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暃x原创男主】揽娇客(双性大婚草屄,内射高潮不停)
烈日当头,毒辣的阳光洒在这片荒芜的大漠上,远远望去广阔的世界里仿佛只有黄沙与古国的断壁残垣,天空上盘旋几只鹫鸟,时不时发出粗嘎的叫声使人心情愈加烦躁。 “师傅,我们还没到吗?”十五六岁的少年第一次随长辈出行,青涩的面庞上是旅队里其他人没有的朝气,那是对未知世界无穷的探知欲。 少年旁边的中年男子环顾周围发现并没有野狼出没的痕迹,伸出粗糙的大手摸了摸少年的头,说:“你小子别急,为师都说不远了!听说最近玉城国王要成亲,新娘子还是个中原人呢!到时候记得可别乱跑,你要是丢了你娘不得把我弄死。” 少年吐了吐舌头想起自己的调皮往事,不由得心虚地摸摸鼻头,点头承诺自己绝不会给大家增加麻烦。 中年人只是笑笑,实际上婚礼那晚,为了保障安全,玉城规定所有外邦人不允许离开客栈,大概也只能远远地站在窗台上过过眼瘾罢了。 “师傅,玉城不是只有两位王子吗,什么时候有国王了?” “玉城的王就是不久之前登基的大王子,听说他以前也是混不吝的主儿。曾经离开过玉城一段时间云游四方,因此玉城百姓和大臣都支持二王子当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突然成了大王,这皇室密辛还是不要打听的好啊!”中年人摇摇头也回答不了徒弟的问题。 为了获取最大的利益,商队与商队之间宛如一张牢固的蜘蛛网,世界各地的消息都会在这张大网上传播。 当时探子传来的消息上说玉城大王子风尘仆仆从中原赶回玉城只为参加什么"英雄之夜",没过多久便登基了。 这下不仅探子懵了,不少玉城百姓都陷入了迷茫,概因先王在民众中声望颇高,所以大家对继承王位到底的是大王子还是二王子都没什么太大意见,登基第二天暃便宣布了自己成亲的喜讯,举城欢呼。 中年人滔滔不绝地说起目的地‘玉城’的民风民俗,不知不觉间不少休息的伙计都围在身边听得如痴如醉,表情是无比的向往,中年人站在人群中央,低沉的声音随风儿向前飘荡,飘向远方。 — 暃站在卧殿中,面前隔着一层层薄纱,或许是损友们灌了太多酒,头脑发昏步履竟有些许踌躇。 红艳艳的装饰装点了整个宫殿,墙壁上贴着一张硕大的‘囍’字,无一不述说今日之喜事。 靠近薄纱,隐隐约约地看见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床沿,暃只觉得心脏就好像在美酒中浸泡了一天一夜,几乎要醉了过去。 他在中原时学过一首,诗曰: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他那时不知道诗的意思,现在回想居然感概良多。 只见自己的妻子坐在不远处,身着轻薄的婚衣,红艳的唇好似涂抹了唇脂,那双与玉城人不同的黑色眼眸,宛如温润细腻的墨玉。 精心打扮过的脸庞在喜烛微微晃动的灯光下,居然是如此的明艳动人,惊艳得暃这个痴情人暂时屏住了呼吸。 陆吟风撇开脸,暃如此痴态落在眼里,他居然会感到些许害羞,心里甚至埋怨起对方为什么不赶紧过来,站在原地简直像个白痴。 “你要是想站在那里就一直站着吧!”陆吟风一动,婚衣胸口上点缀用的小铃铛便发出清脆的铃声附和他。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偌大的房间里气氛开始胶着,无形之中萦绕着一层粉红色的暧昧。 暃醒悟过来大步一迈将新娘抱在怀中,陆吟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禁锢在一个满是酒气的怀抱中,背靠宽阔的胸膛,头被迫仰起下巴被捏住,娇嫩的下唇被暃拇指抹过,似乎在验证陆吟风唇上到底有没有涂胭脂。 “唔...啊!” 猝不及防,另外一双唇贴了上来含住陆吟风的舌头,他试图逃离下一秒暃的舌尖便伸进了他的口腔。 