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失眠又饥饿【ABO存档】在线阅读 - 02

02

    是火。

    赤色的火在大殿中肆意地燃烧,空气的温度极速地飞升,浓烟滚滚,几乎不能呼吸。德维尔扯断脖子上的锁链跑出试验场的时候,猩红的眸子里只剩下了火焰。

    女皇...!

    德维尔心中警铃大作,她拉紧了身上的披风,巨大的蝠翼撕裂开了背后的肌肤,在炙热的空气中展开。她包裹着自己的身体向火场的中心跑去,火焰侵蚀着蝠翼上的组织,但是高阶吸血鬼强大的自愈能力让这些普通的火不能伤害到她半分。

    现在是黑夜,即使大厅里亮光四起,但也不能对她造成半分伤害,那些能加强阳光照射的窗户也失去了用处。她能看见火场中有几个黑影在快速地穿梭,地上躺着不少血猎的尸体,被火焰烤得一阵腥臭味。

    吸血鬼不怕火,但是人类怕。德维尔用翅膀散开身旁的火,跟随着那几个黑影来到了宫殿的后花园处,后花园早已经被烧得一片狼藉,那些漂亮的,阿芙洛狄忒挚爱的花儿全都化作了灰烬。

    阿芙洛狄忒就在不远处,她的身旁聚拢着几个精英血猎,德维尔认识他们,这些人在公爵剿灭行动里面都立下了大功。阿芙洛狄忒身上的战斗服早已经被金黄的血液浸湿,她冷着脸用手中的银色匕首刺入飞扑而来的吸血鬼的脖子上,一刀毙命。

    她黑色的长发因为战斗而散乱开来,随着身体行进的幅度而在空中飘飞着。她的手臂发力,漂亮肌肉线条赫然显现,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她一用力便匕首抽出,带出一道金喷溅而出的金色血泉。阿芙洛狄忒一偏头,就对上了德维尔的双眸,她只是轻轻地瞥了德维尔一眼便重新投进战斗中。

    阿芙洛狄忒显然受了重伤,她身边的几个血猎也打得愈发的吃力,进入血怒状态的高阶吸血鬼不知疼痛,无惧死亡地冲向处于劣势的血猎们,用那尖利的獠牙咬向他们的脖子。

    空中盘旋着几个蓄势待发的吸血鬼,德维尔认得她们,她们是另外几个公爵的子女,他们虎视眈眈地盯着被围在中心保护起来的女皇,獠牙露出,面色狰狞,似乎随时都要俯冲下去斩下阿芙洛狄忒的首级。

    “女皇!快走!”

    又一个血猎倒下,阿芙洛狄忒看着倒在地上的人瞪大着双眼看着自己,那不停吐着鲜血的嘴还在颤抖地开合,无声地让自己立刻离开这个地方。仅剩的血猎拉着自己的手臂前行,阿芙洛狄忒捂着腹部撕裂的伤口,有些怔愣地看着那个死不瞑目的人,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远,被扑上来的吸血鬼撕碎了身体。

    人类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德维尔跟在后头,和那些吸血鬼们打了一个照面,那些吸血鬼都顿了一下,然后轻微地颔首,用以表示尊敬。德维尔沉默了一瞬,再看过去,天空中的吸血鬼们动了,她们俯冲下去,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声,每一声都燃烧着对人类厌恨入骨的怒火。

    同伴猩红的血液飞溅在阿芙洛狄忒的脸上,阿芙洛狄忒几乎是下意识地抽出了腰间那把银白的长剑,穿透了飞扑而来的吸血鬼的胸膛,吸血鬼狰狞的面容冲击着神经,他的嘴张大得近乎撕裂,獠牙全部露出,几乎下一秒就要咬断阿芙洛狄忒那脆弱的脖子。但是阿芙洛狄忒一挥剑,就将这个吸血鬼重重地甩在了地面上。

    “她身边没人了!”

    “快上!咬断她的脖子给族人报仇!”

