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工作意外(站街/药物/产卵/肛交/产乳)
我在参加一次帝国议员聚餐时抓到了他的把柄。我不但完成了堂兄威廉的任务,还有额外的报酬,无论我愿不愿意接受——有关我那位令家族蒙羞的父亲。威廉不止一次遗憾我是他的儿子,否则我在家族能幸福很多。 我很早就知道他要出席晚会的,我用服务生的伪装混进饭店,却没找到属于他的餐位。我为工作错漏懊恼不已,准备翘班去酒吧放松一下:领班不会介意一个高中没毕业的实习生脱离岗位的。我换掉工作服,准备去宴会厅外的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顺便思考我该点什么负担的起的饮料。我出神地想着,不自觉地走到隔间最深处,随后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黄昏的困乏被一扫而空。 他就在里面,准确地说,他是以某种典型男性凝视的姿势被屈辱地锁在里面。他的双手被几副镣铐用复杂的结构吊在镶金箔的排水管上,导致他只能脸朝墙壁半趴着,把他的大屁股,那挺翘浑圆、一看便知道擅长生养的屁股,直剌剌地朝向门外供人使用。他下身没有内裤,只有条带蕾丝边的吊带丝袜,把他修长的大腿勒出肉来;倒是他上身穿了束腰和凿孔的乳罩,让他肌肉紧绷着把臀部往外送。 我的父亲很漂亮,他拥有家族遗传的柔软黑发和玻璃般的灰蓝虹膜,更重要的是他容貌姣好而年轻——若不是他小腹有妊娠纹,他的客人恐怕会把这位帝国最淫荡的婊子当成含羞少女呢。我本应像被刀刺般悲痛,因为我是从他的子宫和产道里爬出来的;然而那团温暖的软肉承载了不知多少人甚至非人的精液,剥离过难以计数的胎盘和卵蛋,我生存的十几年他也对我不闻不问,我童年时除了他给我令人作呕的回忆,还有因他的遗弃饱尝流浪的苦楚。想到这些,我便不愿再共情他的痛苦,何况他很可能享受被人侮辱的滋味。 他的配套设施很齐全:他手感良好的臀肉上用油性笔写了“USE THIS TOILET”,一笔箭头暗示性地指向他微微张开的粉色后穴。他的阴蒂和两只硬挺的奶头都卡了艳红的夹子,泛水光的女穴被他饱满的会阴紧紧夹着,而他的阴茎被细长的尿道棒堵住,防止他用错误的性别高潮。隔间的搁板上摆了润滑剂、避孕套和各类玩具,甚至还有一罐具有致幻性的违禁药品,恐怕是催情剂。他两腿分开横跨于坐便器上,旁边有一条连接水箱的橡胶软管,方便使用公厕完毕后的清洁以及灌肠。 现在这个点很早,所以我是第一个使用他的,他迫于角度限制是无法看到客人们的脸。我故意把解开皮带的声音弄得很响,他预先被药物处理过,所以他的皮肤泛起潮红,菊穴一缩一缩的,连女阴也开始分泌粘稠的淫液,像液体水晶般滴到下水池里。 我甫一插入他根本不需要润滑的后穴,他对男人而言略显纤细的腰肢便塌了下去,好让他热情的肠肉把我含得更深,像配种的母犬交媾时一样。他粉色的甬道热乎乎湿淋淋的,而他迎合地发出含糊粘稠的呻吟,有男性嗓音低哑的特征,又像被蜜糖腌渍过般甘甜,简直在邀请旁人用他。我不敢相信他对别人会如此……下贱。他平时的工作也包括这些吗? 我拍拍他富有弹性的屁股,他以为客人有额外的要求,于是提臀把两瓣臀肉夹得更紧些,还细细碎碎地准备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我故意等他主动说话前向他打招呼:“晚上好,爸爸,您有一只高级的屁股。” “阿兰!”