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美人要轻拢慢捻抹复挑在线阅读 - 昏暗器材间被喉奸,家莺动心飞上连理枝【蛋】清冷美人被强制破处子宫奸,哭求崩溃

昏暗器材间被喉奸,家莺动心飞上连理枝【蛋】清冷美人被强制破处子宫奸,哭求崩溃

    那双手的温度比较高,擦过白池的乳尖的时候,就像是温火撩过肌肤一般。这团火狠狠地捻弄着他的双乳,一个男人的双乳。

    白池的胸部此时还没有遭到程璟的调教,并没有以后那么敏感不堪一击。尽管如此,他仍然在双眼被蒙上的黑暗中,感觉到了极强的不安全感。视觉封闭后,其余感官就变得格外敏锐起来。

    身后的男人气息沉重,整个人像一大块石板一样压在他身上,把他压得往前倒去,只有伸入衬衫拦在他胸前的手给他提供着支撑点,让他的腰被迫拗着一个十分不适的姿势。

    那人的手在他的胸前肆虐,反复挤弄、碾压、拉拽他的乳尖,又将他小巧得几乎和正常男性无差的乳房拢入手中,揉弄得变形,如同得到心仪的玩具一样。

    白池不堪其扰,冷静下来正准备给后面的人一肘子或者狠狠踩他一脚,那人先一步松开了手。

    白池一愣,刚刚恢复自由的口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被按着头固定住,随即手臂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紧接着是一股无法忽略的酸胀感。整个过程进行得太快,注射器推进的速度太快以至于白池那只接受了注射的手臂立刻鼓鼓胀胀地钝痛起来。他这才绝望地反应过来,自己被人注射了什么东西。

    “咳……你给我注射了什么?”白池开口问到,不小心吸入了空气中的灰尘,他咳得自己的嗓子都沙哑起来。

    他迅速地陷入了恐慌的情绪之中。是的,恐慌。就算是在程家寄人篱下受尽欺辱的日子里,他也鲜少会产生这种情绪。他情不自禁地在脑海中胡思乱想,努力回想各类传染病毒的阻断措施,如果再严重些,是毒……他不敢再往下想。

    感觉到了身下人的细细颤抖,黑暗中那人轻轻笑了一声,用手指亲昵地搔了下白池的脸庞:“别害怕,只是能让你乖一点的药而已。”

    不用他说,很快,白池就感觉自己的力气飞快地被抽走,浑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儿劲来,连舌根都被药得阵阵发麻动弹不得,彻底断了他反抗的后路。

    他被来人仰面推倒在软垫上,他本以为会有很多灰,但意外地干净,像是被谁提前擦过一样。

    那个变态对他上下其手,带着茧子的指腹在白池被迫掰开的下半身来回摩擦,带着强烈的暗示意味。

    静静中,白池听到了一声令他头皮发麻的裤链拉开的声音。他险些以为,他就要这样被侵犯了。

    好在那个人恋恋不舍地猥亵了他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剥下他的裤子或者做什么其他的行为,而是就这么放开了他。就在白池松一口气时,对方拖着他软弱无力的身躯,保持着仰躺的姿势,将他的头摆在了软垫边缘,肩部还落在垫子上,脑袋却悬空着往下坠。

    白池正不明所以,忽地感受到一股热气逼近,紧接着一根硬邦邦的肉棒拍上了他的脸颊,头部渗出的黏液甚至戳在了白池的嘴边,是咸的。

    白池的脑袋“嗡”地一声炸开,紧接着就是出离的愤怒。他想开口骂人,但别说是骂人,他连发出简单的音节都异常困难,喉咙像是被冻住了一样,任凭他怎么努力地开口,都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是阵阵发紧。

