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云容(总受)在线阅读 - 第一章 给木头侍卫口交吞精

第一章 给木头侍卫口交吞精

    摇光百姓对楚封这个名字简直是如雷贯耳,因为他是摇光丞相长子云容手中最利的刀,也是他最听话的狗,就像播种时的青牛,没有一句怨言。只要云容一句话,哪怕是戏语,楚封也毫不犹豫,甚至心甘情愿地去赴死。

    疯狂得让人害怕,忠诚得让人心颤。

    “你说过,你愿意把一切献给我?”

    云容从水中冒出来,游到浴池旁,将脸搭在叠起的胳膊上,歪着头看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是。”

    云容捏着自己的下巴,似是对男人的效忠十分苦恼。

    “你知道在你之前有多少人和我说了一样的话吗?”还不等男人回答,云容就自言自语低喃道:“你不是最先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所以……我为什么一定要接受你的效忠呢?”

    楚封微微一愣。

    是了,眼前这个男人是摇光最受喜爱的人,心甘情愿为他赴死的人成千上万,怎么会差自己一个。

    “不过……”

    云容顺着梯子,不着寸缕地从水池中走出来,绕到了楚封身后跪坐下来,目光盯到他被黑衣裹住的后背上,想起自己见过他赤裸着上身训练的情景,健硕的胸膛,以及微鼓的亵裤……就不禁咽了咽口水。

    因为没有云容的吩咐,男人就一直跪着,虽然脸上的面具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他的眼神却因为云容的拒绝而感到失落。

    “……回头。”

    经过多年的训练,楚封下意识地服从了命令,哪知道一转身,头就顶住了云容的酥胸。

    楚封看着眼前的美景,一时间竟忘记了呼吸。

    云容跪坐在地上,被温水浸泡后的身子呈现出淡淡的肉粉色,被水打湿的长发紧紧贴在身上,锁骨之下长着一对盈手可握的乳房,一抹嫣红点在酥胸上,就像是乡下结婚时,老人按在白馒头上点的红豆,让人垂涎欲滴。挺翘的雪臀随着主人的动作还一晃一晃的,向是在昭告天下:快来疼爱我。

    楚封的喉结微动。

    球身被男人黝黑浓密的头发扫过霎时间,电流般的酥麻从奶球传递到全身,让云容忍不住颤栗,脚下突然失了力,往前倒去。

    楚封感觉脸上一软,接着就被云容扑倒在地,双眼被滑腻的肌肤阻挡住视线,整张脸埋在云容的胸中,细细一闻,还有股馨香味。

    “要做我的心腹,可不止会打打杀杀这么简单。”

    楚封的鼻尖抵在自己乳沟中,薄唇轻轻滑过乳房,喷出的呼吸让云容的下身愈发的空虚,急切地需要东西来安慰自己。

    云容抓过楚封的手往自己身下摸,纤细的腰、挺翘柔软的雪臀,狭窄而微微阖开的菊穴,“还需要……”说完,两只交缠的手就到达了目的地——淫水泛滥的花穴。

    “……满足我。”

    云容盯着男人逐渐红透的耳根,觉得颇有意思,俯下身去,用贝齿咬住男人的耳朵,如同情人般在他耳边厮磨。

    “愿意吗?”

    “……属下遵命。”

    楚封嘶哑着声音说道。

    听到男人的回答,云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跨坐在男人胸膛上,忍着巨痒,慢条斯理地将男人的衣服全都解开。

    因为常年习武、在外奔波的缘故,楚封肌肤的色度呈健康的小麦肤色,平日和那些侍卫们呆在一起,并不觉得自己有多黑,如今和赤身裸露的云容贴在一块,就好像把一捧白雪撒到黑炭上一样,让楚封无地自容。

    云容手下动作越来越快,楚封身上的衣物不一会儿就被剥得零散,一具堪称完美的身体裸露在他面前。

    云容食指一路流连划过结实的肌肉,灵活地钻进男人的亵裤中,摸到一片粗黑硬刺的阴毛。

    云容跪爬着向后退去,坐在男人膝盖上,看着自己在男人胸膛上留下的那一片湿濡的水渍,忍不住羞红了脸。

    “主子……”

    楚封一模,粘稠的淫水被扯出一条条银丝。

    “这是什么?”

    云容羞愤地把衣物丢到男人的脸上,盖住了他的视线。

    “不准问!不准笑!不准想!”

    云容一连说了三个不准,羞得气息不稳,单手撑在男人胸膛上,微微喘息着。

    “哦……”

    哦?哦什么哦?

    云容不信男人不知这是何物,只道是男人故意戏弄于自己,气得云容一把抓住了男人的命根子,狠狠一捏。

    “主子!”