他怔住了,随后愤怒地在我身下挣扎,晃动着腰部踢我的膝盖,想让我滚下去,尽管从背后看去他像是摇动屁股求我插得更深。他艰难地回头瞪视我,可惜他的境地让他做什么都没有说服力:“你怎么敢!你要强奸你的父亲吗?” “您不能这样对我,爸爸;”我假装礼貌得体地说,“是您请我进来的,您怎能反悔呢?”他漂亮的脸蛋因愤怒或侮辱红透了,灰蓝色的眼睛也水雾蒙蒙,真不知道他哪来的底气违背契约精神,接客到一半说不的。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赶快出去!……”他反抗得很剧烈,指甲掐在手掌上绷得发白,但显然他忘记他已经把我的大半根阴茎吃下去、挺翘的双臀被我掰开/门户大开的事实:我抓住他一只鼓胀的乳房往深处顶弄一番,他的肉壁就吮吸般压紧我,前面的阴蒂夹被操得乱晃,他不中听的斥责逐渐变成不情愿的叫床。 他的身体因常年的不正当交易被调教得敏感异常,我找到了他前列腺的位置,往那处凸起粘膜顶了几下,他很快穴肉抽搐着收缩,双膝软倒在马桶两侧。我射在了他里面。他的后穴带着耻辱的气泡音喷出一股温热的透明液体,而他旷置的前穴也淫液横流地颤抖着吞吐空气。并不是空气:我伸手往他私处摸去,触碰到一枚卵圆形的光滑异物,被他的阴道含得有些温热。他很抗拒,不过我知道他为什么要穿束腰了。 我惊叹他如此淫荡。他的小腹微微隆起,有装满液体咕咚咕咚的水声,往下按时他痛苦地弓起脊背贴到我身上,竭力锁紧阴裂把体内的卵蛋兜住。他的女阴水汪汪的,艳红的阴蒂从翻开的阴唇中翘出来,胀得有一颗樱桃大小,他这里一定被用过许多次了。我还是感到被刺伤的愤怒,看到架子上的瓶瓶罐罐,顿时有了物尽其用的想法。 “爸爸,虽然我对药物没有研究……但您应当很了解他们的功效了。”我把一支外敷的膏剂在他眼前晃了晃,让他看清品牌和玫瑰色的包装,便打开封盖,用手指刮下草莓味的/沐浴露形状的糊状油脂。这类药品在上流社会非常受欢迎,能增添性生活的乐趣,甚至有致幻作用。 我先仔细往他下体的里里外外抹了一遍,他湿透的后庭和阴道自然受重点关照,他的龟头、女性尿口和会阴的沟沟壑壑也没有遗漏,最后我往他两颗硬肿的乳头上也涂了两团,我知道他涨奶涨得很难受。我故意揉他的阴蒂,药物起效需要一段时间,可他的淫水流的我一只手都堵不住了。 “为什么您会在卫生间里,还这样的……有伤风化?”我拨弄他的阴蒂夹,搞出黏糊糊的水声,就算在盥洗台那边也能听清楚,“您不该出席晚会吗?” 父亲只是咬着嘴唇吃力地绷紧肌肉,即使他方才用后面的洞高潮过一次。他自然不可能回答我,他并不如考究的外表般是会议厅沙发椅上的贵宾,而是宴席上的人体餐盘,天鹅绒地毯里的公用艳后,或者厕所里牙齿叼着避孕套的投币式暗娼;哪怕他早已接受帝国政府婊子的身份,被无数丑陋、肥胖或油腻的肉食者玩得丧失了羞耻心,他也绝不会对儿子主动承认自己在卖淫,父亲可怜的尊严要让他扮演一位贞洁烈妇,虽然他现在把自己礼物一样送给儿子,想吃鸡巴想得要疯掉了。 他被迫枕在水箱上撅起屁股供我操弄,平时整齐后梳的柔软黑发如今散开,让他看上去真的和被强奸一样楚楚可怜。他对我总是不合作的态度,还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他难道不认为自己不配做父亲,只配做我脚下的娼妓吗?我决定让他长长教训,我抽了他股间一巴掌,他摇着雪白的大屁股,居然喷出一股水来。 我掐着他的腰一边干他一边扇他的女阴,他夹的越来越紧,我听见他的啜泣声。他疼得乱动,还是不肯说那些中听的话。