    那人掰开白池的嘴巴,没有任何预兆,忽地就将尺寸颇为雄伟的肉棒直挺挺塞进白池的口中,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白池那边则非常不好受了。他的嘴算是比较小的,喉口又紧,被如此粗壮的柱体侵占进去,他感觉自己的唇周被崩得死死的,像是要开裂了一般拉得生疼。口中含着异物的感觉非常不适,白池浑身都是麻的,连完成自主吞咽都困难,根本无法调整自己的口腔状态,只能任由喉口的嫩肉被龟头反复研磨玩弄,刺激得身体反射,不断地痉挛分泌口水,喉咙一动一动的,想要将口中堵塞的异物排出去。

    那人草草顶弄了两下,随即掰正白池的脑袋,保持着他仰躺着,喉道与地面平行的姿势,突然狠狠地一顶腰,那根肉棒便横冲直撞地闯入白池的喉管,一下子剐蹭得脆弱的喉管红肿不堪,火辣辣地疼。那种痛意的来源太过内里,以至于白池差点以为这一下的顶撞直接把肉棒送到了他的胃里。

    他呼吸困难,这个姿势又让他头脑充血阵阵发晕,被刺激得阵阵反呕,异物却卡在他口中不动,反倒像是他的口腔不断挤弄讨好着肉棒一样。

    白池的身体大幅度地痉挛着,他显然是受不住这种淫虐的,一张白净的小脸憋得涨红,黑色的眼带已经被泪水洇湿。

    “真可怜,啧啧。”来人说着,如同在运用一个飞机杯一般,飞快地送进抽出,将他的口腔和喉道当作肉套子,毫不留情地使用。

    白池不知道自己是晕着还是醒着,不管是哪一种,他的视野都是一片漆黑,身体无法动弹,而就算是昏过去,这噩梦一样的痛苦也没有减少半分。

    他应该是被肏晕过去好几次,又被迫醒过来,如此反复几次,直到被射了满满一泡精在嘴里。

    等白池真正恢复意识,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了。他的身体仍然是空乏无力的,但至少能勉力抬起来。他缓慢地为自己解开蒙在眼上的黑布,又费力地将自己合不拢的口腔闭上。

    周围没有什么痕迹,但空气中挥之不去的气味,他口腔中咸涩的味道,和酸软到几乎无法张开的口腔,无一不说明着,之前的那一切并非一场荒谬的噩梦。

    这一切又岂是能用荒谬解释的。白池浑浑噩噩地往回走,发现天色已经很晚了,运动会早就结束,同学们回家,就连大门都关了。

    天知道他昏迷了多久,罪魁祸首早就逃之夭夭了,而附近的监控好巧不巧,前几天被一群打球的男生砸坏了,还没修好。想要找到犯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池脸色黑沉沉的,太阳已经落山了,他身上没有能确认时间的东西,但相比肯定已经过了程家给自己设定的门禁时间。程家两位少爷都有车接送,但是他是要自己走回去的,迟了时候也没人等自己。

    回去又要不好过了……白池几乎是麻木地想着,身体的酸软正巧在这个时候又一次提醒他不久前的遭遇。

    他有时候真的会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从不配拥有一个正常学生的家庭,有着正常学生该有的待遇。每当他沉浸于短暂的友谊或是安逸的校园生活时,总会发生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将他重新打入深渊,就好像在跟他说,你不配拥有这种生活。

    他要先回到学生会室拿自己的书包,然后想办法离开学校。他一路胡思乱想着,却在学生会室门口遇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人。

    “……齐应陵?”白池喊出那人的名字。自己的嗓音太过沙哑,他吓了一跳。

    好在齐应陵似乎并没有怀疑什么。他看到白池,也招呼了一下:“你怎么现在才回?我看你书包还在学生会室就一直在等你,去哪儿了?”

    白池走到光下,他这才看清楚,看上去有些错愕:“你哭了?”

    他两步走上前,指尖在白池的眼尾滑了一下:“……红了。”

    白池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他心烦意乱,拍开他的手:“没有的事,你看错了。”

    这解释拙劣得白池自己说出来后都觉得后悔,这样简直就像自己在掩盖着什么——虽然事实就是这样。

    好在齐应陵没有追问,而是将白池的包递给他:“一直在这儿等你呢,幸好你没到处扔东西的习惯,你检查一下,看东西时不时都全的。”

    运动会后有三天的假期,这段时间要想再回校拿什么可不容易。

    白池草草翻了下包,他本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东西非要带回去,看了几眼就合上了书包,注意到一旁安静等他的齐应陵,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怎么……有没有人说你很执着?”