    阿芙洛狄忒那不变的沉稳冷静终于出现了一丝破裂,她咬着下唇,腹部的疼痛让她的行动变得迟缓,手上的剑似乎越来越沉,她只能吃力的抵挡着吸血鬼们一波又一波越来越强力的进攻。

    叮!

    银白的剑被击飞到天空中,旋转着直直插入了地面上。为首的吸血鬼俯冲而下,獠牙露出,他抬起手臂,锋利的指甲在月色下闪烁着寒光,似乎下一秒就要割破阿芙洛狄忒那如瓷器般漂亮的脖子。

    电光火石之间,一对巨大的蝠翼笼罩住了阿芙洛狄忒,将冲下来的吸血鬼直接震开,强大的威压一瞬间压了下来,让吸血鬼们都闷哼着几乎要跪倒在地上。

    阿芙洛狄忒睁开了双眸,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吸血鬼,吸血鬼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猩红的眼眸里因为血液的气息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德维尔一手搂住阿芙洛狄忒的腰部,另一手挡在蝠翼之下,形成防御的姿态。她棕红的长发在炙热的空气中飞扬,火光照着她俊美的侧脸,没有血色的唇缓缓张开。

    “别怕。”

    ...

    德维尔抱着阿芙洛狄忒在林间穿梭,没过一会就将那些愤怒的吸血鬼摔在了身后,冷风吹散了她身上的热气,让她兴奋的神经姑且冷静了一些,但阿芙洛狄忒身上越来越重的血味又让自己的血液不安的翻腾着。

    “叛徒!”

    “德维尔!你这个叛徒!”

    族人不解愤怒的嘶吼声似乎还在自己的耳边萦绕。但是他们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他们曾经敬重无比的德维尔带着血族的仇人离开了战场。

    安全了。德维尔闯入了沿途的一间房屋中,将阿芙洛狄忒放在床褥上,悄无声息地将屋内的人全部放倒,关在另一房间里。她急匆匆地回去,收起了蝠翼,想要抽出阿芙洛狄忒的匕首却被那沾满血液的柔荑按住了手。德维尔愣了一下,抬起眼看向眼前的人。

    阿芙洛狄忒从来没有这般柔弱过,她因为疼痛而削去了那眉目之间万年不散的寒冰与高傲,下嘴唇被牙齿咬破,血液染红了她饱满的唇,黑发凌乱的披散着,身上的衣物也被撕扯得破烂,裸露的肌肤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口,不停地向外渗着血。但是她仍是冷着脸,面色阴沉,眼里都是对德维尔的警惕和审视。

    德维尔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抽动了一下,强烈的苦涩感在血液中翻腾,她哑口无言,阿芙洛狄忒让她感觉自己永远都没办法自证清白,即使她方才才将她从死神的手上抢夺了过来。

    “我不会伤害您。”

    德维尔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沮丧得想落泪,真是奇怪,她的心脏明明不会跳动,为什么她却觉得自己的心在一抽一抽的疼痛呢?德维尔挣脱开了阿芙洛狄忒那无力的手,抽出了银匕首面不改色地割破了自己的手腕,将渗出血液的手腕递到了阿芙洛狄忒的唇边。

    阿芙洛狄忒没有动,还是那般警惕地看着她,像是弓起背浑身炸了毛发的豹子,眼底里暗藏的狠意刺透了德维尔的身躯。德维尔无力地放下了手,她暴躁地起身,一拳打碎了一旁的木柜。

    “阿芙洛狄忒...!”

    她绝望地出声,不受控制地怒吼出女皇的名讳。德维尔想大吼,但是她不能,她只能失落又无力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叛徒。”

    阿芙洛狄忒动了动,她的眼眸一转,僵硬地偏了一下头,双唇翕动,冰冷地吐露出这两个字来。德维尔浑身一颤,怔在了原地,下一秒她便将阿芙洛狄忒压在了床褥上,快得几乎只剩残影,她掐住了阿芙洛狄忒的脖子,猩红的眼眸里跳动着燃烧的怒火。

    “对,我是叛徒!”

