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老师四(各种道具、拍Gay片、虐恋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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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说,学校是同性恋的温床,随时可能发生。”他吐吐舌头,“用这个东西第一为我,第二为你自己,你不会还想有第二个男人来插你吧?” “为什么不?” 他捏着我的鼻子,“小淫夫,那更要给你锁上了,我还不想带绿帽子呢。” 然后把我按在床上一阵猛干,直到把菊花填满了,他得满意地抱紧我睡觉,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他竟然已经帮我穿好那条可怕的裤子了,有一个硬硬的假体,一直插在我的身体里。 好难受,我现在还没有失去男性的感受,在那种刺激下,还是产生了一定的反应,真是有点害怕,穿好裤子的时候,我发现走路都是怪怪的,就像螃蟹一样。 第四节上课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插在里面的假体竟然振动起来了,我低着头差点叫出声来,原来那个贞节裤竟然是遥控的,他现在一定坐在办公室里偷偷地乐着呢。 接着他用手机发来短信,“亲爱的,舒服吗?中午二楼男厕所第三个门敲三下,我在里面等你,让你解脱一下。” “天啊!太没人性了!”不过为了能早点解脱,还是得去找他,只有他才有钥匙。 我午饭都没吃就下楼去了,数着门敲了三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把我拉进门。开始在我的嘴唇上狂吸,“我一想到你上课陶醉的淫荡样子,我就想要你,我真的已经忍不住了。” 他解开裤带,把我按跪在地上,那个恐怖的大鸡巴一下子插了进来,他一边抱着我的头,猛插一边发出陶醉的呻吟。 “啊!爽!你的口交技术越来越高了!” 我就像木头一样,任由他摆布,在他爽了十几分钟后,把我脱光,最后才打开那条可怕的贞节裤,他已经耐不住了,命令我拉着门,他一手抱起我的腿,一手抱着巨大的鸡巴对准我的菊花插了进来。 虽然在一次又一次的性爱中,我已经能把握他进来的力度了,但随着他鸡巴的不断变大,仍然每次都给我的肛门带来阵阵刺痛,我尖叫岀声,他开始抱着我的腰抽插起来,一边插一边发出像嘶吼一样的声音。 他的手一会儿又摸到我的屁股上开始狂捏,好像想要把我撕开一样,他忽然贴近我,对我说,“我们来试试看最近的效果?”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又用力搂着我的腰,鸡巴猛地顶到深入,“亲爱的,我来了。”然后他利用鸡巴的力量和手的力量把我的整个人顶了起来,我就像被架起的玩偶,抽插了几下,这种像飞机一样的感觉简直把我操得爽上天了,我大声地哼哼起来。 “爽吧,现我够硬了。”他得意地笑着,继续做着活塞运动,让我的身体里产生一阵一阵地炽热。 忽然他抽出鸡巴,对准我的脸射起来,白色的精液射在我的眼睛上和嘴上,粘稠得像胶水一样,我野性地又张嘴含住了他的龟头,把残留在上面的精液舔干净。 我本来以为做好以后就不用带可怕的贞节裤了,结果还是被他逼着重新穿上去。那个假鸡巴在直肠里游动,奇怪的是我竟然开始没反应了,生殖器再也没有那种胀胀的想射的感觉,只是觉得肛门里的那种快感,简直美妙极了。 第二天我来学校的时候,一早就被班主任叫进了办公室,她严肃地问我,“你跟曹老师是什么关系?” “没……没关系啊。”我结结巴巴的回答。 “那这是什么? ”她拿出一个U盘。 “上帝啊, 这怎么可能?”