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秘被灌泻药排泄 捆绑囚禁贞操锁尾巴肛塞 被诬陷是狐妖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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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光阿风注意到了,余肃之自己也察觉到自己许久没有排便这回事。 起初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以为只是普通的便秘,寻思着过几天便能拉出去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余肃之却没有从后穴内排出任何东西,每次出恭都只是淅淅沥沥的排出些甘露。他是能觉察到自己后穴里面有东西的,但无论他怎样用力,终究是半点污秽都排不出,余肃之在茅房内急得团团转,他尝试按压自己的大肚子,但换来的却只是孩子的拳打脚踢与阵阵腹痛。余肃之是最好面子的,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便秘的事情,也绝不可能拉下脸去求别人让自己排泄,于是他索性放任腹内的污秽之物继续堆积,想着顺其自然或许能排出来。转眼之间又过去七日,余肃之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涨了起来而心急如焚,特别是下腹摸起来硬邦邦,不知道这里面又攒了多少的污秽之物。 半月没排泄的肚子除了涨大外,还有疼痛。 这段时间侍卫以补充营养的名义,在菜品方面增加了许多的蛋白质与肉类、奶类,蔬菜与水果也随之减少,大量的废物在大肠内越堆越多,因摄入的纤维素不够而蠕动缓慢的肠胃无法促使肠内废物的蠕动,因后期孩子的活动会压着膀胱,余肃之便减少了平时水分的摄入。也正是因为这样,肠内的粪便逐渐变得干燥起来,半月未排泄的废物全都堆积在肠内,粗大的粪便干燥不不堪,以至于变成今日的这幅模样。足月的肚子加上满腹粪便挂在身上,现在的他已经没法蹲下去了,每日上厕所只能用恭桶解决,因肚子实在是太大,上厕所也还需有人服侍着才可以。 今日如厕也依旧如此,余肃之在侍卫的搀扶下,迈着鸭子步坐到了恭桶上面,任由对方为自己把着根儿尿出甘露,他试着屁股用力挤出肠内的粪便,可任由他这样用力,最头上那节干涩的硬便头都卡在他的后穴里,不肯活动一下。“大人,大人可是便秘了?”侍卫问道,余肃之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牵住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硬邦邦的腹底处,央求着对方棒棒自己。侍卫见他憋红的脸的样子着实好笑,便在其手上和 余肃之整个屁股坐在恭桶上面,可肠内粗大的粪便却卡在了穴口,上不去也下不来,原本收缩的小穴也因为便头的挤压而被撑开。余肃之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他主动要求休息,可穴口卡着一节粪便,让他根本坐不下了,只能平躺在床上。这样的姿势让他的肚子显得更大,后穴也暴露在对方面前,圆润的屁股之间卡着一节粗大的干燥粪便。侍卫将恭桶推到了他的屁股下面,然后以为其按摩的理由摸了摸他的肚子,下腹硬的像石头一样,真不知道着大肚子里到底藏了多少粪便。“大人,我们再试一次吧!”侍卫说着,按摩的手故意按压着对方的下腹,余肃之痛得哇哇大叫,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可剧烈的动作非但没有缓解疼痛,反而让他汗流浃背。 此刻门外传来敲门声,是阿风端来了汤药。侍卫自其怀里接过后便让余肃之服下了,说是有助于大人排便的良药,实则就是泻药。侍卫还怕药力不够,特地嘱咐了药量要加倍。“我拉不出来,它、它卡在我的屁股里不出来……”余肃之绝望得望着天花板,两眼一黑,竟硬生生疼晕了过去。侍卫忍不住笑出了声,他隔着里衣拍了拍对方的大肚子,转手将一衣服解开,滚圆的巨腹一瞬间便暴露在空气之中,他又将床对方的窗子打开,任由傍晚的凉风顺着肚脐灌入他的腹中。一切准备完毕后,侍卫便离开了屋子,找了个绝佳的观影位置来看这场好戏。 