那舌宛如灵活的泥鳅,舌尖用力的舔弄起陆吟风的舌头内侧,由里向外滑舔,两人的津液互相交换。 陆吟风仰起头,好看的喉结上下滑动,他握住暃的手强迫自己接受暃给予的一切。 “啊..嗯啊……” 陆吟风隐隐觉得自己下面逐渐湿润,他身体与常人有异,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雌雄同体。 虽然他有女人的阴阜,但是一直以男儿身份示人,本以为这辈子孤家寡人孑然一身,万万没想到现在居然成了一国之王后。 遇见暃之前陆吟风一直将自己视作不完整之人,可当暃知晓后,却称他为天上降下的宝物。 他说因为老天爷也不知道做何选择,所以将男人的东西和女人的东西都给予了陆吟风,他是存世稀少且单单只属于暃的珍宝。 想到这里陆吟风不由自主地软了身子,身下蚌穴悄悄分泌起水液,穴心空虚,舌头也情不自禁的追随起暃与之共舞。 暃手臂强劲有力抱起陆吟风往桌子旁边走,桌面上摆放着一壶酒,倒满两杯,两人面对面交叉手臂仰起头一饮而尽这甘甜清冽的美酒。 “喝了这就交杯酒,吟风就是我的王后了。” 陆吟风撇过脸去,不想给这登徒子好脸色,脸上的红霞和怦怦跳动的心脏声却出卖了他,“早...早就是了。” 听见此话,上一秒还笑盈盈的暃动作粗鲁地把他按在桌上,扯下婚衣露出它的本来面目。 烛光下陆吟风身上的布料薄如蝉翼,隔着一层还可以看清胸口两点的颜色,腰间围着一根金色链条,链条中央坠着一个红色宝石,恰好落在陆吟风可爱的肚脐中,雪白如玉的腰间出现一抹艳丽的红,看得直教人发狂。 下身的裙子也短得可怜,只怕是一阵风吹过就可以窥探到两腿间湿滑的蜜穴。 暃拎起一旁的酒壶,将壶中剩余的酒液倾倒在陆吟风的身体上:“既然吟风是我的妻子,那就要…尽尽妻子的义务。” 陆吟风坐在桌面上双腿分开,身体因为酒液泛着晶莹的光泽,他现在只觉得自己住进了一个大火炉,全身上下热气腾腾,腿间瘙痒难耐,止不住地往下淌水儿。 暃贴近自己的妻子,伸出舌头从脖子一直往下舔,滑腻湿热的舌划过光滑的肌肤,在白皙的皮肉上留下一道湿痕。 陆吟风发出一声低喘,下体饥渴难耐忍不住想阖上双腿自己厮磨解痒,然而暃的大手禁锢其中,陆吟风动弹不了半分。 当舌头来到那双可爱的玉乳时,暃的舌尖轻轻挑逗那两颗可爱粉嫩的乳豆,稍稍刺激细小的乳孔居然冒出点点白液。 “嗯...再吸一吸啊...好涨....难受…”陆吟风哀求道,他现在下面空虚的发慌,胸口却胀痛的厉害。 平时涨乳都是暃帮他解决,今日成亲忙着各种庆典祭祀,自然而然就把这件事忘之脑后。 刚刚坐在床边等待暃时他就觉得胸口坠坠发疼,自己却舍不下脸面去挤,现在只能一脸痴态地哀求起对方来。 暃见平时矜持有礼的陆吟风居然被小小涨乳折磨成这样,不由得计上心来,他揉揉自己的脖子装作很痛苦的模样说:“哎,脖子好酸啊,我怕是低不下头来吸啊,怎么办呀王后?” 陆吟风的乳房和十三四岁发育中的少女一般大,看起来像两个圆鼓鼓的花苞。 他捧起自己的乳挺起胸膛,直直的往对方嘴里送,“暃!我好难受..呜..吃一下,疼!” “遵命,我亲爱的的王后。”暃勾起一个邪邪的笑容,含住一颗肿胀的乳首。 陆吟风眯起眼睛,只觉得自己的胸口进入到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一根滑滑的东西对着乳头百般玩弄,对着乳孔来回刺和戳,随着一股极大力气再往外吮吸,乳房中的奶水也随之被吸出。 这种被堵住的肿胀被一泻而空的感觉不亚于性高潮,暃一低头就看见陆吟风原本神采奕奕的阳茎居然萎靡不振,衣服上出现了一些可疑的白浊,苦恼地想到:“怎么这样就射了?也太不经弄了。” 暃抽出一根丝带环绕身下人的龟头一圈,再系一个可爱的蝴蝶结,下身被勒住束缚的感觉让陆吟风很不好受,挣扎着双手要去解开却被一双更有力的大手阻挠。 暃慢慢蹲下去靠近陆吟风的下腹,呼出的热气全打在了敏感的花穴上,那里早已溪水潺潺,或许是感受到他人的靠近,花穴轻微阖动,俨然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吟风今天是我的妻子,只能用这个高潮哦。”