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在竹马这里学会了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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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终于来到了昴州。 到达昴州已是傍晚,沈家是当地名门,三人稍一打听就找到了沈家大门,沈家府邸外面看上去跟普通富贵人家一般,朱红色大门,门口两座石狮。三人递上拜帖,不一会儿就有个锦衣华服丰神俊朗的公子赶了过来,带路的家仆上气不接下气地跟在后面。祁月忍俊不禁,那公子正是他三年未见的好友沈韶秀。 沈韶秀欢喜地上前,亲热地揽住祁月,道:“三年不见,月儿更漂亮了。”洪湛和顾铮都见过沈韶秀,但不相熟,沈韶秀每次来去匆匆,也只跟大师兄小聚,并且跟大师兄一样把他们当小师弟,以前没有在意,现在看到他跟大师兄态度狎昵,都有些不悦,但看祁月一副处之泰然的样子,知道这大概是他俩的一贯相处方式,都没有发作。 祁月却有些羞涩,几年不见,对方俊朗中又增几分成熟气度,对自己说话语气却仍像儿时那般,但他一向随和温顺,面上半点没有显露,随着沈韶秀进了大宅。 几人彼此客套寒暄两句,穿过重重庭院,一路上雕梁画栋,阶柳庭花,美不胜收,洪湛俗世家里也算富贵,见此情景也觉得大开眼界,暗自赞叹果然世家望族,不同于平常。进了屋子,又有几个仆人进来,说是要带洪湛与顾铮去住处歇息,洪顾二人极不情愿地走了出去,屋里便只剩下祁月和沈韶秀两人。 祁月把师父给的寒石交给好友,沈韶秀连声道谢,吩咐下人收起来放好,又转过头来看着祁月。 祁月见好友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不知怎的就有些脸红,轻咳一声道:“你看我做什么?”沈韶秀道:“我看月儿有些不一样了。” 祁月道:“那是自然,这么久不见,我看韶秀也有些不一样了。”想到刚才的事,又道:“你能不能别当着别人的面叫我月儿了,好像小孩子。” 沈韶秀眉头一挑,握住他的手,道:“那我该叫什么呢?不如叫祁月仙君?” 祁月皱眉道:“你又拿我打趣。” 沈韶秀笑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仙君真难伺候。” 祁月嗔怪地瞪他一眼,沈韶秀心中一动,正想说些什么,又一个小仆来报,为几位仙君准备的接风宴已经准备好了,请公子和仙君移驾过去,沈韶秀笑了笑,挽着他手出了门。 二人一路走来,只见三步一景,五步一画,祁月看得目不暇接,最后停在一处水榭前,一座精致的亭台立在湖面上,四周挂着轻柔纱幔,亭内已备了美酒佳肴,一旁还有乐师吹竹弹丝,祁月随沈韶秀进亭内坐下,洪湛和顾铮二人也来了,二人都重新梳洗过,身上的道袍换成了丝绸软衫,像是来赴宴的富家公子,祁月看着也觉得欢喜,温柔地招呼二人坐下。可两人进来见到祁月与沈韶秀偎在一起,都冷了脸,一言不发地在对面坐下。沈韶秀见状,招手唤舞女进来,轻歌曼舞中,又问起他们一路上的经历,气氛才慢慢热络起来。 酒过三巡,夜幕已经降临,一弯残月挂在枝头,亭内依然灯火通明,祁月喝了几杯酒,双颊泛着粉红,眼含水光,不胜酒力地靠在沈韶秀肩头,沈韶秀正与洪湛说话,顾铮猛然站起来到祁月旁边,伸手将他扯进怀里,祁月乖顺地依着他,看到他因酒力微微发红的脸,不由伸手去摸,那边洪湛见状,也抢上前来,四人顿时挤作一团。 沈韶秀看见他们三人纠缠,忽然笑出声来,祁月这才想起好友还在一旁,慌忙从二人怀里挣脱,心虚地坐好,拢了拢被扯松的衣衫,沈韶秀笑意更浓,道:“本来我还在想哪个才是月儿的情郎,原来两个都是吗?” 