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注意看清) 第一人称 在巷子里被布鲁斯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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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条巷子*里。 我一直游荡在那条巷子里。 我在那条巷子里见过很多黑暗中的罪恶和性爱。在哥谭的这条巷子里,性爱就等同于罪恶。 我在那条巷子里等待布鲁斯的到来。 他会来的。 如同过去的无数个黑夜,在一个夜里,布鲁斯出现在巷口。他的身材高大,披风随着步伐扬起又落下。我靠在贴满广告纸的灯柱上,嘴里含着根点燃的烟。只有唇舌和烟嘴听见那声满足的喟叹。 我看见他的唇不近人情地抿着。他与小丑争斗时也是这副神情吗? 他越走越近,薄唇几乎要碰到带着火星的烟头。我唇瓣一抖,烟灰扑簌簌地落下,火星隐入黑暗当中。 “你来操我吗?”我眉眼带笑,一手夹着烟,朝他的脸吐一口烟。 烟是劣质烟,未被净化的烟油味和焦气在这种环境里催化出人心底最恶劣的欲望。 我的手腕被布鲁斯抓住,指间一松没吸几口的烟就落到地上。我侧首对它抱以遗憾的注视,下巴却被人死死钳住往他那面掰。 “动作轻一点,”我抬脚踹了下布鲁斯的腿,鞋尖撞着坚硬的战甲,疼得心尖儿一颤,面上却八风不动,“我没有那癖好。” 布鲁斯趁着我腿一动,他的腿就顺势插入我两腿之间,膝盖不知是否故意狠狠擦过我的下身。 我眉眼一抽。 布鲁斯寡言,我的话却碎得能铺满整条巷子。他一身伤疤当勋章,我一点磕碰都要疼上半天。他是正义联盟的领袖,我只苟活于这条是一切开端的小巷里。 我们相像的也只有这一身皮囊。 我缩短与他的距离,鼻尖挨蹭着鼻尖,若有若无地吻他。“把我裤子脱了。” 我为了今晚没有穿内裤,在他俯首解皮带时利落地将上衣脱了,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脚一蹬把裤子鞋子踢远。“蝙蝠侠先生。”我张开手臂,一副索抱的姿态。 布鲁斯的身材是很好的,我毕竟没有经他那样训练,个子矮上一点,身形也瘦削更白一些。不见天日罢。 他掐着我的腰抱起抵在旁边的墙上,一只手往我后面摸去。 是湿的。 布鲁斯低头看着我,手指慢慢伸进去。我一条腿勾上他的腰,手搂着他的脖颈以保持平衡,面色淡然地回望他——自己扩张而已,超怕痛的好吗? 他的手指很长,很快就找到了前列腺所在的地方。布鲁斯轻轻地按捏那处,增加手指,里面一股又一股涌出的水打湿了他,顺着掌根淌湿了整个手掌和屁股。 “嗯……啊,啊。”酥麻的感觉从下身延伸到腰一直贯穿到头顶,我不介意在他的耳边呻吟,呻吟得放浪又情色。他露出下身,握着被肉体和呻吟唤醒的阴茎缓缓插入我。 我皱紧眉,小口地吸气以缓解那让人头皮发麻的涨意。他炽热的掌心托住我的腿根,让我另一条腿也缠上他的腰。我腰背挺直,身子被他送上去一截,阴茎从我身体里滑出大半。他的头靠在我的胸膛上。 布鲁斯手一松——我下意识抱紧了他的脖子,身体下坠,阴茎隐没在臀肉里,极深极重地在肉与肉之中冲撞,好像要凿穿我的身体。 “啊,哈嗯……”我的乳头撞上他的鼻梁,硬硬地挺起。布鲁斯寻着那一颗子儿咬住不放了。 “Bad boy.”我的手抚在他脑后,数次想要摘下他的面具,最终还是摸到蝙蝠头盔的两个尖尖角,半是遗憾地叹息道。“动物对耳朵尾巴都很敏感……嗯,啊——摸摸耳朵会不会就能射出来?” 