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又被三师弟强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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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月是被被屋外的鸟鸣声吵醒,睁开眼,阳光已经透过窗子照了进来,他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想到昨天的事,一时怀疑在梦中,忽然祁月变了脸色,他猛然发觉,自己的后穴内竟然有粗糙的异物感,此刻那物似乎苏醒过来似的,勃勃跳动。 祁月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说不清昨天被师弟奸淫了一天和后穴含着师弟的阳物一晚上哪个更让他难以面对。 没等他消化这个事实,穴内的巨物突然动了起来,钝痛夹杂着酥痒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胸前乳粒被重重捏了一下,顾铮的声音再背后响起,“大师兄一大早要把我夹死吗?”一夜过去,肠道内已经有些干涩,阳物抽出时与肠壁的摩擦感更为清晰,祁月被刺激得浑身发颤,顾铮毫不留情地捅入又抽出,直干得肠内再次分泌出淫液。祁月无力地闭上眼睛,被身后师弟的凶猛抽插干得喘息不止。 不知过了多久,又感到一股股热流进入体内,祁月疲惫地开口道:“师弟,我该回去了,放了我吧。” 顾铮拔出阳具,发出了“啵”的一声响,祁月耳尖一热,咬着唇坐起身来,转身面向顾铮。 祁月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面对,可是顾铮却面色如常仿佛只是睡了个普通的觉一样,伸个懒腰道:“那师兄回去吧,我就不送了。” 祁月愣住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他心底蔓延,他嗫嚅道:“我,我没有衣服…” 顾铮随手把昨天在太华殿发的宗服扔给了他,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顾自地翻了身,又睡了。 祁月忍着身体的酸痛和后穴的不适穿上那件崭新的宗服,宗服只有外袍没有亵衣,略显粗糙的料子摩擦着柔嫩敏感的肌肤,祁月不由打了个哆嗦,后穴里有液体顺着光裸的腿流下。冰凉的触感让祁月难堪不已,他系上衣带,咬咬唇,对着顾铮的背影说:“那…那我走了…” 顾铮没有回应。 祁月心事重重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几个仆人围上来问道:“公子终于回来了!昨晚一晚没回来我们都好担心…” 祁月无力地摆摆手,道:“我不舒服,要休息会儿,不要打扰我。” 小仆听祁月声音喑哑,细看之下面色苍白,眼下一圈青黑,走起来也有些蹒跚,便识趣地住了嘴,让祁月一人去睡房休息,自己忙自己的事了。过了片刻,却听到有敲门声,开门一看,是玉逍峰三弟子洪湛。 洪湛昨日便有事找寻祁月,见祁月不在自己院内,又去二师兄苏静秋处找,才知大师兄去了顾铮那里。他知道祁月与顾铮当年关系不错,顾铮的院子又偏僻,便等到今天又过来。 洪湛问道:“大师兄在吗?” 小仆道:“三师兄来得真巧,公子刚回来一会儿,但是看起来很累,去休息了,要不三师兄过会儿再来?” “刚回来一会儿…看起来很累…”洪湛眯起眼睛,大师兄竟然和六师弟秉烛夜谈一整夜吗? 洪湛对小仆说:“没关系,我自己去找师兄就行,你不用管了。” 小仆知道祁月向来平易近人,尤其对这些师弟最是温柔爱护,便放洪湛自行去找祁月。 洪湛走进睡房,见床幔低垂,大师兄竟然大白天睡觉,真是稀奇。洪湛上前掀开床幔,祁月身上搭了薄衾,面向墙壁侧躺在床上,呼吸均匀,一副熟睡的样子,从洪湛的角度看,刚好看到挺秀的鼻梁和纤长的黑睫,洪湛欣赏一会儿师兄的睡颜,忽然觉得不对,师兄脸上似乎有泪痕? 