    “但那又怎么样?我救了你!”

    德维尔怒吼着,但是她突然又像被泼了一盆冷水般浑身卸了力,她松开了阿芙洛狄忒的脖子,白皙的肌肤上立刻印上了可怖的红痕。阿芙洛狄忒艰难地呼吸着,咳嗽带动着腹部的肌肉,撕裂着伤口,让她的面色发白。

    德维尔将阿芙洛狄忒拉了起来,强硬地将手腕贴在了她的唇上,金黄的血液顺着唇瓣渗入唇缝之间。德维尔被血液的气息折磨得发狂,血怒症的发作让她浑身的暴戾因子都苏醒了过来,躁动着要让她撕碎眼前这个过分甘甜的人类。

    “算我求了您了...女皇大人...”

    德维尔垂下了她高贵的头颅,她的声音里没有了愤怒,只剩下哀求。她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她分明应该帮助族人杀了这个罄竹难书的仇人,但现在算什么?

    阿芙洛狄忒沉默了很久,久到德维尔都以为空气要凝结的时候,她终于动了一下,那有些干裂的唇贴在德维尔的手腕的伤口上,将那金色的血液吮入口腔之中,喉头滚动吞咽了下去。德维尔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没有让阿芙洛狄忒饮下过多的血液,只是一会她便收回了手,让阿芙洛狄忒平躺下来。

    德维尔如往常一样跪坐在床边,身板挺得笔直,虔诚又敬畏地守在阿芙洛狄忒的身边。阿芙洛狄忒看了她一眼,而后又干脆望着房顶发神。德维尔的血液让她的身体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着,小的伤口只是一会便闭了口,不再向外渗出血液来。

    德维尔起了身,从一旁的木柜中翻出几件衣物,将一件衣物撕碎成布条,然后折返回来。她用生长出来的锋利的指甲割开了阿芙洛狄忒身上的衣物,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血液像是殷红妖冶的花般在这片纯净的雪地上尽情绽放,腹部处狰狞的伤口血肉翻飞,即使身体在快速地愈合,这里也只是杯水车薪。

    这样下去不行。阿芙洛狄忒的气息仍是逐渐地弱下去,她原本睁开的双眸也渐渐地沉了去,德维尔能感受到生命力在阿芙洛狄忒的身体中迅速地流失。德维尔起身,打碎了玻璃,从玻璃块中拿出了最锋利的那块,毫不犹豫地撕扯开了自己胸前的衣物,咬着牙狠狠地将玻璃刺入了她的胸膛。

    “你疯了!?”

    阿芙洛狄忒虚弱的声音里带着不可置信的震惊,她看着德维尔咬着牙抽出了玻璃,玻璃上沾染了血液,却有一滴血液不混入那金黄之中,在一片金色当中,这一点紫色相当的突兀却又极具蛊惑力。

    吸血鬼的心头血,一生之中只有那么几滴,只是一滴,便有起死回生的力量,但是也只是这么一滴,就可以让这个吸血鬼虚弱上百年甚至上千年。德维尔笑了一声,然后看向阿芙洛狄忒,她将这滴血液递到了阿芙洛狄忒的唇边,胸膛处还流淌着血液,双眸里面都是近乎癫狂的爱慕。

    “我早就疯了。”

    她笑着,看着阿芙洛狄忒颤抖着吞下那一滴血液,忽的浑身一颤,彻底失去力气地倒在了阿芙洛狄忒的身上,过强的消耗让她直接昏迷了过去。阿芙洛狄忒抬手接住了倒下的人,她抱住德维尔过分消瘦的身躯,眸色沉沉,似有暗流涌动。

    ...

    她并没有昏迷太久 ,只是一会便苏醒过来,胸膛的伤口早已经愈合,但身体上多了一种怪异的虚弱感,虽然不影响发力,但是能让她的情绪状态一落千丈。德维尔起身检查了一下阿芙洛狄忒腹部的伤口,伤口仍然向外翻着血肉,但却不再流血。

    “疼吗?”