后来我发现问题就出在女阴:他的阴道口在责罚中被滑出的卵蛋撑大,我用手指拨开阴肉探进湿热的阴道时,他竟然触电般浑身发颤,尽力夹紧被我扒开的双腿。他似乎很惧怕漏出阴道里的东西,可惜这由不得他,他的身体自己都很高兴呢。 我揪着父亲的头发翻过他的脸,他眼角发红,和他下面一样张开的嘴唇红肿着,我捏了一把他的奶头他的喉结便上下滚动,说明药物开始起效了。我拿出衣袋里一块袖珍镜摆在他面前,这本是威廉送我整理仪容用的,我要让他看看自己瞳孔上翻、舌头吐出的高潮表情是多么不成体统。他的女阴竟然还能挤开一条缝隙,我伸进手指帮他把蛋取出来,却发现它有鹅蛋的大小,硬生生地把他的阴道撑开。他的淫液把蛋壳淋得滑溜溜的,如果马桶盖是合上的,他屁股下已经积了一摊了。 “阿兰,别碰我前面了……”他的脸埋在臂弯里,带着哭腔开始求我。也难怪,他粉嘟嘟的阴肉艰难地含着冒出小半颗的卵蛋,而他的盆底肌反射性地蠕动,完成排卵的进程。那枚硕大的卵蛋压过他阴蒂根部时他淫水流得更欢了。我怀疑他是尚处于肛欲期的孩子,很享受下腹坠胀以及排泄的快感。 “爸爸,你对你的客人讨饶时会是这个态度吗?”我乘胜追击,抠挖他娇嫩的女性尿口,这是他少数没有被过多使用的地方,他的表情非常精彩,大概是在把底线从不被儿子操的潮喷降低到不在儿子面前尿出来。他完全没必要这样,他可是在厕所里呢。 “不要玩爸爸前面了,”他任由我拉开臀丘,暴露他翕动的菊穴,那里还有我射进去的精液,他找到我喜好的精准度让我一瞬间对他畏惧,“爸爸后面……随便你怎么玩……” “爸爸,你莫非淫荡到了让邪秽的怪物操你,让它们带吸盘的肮脏触须操进你的子宫吗?你也像现在这样晃着屁股求操的吗?” 他兴奋得水越流越多,表情呈现不自然的渴望,而他膨大的阴蒂居然让夹子立起来。“我确实被它们操过,嗯,”他承认了,“很胀,它们灌满了我的子宫,还在里面注卵,大约是两年前在教会的事情吧……” 我仿佛看到他难以启齿的记忆:他被压在教会的石台上,怪物硕大的触须缠住他的四肢,插入他的阴道和屁股;他的腹部怀孕般鼓起,甚至能看到触手在子宫内折叠运动的轮廓。他粉色的阴唇被吸盘外翻,吞下成人手臂粗细触须的阴穴被拉出一道缝隙,第二根在他股缝徘徊的触手准备侵入,他灰蓝色的瞳孔被操得上翻,而他的舌头和乳房也被玩弄着。我连抽了他屁股几巴掌,身为父亲却因不守妇道被亲生儿子打屁股,他兴奋得淫水四溅,卡在阴道口被的卵又挤了一点出来,哀哀地向我求饶。“今天没有,那不是真正的卵……你可以用爸爸后面的洞,那里没被用过,很干净……” “您是指我今晚有幸第一位使用免费的公共设施吗?”我再次插入他饥渴的屁股,他短促地尖叫一声,“爸爸,请您记住您现在的处境,如果您好好表现,我也会对您好的。” 不知是不是媚药的作用,他从善如流,我终于体验到操弄他这位婊子父亲的快感。他平时高高在上对我爱搭不理,不想他是个任人骑踏侮辱的妓女。不像前一次他牡鹿般晃着心形的屁股抗拒我,这次他夹着臀肉,肠道深处有张嘴似的想把我吸出来。我猜测他想让我及早射精,耗光我的兴致,以免我对他不知被操了几百次的前面产生兴趣(事实恐怕是,他后面也被操了几百次)。他显然是糊涂了:就算我遵守协定仅享用他后面,别人难道不会对他前面的淫穴有兴趣吗? 他叫床的声音很好听,有贵妇的镇定与熟烂风情,又不至于过于软弱做作。他迎合我撞击的动作深深浅浅地呻吟,我想让他难做一些,故意操他前列腺的位置,他立刻求我慢些了。他没有撒谎:他湿漉漉的女穴饥渴得一缩一缩,正好把卡在阴道口的卵蛋推出去。他的阴穴闭合时只是阴茎下狭长的竖直细缝,现在分娩般呈现直径数公分的正圆形。