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四师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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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月刚刚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忽然听背后又有声响,还以为是洪湛去而复返,回头一看,一双桃花眼含笑看着自己,竟然是是四师弟钟宁隽,祁月轻声问道:“钟师弟,何事?” 钟宁隽笑眯眯道:“来救大师兄啊,若不是我把三师兄骗走,大师兄现在可就…” 祁月一惊,手里攥紧了衣襟,强作镇定道:“洪湛、洪湛他一时糊涂…” 钟宁隽几乎笑出声来,跟着性子最急躁的三师兄果然没错,而且那日他就看出,大师兄虽然一脸委屈,却并无多少抵触之意,现在东窗事发,第一反应居然是为三师兄开脱。 钟宁隽道:“那二师兄和小师弟也是一时糊涂吗?” 祁月眼前一黑,四师弟也知道了… 钟宁隽眨着桃花眼道:“大师兄好让师弟伤心。” 祁月羞惭得抬不起头来,脑中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向四师弟解释,却听钟宁隽慢慢道:“大师兄既然寂寞难耐,难道不是该第一个想到我吗?论起让人快活,他们哪里比得上我?” 祁月猛地抬起头,钟宁隽面带笑意挑眉看着他。 四师弟生得风流俊俏,在脂粉堆里长大,来到山上也改不了拈花惹草,曾被其他门派的师妹找上门来,还是自己跟苏静秋劝走的,论起经验,他自然比其他几个师弟丰富,可是… 没等他细想,钟宁隽已经上前搂住了他的腰,大手在腰间揉捏,他手段了得,祁月登时便软了腰,惊呼一声:“不要!”试图推开他,可双手酸软无力,落在他胸膛上像抚摸一样,看上去倒像主动迎合。 钟宁隽却露出了委屈的神色:“原来大师兄竟这么讨厌我吗?他们三个都可以,只有我不行?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祁月面红耳赤,但看到钟宁隽那一向笑眼弯弯的桃花眼此时颓然垂下,又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自己已经跟三个师弟有染,什么贞洁人伦是早就没脸提了,既然这样,又何必厚此薄彼,徒惹四师弟伤心呢。 祁月怔了一会儿,轻轻伸手搭上钟宁隽的手,像从前安慰被师父责罚的师弟一般,低声道:“是师兄不对,你想怎样…就怎样吧。”竟是全然交付予取予求的意思了。 大师兄的手温暖柔软,钟宁隽竭力控制自己不要笑出声,大师兄此时眼眸低垂羽睫微颤香肩半露的模样,如莲花初开一般,异常娇嫩动人惹人垂怜。也不是没对这美貌的大师兄动过心思,只是大师兄平日行事最是端庄守礼,对他们几个师兄弟温柔友爱,久而久之亵渎之心也就淡了,没料到一夕之间,骤雨打娇荷,玉露滴花心,师兄就被操透了。 钟宁隽高兴地抱住大师兄亲了一口,祁月红着脸小声道:“别在这里,去床上…” 钟宁隽从善如流地将大师兄抱进睡房,顺势压在身下,在师兄耳边道:“一定要让大师兄看看我的本事。”祁月红着脸撇过头不去看他,任他一层一层脱去自己的衣衫,玉体横陈在榻上,见惯风月的钟宁隽也是呼吸一窒,面前的这副胴体白皙莹润,纤秾合宜,胸前两颗茱萸如雪中红梅般诱人。看到眼前美景,钟宁隽再次后悔没有早些下手,白白浪费了许多时光,又暗下决心一定要让大师兄知道自己的厉害,最好以后再也离不开自己。 游思辗转间,钟宁隽俯下身来,手口并用在那副雪白身躯上游移,他惯弄风月,深知如何撩起欲望,祁月只觉他碰触过的地方就像点了簇小火苗,眨眼间欲火已经燃遍全身,祁月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水润的眼里不自觉带了几分渴求。 看到祁月的反应,钟宁隽得意道:“我就说嘛,二师兄装模作样,三师兄是个莽夫,小师弟年纪小又是个闷葫芦,哪有本事让师兄快活?还得看我的。” 