    阿芙洛狄忒一直醒着,她对上了德维尔那双清亮的红眸,她的心脏的跳动忽地漏了半拍,她迟疑了一下,才缓慢地摇了摇头。疼,但是能忍,不再像一开始一样疼痛得难以忍受,那滴血液毫不讲理地锁住了流失的生命力,强硬地将她从鬼门关处扯了回来。

    德维尔松了一口气,用撕碎的布条给阿芙洛狄忒包扎好了伤口,然后紧紧地抱住了对方,贪婪地嗅着阿芙洛狄忒身上淡淡的莲花的清香。情绪的低落让她几乎哭泣,那种无法清除的虚弱感折磨着她的神经,阴暗的声音和想法悄然升起。

    她好想占有怀里的人,她需要一场激烈的性爱来满足自己内心里逐渐膨胀起来的欲望;她好想不管不顾地插入那湿热紧窄的花穴,她想听见阿芙洛狄忒那娇媚诱人的呻吟;她好想吸食阿芙洛狄忒那甘甜的血液,让她彻底属于自己,成为自己的专属食物。

    德维尔不自觉地捧起阿芙洛狄忒柔软的乳房,轻轻地捏住着乳头,感受着乳首在自己的玩弄下逐渐变得硬挺起来。阿芙洛狄忒愣了一下,她偏过头看向德维尔却被德维尔吻住了唇,血液的铁锈味在唇舌间蔓延,她们之间几乎没有过亲吻,德维尔更是不舍这个难得的吻,捏着阿芙洛狄忒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唇舌纠缠,呼吸凌乱,还能听见细微的水声。

    “我好难受...”

    德维尔沙哑的声音如同羽毛般在心尖轻挠,她压抑着内心深处的欲望不敢轻举妄动,她怕自己的鲁莽会伤害到阿芙洛狄忒。

    阿芙洛狄忒抬起了腿,勾住了德维尔的柔韧的腰部,用膝盖轻轻地蹭了一下腰侧。

    “我没事。”

    阿芙洛狄忒安抚着身上的人,她牵引着德维尔的手来到自己的身下,隔着身下的衣物轻轻地按压在柔嫩脆弱的花心。她看向身上的人,毫不意外的看见德维尔的双眸里是抑制不住的惊喜,但德维尔仍是小心翼翼地压制着自己的喜悦。

    “你今天是有特权的...我的骑士...”

    阿芙洛狄忒勾了勾唇角,面上又恢复几分了那高傲的神色,但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温柔,而且她还用上了“骑士”这个词语。德维尔感到唇舌一片干燥,她急急地拉下来阿芙洛狄忒身下的衣物,让她那漂亮诱人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

    无需过多的前戏,德维尔几下轻微的抽插便能让那里迅速地湿润起来,她一边揉着阿芙洛狄忒饱满软绵的乳房,一边快速地用手指抽插着omega愈发湿热温暖的穴道,她轻轻地咬着阿芙洛狄忒的脖子,听见阿芙洛狄忒逐渐变得急促而妩媚的喘息声。

    “进...进来...”

    阿芙洛狄忒适时地命令着德维尔,德维尔的呼吸一重,她解开了身下的束缚,早已经硬得生疼的性器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打在阴户上。因为高涨的欲望,本来就粗长的性器又涨到了一圈,光是看着便觉得可怖,虽然颜色仍是女性alpha那干净的粉嫩,但是凸起的血管攀附其上,倒显得狰狞起来。

    冠头只是刚刚抵在穴口就被谄媚地血肉拥上来吸附,德维尔闷哼了一声,腰部不受控制地挺动,就这么将过分粗壮的性器送了进去,强行地破开了omega的身体。阿芙洛狄忒被身下传来的疼痛激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腹部的肌肉被牵扯着带出更多的痛感,她不自觉地挣扎了一下,却被身上红了眼的alpha压着身体强行地撞入了穴道的最深处,死死地抵在了生殖腔口。

    紧窄的花穴被粗壮的性器填的满满当当的,连轻微的抽插都变得分外的艰难,即使阿芙洛狄忒的双腿已经被分开到极致,但是身下的花穴却是一点都不放松地死死咬着进入的肉物,难以动弹一丝一毫。

    “好紧...我动不了...”