余肃之是被痛醒的! 余肃之在喝下药后便晕了过去,可他昏迷了才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肚内便如排山倒海一样痛着,肠鸣声与呻吟声相交混杂着,大肚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余肃之惨叫一声后睁开了双眼。他醒了后第一眼看到的是巨大的肚子,如刀割般的疼痛自其下腹传来,余肃之躺在床上抱着蠕动的大肚呻吟,任由肚内怎样翻江倒海,后穴里依旧卡着那节硬便头,任由余肃之的两瓣臀肉再怎样用力,也未排出多少,便头已经卡在两腿中间。他喊侍卫的名字,可无人回应,无奈之下余肃之只好自己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可不经意间的动作却险些将露个头的粪便坐回去,余肃之无奈,只能坐在床边大岔着双腿,屁股对准恭桶,用枕头撑住自己的腰,而后他颤巍巍的伸出了手,摸索着抓住了身下那节硬邦邦的便头。 腹内的粪便在泻药的作用下已化作稀便,可奈何后端有这硬物堵着,稀便无法排出。余肃之咬紧了牙关,他摸着露出的便头约莫一指长,索性用手抓住硬便,另一手扒着臀肉,竟然硬生生得将那节粪便从后穴内拽了出来!如婴儿小臂般长度的粪便后节带着血丝,这是穴后撕裂所导致的。没有了阻挡,余肃之腹内剩余的粪便便有了去处,撕裂的穴口张得巨大,先是一些短小的硬便从穴口排出,之后便是大量的稀便喷涌而出,且拍摄量极其不受控制。余肃之此时已被痛感占据了神经,哪里还管得上别的,他躺在床上胡乱按压着自己的大肚子,后穴如被冲垮的堤坝,不断向外喷射着粪便,弄的他身下与屋内一塌糊涂。 排泄的快感让他爽得发昏,整个人沉浸在失禁的快感里。可此时却听门外吱呀一声响,房门被打开了,院内的侍从、下人等皆站在门口,他们是听到老爷屋内时不时传来痛叫,出于好心才过来看看。可谁曾想,开门便见自己大人挺着个大肚子,在床上横叉双腿,身下的穴口打张,不住得往外喷射着稀便,他的下身、床上与地板上也都是粪便,气味更是难闻。余肃之没想到自己会被人发现他羞涩得面红耳赤,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却不小心压到了肚子,后穴难以忍受,噗噗得将向外喷射着稀便。还好侍卫及时赶来遣散了下人,但余肃之挺着临盆大肚排泄的模样,却深深刻在了众人脑海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余肃之感觉身下排出的稀便逐渐变少了,他今日将脸面丢了个一干二净,如今就像一副死尸般躺在床上,任凭侍卫压腹而无动于衷。 他本以为这事就这样完了,可没想到这泻药的药效如此之强,深夜子时,睡梦中的余肃之觉得腹内疼痛难忍,被困意笼罩的他以为是孩子在活动,故此只是简单摸了摸肚子,并未太在意。直到一阵熟悉的排泄感自其下身传来,余肃之猛得惊醒,臭味已在其身下蔓延开来——他居然拉在了裤裆里面!自喝下泻药那日开始,余肃之的肚子便没有安生过,又因为受了凉而引起泻肚,让人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泻了三天三夜。到最后肠胃已无粪便可泻,排出来的都是些淅淅沥沥的水。三天的折腾让余肃之整个人都拉脱了水,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力气,任凭侍卫把握着自己排泄,浑身上下都瘦了一圈,只剩那肚子依旧高挺着。 余肃之就这样被折腾了三天三夜,疲劳的身子让他缺席了几天的朝政,侍卫借此机会劝他在家休养,至少等孩子生下之前,不要再沾染朝廷之上的你争我斗。余肃之有些犹豫,但对方却说,等余肃之诞下皇子,荣华富贵可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又说若是对方在这几个月内,因朝堂之上的意外而在秋季之前早生下孩子,那这一切可不都是前功尽弃了。这句话倒是说中了余肃之的心事,当初在朝廷之上险些流产就让他心惊胆战了好一阵,如今陛下有心给他和孩子一个名分,自己又怎么能让这几个月怀胎的辛苦前功尽弃呢?他更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诞生便背负私生子名号。 他向陛下请辞在家待产,陛下同意了。 