我伸手摸他的下腹,他灌得满满当当的子宫还在宫缩哩。 我加大力度,两手捻住他乱晃的奶头,解下乳夹扔到一边。他丰腴的乳房并不像女性般柔软地垂落,结构更接近厚实的胸肌,但腺泡组织比普通人发达许多。刚才我便看出他被鼓胀的乳肉折磨得够呛,但碍于沉甸甸的金属乳夹,他即将喷涌而出的奶水堵在乳道里;一经解放,星星点点的乳白奶水便耻辱地从我的揉搓下溢出。他已经不是简单的礼物了;我不知道他身上还有多少惊喜。今天不会轻易结束,我要把这个血缘上是我父亲的婊子带回去,让他作为宠物或奴隶完成他缺席的义务。 他现在很像一头工作中的乳牛。他的乳罩尺码太小,实际上束紧了他的胸脯,生生将他本就可观的乳房勒出呈纺锤垂落着,我只要伸手便能轻易挤榨,让稀薄的奶水一股股喷射而出。说不定我小时候喝过,也或许这是他向掌权者摇尾乞怜后被开发的新才能。遗憾的是他的姿势并不方便我品尝他新奇的副产品,但我今后有的是相似的机会。 我边玩爸爸的奶子边操他后面,这婊子进入发情状态了,翘着屁股使劲求我射里面,大概是我给他用的春药实在太多的缘故。他的菊穴被我打开成收缩的圆洞,随着他主动抬起屁股,他女穴的状况也愈发清楚:那枚卵蛋似乎是横置地坠在他阴道口处,把他页状的阴道撑出扩张的椭圆形,外露的部分随着他的穴肉摩擦他的阴蒂。他发浪的呻吟中带了一丝哭腔,看来排卵的过程不可逆转了。我想观察有趣的现象,于是我忍耐着欲望退了出去,让他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完成没有生命的分娩。 他无助地泫泣一声,对后庭的空虚感无所适从,含着我精液的菊穴还敞开着翕动肌肉。那枚卵卡在他女穴洞口,被他下面淫荡的小嘴排出又吞入,外露的顶端蛋壳磨过他的阴蒂,令他有时突然呼吸一紧,奔涌的淫水把卵润得更湿些。 我聚精会神地研究他产卵的过程,忽然领班找到了我。他像个阉猪的屠夫鄙夷地看了我裸露的勃起阴茎,命令我赶快把裤子穿好。 “这不是你配吃的自助餐,婊子生的小子!”他骂骂咧咧地把父亲从手铐间解下来,粗暴地把他腿心冒头的卵蛋塞回去。发骚的父亲喘息着从股缝涌出一股淫水,几乎潜意识地往领班肥胖的身上贴去。领班抽了他雪白的臀肉一掌,把软管塞入他的直肠,继续骂道:“一条母狗也有专属客人,丢人现眼……” 父亲的腹部被灌的隆起,尖叫着排泄混合我精液的淡黄甘油。隔间里弥漫着难以言喻的气味,虽然他的肠道早早被净空过。领班压着他的阴道口让他用下面含住金贵的卵蛋,因此他扭动着喷了领班一手。 “真搞不懂上面的大人物,居然想玩一个公厕。”领班在我面前旁若无人地用粗短的手指猥亵他,揉弄他两片粉嫩秀气的阴唇和翘起的阴蒂。我用的药物太多了,现在父亲难以自控地想把那两根东西往里吃。这阳痿的鳏夫玩了他好一会却不得要领,把他玩的小小高潮一次后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赶快把他送到顶楼的套间去。你要是敢得罪那些老爷,我就让你用你的小白脸抵账!” 父亲被重新绑好,装进特制的箱子被我送进电梯,免得所有酒店的客人都看到他淫乱的样子。父亲皮肤呈发烧般的粉红,薄薄的嘴唇梦呓般张合着,十分钟后他就会吞下复数根男人的阴茎。他漂亮的灰蓝色眼睛完全涣散,似乎正在流泪。没人在乎他怎么想,或许我应当在乎,但他未尽到父亲义务后,我便不再需要承担儿子的责任:他不配得到我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