暃摸了摸阴瓣,下一个动作让陆吟风慌了神。。 “你...诶!..你别...那里脏!别..别舔啊啊!!!” 陆吟风大惊失色,暃居然在舔自己的那个地方,平时自己沐浴都只是草草清洗,他居然...他居然!! 湿热的舌头宛如一条火蛇,破开层层阴瓣在他的屄穴中来回抽插,暃分开两边阴唇露出内里嫣红的屄眼,大拇指按住黄豆般大小的阴蒂用力往下按压。 仿佛间陆吟风只觉得从天而降的一道电流劈在自己身上,带着无法磨灭的快感,从大脑涌向四肢,身体控制不住的开始发抖,悲鸣一声仰起头,露出纤细修长的脖子,眼睛湿润宛如引颈受戮的天鹅。 花蒂被粗糙的指腹蹂躏,时不时还要接受舌尖的挑逗刺弄,慢慢的充血变大,暃含住陆吟风肿胀的阴蒂,鼻尖是浓浓的骚水味儿,那些骚水正源源不竭的从屄穴里出来。 他含住穴口的嫩肉,嘴唇、牙齿、舌头无所不用其极,贪婪的把穴里流出的水儿全部吞进肚里,舌头探入时会触碰到一层浅浅的隔膜,舌尖围绕着隔膜打转儿。 陆吟风只觉得自己穴里瘙痒难耐,额头上附着一层薄汗,眼神迷离,红唇轻启露出洁白的牙齿,吐气如兰。 “别…好奇怪…不要…呜呜” 自己小腹坠坠,穴眼微张,恍惚之间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他抱紧暃的头想让对方离自己远点,暃却吃得更深,只见他张开嘴在陆吟风即将高潮之际用力往外一吸,股股水流因为吸力快速地冲向穴外,淫水冲刷着穴肉竟也带来些许隐蔽的欢愉。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初尝人欲,陆吟风几乎要昏厥在此,放声大叫,就连两双大腿腿根都止不住的痉挛,倒在桌子上浑身抽搐,淫液如失禁一般往外淌。 暃则毫不在意的悉数咽下,甚至还假惺惺地说:“王后的小屄流了好多水,粉粉的嫩嫩的,可惜过一会儿就要被我捅破了,小屄这么小吟风会颤抖的咬紧我的肉棒吧。” “嗯啊...啊...啊…” 陆吟风双眼涣散,眼角发红,无形之中露出一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媚意,只想让人抱紧他狠狠压在身下疼爱一番。 — “啊啊啊啊!!慢点...不要啊啊!!” 乳孔飙出一道淡白色的乳汁,陆吟风被按在床上,一只腿被拎起来,穴口大张露出黏腻湿滑的媚肉,一根粗黑坚挺的阳根在狭窄的花穴中顶撞抽插。 暃眼睛里是惊心动魄的欲望,他挺起腰重重的往里捣,击打在敏感娇嫩的穴壁上,激得原本就狭窄的屄穴这下绞得更紧了,成股成股的淫水往外渗,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最脆弱的地方被层层叠叠的嫩肉包裹,里面温度极高几乎是要将人融化,亦如千万只小嘴儿在同时吮吸。 暃却好似不受任何影响,挺动着腰部快速地在嫩穴中横冲直撞,他在肠壁各种地方冲刺,时不时撞到了陆吟风的敏感点,使对方发出高昂的呻吟。 陆吟风全身痉挛,两眼翻白,生理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然而穴肉还在不停地绞紧,迫使暃不得不在穴腔里射一发。 这下穴心流出的骚水混合着暃射出的精液,一大滩精水堆积在陆吟风的体内,随着下半身抽插的动作往外流,穴口被高强度的拍打磨成一片绵密的泡沫,他握住暃的一只手身体上下摇晃,胸口的两颗小桃也晃晃荡荡的看起来好不可爱!! 或许是渐渐知了趣,陆吟风抱紧了暃献上自己嫣红的舌,被对方含在嘴里玩弄,下身硬挺的阴茎在对方的腹肌上来回蹭,明明已经到达高潮的临界点,却被紧紧束缚怎么也射不了。 他嘴里呜呜泪眼摩挲的哀求暃让他射一次,暃只伸出他另外一只大手在陆吟风白皙的阳根上上下撸动,陆吟风只好挺起腰几乎整个人都贴在暃的身上。 “王后看起来,真的很饥渴呢!” “让我射好不好...呜呜..暃..饶了我…” 陆吟风声音沙哑,他早就因为过度的性爱哭哑了嗓子。 暃的手好似阳光下的灼热粗糙的砂砾,那只手套在自己硬挺的阴茎上揉捏这汁水淋漓的龟头上,拇指指腹在顶端的小口上摩擦。陆吟风双眸失神瘫倒在暃的怀中,暃的手好比掌握他身体快感的开关,所到之处都会刮起酥麻的电流。 “不行哦,吟风今天是我的妻子,一切都要听我的呢。” 陆吟风几乎要昏厥过去,大脑被操干得迷迷糊糊的,花穴被暃狂乱的抽插的,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入耳。 狰狞的巨根一下又一下地往最深处捣,或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暃终于寻找到那个柔软狭窄的小口,刚一闯入就被一张婴儿似的嘴含得死死的。 湿热肥厚的子宫感受到外来者的入侵没有任何抵抗,对着暃的阴茎又吸又嘬,肉棒往前顶弄使得平坦的小腹都出现微微的起伏,娇嫩的子宫几乎成了暃的形状。 陆吟风抱住暃的脖子,嘴里咿咿呜呜不知道在说什么,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要钱的往下掉,看不出来是爽的还是疼的,他现在脑海中里只有暃和他的阳茎,屄穴成了底部钻了孔的水壶,淫水源源不绝的往外冒。 陆吟风紧闭双眼,身体上蒙着一层薄汗,肌肤透着一层魅惑的薄粉,男根高高翘起,顶端艰难的突出一两点精液,腰部随着暃的动作而轻微晃动,明显就是在迎合对方。 “嗯啊...” 暃又射在了陆吟风体内,他抽出埋在身下人体内的阴茎,只见大股大股粘稠的淫水混着精液顺着腿根流,原本粉粉嫩嫩的小花被操弄的红肿透亮,在微黄的烛光下宛如刷上一层亮油,油光水亮的。 暃将陆吟风抱起,压在只见自己身上,扶住他的腰上下颠动,耳畔是啪啪啪皮肉拍打的声音和陆吟风衣服上铃铛清脆的铃声。 然而这个姿势只会进得更深,陆吟风皱起好看的眉,试图躲避对方凶猛的性爱,可惜双腿早就软成两根面条,无助地好张开嘴,无声地接受一切。 —— 自从陆吟风嫁给了暃,他的首要任务就成了督促这位懒散的国王认真完成政务。 一想到那些花甲之年的大臣们双眼婆娑一脸期待地看着你,口中念念有词,陆吟风就头大得很。 暃也是白天躲起来看不见人影,晚上立马冒出来跑到床上做那种事,陆吟风想想全套就硬了。 “王后殿下,我刚刚看见陛下往小花园去了。” 贴身女婢是个小机灵鬼,得到消息立马通知陆吟风,在她眼里,王上在厉害也是怕王后的。 皇宫花园内各种品类的花朵争奇斗艳,暃靠在柱子上翘起二郎腿灿烂的阳光照在他英俊的脸庞上,神情悠闲极了。 他闭上眼睛难得地享受起这段没有人打扰的美好时光。 夫妻间总是有心有灵犀的,他刚睁开眼就见怒气冲冲的王后站在自己面前,投下一大段阴影,眉毛高高挑起双手抱胸,脸色发黑,明显在隐忍怒火 “哎呀,被你找到啦,是我输啦哈哈哈!”暃顾左右而言他。 “外宾要接见,今年的采玉指令还没颁布,下一周要举行的丰收节!你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 暃将即使生气也可爱到心底的王后抱在怀中,亲亲怀中人的脸颊,说:“吟风,这些真的很麻烦很累的,你怎么不帮着你的丈夫说话。” “可你也是玉城的王啊。”陆吟风黝黑的双眼直直的注视着暃,他总是这么纯真正直,散发的魅力无时无刻都在吸引身边的人。 暃失败似的叹口气,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可是我们已经很久没亲近了,如果你愿意……那我就答应你。” 不知是怎样的淫言秽语,只瞧那刚刚还一脸正气的王后立马羞红了脸蛋,他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有几分意动的。 趴在暃的怀中身体早就软了三分,更何况暃嘴里呼出的热气打在敏感的耳畔。 