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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香甜的美人会被变态吃掉1-7(fc设定)

    文案

    苏辞是这个四人寝室中唯一的“蛋糕”。

    设定

    fc世界观分别三类人:Fork,Cake,普通人

    Cake对于Fork来说是“非常美味的食物”,除毛发指甲外皆可供Fork食用,且每个Cake味道都不同,对于Fork来说有天生的吸引力,但Cake和普通人并不知道谁是Cake,只有在某个Cake被Fork攻击后才知道。

    Fork没有味觉,只有“品尝”Cake时才能感知到味道。

    01.

    他因为出逃,被锁在了寝室里。

    长长的链子自脚踝一直垂至地上,轻微转动便足以发出令人牙酸的响声。

    Cake与Fork的关系是畸态的,于常人而言,那一块块血淋淋的皮肉不过是同类病态的残杀,是拥有精神疾病的佐证。

    苏辞曾经怀疑,这具身体是否真有如此之大的魔力——他并没有多出任何一个畸形的器官,体育课后皮脂腺也理所应当散发出油腻的汗味,可那些体味成了吸引变态的甜香,而他作为食物被端上了变态的餐盘。

    Fork中邪似的舔舐,与反复重声的“爱”,令人感到头皮发麻之余且有些作呕。

    “辞辞在发呆吗?”

    柔软的指腹按在苏辞略有汗意的鬓角,引起一阵鸡皮疙瘩,是汗毛倒竖、喉口哽塞的感觉,幼时因涨大而被割去的扁桃体,仿佛又回到了他口中。

    在惊慌中,视线迅速向上攀爬,见到了一只纤细的、于男生而言算得上柔弱的手臂。

    距离近到可以看清上头细小的毛孔与自残后留下来的凹凸伤疤,黎昕总是这样,自失去味觉后就以快感和痛觉为主食,有时还会品尝如蜡烛似的人类食物以作伪装。苏辞这类的Cake,本不在他的菜单之内。

    苏辞自认彼此同病相连,黎昕爸妈离异,他无父无母,短短的十八年都饱含饥苦与欺凌。在初次发现黎昕掩饰的Fork身份时,也并未上报管理局,而是默不作声让怪物混迹在人群中,就是这样心善的愚钝,让他沦陷到更加凌惨的境界。

    其余二人盯上他的那刻,他便想着黎昕袖手旁观也好,无动于衷也罢,随便了,哪知他会不留余地的上前,变本加厉切割分解支离他破碎的躯干。

    02.

    好香。

    黎昕普一触到汗液,就难耐地发出呻吟,那不正常地放大的瞳孔,死死锁定住了苏辞。

    是由每个细小毛孔散发出来的味道,也许是香甜的、柔软的、蓬松的蛋糕,又像被置于餐盘上的那种未经任何点缀的生肉片,肥嫩的肉鲜美且诱惑,哪怕鲜血淋漓也让人食欲大增。

    Fork与Cake大多是纯粹的商品交易,是卖家与食客,但在这间六腑俱全的小小四人寝中,只是单纯的强迫。

    他们不会吃苏辞的身体,会用人体分泌的体液来代替脂肪满足自己。

    尽管苏辞认为这是在权横利弊时,长期的食欲占了上乘,毕竟大部分人都不会伤害免费的、无权无势可以被随意把玩的食物。

    黎昕便是如此。

    他重重咬上自己的手指,fork的身份令他的身体得到改变——变得善于撕咬有韧劲的东西。这算不得进化,将人类放置于野外多年,没收一切武器与火种,要与生涩的肉块搏斗,人也会拥有这样的牙齿。

    这是充满兽/性的退化。

    黎昕品尝到了美味,与手指剧烈的疼痛,一切都令他发出长长的喟叹:“辞辞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他牵着苏辞可以活动的手,覆在了他勃/起的下半身,那表情足以称得上羞涩,然而黎昕的长相也的确是清秀,柳叶似的眉毛弯弯,牵扯出女性化的姿态。

    “我好硬啊,要爆炸了。”黎昕小声的说,“但我更想帮你舔。”

    03.

    精/液是什么味道?