他叼着被吸吮红肿的乳头,哑哑的笑透过胸腔直达心脏。我的心脏跳动是为了他。 这个姿势我比他高出一个头——到这时我才正视了我与他之间的体型差。我的上半身裸露着在夜色里,我看见我的手臂沾上汗珠和空气里潮湿的水分,被昏黄的街灯打得莹莹。我兴起地勾着他脖颈随着他动作起伏,整个巷子里都是堂而皇之的做爱声。 我全身都紧紧贴在布鲁斯的战甲上,他只要稍一顶弄我的阴茎就会打在上面。阴茎蹭得那一片黑色都水渍斑斑。蝙蝠侠会动脑筋,懂得找我情欲极端的点,龟头次次抵在那处凸起研磨。我舒服得脚趾蜷起,勾住他披风的一角。“慢,慢一点……”我想喘口气。我想同他亲吻。我想咬住他的肩膀忍一忍迷失自我的欲望。 他没给我这个机会。布鲁斯一次比一次撞得坚定而有力,仿佛在我身躯里开辟出一条康庄大道。我攒了许久气力揪住他的后颈,把唇舌间即将吐露的呻吟爱意与咒骂鄙夷都过渡过去。 布鲁斯的唇和他的战甲一样冷,但比战甲好捂热多了。他闭着眼同我舌吻,几下抽插,把精液全部射在我身体深处。我能感受到我的后穴里涌出热潮,我摆了摆腰用臀肉夹紧软下的阴茎,跟随他高潮。我的精液肠液湿答答地流了布鲁斯半身。 他终于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你的名字是什么?” 后穴像是为布鲁斯?韦恩量身定做的,他软下来的尺寸刚好塞在里面。那些东西留在体内,仿佛晃一晃都能听出欲望的声响。 自己像个几把套子。我无所谓地想,甚至笑出声。 “我要抽根烟。”我说。 布鲁斯沉默地看着我,我像个小孩一样被他托着走到踢远的衣服边。他阴茎没拔出去,随着走路起伏缓缓又有了抬头趋势,我长长地低吟着。 “在裤兜里。”我侧头望了眼地上,从眼尾低低地仰视他。我瞧见布鲁斯喉结滚动。 我不想从他身上下去,他不想松开我——这是我猜的。聪明绝顶的蝙蝠侠拿攀岩钩把裤子钩到手上,翻了翻裤兜把烟盒和打火机递给我。 烟盒里还有最后一根烟。我松开抱着他脖颈的手去接,这才发觉我被他操得手指都有些抖。“哒”的一声打火机火苗颤颤巍巍地冒头,我嘴里叼着烟去凑火,眼睛却一直注视着布鲁斯。 布鲁斯想必是觉得我交代他的任务已经完成,可以开始下一轮做爱了。他又担心妨碍到我点火,抱着我的腰埋在我身体里顶弄,动作小心翼翼。他垂着眼。照他的视线望去应该在看我的胸膛。之前他只咬了一边,另一边还含羞带怯地缩着,被他照料的那颗已经肿得像颗小葡萄。 我有点烦躁他这个癖好,但还是手掐着胸肉送上另一边的乳头到他嘴边,敲门似地叩叩唇缝。 我猛猛吸了一大口烟。他含得太凶,好像在我身体里开垦的疆地还不够他满足,还要吸出我的汁水。 烟灰抖了他半个肩膀。白灰色的烟末如同精液一样星星点点地落在漆黑战甲上。 我就这么被布鲁斯含着乳头在深邃的巷底抵在墙上操。他的披风沉沉地掩住三方天。 披风会不会被烟头烫出一个洞?我半眯着眼,窝在他胸上侧头叼着烟嘴。烟嘴被我咬得坑坑洼洼陷下去,软趴趴的。 “你叫什么?”他又问了一遍。 动作跟着话语深入,我沉下心去体会那快感和充实,一时没注意听布鲁斯说话。 “……好像叫古斯特。”我喘了半天后知后觉,吻吻一声不吭的人。 我说:“纠结这个干嘛?”反正你也不记得。 腿根缠得酸,我在要抽筋前拍拍布鲁斯示意他换个姿势。布鲁斯抽走我的烟,垂眸盯上我的唇用力亲吻。 他把披风挂在墙上让我趴着在上面,勾住我的腰往他身下撞。我的臀部高高撅起,两条腿虽然踩着地上的披风边却没什么大用处,软得像刚刚被咬烂的烟嘴。浑身上下的着力点也只有他掐在腰窝边的一双手。 “好孩子,”我笑着皱眉,“好好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