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章剧情_з_可怜小攻被残忍抛弃【不是】
死侍拿过那张纸看了看,答:“王城请了丝萝祭司救治,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应该能治好。王城里的产业……” “想办法让她出点意外。我要看莉莉安以后只能顶着烂脸出门。所有产业继续歇业,房产停租。”提起这事夜阑就烦,厌烦的揉了揉眉,简直想不通为什么自己放着可爱老婆不抱非要在这处理这种破事。 死侍还想说点什么,被夜阑竖在唇上的中指打断,湛蓝的眼瞳不悦的盯着他:“生意上的事跟劳伦说,我现在要去抱我的老婆。”说着,自顾自站起来走回卧室,把床上的纱幔挂起来,看着熟睡的安溪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轻手轻脚的爬上去像八爪鱼一样把人搂回怀里。 一会亲亲挺翘的鼻子,一会摸摸发丝,一开始安溪还装作不知道,过了会已经发展到揉揉白嫩的屁股,揪揪带着祭链的乳尖,还试图掰开小穴把肉刃埋进去。 气的安溪一巴掌拍在夜阑脑门上,说好的睡会呢? 被打了的某人一点惹人生气了的自觉都没有,笑的一脸甜蜜:“醒啦?要不要再来一发?” 安溪一阵无力,坐了起来,问他:“我衣服呢?” 邀宠失败的夜阑摸摸鼻子:“你要做什么?” 安溪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回圣堂啊,你应该不会再对莉莉安下手了吧?” ?夜阑震惊了:“现在就回去?” “是啊,我本来准备昨夜连夜回去的。”安溪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这是准备拔臀无情吗?刚刚还是哥哥的小母狗现在就准备拍拍屁股回去了?最起码得对我负责吧?”夜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把拉住安溪的胳膊。 “……”安溪无奈道:“明明是你昨晚偷偷给我下了药吧?” “那你也不能就这么走了!我还是第一次!你怎么也得对我负责!”夜阑气闷,简直不敢相信这人床上那么听话,做完拔臀就跑。 第一次?安溪怀疑的看了看他的脸,漂亮的脸上气鼓鼓的,还带着点震惊,安溪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他长得也太好看了,完全没法对他凶起来:“那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祭司不能娶妻。” 夜阑接收到他那个怀疑的眼神,有点气闷:“好歹也该陪我两天吧?” “明天有祭洒仪式。”安溪不为所动。 “想都不要想!你要是敢走我现在就派人把莉莉安的脑袋给割了!”夜阑生气的大叫,从背后一把把人抱住。 安溪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像哄小孩子一样:“那你到底想干嘛?你也知道祭司是不可以与人结合的吧?” 西洛斯家族是王国最古老的贵族,夜阑虽然不是正统血脉,但也是现在仅剩的独苗大少爷,受过祭礼,不应该不知道圣堂的规矩。 “我不管,我要你陪我。”夜阑把下巴放在安溪肩膀上,伸手拽着他的祭链。 安溪看着金色的发顶,伸手又摸了摸,决定转移话题:“莉莉安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你连她干了什么都不知道就跑过来献身?”夜阑声音厌厌的,松松紧紧的扯着祭链不松手。 “……什么献身,偷偷给我下药还好意思说?”安溪被扯得舒服,轻轻靠在他怀里坐着。 “哼,来之前就没想过你这么骚的身体会被我操吗?” 安溪无奈。祭司是圣职,连没成为祭司的净者都是受人尊敬的,更遑论自己是卡莱尔城的大祭司,整个苏莱曼大陆谁会敢像他胆子这么大啊?给大祭司下药?还没碰到人就被光明魔法拍死了。 更别说那下的是什么破药啊?连烈性药都不是,只是个催情调剂的。 “我不可能留在希斯堡。”安溪乳尖被扯动,哼哼着舒展修长的双腿。 “由不得你。”夜阑伸手想摸向他的后穴,手腕却突然被一支悄然摸上来的藤蔓禁锢住。 “不能再玩了。我真的要回去咯。”安溪温柔的笑,起身跪在他面前,手摸着夜阑的脸,大拇指蹭了蹭他娇艳的唇,轻轻落下一吻。 “抱歉。如果可以,还请夜阑先生不要再对莉莉安下手了,我会有点为难。”安溪站了起来下了床,背后突然冒出一团萤火向他后心袭来,安溪头都没回,一团闪着白光的落羽出现吞噬了萤火。 “啧,不听话啊。”安溪头也没回的进了浴室。夜阑手上的藤蔓开始疯长出两条细长的白色细藤,慢慢的伸向夜阑的肉刃,圈成一个圈,缓缓的爱抚。 安溪那头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后穴的精液和身上的汗液,进了之前的房间拿起昨天的马术服,扣好腰带的搭扣,踩着靴子回到夜阑面前。 藤蔓上漫出一点绿色汁液,缠着夜阑紫红色的肉刃上下律动着,夜阑被撸的闭上了眼睛粗喘着。 “哎呀,还挺享受的嘛。”安溪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夜阑,恢复成了那个高傲却温柔的大祭司。 “放开。”夜阑声音性感沙哑,还带了点怒气。 听着这性感的声音安溪就有点心动,眼前的男人一头金发散在胸膛上,腹肌上,表情微怒,又被肉刃上自己的本命藤蔓抚慰的沾染上情欲,湛蓝的眼眸像野狼一样凶狠的瞪着自己,一副只要敢放开他就会被按在地上狠狠疼爱的样子。啊……安溪想想他凶猛的肉刃插在小穴里的感觉就有点受不了,腰都快软了。 “你不是乐在其中嘛,连攻击都不攻击一下。”安溪曲起一只腿跪在床上,低头伸出小舌勾他接吻,虽然双手被绑着也不影响夜阑的吻技,吻得安溪放开他微微的喘息,裤裆也有抬头的趋势,然而肉棒射了六七次,只微微昂起,没有直接硬起来。 夜阑也很想扯开藤蔓把眼前人狠狠肏到失禁,但是他知道这是安溪的本命藤蔓,如果有什么损伤会影响安溪的魔力,虽然想也知道不可能没有一点防护,也还是没舍得攻击藤蔓。 “好了,再不走晚上都回不了圣堂了。谢谢夜阑先生的招待。”安溪眷恋的亲了亲夜阑的嘴角,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只能当这是场浪漫的一夜情。回了圣堂,他只能是那个被礼教束缚,骨肉正直,纯洁象征的大祭司。 下楼收回了藤蔓,骑上来时的白马,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的房间,夜阑站在窗前,离得太远看不见表情,却能感觉自己在被注视着。安溪对着他温柔的笑了一下,调转马头走出去十几米,夜阑从楼上飞了下来,穿着一套黑色的礼服拦住了他:“如果我非要留下你呢?” “这的木元素太浓,你打不过我。” “那你就这么走了?” “哎呀。”安溪眯起绿色的眸子俯下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夜阑大人不会在妄想些不可能的事情吧?” 不等夜阑回答,安溪高贵的仰起脖颈:“吾乃卡莱尔城大祭司,终身侍奉光明神,凡人不可僭越。” 夜阑咬唇:“你不怕我说出去?” “说什么?” 夜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安溪策马绕过他走远,夜阑听见风里飘来一句轻轻的叹息:“再见,夜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