故此余肃之便卸下了所有的工作,只留了了空闲职位在礼部,人却安心在家安心待产,殊不知有人在背后正筹备着一个巨大的圈套。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之间余肃之肚内的孩子已有十个月。 延产大肚挂在身前,这可让他的腰肢好一阵难受,腹内的孩子总是不分昼夜的舞动着手脚,令其苦不堪言。某次早膳后,侍卫说世子夫人产下孩子后再度有孕,今日想邀他一起去寺庙为腹中的孩子求福。余肃之将手伸到桌子下面摸了摸大肚,他本想以身子不便拒绝,但侍卫却补充说今日陛下也回去寺庙为国祈福,余肃之心动了……马车里已经铺上了软垫,座位上安置好了靠枕,余肃之拖着肚子一步三颤得上了马车。临行之前侍卫为其端来了一碗汤药,说是安胎良药,余肃之并未有所怀疑便一饮而尽。马车稳稳当当得行驶着,余肃之却感觉自己疲惫不堪,眼皮如同灌了铅那般沉重,最后终于敌不住困意,歪着头在马车里昏睡了过去。 在确认马车内的人熟睡后,侍卫让车夫将马车停到荒郊野外一偏僻角落,他走进车厢内掐住对方的嘴,往他嘴里灌下了不知名的药物,又打开随身带着的匣子,拿出一个左右带着绷条的咬球,将那球塞进对方的嘴里,并将绷带打成死结。接着取出黑布与绳子,将余肃之的眼睛蒙住,手也绑住。侍卫故意将他身上的衣物撤开,将里衣和耻裤撕烂,营造出一种被强迫羞辱的情景,自匣子内取出一新鲜玩意套在了余肃之的孽根上,此物名为“贞操锁”,可以锁住男性的阴茎,使其无法射精或交配,通常都是守寡之人所用。刚才灌下的药是极效的媚药,余肃之的身子很快便有了反应,但他因为喝了安眠药而昏沉不醒,但身子却格外的诚实。他看着余肃之下身张着嘴往外吐蜜水的穴,便将两指伸了进去拨弄着,确认那里可以吞吐的大小后,从怀中取出一枚粉色的小药丸塞了进去。 盒子里躺着几颗鸭蛋大小的珠子,珠子被穿成一串,尾端还连接着一条火红色的狐狸尾巴,侍卫接着润软油将这几颗珠子送进了对方的蜜穴里,又在匣子里拿出特制的软玉势,靠着珠子末端与尾巴的较长的长度与玉势的冲撞,硬生生将珠子往里了不少,火红色的狐狸尾巴挂在他的穴口,而那玉势的表面凹凸不平,前端的粗壮让其无法轻易娩出,侍卫又用细线将玉势末端系住,捆在他的腰肢和腿上,令他无法摆脱着玉势,并稍有活动便会牵扯到身体里的玉势与珠子碰撞。一切准备完后,侍卫又拖住他的腹底,将他双腿并拢,用绳子把他的大腿、小腿与脚脖全都牢牢绑住。但他觉得欠缺些东西,便脱下裤子对着对方撸了起来,让那白浊浇在余肃之的大肚子与下身的皮肤上,最后他将马车门紧锁,任由余肃之在里面自生自灭。 一切准备就绪,只能皇帝的信号。 约莫过了三刻钟,侍卫听到一声长哨响声划破天空,他紧忙打开马车门,连拖带拽的将余肃之从里面拉出,完全不温柔得将余肃之丢在一旁的草地上,剧烈的疼痛让昏睡中的他恢复了意识。起初他只是隐隐约约有些清醒,但完全睁不开眼睛,只觉得浑身燥热,前端被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罩住了,嘴里也塞着东西,后穴内更是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塞满了,并且瘙痒难耐。余肃之想要身上去摸,但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绑住了,想要张开双腿却发现腿也是被绑着了,他开始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但是安眠药的功效使他无法彻底的清醒过来,只能在马车中扭动着屁股试图缓解性欲。他记得今日是世子妃约他来寺庙为孩子祈福,他坐着马车前往寺庙,然后……剩下的便没有了记忆,但他清楚的明白,这种处境并不是什么好的。绑架?仇家寻仇?或是什么采花贼? 余肃之百思不得其解,刚刚摔到地上时撞到了肚子,孩子在里面不安分得舞动着手脚,疼痛令他无法继续思考,只能躺在草丛中扭动身子,但每一次的扭动都让软玉势在他身子里面活动一分。这根柔软的寓意是是特地找人做的形状和成年男子的阴茎相同,且在外形上和成年男子的阴茎是一样的,底部则是凹凸不平一副血肉模糊的模样,乍一看像是被硬生生从身上撕咬下来的。那玉势内部还藏着一处积攒血液的地方,对方越是动的厉害、越是咬得紧,便喷出来的血液越多,此刻余肃之的下身早已是血液与精液一片模糊的模样。侍卫将准备好的衣物和物件丢在地上,有泼洒了些许血液,一切准备就绪后便在一旁灌木丛内躲了起来,又怕不够逼真,便狠心在自己胸前上来了一刀,血染红了衣物。 