    “啊?有吗?”齐应陵挠了挠脑袋,“为什么会这么说?”

    “那我换种说法……你为什么非要和我交这个朋友,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齐应陵看着白池,神情也认真起来。他沉思了一下,最终摇摇头:“我也不懂,可能是感觉上就和你处得来吧?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挺喜欢你的。”

    是吗。白池没有说话。

    他凑近了闻过齐应陵身上的味道,是一股好闻的草木香,淡淡的,他经常能闻到,和在器材室压着他胡祖非为的那人味道不一样。

    最终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和齐应陵一起出了学校。大门已经锁上,还是翻墙出去的。

    齐应陵翻墙的动作很熟练,看上去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他带着乖乖学生白池找了个有借力点的位置,随即和白池嘱咐道:“我先上去,看下外面周围的环境,你再把我们俩的书包扔出去,然后我拉你上来。”

    白池没说好也没说不行,只是示意他快去。

    他这会儿又回到那种冷冰冰的冰块美人的状态了,仿佛之前一触即破的脆弱都是齐应陵的幻觉。

    齐应陵踩上借力点,试了试确定不会移动之后,蹬着脚直接起跳跳,双手扒上围墙边沿,用力一撑,整个人就坐到了围墙上。他冲地下看了看,确定地下只是水泥地,而不是泥沼之类的之后,跟白池说:“你把书包丢过去吧。”

    白池闻言把两个人的书包都丢过了墙头。他第一次做这种类似于坏学生才会做的事,新奇的同时,也有种离经叛道的诡异快感。

    齐应陵还在那头念叨:“幸好还有你呢,两个人打配合就是比一个人孤苦伶仃翻墙来得好。你都不知道,上次我把书包扔过去,上了墙才发现底下是个没种东西的花坛,全是土,那天又刚下过雨,啧啧……你踩上那里,我拉你上来。”

    白池没回答好,只跟齐应陵说:“你往旁边让让。”

    齐应陵刚挪了挪,白池就利索地复刻着方才齐应陵的动作翻上了墙,动作毫不拖泥带水,甚至有种风姿飒飒的感觉。

    齐应陵吹了声口哨:“可以啊学生会长,难道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第一次。”白池微微喘了一口气,他身体里的药性似乎还没有消散,运动后的疲乏感如同涨潮般席卷而来。他平复了下呼吸,随即和齐应陵说:“这一次是例外,再有下一次要给你们扣学分的。”

    齐应陵不服气地嘟嘴:“怎么,成为共犯所以这次就不算数?大会长以权谋私啊!”

    白池突然被他逗笑了,眉眼都弯了起来。齐应陵也不做作地逗他了,直直地看着白池绽开的笑颜,他笑起来浑身的锋芒都像是被卸下来一般,看着软乎乎的,但眼角已经几乎消下去的那抹红色,却愈发鲜艳起来。

    白池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只是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现在是放学时间,我不受校规的管控。”

    两人跳下地,白池落地后还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颇像只高贵地梳理自己翎羽的鸟儿。齐应陵看着他整理自己的仪容,突然发问:“你现在怎么搞,回家吗?”

    白池的动作停滞了一瞬间,良久后,他“嗯”了一声,声音闷闷的。

    齐应陵察觉到了他的情绪转变,窜到白池的面前,冲他笑了一下:“要不要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反正回家都迟了,不迟这么一会儿。或者你和你家人打个电话说一下?”

    其实迟一会儿和迟很久对于白池来说是有很大区别的,按照程瑜那个性子,很可能每迟十分钟就让他跪一个小时,而到现在为止程璟也没有发来任何消息,可以想到,他回家后可能要面对程家两兄弟的双重怒火。

    但白池只是淡淡地说:“不用了。”

    齐应陵闻言有点沮丧地低下头:“好吧……”

    白池看着齐应陵这架势看上去想就此和他在这里分别各回各家,有些疑惑地背上了书包:“不走吗?不是说带我去一个地方?”

