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父子二人双龙入洞/享少男滋味(每日一遍我爱肉肉!)
萧果却硬是起了捉弄的心思,眼见着萧南溪就要移开头便更是用力地夹着大腿,更完全的坐在他脸上,紧紧地擒着男孩的纤腰,准确无误地让肉棒的马眼对着他的咽喉深处,射在其中。这种感觉不亚于百步穿杨,男人很明显感受到咽喉在蠕动,阴茎恰在当中再都无从下喉,紧致的咽喉道堵着来者汹汹的阴茎,就像肛门一样,温软的红肉裹着这膨大的鸡巴,滚热的气息氤氲,哄得男人的那一处马眼射个不停。 萧剑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拿自己的阴茎抵着萧南溪的肛门,叹道:“慢慢磨,别急,让他的嘴唇包着你的鸡巴——碾压一会儿再快一点。” “真的是个骚货,都这样了,前面那个鸡巴还硬的要死。”萧果一手揪住萧南溪的小鸡巴,“呦都已经塞了马眼棒,还在这乱冒泡!萧南溪,你他妈的是个随处流水的骚狗啊!” 萧剑挑眉,他在萧果来之前就内射几次,现在倒是更想赶快玩玩昨日的极限游戏,但看见儿子握着萧南溪那根昂扬的小鸡巴,忽然也起了莫名的怒意:“真的几天没好好调教,就真的天杀的乱射,明明都叫他好好每天带着锁了。” 萧南溪的那一处被萧果死死捏着,仿佛那里才是顶撞了所有人的罪犯,萧果就是要他消失或是伤痕累累。下一秒,萧剑直接拿着笔,挤着本就已经没入其中的马眼棒,跟着一起塞进去。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萧南溪立刻弹射起来,现在的他求死不得,沉闷的气息是萧果下身的味道,这是比以前他所待的废弃狗圈还更为痛苦的地方。萧果这时已经射的差不多,懒洋洋地起了身子,举着鸡巴随意地抵着萧南溪的脸乱涂乱画,看着精液在他脸上、睫毛、嘴唇、头发上落得到处都是。 “萧南溪,你敢吐了我的精液,我马上把你丢去狗圈被lucky操!”萧果眼见着萧南溪就要呕出来,立马骂道。 ——lucky,众所周知,是萧果养的一条黑色大恶狗。有一次,萧果为了惩罚不肯内射的萧南溪,竟真叫了人给lucky喂了催情药,还涂了萧南溪满身,若不是萧剑阻拦及时,萧南溪可能真要被一只恶狗堵在角落里实现人兽交合...... 自那以后,萧南溪受到的刺激很大,几乎是听到那只恶狗的名字便天然的完全处于极度惊恐的状态。 这种害怕以至于有一次不明所以的萧寒笙捧着一条路过的流浪狗跑向他的时候,萧南溪本能地就蹲在地上抱着头祈求恸哭。 于是,萧南溪真的尽数饮下满嘴的精液。萧果就这样开心地看着男孩本还嘟着的嘴渐渐瘪了下去,那些战利品似的浑浊的液体就这么咕噜咕噜被男孩喝了下去。 “乖。这才是我爱的南溪。”萧果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又侧了头看着父亲握着萧南溪的鸡巴,“但是..南溪你这马眼真不安分呢,瞧瞧噗嗤冒出的东西惹恼了我爸呢。” “对....对不起。”萧南溪的嘴很痛,但他还是竭力道。 萧果摇摇头,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足。 “你脸上的嘴说的话,我是不信的,你身子什么反应,我最清楚。我说了多少遍,不要偷偷射,你就不听!”萧果冷笑道,转而示意父亲将那笔交给自己。萧剑便伸了过去,道:“真塞不下了,那根马眼棒已经堵死了。” “哦?堵死了还在冒汁,南溪你这龟头还真是坏小孩。”萧果的笑越来越残虐,他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在他眼里,萧南溪就是个好玩的性爱玩具,对待玩具有什么怜惜的道理。他抓着萧南溪的龟头,沉沉道:“来,回答我,萧南溪,你是不是一条骚狗。” “......”萧南溪哪里说得出口,刚张嘴便漏着一些剩余的粘稠的精液,他手又被束缚在床头,绳子捆了一圈又一圈,经那般折磨早就是双手磨得一层又一层的血痕。