和他一同躲在草丛里的还有护国寺的静允和尚,两人见皇帝一行人队伍越来越近,交换过眼神后,静允和尚大喊一句“阿弥陀佛”,搀扶着“受伤”的侍卫从草丛里走了出来,当皇帝一行人走近时,便见他们二人站在余肃之面前,而草丛上的余肃之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觉得自己此时性欲浓烈但无从发泄,扭着屁股滋滋冒水。 “静允大师!这、这是发什么什么?”皇帝身边的小夏子率先发问。 静允和尚叹了口气,口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被他搀扶着的侍卫咳嗽两声接过来了话茬,他说:“我是礼部侍郎余大人的护卫,而地上这位……则是我们大人!”众人随着他的眼光望去,只见草丛上有一个挺着巨大肚子赤身裸体的男子,他浑身的衣物都被撕的粉碎,身上沾染了不少的血液和精液,四肢全被捆绑着,淫荡不堪的身体简直不堪入目。他的身旁有几只已经死去的狐狸,一些人的残害也散落在周围,胳膊、腿、内脏,全都要被撕咬的痕迹。但更让人注意的是,他的嘴角带血,屁股里夹着一根血淋淋的阴茎,后面还坠着一条又长又红的狐狸尾巴!一些胆小的大臣见此不由得吓得坐在地上,嘴里还喊着:“狐妖!这是狐妖!” “大人所言极是,卑职万万没想到,自己尽心竭力服侍的主子居然是妖孽,若非今日得静允大人相救,恐怕卑职早已成了他腹中吃食。”侍卫说完捂着嘴咳嗽几声,大臣七嘴八舌得议论着,皇帝抬手示意众人安静,他让侍卫接着说下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今日本是平静的,谁曾想余大人忽然突发奇想要出来逛逛,可他又不告诉卑职去哪里,于是卑职便想着带他来护国寺祈福吧!许是妖孽都见不得佛祖,卑职告诉他快到护国寺后,他却怒目圆瞪并突然野性发作,现出了狐妖原型,嚷着要杀了我,这伤便是那时留下的。得亏佛祖庇护,被只受了些伤,但也算逃了出来,在逃亡途中碰到了静允大师!” “阿弥陀佛,剩下的便由贫僧来讲述吧!” “在贫僧碰到侍卫施主后,听说狐妖之事,便马不停蹄得赶到了事发地,但可以还是晚了——净空和尚遭了这狐妖毒手。狐妖本性淫荡,他欲图强上下山置办物资的净空,净空不从他便先奸后杀,将人吃得一干二净后还撕咬下那孽根,等贫僧赶到时,他便正挺着大肚子躺在血泊中大快朵颐,身边还有几只狐狸一同在撕咬净空的躯体。那狐妖,甚至还在大叉着双腿,用……”静允和尚说到这里生意有些哽咽,听者皆为震惊,侍卫接着说:“他正在用净空和尚的根儿玩弄自己的后穴,模样相当的淫荡不堪,他见我和静允大师赶来,便想再度杀人灭口,却被静允大师生擒活拿……”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将余肃之的身份说了个天花乱坠,即便有人不小心,事实就摆在眼前,残缺的尸体、屁股后面挂着的尾巴,以及他身边死去的狐狸。更何况对方可是德高望重的静允大师,护国寺的主持,出家人不加人不打狂语,静允大师的话自然是可信度极高的。皇帝在人群中皱着眉头,这一切其实都是他策划的,他需要一个让余肃之身败名裂的机会,但却一直无法找出。直接处置容易落下事端,为其栽赃陷害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思来想去,皇帝便准备从鬼怪神佛的方面下手,他不知道侍卫是怎么样说服了保国寺的静允和尚,这或许就是曾经江湖之人的人脉吧! 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众人便在心里给余肃之定了罪。 曾经皇上面前的红人,变成了如今的狐妖惑世,真是令人发指。皇帝没有多说,不顾众人劝阻走上前去,他用脚提着对方硕大的肚子,羊水在里面晃动着,余肃之感到疼痛而扭动着身子,小夏子紧忙挡在皇帝身前。可皇帝却拍了拍他的肩头,自己一脚踩在余肃之的肚子上,圆润的腹部肉眼可见的凹下去了一个坑,皇帝借机发挥着不满,他狠狠地踢了那肚子的人几脚。“哼!究竟是喝了多少血、吃了多少人,这肚子才会如此之大!”皇帝说,这句话就如同给余肃之定了罪,所有人也都认定他是吃人肉喝人血的妖孽。但此处,毕竟是在皇宫之外,人多眼杂。 皇帝冷冷得看了余肃之一眼,缓缓开口说道:“将余……不!这妖孽押回大理寺牢狱,朕要亲自审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