    齐应陵猛抬头:“你不是说不用?”

    白池有些无语:“是我没说清楚,我的意思是不用给家人打电话了,我跟你去。”

    齐应陵闻言高兴得一蹦,挎上书包就去拉白池的手:“那就走!”

    他拉着白池往前走,白池不动声色地感受着他的手,是富有生机的热气腾腾,手也比较粗糙,是打球的男生都会有的茧子。

    他又想到了昏暗的器材室里在他身上肆虐的那双手,浑身抖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想吐。

    齐应陵带着他爬了座小山,晚上气温本身就比较低,山上更是冷风嗖嗖。白池这一抖,把他抖停了:“你冷吗?”

    “不……”白池还没说完,齐应陵忽然解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白池身上:“你也是的,外套到哪里去了,怎么只穿着白衬衫?”

    “我不用。”白池想把外套还给他,齐应陵完全不接,他的手热气腾腾的,感觉反而爬山把他自己爬热了,最终白池只好乖乖穿上,随即解释道:“我的外套学弟借走了,似乎是要借去表演,原本说今天放学还我的,只是我……有事耽误了。”

    “哦。”齐应陵应了一声。

    他带着白池走了许久,就在白池怀疑这人是不是想把自己绕晕然后丢在山上自己下去,又或者是杀人抛尸之类的事情时,齐应陵忽然说:“到了。”

    他们绕过一棵体型庞大的树后,整个视野豁然开朗,可以看到城市夜晚里的万点灯火,再往上看,是漫天的星光。

    白池就没怎么在晚上出过程家的门,更不用说看星星。他唯一能在夜晚感知外界的媒介就是窗户,可就算透过窗户向外看去,也只能看到程家宅子周围亮起的一个个矮灯,围成一圈,像是囚禁住他的牢笼,更是没有什么风景可言。

    山上的风太大了,把白池柔软的头发吹得有点不成型。齐应陵指着他的头发大笑,他却也没有在意,只是觉得天空太亮了,这风又有点太大了,吹得他的心都动了。

    “好看吧,我心情不好就来这里,超级解压有没有,晚上还有种随风奔跑自由是方向的感觉,哈哈哈哈!”

    白池看着他,轻轻“嗯”了一声。他看着齐应陵放在身侧的手,突然就有了一种握上去的冲动。

    好在他最终是没有这么干,指尖在触到他的前一秒收了回去,他轻声喃喃:“好漂亮,我很喜欢。”

    齐应陵笑嘻嘻:“是吧,这里比城市里暗,看星星就更明显一点。”

    他们在那里待到了半夜,这才恋恋不舍地走了。临别前,齐应陵忽然有些惴惴不安起来:“白池,你这么晚回去,你家人不会骂你吧?”

    这一晚的经历太过美好,以至于现在要回家了,就像是把白池从梦境猛地拽回了人间。他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安慰齐应陵道:“当然不会。”

    “那我就放心了,我先走了啊!你路上注意安全!”齐应陵的家和白池不在一个方向,走完最后一段同行的路,他还有点不舍,“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家?”

    “快滚。”白池冲他摆摆手,自己往家的方向走。

    他果真回家后不好过,半夜一点,程家宅子灯火通明,却没有一个人给站在门口的他开门。他在门口站到凌晨五点,天都已经蒙蒙亮了,才终于有人给他开门。开门的是程璟,看到他后一脸的吃惊,假惺惺地说:“小池?你一直在外面站着吗,快进来。”

    白池被冻得浑身都是僵的,但好在晚上的风也似乎带走了身上的药性,吹得他无比清醒。

    他就这样清醒地在大堂跪足了四个小时,中途程瑜不知道怎么的才回家,据说是白池半夜还没有回来之后他突然暴躁地摔门出去了,现在才回。他看到跪在大堂里的白池,冷笑了一声,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最后应该是昏过去了,半梦半醒间白池觉得自己的身体忽冷忽热,像是有人在他血液里玩森林冰火人一样,折磨得他的精神无比疲乏。