祁月闻言大窘,结结巴巴道:“你……你乱说……”声音软绵绵的一丝底气也无,沈韶秀又揽着他的腰将他带入怀中,在他耳边道:“你说说我哪句是乱说,嗯?”热气带着酒气喷在祁月耳边,祁月面红耳赤,害羞地捂住脸:“你不要说了。” 沈韶秀拉下他的手,笑道:“那我说的对不对?”祁月只好微不可察地点点头,沈韶秀大笑,道:“月儿果然长大了。” 顾铮忍无可忍,近乎粗暴地再次夺过祁月,冷声道:“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沈韶秀啧啧出声,转而向洪湛笑道:“看来你比不上小师弟啊。” 洪湛喝多了酒,靠着身后栏杆道:“看在他给大师兄开苞的份上,我不跟他计较。” 沈韶秀面色突然有些古怪,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洪湛道:“他刚从寒幽洞出来,大师兄好心去看他,哪知这小子兽性大发,就将大师兄强暴了,”想起那日大师兄身上的惨状,又道:“大师兄被他糟蹋得不成样子……” 洪湛自顾自说,突然听到沈韶秀大笑出声,只见沈韶秀笑得几乎倒在地上,一边已经衣衫凌乱的祁月满脸通红,沈韶秀不顾正在祁月身上亲吻探摸的顾铮,抚摸着祁月的脸道:“原来月儿没有跟两位师弟说呀,你第一次到底是跟谁?” 祁月脸红得要滴出血,顾铮也听出有异,停下了动作,看着他俩。 沈韶秀顺势将祁月放在自己腿上,从身后拥着他抱在怀里,只听祁月颤声道:“你不是不记得了吗?” 沈韶秀亲亲他的脸颊,道:“跟月儿的第一次,我怎么能不记得呢?” 顾铮瞪大了双眼,洪湛也大惊,抢着问道:“你?什么时候?” 沈韶秀双手在祁月衣衫内摸索,笑眯眯道:“三年前在玉逍峰跟月儿把酒言欢,月儿那晚跟今天一样可爱,一时情难自禁,便与月儿春宵一刻……” 祁月轻喘着打断他,“你……你为何第二天……说不记得了……” 沈韶秀笑道:“我是逗月儿玩呢,哪知家中突然来了急信让我回来,没有机会向月儿解释。” 祁月刚想说什么,突然惊呼一声,沈韶秀竟然在说话间将胯下阳物刺入了他的体内,洪湛听出不对,伸手撩起他的外袍,只见衣衫下面亵裤半褪,露出的雪白臀肉中,赫然夹着一根紫红肉棒。 洪湛急道:“你快拔出来,师兄伤还没好呢!”沈韶秀惊讶道:“什么伤?”洪湛道:“我们在并阳山遇到的魔物奸淫大师兄,大师兄那里都流血了,你再弄伤了怎么办?”沈韶秀挑了挑眉,并没有拔出来,反而开始浅浅抽插,道:“我看月儿快活得紧,一点也不像有伤的样子呢。” 洪湛看向师兄的脸,面带春情,媚态横生,的确是一丝痛苦都没有,不由道:“师兄,你…” 沈韶秀又道:“我刚才已经摸了半天,月儿下面都湿了,一声痛也没叫呢。”说着亲亲祁月的脸颊,道:“月儿是想跟我重温旧梦的,对不对?” 洪湛气急:“大师兄,你一直在骗我?”祁月脸颊通红呻吟道:“我…我只是想休息一下…啊…韶秀轻点…”洪湛怪叫一声,也拉下自己的裤子,抢先将阳物塞进了祁月嘴里。 祁月嘤咛一声,早已习惯淫弄的身体自觉含住上下两根肉棒,感受小穴内传来的快意的同时尽心为三师弟口侍。 这边三人干的热火朝天,一旁的顾铮却呆愣在地,本以为自己才是师兄的第一个男人,原来早就被眼前的男人破了身,本来是愤怒的,可是看到眼前的火热,又想到三年前的大师兄也曾在沈韶秀身下婉转呻吟,心中却有一股邪火烧了起来,下身更硬更痛了。 沈韶秀看他忍得难受,招呼他道:“小师弟不一起吗?你看你都硬成什么样了。” 顾铮冷哼一声:“你要把位置让给我吗?” 沈韶秀一挑眉,不知想到了什么,道:“原来小师弟不知道,可以一起的吗?” 顾铮觉得自己被轻视了,粗声道:“你没长眼睛吗?上面的嘴也被占着,难道让我用手吗?” 沈韶秀大笑,停下动作,掀起祁月的下襟,露出两人交合处,“我说的是这里一起。” 