    见男人浑身一颤,猛得捏紧拳头,云容轻轻一哼,松开了那逐渐炙热之物,双手将男人亵裤解开。

    密如森林的阴毛下,猛得挺起一根约有婴儿手臂粗长的大蘑菇,颜色红涨,一看就知道从未被其他东西浸染过,干干净净。

    还真的没用过。

    一想到是自己为男人破处,云容露出饥渴般的眼神,迫不及待地用双手握住那粗壮的柱身,余光瞟了一眼双手抬在半空中不知所措的楚封,勾起唇角,扯开盖在楚封脸上的衣物。

    楚封双眼恢复了光明,一低头,就瞧见自家矜贵的公子抓着自己那物,冲自己得意一笑,在自己的注视下将大鸡巴一点一点塞入温暖的口腔中。

    云容的舌头如同一条灵活的小蛇,在男人的巨屌上四处游走,舔了一会儿,楚封的马眼竟溢出点点精液。

    云容对自己的技术又上一层而感到兴奋,小嘴对准马眼轻轻一吸,引来男人重重的闷哼声。

    云容的手也不得空,双手抓住卵囊轻柔地搓抚着。

    感觉自己口腔适应了异物的存在,云容直接将男人勃起鸡巴吞到了喉咙深处。

    因为异物的进入,花穴涌出一股热流,愉悦的叫喊声被男人阻在巨屌下,不仅没有露出一点,反而更方便男人将剩下的阳具戳进云容的喉中。

    楚封这二十年来每日除了训练就是执行任务,活得就行个木头桩子,平日里连自渎都不会,哪怕中了春药,都是硬生生挺过去的,现下碰到云容这个性爱高手,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要不是拼命忍住,定会在云容吞下的那一刻射了出来。

    嘴中的大鸡巴开始苏醒,越来越粗、越来越硬,上面附着的青筋尽数暴起,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云容估摸着已经到了极限,赶忙吐了出来,深红色的肉柱被舔得湿漉漉的,雄赳赳地冲着云容昂首,小嘴与红肿的大鸡巴分离的时候,还扯出了长长的银丝,尽管下身早已泛滥,但云容还是想先让男人射一次。

    云容抓住自己的胸,将它们挤在一团,对准肉棒慢慢放了下去,模仿性交一般上下滑动了起来。

    而云容自己随着身体的运动去嘬吸着男人的龟头,将那溢出的浓液用舌尖勾起,扯出道道白丝。

    楚封只觉得下腹充满着酸胀的不满足感,只想狠狠地撞进一处紧密的空间来舒缓自己的不适。

    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哼声,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到空中,落到云容的头上、脸上、嘴边和手上。

    云容伸出舌头将嘴边的精液卷进嘴中,又低着头嘬吸着男人肉棒上的精液,最后,张开嘴将自己手到的战利品展示给男人看,又当着他的面吞了下去。

    “肏过吗?”

    楚封麦色的皮肤浮出浅浅红色,在云容炙热的目光下点点头。

    “你若不会,我便教你。”

    说着,云容撑着身子往后一倒,自觉地支起双腿,露出淫水泛滥的花穴,粉嫩的笑口张阖着,像是想咬住什么东西,又像是在勾引着什么庞然大物狠狠地肏进来。

    楚封咽了咽口水,听着云容下一步指示。

    “这个叫白虎。”

    云容抚上阴阜和两侧的大阴唇处,那里干干净净的一片,除了支棱起的小肉棒,一眼就可以望见里面诱人的风景,就像当年楚封记忆中的那块馒头,不用品尝也知道非常美味。

    再往下,就是红艳如桃花的阴蒂,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榨出汁水,接着就到了阴道,伸手一抹,满手都是黏糊糊淫液。

    “这个叫骚穴……啊哈……”

    云容情欲上身,神智开始变得涣散,用沾着自己的淫液的手抓着自己的肉棒抚慰,一手捏着自己的嫣红奶头。

    “你要做的就是用大鸡巴插到我的骚穴里,把我的花穴狠狠地肏破,把肉棒顶进我的阴道,把精水射进我的子宫……”

    楚封看着扭得和毫无理智的淫兽一般都云容,抓着对方的大腿扛到自己肩上,两根手指就着云容流出来的淫液狠狠地戳了进去。

    冰冷的手指骤然戳入阴道深部,让云容止不住地颤抖,可下一秒,他感到了更大的空虚。

    “不够!不够!骚货要主人的大鸡巴,要主人把骚货的小穴狠狠戳破!”

    话音刚落,男人的巨屌就对准小穴狠狠插入,直捣黄龙,彻底顶进了湿滑的小穴。

    “啊——”

    巨大的肉棒将小穴插到了极致,云容像只濒死的天鹅,伸着自己修长的脖颈,嘴中的涎液顺着嘴角蜿蜒地流了下来,平坦的肚子此时被顶出肉棒的形状。

    骚穴紧紧含着自己的鸡巴,四面八方都是滑腻湿润的淫道,如同几百张紧密相连的小嘴同时吸吮着,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让楚封舒服地轻叹出声来。

    看着舒服得伸出舌头的云容,楚封低下头与他交缠在一起,两人拼命汲取着对方的液水,不甘示弱。

    “呼呼——”

    银丝被二人扯断,黏到云容的锁骨上,映出一条蜿蜒的水形。

    云容将楚封的头塞进自己的胸中,男人无师自通地叼起来云容的奶头,撷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咬着,又酸又疼又痒的感觉简直要了云容的命,男人的下半身也开始工作,结实而强健的臀腰像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将身下那人操得啪啪作响。

    “啊啊啊好、好爽——再深一点,肏到小母狗的子宫里——”

    楚封红着眼眶,抓着男人的肩膀用力往前一撞,龟头终于冲破了那层狭小的阻碍,彻底进入了温暖的子宫。

    在子宫被进入的那一刻,云容彻底达到了高潮,而楚封忍得额角的青筋都高高的暴起,在对准宫门口猛插十余下后,本想射到外面,却被云容用双腿勾住了臀腰,大股大股的精液只得尽数射到云容的子宫之中。

    滚烫而炽热的浓液被打到子宫上,云容的身体忍不住痉挛着,一霎时带来的巨大的快感让云容临近呼吸不畅之中。

    “好棒……”

    情欲褪去,困意渐渐涌上心头,云容双腿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手摸上微微鼓起的肚子,侧着头满意地亲了亲搭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