    德维尔怕强行的抽动会伤害到身下的人,但心里边又急切地想要更多的快感,光是现在被紧紧地包裹住她便腰窝发酸,欲火在小腹处越烧越旺。阿芙洛狄忒第一次以这样柔弱的姿态躺在自己身下,以往即使阿芙洛狄忒身处下位也是高傲得难以被欺压,强烈的反差感让她的大脑神经兴奋了起来,将那虚弱感抵消了大半。

    “不要急..慢慢来...”

    阿芙洛狄忒安抚自己的声音总是那么温柔,每一次都能当自己的心稳定下来,德维尔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心头的欲望,小心翼翼地浅浅地抽插着,让过于紧张的穴道有一个缓冲期。

    omega们天生就适合交配的穴道此时也很好的适应了过分粗大的性器,只是一会便分泌出大量的花液用作润滑,随着时间的推移,穴道内的肉刃动得愈发的顺畅,动作也开始大开大合起来,媚肉被层层撞开,每一处褶皱都被照顾得服服帖帖。

    愈发剧烈的动作让腹部的伤口不可避免的撕裂了开来,血液染红了白色的白条,像是殷红的花在白色的画布上绽放,妖冶的红像是盛开曼珠沙华,蛊惑人心,只是轻轻地晃动便能让人神魂颠倒。

    疼痛和快感一同升起,阿芙洛狄忒的呻吟声逐渐拔高,像是痛苦的吟叫,却又像是快意的痛呼,不可忽略的痛感像是催化剂,升起了除了生理以外分外诡异的精神快感。阿芙洛狄忒微微仰着颈,也无瑕理会撕裂的腹部伤口,她已经被德维尔牵扯进肉欲的深渊当中。

    当初选中德维尔也不过是见色起意。德维尔猩红的眼眸里没有暴戾,只有如大海般的平静和望不尽的深沉,她的容颜如同被精雕细琢过一般,像是画中的神明,美艳得不可一方。

    德维尔的身上流淌着德古拉的血液,她是被钦定的继承人,即使她不登上血族的皇位,她也是血族中最尊贵的人。但是这样一个骨子里本应该刻着高傲,不可一世的血族却臣服在她的脚边,心甘情愿地献出了自己的一切。

    但阿芙洛狄忒却并不因此感到兴奋或是得意。

    德维尔的动作愈发的激烈,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水声响亮,肢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她看着阿芙洛狄忒伤口处那晕染开来的血色,身下的人类几乎遍体鳞伤,却还脆弱地承受着自己鲁莽的冲撞,那雪白上的猩红让她进食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她饿得发疯,只能疯狂地肏入花穴的最深处,用性爱带来的快感来代替无可抑制的饥饿感。

    逃亡之后的平静感却无端的升起了恐惧,那一念之间的生死离别让德维尔感到惶恐不安。阿芙洛狄忒几乎成为了她世界的中心,若是阿芙洛狄忒真的离去,她的世界就会像玻璃球般摔落在地上崩塌,像是太阳陨落,悲伤无措的黑暗会像汹涌的潮水般毫不留情将她吞没。这样的惊慌感让德维尔更加不知节制地向身下的人索取着,似乎只有愈发凶狠地占有可以让她感受到阿芙洛狄忒的存在。

    性器快速而凶狠地将花心撞得软烂,生殖腔颤颤巍巍地开了口,德维尔深吸了一口气,她想肏进去,但是阿芙洛狄忒从来都没有允许过自己,她只能在外面抽插着,强忍着欲望不肏入更加温暖湿热的地方。

    阿芙洛狄忒自然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情况,她勾住了德维尔的脖子,将对方向自己压去,她靠在德维尔的耳边。