陆吟风仰头便看见暃俊帅的脸和微笑的嘴角,鼻尖是熟悉的香料味,陆吟风躲在暃的怀中终究是轻声答应了。 暃站起来怀中抱着主动投网的猎物前往目的地,途中不知多少仆从侍女瞧见,他们不敢说话,眼睛里却是各种情绪。 被这么多目光打量着,陆吟风简直头也不敢抬,直到他们离开,沉默的下人们才开始谈论这对甜蜜的王和王后。 “王上真疼爱王后啊,居然一直抱着他。” “他们真甜蜜呀!” “可惜王后是男子,生不出孩子…” “你就闭嘴吧,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你!不要命了?!” —— 空旷的大殿上响起了若隐若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走近一个人,不对是两个。 陆吟风知道暃想和自己做那种事,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把自己带到朝堂上。 白日下朝之后任何人都不能靠近这里,所以整个大厅空荡荡没有第三个人,死一般的寂静。 暃怀中抱人,脚踩阶梯缓步走向王座,他的臂膀有力并未让陆吟风感受到任何颠簸,然而陆吟风心脏却疯狂的跳地不停。 暃让陆吟风往下看,可以一览大厅里的所有。 他说:“每次坐在这里时,都能看见所有人的表情,他们以为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纨绔,尽情敷衍。其实只要坐在这个位置上,不管是真心假意还是阴谋阳谋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有些人嘴里说着为百姓好,其实背地里大肆敛财,一个一个虚伪至极。” “吟风,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好累,感觉世界上很多东西都是虚假的,没有人是真心待我的,我…我…” 陆吟风一把堵住暃的唇,环抱住他的脖子,贴上去说:“别怕,你还有我啊,我是真心的,我爱你的。” 暃抱住陆吟风的腰,掌心在腰侧摩挲,平日里的神气全不在了,现在好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眼神里闪烁着迷茫。 这副模样简直让陆吟风心疼得厉害,脱掉上衣把双乳喂向对方嘴里,自己则低声细语地说:“不要伤心了,我们来做…做快乐的事情好不好,吸一吸这里…” 暃乖巧地含住陆吟风的乳粒,在对看不见的地方,眼底一道精光闪过,嘴角抽搐仿佛下一秒就要咧开嘴角笑出声来,不过他控制得很好。 粗糙的大手在陆吟风丝绸一般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滑动,一些细小的酥酥麻麻的电流涌向大脑,陆吟风仰起头低喘不止,脸上开始飞上红云。 忽然陆吟风感受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自己臀后,低头一看居然是暃的弯刃,只见暃贴在耳畔小声道:“那些人总是好奇我这么长的武器怎么收回的,或许他们下一次可以来问一下你。吟风,做我的剑鞘吧。” 暃的剑刃整体呈幽蓝色,在剑柄与剑身出有一只金属蝴蝶,蝶翅镂空,蝴蝶中央是三朵金色花瓣组成的小花,往剑柄前面一点点缀着一颗红色宝石,同时还有一条蓝色流苏。 因为整个剑身呈弯月状,所以剑柄亦是如此。 陆吟风知晓现在他没有说不的余地,心想反正暃也不会伤害自己,硬着头皮接受了。 他背靠暃的胸膛,双腿分开露出腿间湿津津的花穴,分开花穴两边的唇瓣,一根手指轻微抚弄翘立的小淫豆,快感涌来,陆吟风只觉得下身空虚的紧。 