    腥臭的,难闻的,尝起来总不该是一种舒适的表情。

    苏辞茫然的看着黎昕的脑袋在自己的下半身低下,柔顺的头发此时变得不再服贴,过长的发丝细小而尖利地刺在敏感的地区,引起一时的战粟,这种错觉使大脑生成多余的快乐激素,加倍循环至身体。

    他在舔,用舌头慢慢的舔,留下的痕迹像蜗牛爬行过后的黏液。扶着有些硬/挺的性/器,轻轻柔柔地抚摸下面两个精囊,眉目温顺地吓人。

    黎昕舔了几下,就偷偷看苏辞的表情,一切风吹草动都令他感到雀跃,并对此沾沾自喜。

    这也是黎昕获取快感的方式之一。

    每当这种时候,一向是他心情最佳的节点,他也不仅仅是舔,开始用口腔包裹住龟/头,喉道的肉抽搐着、痉挛着。

    异物的深入会让人感到窒息,黎昕多么享受,生理反应却是逃不过的:他的眼睛控制不住地分沁出液体,胯下的东西发硬得直跳,忍耐得直至额上青筋爆起,使得干净的面孔扭曲。

    他力气格外大,堪比一些受过系统训练的体育生,死死握着腿部,留下两个红色的手印。

    但事实上,就算没有这种固定,苏辞也不会再次逃走了。短暂远走的快感所带来的后果过于巨大,他无法,也没有这个能力来承担。

    机械的吞吐而受到的乐趣不会因为是讨厌鬼在口/交就会消失的。

    苏辞感到羞耻、厌倦,但确确实实很舒服,温热的口腔像汪泉水,密不通风地包裹着。

    双腿的腿根丢脸地打颤,丰美的皮肉也受到波及,上面的牙印便足以充作证据。

    黎昕好像才是爽的那一个,鼻息比苏辞更粗重,比苏辞更失态,舔到一半就直身用下/身蹭起了两瓣软滑嫩肉中的股缝,龟/头顶在严丝合缝的穴/口,红肿的肠肉紧嘟着,连外部都承现出浪荡的颜色。

    他还没有吃饱,没有心思开拓,故而又俯身开始舔起苏辞红润的龟/头。

    性/爱不是必需品,食欲才是。

    04.

    “射给我。”黎昕在哄他,压低声线,黏糊糊的说,“都射出来好不好?”

    龟/头冒出来的前列腺液都被舔舐干净,汗湿的刘海遮不住那看待食物的疯狂眼神。

    舌头,舌头好像要伸进尿孔。

    苏辞没有理黎昕,沉默地篡住了他的头发,难以抑制的颤抖,眉头拧着,红色的嘴唇抿着,却会在喘息时露出一点洁白的牙,进行着高饱和度的对比。

    黎昕的好心情还在,故并未对苏辞发疯,只是开始揉着龟/头,露出焦急的神色,喉结迅速滚动着,饥渴的像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的旅人,可怜又卑劣的乞求可供他存活的资源。

    他故意用牙齿磕了柱身。

    苏辞的脸突然涨得通红,痛得差点抽筋,颤抖的腿部拉出紧绷的肌肉曲线,也变得同黎昕一样两眼含泪欲哭不哭。

    “别、别这样……”

    好在黎昕就来了这么一下,就安抚似的深喉。

    湿濡的舌头带着粘腻的唾液,一下子不由控的由喉腔深入。

    痛觉很快被快感替代,甚至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黎昕反胃着,胃袋不堪重负发出警告,在苏辞抽气地射出来后,反而露出了甜蜜的、对热恋爱人似的笑容。

    “辞辞的香鸡/巴。”

    他嗓音嘶哑的说道,然后皱起眉咳嗽几下,吐出些精/液,又急急舔了回去,连流到腿上的,都要仔仔细细用舌头清理干净。

    在漫长的余潮中,苏辞试图蜷起双腿,但只动了动膝盖,黎昕却认为这是反抗,凶狠地在皮肉上留下齿印。

    美人三分龅,黎昕不是美人,但也有三分龅,咧开嘴巴像狗一样。

    这一截小腿,又全是狗的口水。

    他嘴巴咧得愈发大,挤出两个甜蜜的酒窝,轻声细语地说:“我能舔舔辞辞的屁股吗?”

    又是这样。

    苏辞自暴自弃地看向天花板,随意地哼应了一句。

    黎昕已将头埋进苏辞的腿间,柔嫩的大腿根鲜美而滑腻,他叼起一块软肉嗦得啧啧作响,顺着肌肉线条往上,将舌尖绕着穴/口戳刺。

    熟悉性/爱的穴肉很快分沁出液体,舌头也顺利进入了半截,苏辞很敏感,方一感受到异物的入侵,就颤抖起来。

    湿滑的舌头一寸一寸扫过肉壁,蜷起、伸开,反反复复,挤出充沛的汁水。苏辞好似落入网中的鱼,奋力争扎只会遍体鳞伤。

    他冷漠又热情地发抖,双腿夹住了黎昕的脑袋,黎昕被他弄得鼻尖都压在了穴/口,蹭了满鼻的淫渍。

    黎昕不轻不重地拍了下苏辞的臀,肥软的肉荡起,发出清晰而羞耻的拍打声。

    穴肉徒然紧缩,他的腰部抬起,突然开始剧烈的颤抖,搅得黎昕几近呼不过气来。

    鼻腔,鼻腔里全是苏辞的香气,香,太香了……!黎昕咧开嘴,闷声笑着,舌头无律地乱动,一切的动作都要将苏辞逼疯。

    “呜——嗬……”

    苏辞是失去声带的雕塑,却清清楚楚听到了属于自己的喘息。

    “鸡/巴又硬了。被舔屁股很爽吗?”

