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刑双穴扩张
“你到底要审什么?刑部已审过我父亲兄弟,卖官鬻爵、贪污受贿、侵占良田、勾结亲王!我族人尽毙命于皇权威压下,天理昭昭,我温家人终是有了报应,你还要审我什么!” 温郁奴犬一般被上了项圈,男人用力一扯便将他从木床上扯下来,那两只金夹子夹不住阴穴肉瓣,又久经淫液浸泡变得湿滑,轻而易举地脱出,掉在了地上。娇嫩软韧的肉瓣就这样被一瞬间的拉扯而红肿不堪,温郁发出一声哀鸣,天旋地转过后被男人强行按在了一架木马上。 手被反绑在身后,如此一来他连平衡都难以维持,双脚亦被上了镣铐,他对着男人那张喜怒难明的面具怒视道:“若我族人往日有负于你,大可将我碎尸万段!用这种方式折辱实非君子所为……啊啊啊!” 温郁还未说完,下身什么东西强行破开了他的雌穴,直直插到了底。他发着抖,却动弹不得,他浑身的支撑点恰好就是那一处最脆弱的地方,而如今这最脆弱的地方被一根难以名状的东西捅进了胞宫,他连调整姿势都做不到,一旦乱动,那根东西便会换一个角度在他肚子里抵弄。 “啊啊……”温郁眼角溢出眼泪来,吐露着晶亮莹润的舌头,清澄的液体不断随着他半张着口从湿润的嘴唇里流出,就像他下身那张淫荡的嘴一样。 温郁还没习惯插入体内的这根东西,又有一根东西自他后庭插入。毕竟是机关不若人为,温郁后庭初次被打开,仿佛一把利刃将他劈成了两半。 木势上涂了些脂膏,却没有为温郁减轻什么疼痛,为那并非润滑用的药膏,而是用在淫刑上的,将此物涂抹于穴内,将会大幅提升肉道的敏感度,这样即便是一根手指进入,也会让小奴咿呀尖叫,淫水横喷。 插在他阴穴里的那根,尺寸更大,药量更甚。 温郁发着抖,他恐惧地发现,插在他屁股里的两根东西似乎会生长,无数的凸点如枝桠般自那木势上生长,抵在他刚破处不久的肉道内壁里,高速地震动着。 温郁再次尖叫,内里的媚肉哪里受过这样的鞭笞,当即淫液狂喷,双足震颤,带动着束缚的铁链也叮当作响。 他身下坐的那处早就变了颜色,打了蜡的木板经淫液浸染更添光彩。 木马由梨花木制成,经匠人描画雕刻惟妙惟肖,内里置的机关更是刁钻磨人,可供替换不同的淫具,无论是单纯情趣或是要惩罚小奴,都保证使用者称心如意。 这会儿温郁用的还只是浅层那一批的刑具,更深层的东西,若说控制不好,将一个人玩坏是完全有可能的。 温郁全然不知自己这娇嫩双穴受的还只是第一层淫刑,他只觉得这是自己的极限了,那些枝桠还在往媚肉缝隙钻,不知疲倦地震动着,若是任由其发展,他的双穴是真要被肏坏了。 淫液自枝桠缝隙内不停潮涌而出,温郁浪叫着,那两根淫具将他的双穴越撑越大,顶得嫩逼边缘近乎透明。 “求你……啊……停下……你要问什么……呜啊……都可、都可以……啊啊!” 男人玩味地看着他:“温公子这会儿会求饶了,从前那般孤高清绝,如今被插了逼便丢了傲骨了。” 温郁用尽全身力气都没能让自己抵抗得过来自肉道里的鞭笞,赤裸的美人发着抖,浑身汗意淋漓,小腹蠕动着,像是什么芽在胞宫里生根滋长,那是木势抵住了胞宫尽头,枝桠伸展着震动,连着肉道与宫腔,一同撑开了。 男人慢条斯理地拂过木马,手指游离到美人的大腿、后腰,引起温郁一阵寒颤。机关不再伸展,体内的枝桠已经将他的双穴扩成两个可观的肉洞。男人知道这是温郁为奴的第一次扩张双穴,必定不是他双穴的极致,只是做事需循序渐进,调教温郁也是如此。 温郁以为男人大发慈悲地放过了自己,却怎知男人只是去捡起先前掉落的金夹子,再次夹到他红肿的肉瓣上。 男人又从温郁长发间去了根发丝,系了个活结,套在温郁同样红肿鼓起的肉蒂上,又与红绳系在一起。两条红绳一扯,末端坠了个小铃铛,如此一来,温郁稍一动作,肉瓣便会左右拉扯,肉蒂也被看似细软的发丝狠狠蹂躏,铃声叮咚作响。 “温公子,这只是餐前菜。” 男人手中不止何时出现了一只金簪,那簪通体异形,既如波浪象形又如珍珠成坠,约摸一毫粗细。 温郁眼睁睁看男人把簪尾尖部抵到他疲软精致的男根马眼上,他听到这个男人慢条斯理道:“接下来,你要在我把金簪完全塞进去之前,告诉我,温衡在获罪被捕的前一个晚上……他亲自见了你,与你说过什么,可有给过你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