他早已软弱无力,默然不过几秒,萧果就生气地捏住那小龟头,挑逗着马眼棒:“回答我,骚狗!” “我...我是骚狗。”萧南溪道,答得很及时。 萧剑笑出声,后悔没有录下这一刻,美丽的小男孩现下全身都是灌满了他们父子二人的精液,小腹微微涨着,从昨夜起那里就灌满了各种液体。他想起来在柜子上的那瓶上好的红酒,应该也灌入其中...... “来,你说说是谁的骚狗!是你的萧寒笙还是我们的骚狗!”萧果又道。 这次是诡异的沉默。以前萧南溪固然也有被操到六神无主的时候,但到这种环节从来不会掉链子,这一次他却明显不愿意回答。 萧寒笙对于他,总是有种特别的意义。萧果以前便发现只要干他的时候提到“萧寒笙”,这个本就敏感的男孩甚至比以前更为敏感,仿佛干他的人是萧寒笙本人。现在到了这个问题,萧南溪选择默然,就像是默许某个答案——他是萧寒笙的骚狗。 萧果恼怒成羞,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辛苦调教半天的小狗,自以为已经是他的主人,结果路人喊了一声,这只小狗就会摆着尾巴跑向别人怀里。 “萧南溪!你他妈告诉我!” “......”萧南溪无法回答。 萧剑看出了萧南溪的局促不安,也看出了自己儿子的愤怒。他是不在意到底萧南溪是谁的人,到了他这岁数,玩男人玩女人都只是逢场作戏,哪个好玩玩哪个,名分这些,他倒不看重。但自己的儿子正是血气方刚,从小就喜欢划清领地,同兄弟姐妹的关系也是明争暗抢,他不会干涉儿子的事情,可他也会顾忌这个小狗奴是他那个古板老哥所赐的,真要玩坏了,送回去也不好交差。 “妈的!我让你嘴硬!”萧果完全变了副面孔,他在外所伪装的矜持和清冷,在此刻全化为了暴躁和恼怒。 “唔唔唔!!!我!!我真的!”萧南溪奋力抖动着身子。 可他那一处早被萧果抓着,甚至连萧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就直接左手用力挤压着男孩的鸡巴,硬生生将笔头戳入其中。一开始是无从前进,里面本来就已经“名棒有主”,明晃晃就是一根粗长的马眼棒塞入其中,再多挤弄一会儿都会留着白浆,赫然是没有其他地方容纳之处。但萧果要做的事情,不是考虑能不能做到,而是一定要做到。他要这只笔挤进去,便就是一定要塞进去。 “萧果....这是真塞不下了。”萧剑眼见此景,都难免内心扑腾一跳,唯恐他真的会玩死萧南溪在这床上。 萧南溪因为极致的疼痛,腰肢高高弓起,头扬起,大汗淋漓,脚趾拼命地抠着凌乱的被单,手指甲渗入绳子上,绞死了绳子,完全不知手指都是血。他在高呼,喉咙轻动:“啊啊啊啊,别啊!好痛!” 萧剑听不得男孩的娇喘,不由自主却是抱紧他的长腿,大手覆着萧南溪的香臀,阴茎在其中像是开拓四方的装甲车,威风凛凛地撒欢其中。 这骚狗连叫都有春药的功效,萧南溪就是天生欠操的母狗。 “呜啊!哥...伯父...哥..求...不要不要!我真的好痛!”萧果道,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祈求。 可他怎么知道,这个称呼更让他们失了神,彻底埋首对他的感官剥夺。 萧果笑出声:“哥?我怎么会是你这条流浪母狗的哥哥呢?要不是萧寒笙,你他妈的能走得进这个门吗?” 萧剑不引人注意地看了一眼萧果,萧南溪确实是听见萧寒笙的名字就会更收缩肉穴,这是说的男孩的痛楚。萧果看了出来,便更加起了折磨他的意思,从来萧寒笙就是全家的宠儿,其他人如何赶超都敌不过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现在连这个流浪的小母狗听到他的名字都会撅着屁股,活生生一副求操的模样。他发了狠,直接大手一按,将那只粗笔混着精液完全塞入其中。 萧南溪终于大声痛哭,下唇磨损的都是血,他拼命地挣扎反抗。 