    这一觉过去天昏地暗,尽管并不安稳,但白池还是睡足了一整天。等他醒来时,第一感觉到的是医院独有的浓重消毒水味,第二眼便看见了站在窗前的人影。

    “……齐应陵?”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语气中有些不可置信。

    “你醒了?”开窗的人闻言回过头,的确是齐应陵无误。他飞快地回到白池的床前,眼里全是自责:“我听说你病了,来看你的。你怎么……病了这么久?”

    “我睡了多久?”

    “一整天,现在已经是假期的第二天了。”齐应陵说,突然郑重地看着他,“对不起。”

    “什么?”白池不解。

    “是我的问题。”齐应陵看上去十分懊恼,“我明明知道那天天冷,你又穿得少,是我一意孤行,带你……”

    “不是你的问题。”白池打断他。他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身体,绝对不是齐应陵导致的。

    齐应陵被堵了一句,最后只是嘟囔着:“是你人太好了。”

    太好的是你吧。白池看着齐应陵为他忙里忙外,一时间百感交集。

    “齐应陵。”

    “啥?”听到白池喊自己,在洗手间给白池做冰袋的齐应陵探出个脑袋。

    “……没什么。”

    白池看向窗外。

    自己像是还没有从梦中醒来一样,这让他连呼吸都不由得放轻了,仿佛呼吸得再重一些,梦就要碎了一样。

    算是因祸得福,因为白池的这场病,对于他晚归的惩罚也不了了之。但自那以后,白池和齐应陵的关系则有了质的飞跃。白池不再抵抗齐应陵时不时的示好,甚至偶尔还会主动发出邀约。

    甚至他的同桌陈健都来问他:“你和齐应陵关系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

    白池不知道怎么说,只能跟他说:“他人挺好的。”

    陈健闻言露出一副地铁爷爷看手机的模样,摆满了是不信。

    尽管周围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白池和齐应陵关系变好之后,连带着似乎对其余人的态度也友善了起来,似乎从前与人交际时设下的屏障被不动声色地解除了,周围人也乐于所见。

    齐应陵生日的时候,白池送了他一个星空仪。这是他自己在外兼职得来的钱,他很清楚自己这点东西对于这群富家子弟来说算不了什么,但是齐应陵看上去异常兴奋,抓着他的肩膀,磕磕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白池只是笑笑,轻描淡写地说:“齐应陵,我喜欢你。”

    说出来了。

    他的语气太过正常,就像是问他今天吃了没一样,以至于齐应陵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他的脸上有一瞬间出现了十分难以言状的表情,只是这种情绪很快便被欣喜掩盖了。他差点跳起来,指着白池:“你……你!”

    白池淡淡地看着他,手却揪成了一团。

    “你怎么抢我话啊……”最后,齐应陵说。他主动牵过白池的手,盯着他的眼睛,珍重道:“我也喜欢你。”

    白池的确是感受到了心如擂鼓的感觉。

    只是齐应陵忽然顿了一下,开口时也有些微的迟疑:“等你生日,你今年马上十八岁了吧……我也送你一份大礼。”

    “是吗。”白池握紧他的手,笑道,“我很期待。”

    齐应陵却没有再接他的话。

    后来的日子,照样是平静却安适的,白池甚至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无比漫长的梦。

    他小心翼翼,生怕梦醒了。

    齐应陵十年如一日地待他好,而白池周围的同学也和白池的关系不错,一时间白池觉得,自己也能和别人一样,享受起正常的校园生活了。

    程璟作为优秀毕业生回校演讲的时候,白池见过齐应陵和程璟碰面过一次。他们聚在角落,不知道在说什么,程璟和齐应陵说了很多,但齐应陵看上去有些沉默,只时不时插两句嘴。

    白池没有上去打扰他们。

    最终程璟拍了拍齐应陵的肩膀,先一步离开了。齐应陵低头沉思着什么,抬头看到白池,愣了一下,随即扯出一抹笑来。

    他快步走到白池身边,冲他说:“你哥哥说后天是你的生日,邀请我去你们家给你过生日!”