洪湛忙低头细看,师兄的眼睫处还湿润着,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洪湛讶然,师兄这是为顾铮那小子高兴喜极而泣,还是说被顾铮欺负了?心念一动,伸手去扳祁月的肩头想要看个仔细,不料触手光滑细腻,师兄竟然没穿里衣,随着轻微的转动,前襟衣衫便已散开,玉白的胸膛上深深浅浅的红印一直蔓延到了深处… 原来祁月从顾铮处出来,羞辱中还夹杂着隐隐的失落,他最初被顾铮强迫时,心念百转间还想到事后将如何面对,但他万万没想到顾铮竟如此冷淡,又想起五年前沉默腼腆但乖巧的小师弟,一路走来,越想越心酸,以至于一进屋就忍不住伏在床上哭了起来,又加之被顾铮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天一夜,哭着就睡着了。 洪湛又惊又怒,也顾不得其他,直接伸手往祁月下身探去,果不其然,祁月不仅下身光着,股间还有黏腻的不明液体,而此时祁月迷迷糊糊间觉察到双腿间有动静,还以为又是顾铮,不由伸手去推那只手,嘴中说道:“铮儿,我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下…” 洪湛如遭雷击,来不及细想,掀起祁月身上的薄被,一把扯开那早已松散的外袍,只见胸前两颗乳粒红肿如樱桃,身上除了青红不一的印记外还有点点精斑,下身更是狼藉,细软的毛发被白浊液体纠成一团,抬起双腿,臀缝中的嫩穴红肿发亮,雪白圆润的臀峰上隐约可见两个红色的掌印,任谁看了都知道这人经过一场多么激烈的情事,怎一个淫乱了得。 洪湛面色难看至极,大师兄生得美貌,性子又柔和,平日对几个师弟照顾颇多,他们几个师弟也对大师兄也是敬爱有加,大家相处甚好。五年前小师弟被罚,他们体谅大师兄伤心,想尽办法安慰大师兄,有机会还会偷偷打听小师弟的消息给大师兄,本来以为是同门情谊,原来竟是鹣鲽情深? 祁月被这一番动作唤醒,醒来时嘴中还唤着顾铮慢点,睁开眼却看到身前满面怒容的哪里是顾铮,分明是三师弟。祁月彻底被惊醒了,接着意识到自己正光着身子仰躺在床上,身上情形一览无遗,不由一边惊慌地扯过旁边的罗衾试图遮住身子,一边恳求道:“三师弟,你不要看了,你先出去…” 洪湛听说他让自己出去,冷笑道:“怎么,只给顾铮肏,别人想看一眼都不得?原来大师兄竟然是贞洁烈妇。” 祁月听他语带嘲讽,又想到顾铮的恶行,想不通平常乖巧的师弟们怎么一个个突然态度变,眼泪顿时涌了出来,洪湛见他流泪更是烦躁,按着他的手臂道:“顾铮把你肏成这样都没事,被我看一眼就这般委屈?”祁月流着泪不说话,洪湛有火无处发,无意识抓紧了手中的手臂,祁月痛呼一声,哭得更厉害。洪湛却是心中一动,大师兄的手臂洁白柔嫩,被自己这么抓着,已经有几分发红,倒是跟胸口的红印很是般配,一股邪火涌上心头,顾铮可以在在大师兄身上留下种种印记,我为什么不行呢? 几个师兄弟中,洪湛最为性急,邪念既生,没有多想就爬到了大师兄床上,默默饮泣的祁月还未反应过来,红肿的后穴再次被插入了洪湛的两根粗指,祁月一呆,哭闹挣扎起来,洪湛一手擒着他的手臂按在头顶,另一手在他下身穴内抽插,见他挣扎得厉害,草草捅了两下,直接拉下亵裤,露出早已硬挺的粗大肉棒对准那红肿收缩的嫩穴一插到底。 小穴被干了一夜,已经有些肿,比平常更紧更热,洪湛一进入就感觉自己的肉根似要化在里面,穴肉绵密柔滑裹着自己的阳具,不由舒爽地叹出声,而祁月那处本来已经饱受肆虐,穴肉肿胀敏感,此刻如同被插入烧红的铁棒一样,尖叫一声,哭喊道:“三师弟,不要这样,放过我,要坏了…” 洪湛狠狠插了两下道:“怎么,我才插了两下就要坏了?这么不经用,怎么不知道让顾铮轻点。”说着,将祁月的双腿分得大开,再次深深顶入,祁月被插得浑身乱颤,又记起这是在自己卧房,怕被人听见,咬着唇试图阻止自己叫出声,还是被撞得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