等来的不过是萧剑平躺着身子,萧果则一把抱起他,毫无情面地举着龙根插入其中,然后又抓着他的腿,掰开着唇瓣,露出那玩得充血的菊穴,对着父亲那早就高高挺立等待没入的阴茎。 “啊啊!!”萧南溪的手上的绳子从床头解开,换成了手铐,他的手不得不被老男人抓着,一把拉了下来,两根男根便彻底冲进男孩的肉径。 凌虐而过,又是落了血滴。何妨,这漫漫长夜不过刚刚开始。 “动一动,小骚狗,你他妈这腰不是挺柔的吗?萧寒笙有没有像这样操过你,像我和爸一样,两条阴茎在你这小腹里直捣黄龙?”萧果坐在他身后,趴在男孩瑟瑟发抖的肩膀上,亲吻着他的雪白妩媚的脖颈,“萧寒笙会不会骂你骚狗?你猜猜他看过你这个样子吗,龟头的马眼儿堵着两根棒还在努力直挺挺地立着,求着我们赏赐更多。” 萧南溪不敢听萧寒笙三个字,死死咬着唇。萧剑也生疑,开了声:“萧南溪,说说看,是伯父和哥的肉棒舒服还是萧寒笙的鸡巴够硬!” 萧南溪羞红了脸,他用细弱的声音 ,回道:“....萧寒笙...没上过我。” 萧果怔住,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萧家最为家教森严就是萧寒笙一家,但要做到对他一定都不有所垂涎,萧寒笙确实是有点料。 萧剑略有些不爽的骂道:“行了,快点动,真是一条恶心的骚狗。” 萧南溪不敢忤逆,轻轻摆动腰肢,忍着疼和不适,迎合这两根滚烫的肉棒。萧果不知从何处,取了两枚回形针,他若有所思地抱着男孩,一边提高了臀部猝然又撞入深处,看见萧南溪噙着泪发出诱人的娇喘,静静道:“我给你个选择,很简单。” 他边说,边舔了舔南溪的乳头,又亲了亲冰冷的回形针,轻轻调开回形针一角,拎着带刺的一端抵在萧南溪的乳头,只要有一丝剧烈晃动,这枚回形针就会一针见血,刺穿萧南溪的红豆似的秀乳。这是萧南溪最初就领会过的玩法,以前萧果脾气暴躁,就会掀开自己的衣服,拿着回形针去刺乳头,有时候他那样做似乎也只是作势,偶尔真的生了气,便绑死了萧南溪,将这枚不长眼的回形针完全穿刺男孩的乳头,再微微一按扣住,血自然是漫出来,可萧果并不在意。接着他会在回形针挂着金链,牵着乳头,让萧南溪俯首于自己的下身,口个干净,就像牵着条狗。 “承认你是萧寒笙的骚狗,亦或是玩扩肛。”萧果冷淡道,口吻极度挑衅。 萧剑一愣。这个游戏环节是少不了的,无论萧南溪回答任何一个选项,他都会逃不掉这个父子间最近最爱开发的地方。然而萧南溪是不知道,他才十几岁的年龄,回答陷阱似的问题还不会看出来有什么不同。但凡是想要逃避痛苦,他都会毫不犹豫回答是萧寒笙的骚狗,这并不是什么不可承认的事实,哪怕承认了也不代表萧寒笙一家会对他有所不同。 “我...我..玩扩肛。”萧南溪道,垂下黑眸。 这次是萧果有些惊疑,要他承认是萧寒笙的骚狗有这么难吗?他的模样绝不会是打内心臣服他们,这个萧果再了解不过,从来萧南溪的视线都仅此注视着萧寒笙,若是平日里无事,他其实便是萧寒笙的陪读下人,因着他实际年龄要不寒笙大,才会被叫一声“哥”。可萧南溪到底是在想什么,他难不成还期望萧寒笙真的能给他一丝幻想? “.....呵,那就拳交吧。你这条...欠收拾的母狗。”萧果抬眸,悄然附在萧南溪的耳际,低语道“萧南溪,认清你自己的地位,你就是萧家的一条狗。你以为你在萧寒笙眼里就不是骚狗了吗?” 顿了顿,萧果继而道:“他知道你这幅下流胚子被我们玩过,他就知道....你是一条萧家人都可以上的——流浪——母狗,一条撅着白花花屁股等着无数人操的小母狗~你是所有萧家人的骚狗。我建议收起你的心思,别以为被萧寒笙喜欢就能被护的周全,你这辈子就是条狗而已。” 萧南溪一怔。 不可否认的是萧果说对了。他从来就没觉得自己在萧寒笙眼里是条狗。 “等着看,他那时候就会掐着你的脖子,肉棒插着你这被开发到破败的小穴,一字一句骂你——小——骚狗!”萧果最后讽刺道,他是看见萧南溪眼里的惊慌失措,“记着我的话,萧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