一个冰凉的东西猝不及防地探入体内,陆吟风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他低头一看,暃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剑柄往里塞,剑柄寒冷再加上它凹凸不平的表面,陆吟风顾不得那么多,夹紧双腿企图将其排出,他想不到的是这样只会加剧体内的异物感。 “呀…好冰…别进了” 剑柄前窄后宽,而且又是弯弯的,暃只塞了一半陆吟风就扯着哭腔说受不了了,弯曲的金属物体在体内进进出出,平时操干不到的媚肉被它狠狠顶弄。 物尽其用,暃捻起那根装饰用的蓝色流苏,流苏长度足够捆绑花蒂两圈,然后垂在两边阴唇之中。 陆吟风抓紧暃的衣服,无尽的搔痒海浪一般袭来,小花也止不住的流水,打湿了流苏和剑柄,花蒂因剑柄的进出发肿发胀,暃抽出剑柄,流苏上的线在空中拉扯红肿的阴蒂,陆吟风又痛又爽,左右摇头乞求暃放开。 暃却将剑柄放在穴口,让陆吟风自己选择,陆吟风腿根抽搐,即使这个姿势让自己腿麻得走不了路,他依旧乖顺地握住剑柄借着流出的透明水液,一点一点往小屄里进。 由于之前在体内许久,剑柄上有了人的温度,花穴接受良好,陆吟风也没有打颤儿。 直到身下的拉扯感消失,陆吟风终于叹出一口气,却没想到暃握住他的手坚定地往里塞。 “不要…嗯啊太深了…噫呀…暃别…太深了…” “深一点才能满足你啊!” “你…胡说八道!不要…太靠近子宫…别…” “吟风不想要这死物靠近胞宫,那你想要什么?”暃明知故问。 他的肉茎硬的像铁杵似的抵在怀中人臀瓣下面,询问时依旧面色不改。 “要…要你…要你行了吧!!” 陆吟风声若蚊蚁,头已经低的不能再低了,暃抽出剑柄滚烫的子宫堵在穴口,说:“那就,如你所愿,我的王后。” 暃握住陆吟风的腰就是一个猛挺,鹅蛋的龟头几乎不受任何阻拦就进了湿穴。 陆吟风在性爱中早就尝到滋味,肉棍一进入媚肉就自发的纠缠起来,暃受到如此款待,自然是毫不客气的插进了绵软紧致的胞宫里,胞宫还未缓过来,暃就挺起腰重重地往里捣。 陆吟风被狂风骤雨般的性爱吓了一跳,身体向后仰在暃眼里则成了想要逃跑,性爱中的男人都沦为了原始野兽没有任何理智,他大掌一会虎口掐住陆吟风的脖颈,这下就连呼吸都成了问题。 陆吟风只能张开嘴,上气不接下气,生理眼泪顺着眼角而下。红唇探出粉嫩的舌,被暃一口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暃甚至坏心眼的向他的渡气。 大脑缺氧陆吟风眼前开始发黑,体内一直在不断收紧,又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规律地破开捅入。 身体抽搐,阴户上的嫩肉痉挛不止,小穴夹紧暃的阴茎,耳边水声和皮肉拍打的声音响破天际,快感好像触电一般在体内蔓延,陆吟风被操得失了神智,嘴里的呻吟都碎得不成样子。 如此激烈的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陆吟风也不知泄了多少次。晶莹的淫液顺着大腿纵横往下流,腿心糜烂肥腴的嫩肉上浮着一层细小的白色泡沫,穴心时不时还有些许白浊流出。 暃看得眼热,伸出三指在屄穴中搅动,他说:“射了这么多进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吞进子宫?” 拇指以不停力道按在红艳肿胀的阴蒂上,高潮之后身体只会更加敏感,敏感的花蒂几乎是被玩弄到麻木,陆吟风像一只小猫似的抱紧暃,一股温热的水流顺着穴里的三根手指倾泄而出。 “嗯啊啊啊啊啊啊!!” “王后失禁都把我的精液喷出来了,这怎么生宝宝啊。” 陆吟风躺在暃的怀中,气喘吁吁,言明出他以前检查身体的医师说过自己这身体很难生育,暃不知想到什么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说:“中原庸医,吟风别担心,你会生出我们的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