我倒抽了一口冷气。 “现在学校的领导已经知道了,我只是提前通知你一下,让你最好心理有一个准备。”她无奈地说。 最终的结果是我被学校勒令退学,曹巍被开除,我只是爱他,他也只是爱我,我们没有错,只要我们生活得幸福就可以了。 六个月以后,我的男性器官已经萎缩,我可以充分享受他给我带来的快感,我的皮肤也变得光洁,像丝绸一样,原来的一些汗毛也不见,干脆把身上除了头发外,其他毛都剃了个光。 他说我的身体经常引发他野兽般的性欲,不去学校之后,我也不用再裹紧身体,第一次去商店买女装,第一次觉得带蕾丝的内衣内裤是那么的舒服。 晚上,他看到我一身红色的半透明内衣就开始眼睛发直,他猛地把我压在床上,一边吻一边用双手伸进胸罩,开始揉搓,那力度几乎要把我的乳房捏爆了,他扯掉我的内裤。 “你比以前更有味道了,我找的就是这种感觉。”他摆好姿势,故意握着大鸡巴在我的肛门口徘徊,等着我淫荡地要他插我,他才像强盗一样顶开小菊花,占有我的身体。 他开始变换着姿势,从床上一直到地上,再把我头顶着地人翻举起来,扭成一个N字型,自己半蹲着趴开腿,用大鸡巴一下一下地插抽。 那两个鼓起的睾丸一下一下地打在我的屁股上,这种感觉让他疯狂,动作越来越快,真的把我操得翻了身,变回到跪在地上,让他从后面进来的姿势。 他插了一会儿,一下子把精液射进了我的身体,身子里一下子变得暖暖的,他在里面射了两下,又抽出来,把大量的精液射在我臀部的那个蝴蝶刺身上,得意地晃动着大鸡巴,让我为他口交,再爽一次。 足有三个多月,我们几乎是在性爱中度过的,每天他都要做上五六次,不做的时候就看电视亲吻,他仍然不喜欢洗脚,还笑着说,“你现在不是已经习惯了脚丫子的味道了吗?”是哦,现在离开这性爱,精液和他的大鸡巴,可能我真的已经没办法生活了。 人总是要生活的,做爱、性满足,总不能让胃也得到满足,所以还是不得不为钱、为生活犯愁。我打算开店,而他打算去当健身中心健美教练,以他的那种体型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开的一家小店,结果第一个月就损兵折将,钱赔得都差不多了,只好收手,我不得不和他回到家,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他突然转过身对我说,“如果我们还想生活得好,那..... 那我们去拍gay片,我们一起去,只拍我们两个的。” 我真有点不愿意,但那的确是一件可以翻本的事,我们的生活费有了,维持身体的费用也有了,只要他不在乎,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不知道Gay是怎么拍的,一切都是他去打听,去联系,竟然真被他找到了这么一个地下性CD加工场,到了地方后,我被他拉进一间房间里,房子挺大的,一边架着摄影机。 摆弄摄影机的导演,见一个穿着女装的男人进来,吃了一惊,“哟,你们还真是天配,健男配美妖。” 我一时有点生气了,我最讨厌用“妖”这个字来形容我,我还没有出手,曹巍已经冲上去了恶狠狠地说,“嘴巴放干净点,他是我的人,你骂他等于骂我!”那人似乎有点退缩,但一会儿拍片还是得听他的。 我以为拍gay片无非是当着镜头做做爱,反正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也没什么好怕的。谁知他竟然叫我们拍虐恋性爱。 我一脸害怕地看着曹巍, 他也有些犹豫,那个导演,见我们没拿什么主意就说,“快点啊,不想拍拉到,我也不逼你们,不过我可说过了,下次就算有戏也不找你们了。” 曹巍一把拉起我的手,“走,我们不拍了,我就不信会找不到工作!” 我脑门里一闪,不行,我们既然已经不在乎了,那拍什么都无所谓了!我拖住他,转过身说,“我决定了,我们拍。”他显得很吃惊。 