靡了多日的精神也变好了些。他盯着马车晃动帘子发呆神游,只想快点儿赶到妹妹身边去。 他要告诉菁菁,他们的父母还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