    “程璟……吗?”白池有些怀疑,他觉得这和程璟平日里的作风大相径庭,但看着齐应陵兴奋的脸又不似作伪,最终他也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那真是太好了。”

    “你说过会给我一份大礼。”白池说,他偏过头去,目光不知道落在哪里,声音轻轻的,像是一阵风过来就能散了,“我从没有收到过一份生日礼物。”

    齐应陵一愣。

    白池很快将脸转向他,轻轻笑了下,也学者程璟那样拍了拍他的肩:“别让我失望哦?”

    齐应陵没有回答什么,只是握紧了他的手。

    白池不过生日,没有人给他过生日,久而久之,生日那天就和平常日子没有什么差别了。这是白池过的第一个生日,他看着侍从们在家里张灯结彩地布置,一时间还有些恍惚。

    “吃惊吗,小池。”程璟从身后揽住他,轻轻笑着,“这一天之后你就成人了,十八岁的生日,总是要有些不同的。”

    白池不知道怎么应付他突如其来的好心,最终只是半真不假地说:“谢谢大哥。”

    “兄弟说什么谢。”程璟捏了捏他的脸庞,“好好享受就行。”

    齐应陵很快就来了,给他带来了礼炮,还有生日蛋糕。从前白池都只会在蛋糕店的橱窗里看到这些,第一次属于了自己,他都有些不知如何反应。

    齐应陵抱住他:“生日快乐……其实我应该过了零点再和你说这句话的,但我就是想现在先和你说一遍。”

    白池笑了:“你倒是急性子。”

    程璟看好戏似的在一旁抱手看着,他的神态有点冷,看到白池望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句“小池和同学关系真好”,把白池说得胆战心惊的。

    好在暂时并没有发生什么,白池带着齐应陵来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相较于那两兄弟而言小得离谱,但非常干净整洁,给人一种心情舒畅的感觉。

    白池刚想说些什么,齐应陵却忽地欺身上前,掐着白池的下巴,将他抵在墙上和他交换了一个漫长的吻。

    这是白池第一次接吻,齐应陵的气息变得炽热沉重,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和他往日完全不同。他强势不容反抗地带动白池接受他的吻,在他的口中攻城略地,每一次舌苔滑过白池的上颚,都将他刮得浑身震颤,像是能直接瘫软在地上一样。

    白池眼角沁着泪,双手无力地在齐应陵的胸前推搡着,趁着齐应陵离开他嘴唇的间隙飞快地说:“你先等等……唔!”

    齐应陵再次攫取上他的唇,不给他任何的喘息时间,更为暴躁地啃咬上他的嘴唇,大手抵在白池的脑后,不容他后退。

    等白池喘过气来,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中坐到齐应陵的腿上去了。齐应陵的大腿根部很烫,几乎隔着布料灼到白池。中间那一团布料鼓鼓囊囊,热度惊人。白池的屁股甫一接触到那个位置,整个人就惊得要跳起来,脸涨得通红。

    齐应陵抓住他的腰不让他逃,静静看着他窘迫的脸。

    白池臊得满脸通红,没来得及骂齐应陵,卧室的门忽然开了,程璟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手上提着齐应陵带来的蛋糕。

    和白池的目光交汇,程璟瞬间又回到了平日里的状态,笑眯眯地说:“十二点了,我的辛德瑞拉,生日快乐。”

    白池急忙想从齐应陵的身上起来,却被桎梏住了腰动弹不得。他疑惑地看向齐应陵,后者的表情却平静得让他有些心慌。

    程璟走过来,抚摸上了白池的脖颈。两个身材高大的男生,或者说,男人,将白池夹在中间。

    白池没有理会程璟,只是不解地看向齐应陵:“齐应陵?”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辛德瑞拉最终还是会从公主变回那个灰扑扑的灰姑娘。

    白池有种预感,自己的梦可能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