    耳边传来黎昕的声音,他爬了过来,濡湿的舌头又扫过苏辞的耳蜗,黏腻轻柔地说着。

    他好像真的很高兴。黎昕拉过苏辞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肚子,他笑眯了眼,又说道:“谢谢辞辞——我快吃饱啦——”

    苏辞有些晕眩、耳鸣,大口、大口地喘息,他真的要溺死了。不行了——

    直至有一个东西被推进了苏辞身体。

    他突兀地再次颤抖起来,黎昕这个变态又想玩些什么?

    05.

    那是一个布满凸起颗粒的小形跳蛋。因为受到黎昕唇舌的润滑,进入得极其顺利,将猩红的肠腔撑出小洞。

    黎昕将东西推得越深,无视苏辞愈发剧烈的颤抖,他小声安抚,说这只是无伤大雅的小玩具,没有事的。

    跳蛋不是炮机,不会有比性/器那般更狠戾且不停歇的抽/插,但高频率的振动足以令人崩溃。黎昕不断地推进,调整好位置,使得跳蛋塞入最致命的的地方——那是前列腺。

    他握着摇控器,先开了第一档,让苏辞先适应了一下,随后第二档、第三档,让振动到达顶峰。

    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大,肠腔被玩得天翻地覆,受到刺激的软肉试图用力将它推开,却越缠越紧,甚至进得更深。

    苏辞像一条被甩上岸的游鱼,在干涸的地面挣扎,那种甘甜的、痛苦的快感自腔肉传递到他的脑中,他勃/起得更加厉害,顶端的尿孔沁出了一点乳白的精/液。

    然而这时黎昕正舔舐着濡湿的股缝,脸陷入了两瓣香滑软肉后就跟踏入沼泽一样,他心甘情愿地化在泥泞不堪的皮肉中。

    苏辞浓烈的香味,几近能令所有的Fork都为之疯狂。

    黎昕红着眼——那是眼眶的血丝,他又去嗦苏辞的性/器,舌头搔弄尿眼,最后如愿以偿被喷了一嘴精水。

    门被推开,那人急促地喘息,伴随着含了怒气一声质问——

    “黎昕,你又在做什么?”

    黎昕欲盖弥彰地舔掉剩余的精/液,却忽略了鼻尖晶莹的肠液,他转过头炫耀起了新的玩具——刚从苏辞身体中拿出来的圆形跳蛋。

    “我在给辞辞用新东西,你要玩玩吗?”

    06.

    “傻/逼。”进来的人骂了一句,眉眼牵扯出暴怒的情态,然后,把这只八爪鱼从苏辞身上甩了出去。

    黎昕腰部撞到了小木桌上,让玻璃杯摔掉了,在地上碎成透明的烟花。他收敛住触手的吸盘踉跄着站好,狼狈的样子一览无余。

    勃/起的性/器、汗水盈盈的躯干,令占了上风的连柳露出嫌恶的表情。

    然而连柳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假如黎昕是被人扒了壳的寄居蟹,那连柳便是一条丧家之犬。

    他似乎刚刚打完架,校服上有几个大黑脚印,气吁吁的大汗淋漓,撩起的衣袖上沾有血渍,那是他自己的,这幅模样,明显是打了败仗后回到窝里横。

    就连不善地盯着黎昕的凶模样,都没了以往的威力。

    “你再偷偷搞,以后这个宿舍你也就不用来了。”

    黎昕唯唯诺诺,连连称是,又趁连柳不注意时,再次与苏辞四目相对。

    他背手握住湿滑的跳蛋——那上面似乎还有苏辞的温度,他缓慢抚摸,又张开五指,手上是藕断丝连的肠液淫丝,好似一张韧性蛛网,将他的四肢、大脑全部困住。

    没有Fork能抵抗住Cake的吸引。

    水渍从手掌滴落,那一清晰的滴答声像血,苏辞有些想吐,又躲不过连柳的触碰,连柳同样嫌恶,嫌恶黎昕再次趁他不在时的偷吃行为。

    “傻/逼。”