    “射进来。”

    光是这简单的三个字,就让德维尔浑身一颤,差点当场缴械。她强忍住射精的欲望,大脑的兴奋程度几乎到了极点,一扫那虚弱的感觉,她终于撞入了生殖腔中,omega的生殖腔湿热温暖,让人忍不住地要沉沦进去。

    身下的omega毫不掩饰地呻吟着,每一声都在吐露着自己的舒畅,更激起alpha那强烈的占有欲。德维尔快速而有力地抽插了数十下,终于抵入了生殖腔中,将浓稠的精液尽数浇在了花穴的最深处,成结。与此同时身下的人也一颤,大量的花液倾泻而出,冲刷着穴道内涨大跳动的肉刃。

    巨大的满足感让德维尔忍不住喟叹一声,似乎没有什么比能在自己敬畏的人的体内射精更能带来强烈的快感了。她下意识地咬住了omega腺体的位置,但那本该凸起的腺体却完全软了下去,只释放着毫无催情作用的信息素,无法被人所标记。

    “我好饿...”

    不能标记的失落感被饥饿感迅速取代,本来就牺牲了一滴心头血的吸血鬼此时更加抵挡不住甘甜的血液的诱惑,她光是闻着阿芙洛狄忒身上那阵香甜的血味就已经饿得厉害。她不明白为什么阿芙洛狄忒的血液如此美味,像是尝到了琼脂玉露般让人上瘾。

    阿芙洛狄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抬起手将脖子处的长发挽开,将如白天鹅般修长美丽的脖子露了出来,像是无声的默许。德维尔急不可耐地露出了尖牙,仍然是小心却又坚定地咬了进去。

    甘甜的血液消磨着她的饥饿感,她舒服得浑身都在颤抖,饱腹感让她有一种久旱逢甘露的感动,她已经完全上瘾,无法戒掉这份甘甜的血液。阿芙洛狄忒的血液不被任何杂质所侵扰,一如她的信息素——莲花的清香一般圣洁。她不是没有尝过人类omega的血液,但是阿芙洛狄忒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没有任何人的血液可以与她相比。

    虽然活跃的大脑神经在叫嚣着需要更多的血液,但是在阿芙洛狄忒的手触碰上自己的头的时候她还是乖乖地停了下来,相比以往,阿芙洛狄忒已经将进食的时间延长了很多。血液的流失让阿芙洛狄忒的面色发白,身体也变得软绵无力,只能虚弱地倒在德维尔的怀里。

    “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德维尔吻了一下阿芙洛狄忒的鬓角,轻声地询问着怀里的人。阿芙洛狄忒闭着眼睛歇息,呼吸声逐渐变得平稳。

    “回皇城。从‘野人区’回去。”

    “那里不太平。”

    德维尔拧了眉,似乎不太赞同。从实验基地回皇城有两条路,一是保护区,一是野人区,保护区归皇室所管,被严加看守,而“野人区”则是皇城流放罪犯的地方,混乱不堪。

    “但这条路是最安全的。”

    她受了重伤,血族肯定会先入为主的认为她会优先选择保护区,尽快获得皇家的庇护,况且野人区疯子多,一但惹到了那些疯子,血族要打起来也得够呛,更别提他们已经在之前的战斗中已经损失了一大批人马。

    德维尔愣了愣,她垂下眼看向怀里闭目养神的人,她试探性地凑过去亲了一下阿芙洛狄忒的唇。阿芙洛狄忒睁开眼看着她,眼里的疑惑和审视显而易见。

    “我已经回不去了。”

    她是叛徒,这是不争的事实。尽管血族可能会认为自己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肯定还会派人来劝说自己,但是...

    “我向您发过誓,我会为您献出我的生命。”

    “请不要推开我,女皇大人。”

    她早已经是阿芙洛狄忒身边那条最忠臣的狗了,她早已经乖顺地臣服于阿芙洛狄忒的裙下,叛变得彻彻底底,明明白白。

    她早已经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