祁月无力反驳,娇喘吁吁,身子不住颤抖,双腿也不自觉分开,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钟宁隽阳物已经硬挺挺地翘着,却不着急操干,低头含住一颗乳粒,另一颗则用手指捏住,祁月胸前一边是在唇舌中被舔舐含弄的温热感,另一边是被手指揉捏搓弄的刺痛感,两种迥异的感觉带来不同的酥痒,让他不自觉的挺起胸膛扭动腰肢,青丝散乱,脸颊染上薄红,额头已经沁出了细汗,拼命咬着红唇依然溢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钟宁隽此时却松了口,两颗乳头一个水光淋淋,一个发红肿胀,而下面的玉茎已经颤巍巍竖了起来,钟宁隽伸手围住那挺秀的茎身来回摩挲,祁月一声惊喘,他自己都很少抚弄那处,此时被陌生的手抚摸,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脑中似有一根细弦随着那双手的上下撸动高高抛起又深深落下,粗糙的手指不断抚弄敏感的顶端,反复几下,祁月已是呼吸急促泪眼朦胧,眼看就要到达顶端,身后突然一痛,钟宁隽毫无预兆地将两根手指捅进急遽痉挛收缩的后穴,快速抽插,握着茎身的手也加快了速度,前面后面同时被刺激,似有什么要破土而出般,紧接着,后面的手指深深一捅,似是穿过身体戳破了前面的一层屏障,快感喷涌而出。 祁月眼前像是炸开了烟花,脑中昏昏沉沉,前面已泄,后面却更加空虚敏感,两根手指一反刚才的粗鲁,在穴内四处轻抚慢压,祁月觉得火苗再次从小穴里烧起,体内似乎被炭火烘烤,五脏六腑都要燃起来,两根纤细的手指完全无法满足欲望,祁月扭动着攀上钟宁隽的臂膀,泪眼婆娑地哀求:“宁隽,宁隽,帮帮我,帮帮师兄…”钟宁隽这才抽出手指,将上面亮晶晶的粘液擦在师兄脸上,不慌不忙地将阳物插入那饥渴的淫穴,穴内又紧又热,期待已久的媚肉欢呼似的咬紧肉棒,快感直冲头顶,爽得钟宁隽一个哆嗦。 空虚的嫩穴终于被插入,体内的肉棒却没有像祁月期待的那般,仍然不疾不徐,在穴内缓缓抽插,不知怎的,明明力道不大,每次擦过肠壁都激得祁月一阵战栗,经过那要命的地方时又浅尝辄止,一边是敏感而饱受刺激的肠壁,一边是始终得不到满足的骚心,祁月难耐地扭动身子,依然无济于事,终于受不了地痛哭出声,连声哀求,钟宁隽这才大发慈悲地操干起来,九浅一深地戳弄嫩穴,祁月流着泪,感觉体内连绵不绝的快感如水波反复拍打堤岸,一波急过一波,一浪高过一浪,终于在一个撞击后,快感如涌潮冲破堤坝,银河倒泄般,携雷霆万钧之势,毁天灭地而来。祁月脖颈后仰,玉背弓起,紧绷的身体似乎下一秒就要碎掉,忽而长吟一声瘫软了身子,眼神涣散地望着虚空,脑中一片空白,穴中嫩肉剧烈跳动,玉茎再次流出汩汩淫液,整个人像羽毛飘在海上,摇摇晃晃不知今夕何年。 良久,祁月才从可怕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眼神逐渐清明,只见钟宁隽笑嘻嘻地看着他,似乎很满意他的表现,祁月想坐起身,却发觉身子软如棉絮,一分力气也用不上,钟宁隽发现了他的意图,将他从床上捞起拥在怀里,双手爱不释手地在他身上揉捏,边揉捏还边点评:“色如玉,触如棉,师兄真是难得的尤物。”又亲了亲他的脸颊,道:“大师兄高潮的样子真美,那几个人一定没有见过,下次可要让他们都看看。”祁月无力地低喘着,闭上眼睛当没听到。 两人正在缱绻温存,钟宁隽突然幽幽叹了口气,祁月抬头看去,见钟宁隽不复刚才的得意,似有难言之隐般,不由问道:“怎么了?”钟宁隽又叹口气,吞吞吐吐道:“其实…五师弟也知道你跟他们的事了。”而且还是我说的。当然后半句没说出口。 祁月闻言一震,旋即又放软了身子,自暴自弃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知道就知道吧。” 钟宁隽却又说:“但是五师弟不一样,五师弟对你…” 祁月蓦然睁大双眼,他竟然忘了这茬,五师弟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沉默寡言的五师弟与他对视时总会慌乱地移开眼,练剑时一接触身体便会瞬间僵硬,平日需要帮忙时跑得最快,做得最多,这些他都看在眼里,但他以为只是年少容易情动,长大就好了。可是现如今他的状况,如何再像从前那样,把师弟们当小孩? 钟宁隽又说:“五师弟心思最重,又一根筋,你先前跟他们三人乱来,他虽没说话,想必也是心如刀割,如今连我也…”又叹口气:“大师兄,你知道五师弟那个人,受了伤都不知道喊人医治,如果他知道大师兄跟所有师弟交好,唯独不跟他,不知道怎么想呢。可是这个人又是木头脑袋,不会像我一样主动来找大师兄亲近,不知道现在…” 祁月心乱如麻,仿佛已经看到沉默的少年眸子里盛满悲伤失望,却一言不发转身默默走掉的样子,胸口一痛,茫然开口:“那,那我要怎么办呢?” 背后的钟宁隽却再一次插入了他的嫩穴,轻柔地抽插着,在他耳边道:“我有个办法,但是不知道师兄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