    连柳又骂了一声。

    这种情况,就像狗的肉骨头被鼹鼠舔了,牙齿上头还卡着肉丝,这块香喷喷的骨头上全是口水,狗嫌弃又饥饿,更无可奈何,因为它只有这块骨头啊。

    连柳不是狗,但他格外的忠诚专一,初次分化便遇到了苏辞,他认定了,就算这是他们选择共享时必然会遇到的场面。

    他解开链子,抄起腿弯,把苏辞带进了浴室。

    寝室的浴室与厕所是连在一起的,学生洗澡都是使用喷头,连柳下定心要把苏辞身上黎昕留着的臭味全都冲走。

    拥有占有欲是所有人的天性,他们会讨厌其他Fork的味道,在领地留下标记无疑是种挑衅,他感觉自己有些失控,一定要吃些什么的想法突兀出现在了他脑袋里——

    于是他低下头,看着蜷在自己怀里的苏辞。

    苏辞仍陷在高/潮中的余韵,偶尔肢干会突然抽搐一下,泛粉的足趾蜷起,上头是蜿蜒的青筋,他像一只怯懦的幼兽,换多少个环境也只会不安地吁喘。

    连柳感觉这个比喻很奇妙,他自己都未注意到自己的心情正在好转:至少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他的眼神像黏稠的奶油,轻柔地抚摸过苏辞的肌肤。他也应该洗个澡,绽开的伤口疼了,还得涂点酒精消毒。

    喷头被打开,水夹杂汹涌的热气由数个小孔喷出。

    “他还舔了你哪里?”

    连柳把苏辞放下,热水温暖了地板,并不会让苏辞感到冰冷,他随后也半跪下来,扫视苏辞身体上的痕迹。

    吻痕,牙印,以及多过抚摸造成的青块交杂在正抽条发育的纤细身体,水淋湿了苏辞的脸,晶莹的碎珠缀在睫羽上,他好似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抿了抿唇,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看他。

    连柳的两指缝中夹起苏辞右胸红肿的奶头,水同样把他打湿了,校服下隐隐透出结实的肌肉:“这里吗?”

    “没、没有。”

    连柳显然不信,这奶头比他之前回来那次还红,肯定是被其他人玩过了,于是他说了句骗人,又张开嘴嗦,像是在嗦棒棒糖,舌尖绕着奶头舔舐,时不时向上一挑;他大口大口地,舌板还拍打在白软的胸/脯上。

    乳/头更肿了,小奶包也泛着薄红。连柳方才满意得停止。

    还有左胸、手心——有时穴腔肿了,一进去苏辞便会呜咽,他们感到心疼,有时就会蹭着手心弄出来。

    当然了,嘴巴更不能放过。

    待其他地方都“清理”完毕了,苏辞早已伏低瘫软着的上身,受不住地贴在地板上,臀/部却被迫高高翘起,形成惊心动魄的曲线——那是连柳有力的手拖住了他的腰抬起,便于帮他清洁。

    07

    两瓣肉乎乎的臀又要被舔了。

    它刚刚才经受过黎昕的玩弄:那朵层层叠叠的肉花瘫软着,甚至好像还往外吐露晶莹的水,也许是喷头的缘故才显得格外水润,但连柳已分辩不清了。

    无论是骚水、涎液,都带着苏辞独特的香味,他完全跪了下来,近乎急切地俯下/身凑近,额上碎发打湿后仍尖锐地翘起,像一只很柔软的刺猬,“啪嗒——”很多水珠顺着幽深的股缝滑入,冲淡了苏辞原本的香味。

    这便破坏了意趣,既然已经达到连柳所认为的“干净”,便可以将喷头关掉了。

    于是连柳站起身,苏辞失去了支撑他的力量,却得到了短暂的喘息,他完完全全伏在了地上,闭上眼,睫羽不断颤抖,连柳转头一看,差点被苏辞满身晶莹玉润的肌理弄晃了神。

    动物的舔舐通常是充满爱意的。连柳似乎也是如此,他半敛的眼帘下,凝着占有欲的情动。

    是舔,以及疯狂的吮/吸。他感觉很久没有进食了,腹腔一声呜鸣,仿佛是在应和。

    苏辞没有挣扎,手无力地向前探了探,连抓住什么东西隐忍都做不到,他的瞳孔蓦地有些许失焦,眼球兀地翻白,吐出舌头,又高/潮了一回。

    以至于连柳结束后用毛巾把苏辞擦干时,都在细细地发抖。还得要穿衣服、吹个头,不能感冒生病了,被摆动时苏辞一直很听话,像小姑娘过家家时精致漂亮的娃娃。

    自从遇见他们后,苏辞就很久未剪过头发,湿嗒嗒得像水中的阿富汗猎犬,微敛着眼,模样很乖顺。疯起来时也很乖顺,能哭着尖叫着用板凳把人打得额头缝了三针。

    洗得喷喷香的苏辞又被套上了铁链,只不过换了张床,团着塞入了连柳怀里。

    连柳好似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嘉平哥今晚会回来。”

    “哦。”苏辞扭头盯着黎昕残留的痕迹,打了个哈欠,性/爱消耗掉的能量是巨大的,“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