接下来就开始化妆,其实也没什么妆好化,无非是脱光了被五花大绑,乳房先被绑起来,像一个8字一样,紧紧地扣在后面。 手被拷在一起,脖子是套上了像狗圈一样的项圈,那个可恶的导演色色地说,“你要装得可怜一点啊,如果拍得不好,你可得多受罪了。” 曹巍比我复杂一点,他也得脱光,穿得只露出那根粗壮的鸡巴,那个帮着他化妆穿衣的人,见到那根大鸡巴一下子目瞪口呆。 他被要求带上两层面罩,第一层像F1赛车手一样黑色的冷帽,第一层是一副鬼面具,狰狞得只有那个熟悉的鼻息才能让我感觉是他,然后是薄皮手套,黑色过膝的皮靴。 这一身紧身的行头把他发达的肌肉,性感的三角区域体现得淋漓尽致。他拿着一把黑色的皮鞭子走出来,看着我,他蹲下身子作为一种发自形式隔着面具吻了一下我的脸颊。 “你们准备好了吗?” 我跪在地上点点头,开拍了…… 那是间很大的房子,在他还没进来以前,我已经被绑得像只粽子了,脖子上的项圈与铁链接在一起,拴在门口的住了上,在曹巍进来的时候,我必需去舔他的皮靴。 他进来了,我主动地上去舔着他的皮靴,淫荡地说,“哥哥,干死我吧!” “不许叫我哥哥。”他提起鞭子在我身上抽了三鞭,“要叫主人,我命令你,如果你说错,错一次抽十鞭!” 我觉得好痛,奇怪的是竟然有一种莫明的快感,我突然想到那天他把我按在床上的情景,这种虐爱让我再一次拾起了性欲的快感。 他解开锁链,往里走,我则趴在地上,他边走边在我的屁股上揣上几脚,然后他在一把椅子上坐好,扯了几下手里的锁链说,“狗奴,你知道你现在该干什么吗? ”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又用鞭子抽上来,“我叫你不知道,我叫你不知道!” 我尖叫着,引起了他的性欲,刚才进门还软着的鸡巴一点一点地勃起来,他粗暴地用手一把抓过我的头,扳开我的嘴,把半硬的大鸡巴插进来。 “贱货,不要停,不然你那小菊花就死定了!”他把鞭子的另一头顶插进我屁眼里,我不敢出声,跪在地上用手握着大鸡巴,努力地吸吮着。 他的大鸡巴从来没有这样神气过,随着我舌头的搅动,越插越深,每一次都快把喉咙顶破了,他显然觉得这种口交的速度太慢,一下子抱起我的头,疯狂地抽插起来,“贱货,按照这种速度来,慢一拍我就把你的屁眼操穿!” 我含着鸡巴眼泪汪汪地吮着,最后他还是按住我的头,用力地插,一直插得我眼冒金星差点晕过去。 他抽出鸡巴,用手套弄着,“贱货,过来!尝尝主人赏你的牛奶。” 我睁不开眼,只是摸过去,张开嘴,重新用嘴唇包裹住龟头,他射了四下,把滚烫的精液都射在嘴里,虽然那种浓浓的味道有点呛人,但我觉很好吃,真的像在喝牛奶一样,他喘着粗气用鸡巴在我的脸上擦了几下,把多余的精液擦在我的脸上。 “贱货,很爽吧?一会儿还有得你爽呢!” 他把我手脚都绑在一个铁架子上,整个人成一个大字型,他捏紧我的乳房,“贱货,你奶子真大,能不能出奶啊?” 他开始捏挤起来,我淫叫起来,“不许叫!”他给我带上了口球,我的嘴被撑成0字型,开始淌口水,他拿出两个连在一起的夹子,分别夹在我的乳头上。 我一下子兴奋起来,他开始故意发出一阵阵淫笑,用手去去拉夹子,乳头被夹着一起拉起来,由一种兴奋变成刺激。 他玩够了,又蹲下来,找来一根黄瓜,插进我的肛门里,我顿时觉得十分舒服,像快要到达高潮一样,乳头立起,身子发烫。 “贱货,你好像很舒服,是吧?”他把我又放下来,又拿来一根黄瓜,两根一起插了进来,我身子颤抖了一下,痛得差点昏过去。 “爽了吧,来,我帮你洗洗。”他把黄瓜又拿出来,插进了水管,我一个劲地摇头,他一边笑一边握着皮管往里推,直到皮管像鸡巴一样插进身体的时候,他打开了水龙头。 水一下子涌进了我的身体,顶着我的敏感地带,然后一直到肠子里面,下身开始鼓起来,他开始按住我的肚皮,把水又挤出来,重复了三次,我瘫软在地上,却是一脸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