顾铮惊讶地瞪圆了眼睛,洪湛也停了下来,盯着两人交合处,陷入情欲里的祁月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只觉得他们都停了下来,睁眼一看,两个师弟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含着肉棒的菊穴,大为窘迫,喘息着道:“你们……你们看什么?” 三人都没有回答,沈韶秀却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让前面二人看得更清楚,伸出一根手指在已经插了一根阳物的穴口打转,几次按压后,竟紧挨着肉棒插了进去,洪顾二人眼见那本来已经严丝合缝的洞口竟真的又进去一根手指,瞬间明白了沈韶秀刚刚说的“一起”是什么意思,呼吸粗重起来,顾铮眼都红了,也伸了一根手指放在那已经被撑得光滑的穴口抚摸,怎么也不敢想象这处竟然还能吃得下更多。 沈韶秀却已经伸进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在紧致的穴内耐心开拓按压,直到穴口再次变得松软,手指轻轻分开,竟然又撑出一条细缝,便示意示意顾铮进来。 顾铮尝试着伸进去手指,与另一个男人的阳物紧紧贴合让他不适,但同处在大师兄穴内又让他异常兴奋,他的手指在穴内缓缓移动,感受大师兄体内比往常更紧窒的挤压。忽然听沈韶秀气息不稳地道:“可以了,你进来吧。” 顾铮不确定地看沈韶秀一眼,看到他眼中的犹疑,沈韶秀忍着下身的冲动,将肉棒退出去一半,催促道:“这样总行了,快进来吧。”顾铮心一横,手扶着阳物往穴内送,竟然真的缓缓挤进去一个头,不由兴奋地看向祁月的脸。 祁月明白了他俩要做什么时就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此时感到两人都进来了,呼吸都停了,惊惶地看着顾铮。看到师兄楚楚可怜的神色,顾铮觉得下身又硬了几分,缓缓向师兄体内深处挺进,沈韶秀也跟着他一起深入,两个肉棒终于同时没入体内,祁月感觉下身像要被裂开一般疼痛,大气都不敢出,沈韶秀不住亲吻他的脸颊颈侧安抚,下身却开始抽动,顾铮也跟着他的节奏一起抽动,两根肉棒同进同出,祁月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下身如被火灼烧一般,热气顺着穴口进入体内翻滚,两根肉棒同时进入时体内是双倍的饱胀与痛楚,同时退出时却似乎也是双倍的空虚,渐渐的,祁月竟然隐隐的期待起两根肉棒的同时插入,不自觉地扭动纤腰。 见祁月适应,沈韶秀与顾铮也不再压抑,顺应欲望纵情操干,顾铮不再跟随沈韶秀的节奏,自顾自抽插,两根肉棒在体内混战,快感像滚水在体内沸腾,热气四处冲撞,祁月忍不住尖叫出声。 洪湛已然看呆了,大师兄那窄小紧致吞一根肉棒都勉强的小穴竟然真的可以容纳两根巨物,可怜的穴口被撑得几乎透明,却在撞击中慢慢分泌出淫水,顺着两根肉棒间的空隙淌下,大师兄竟然还得了趣,主动扭腰摆臀迎合操干,嘴里还发出了诱人的呻吟。洪湛呼吸粗重,气喘如牛,不甘落后又把阳物塞进了大师兄的嘴里, 祁月同时被三人操干,意识逐渐被快感占据,很快便到了巅峰,身前玉茎伴着后穴的痉挛射了出来,模糊中感到后穴一松,一根肉棒拔了出来,洪湛抢着填补上空出的位置,小穴又再次被填满。刚发出了几声呻吟,小嘴前又杵了根肉棒,祁月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那滴着淫液的肉棒含入,卖力吸吮,他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任由情潮将自己卷入欲海深处,夜风吹得纱幔四处飘荡,却吹不灭亭内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