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恋痛不如恋我(sp)在线阅读 - 第七章 搞砸了(皮带热身,绑沙袋用鞋拔发刷狠打)

第七章 搞砸了(皮带热身,绑沙袋用鞋拔发刷狠打)

    “开始前有个问题要问你”裴以诚站在床边,林沛缩在被子里露出个脑袋点头。

    “上次实践是因为什么耿耿于怀?打的太重还是其他原因”

    被当事人这么直白的发问,本就脑子晕乎乎的林沛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肯定不是因为这个,那因为不接受羞耻姿势?可裴屾只为了固定并未有羞辱行为,因为打手?可那是因为自己违反规矩,应得的惩罚。天呐,这会这么一分析,林沛突然觉得裴屾挺冤枉的,被自己在心里辱骂了千万遍,可马上又要挨打了,该怎么回答才能不这么社死啊。

    “不是因为打的太重,相反我喜欢比较重度的实践,对不起,上次是我情绪不好”还能怎样,自己的错自己认,也没什么丢人的。

    “当真?那今天有什么其他要求,你可以事先说出来,我尽量满足,你知道的过程中我希望我主导一切”裴以诚没想到林沛认错这么干脆,舒了一口气,为了避免上次的误会产生,有必要再重复一次。

    林沛钻出被窝,跪坐在床上,抬头认真望着裴屾“跟上次一样,拜托了裴总”

    就是这个抬眼,烫进了裴屾心里陡然心跳加速,这小崽子的语气神态干净晴朗又带着些许欲望,裴以诚绕是情场高手,也乱了分寸。

    “没带工具,先用我的皮带热身,其他工具我一会在你屋里找找,现在找个舒服姿势趴好”裴以诚双手搭上皮带扣,灵活修长的手指转瞬便抽出整根皮带,这动作全部落在林沛眼里,抽皮带的动作真踏马诱人,裴以诚抻皮带的声响彻底让林沛乱了呼吸,他强烈的感觉到刚换的内裤湿了!

    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直白的面对自己欲望,原来不止是恋痛,主动开场前的动作都那么让他痴迷,这幅身体自己到底了解吗?还是说自己接触太少只凭着自己想象来判断自己的喜好,果然是坐井观天。

    “要我帮你?”裴以诚看林沛没动,手里握着皮带问道。

    “不用,我现在就趴好”林沛先是转身趴在床边,然后才去褪了一截睡裤和内裤堆在膝弯,这样湿了的内裤被自己压在身下,就不会被发现。

    一月有余,上次的伤半点踪迹也看不出。裴以诚拿过一个枕头垫在林沛腰下,屁股高高翘起。

    “腿分开些,继续,再分开一些,停”

    林沛羞的埋进被子里,不用看也知道现在有多羞人,甚至能感到丝丝凉风吹进臀缝,强忍着不敢并拢。

    “除了不许动,你可以叫可以喊可以哭甚至可以骂”裴以诚将皮带搭在臀峰,等身下的人点头,立刻抽下第一下,两指宽的皮带印火辣辣的温度印在白皙弹性十足的屁股,顺带扫过臀缝,林沛咬着被子努力不让自己并拢。

    “嗖”皮带夹风再次呼啸而下,叠着刚才的肿痕,肉眼可见的粉色楞子,林沛轻昂着头小声呼痛,这份疼痛里带着久旱逢甘露的舒爽,带着对疼痛真实感的感谢,还带着借着酒意肆意发泄的任性。

    五下叠着的伤便足够狰狞,裴以诚再次挥下便换了地方,往下挪了几寸,仍然是叠着的五下,林沛控制不住的颤抖,如果感觉的没错,臀缝也已经肿了起来。

    皮带接触面宽,三十几下整个屁股就大了一圈,不规则的肿着,外围痕迹凌乱。接下来裴以诚开始不规则的抽打,将之前打出来的楞子抽散,身下的人儿轻轻颤着努力维持着姿势,嗓子呜哝呜哝小声的哀嚎,直到整个臀面像个熟透的水蜜桃,形状手感温度都刚刚好,裴以诚扔下皮带,冰凉的指尖触上滚烫的臀面,林沛舒服的往手里送,裴以诚加大力度揉捏,像是一块面团,任其蹂躏,直到内里没有块状,像块真的发面,才轻拍一巴掌

    “起来,裤子全部脱掉”待林沛脱完站在他面前,裴以诚用刚才的皮带把双手手腕捆起来,拉着他来到客厅边的沙袋前。

    林沛光着屁股,双手被缚小步小步挪着跟着裴以诚往前走,他站定在沙袋前看裴以诚去拉客厅窗帘,看他将自己环着沙袋双手挂在上方,屁股往外拉了一把,一个奇奇怪怪却无处躲藏无处用力方便挨打的姿势就摆好了。

    裴以诚固定好林沛,开始满屋找趁手工具,这对专业工具控来说多少有些残忍,他一向反对随手就来的工具,不卫生也不正式,没有威慑力也没有压迫感。裴以诚先去了卫生间拿下挂在墙上的木质浴刷,然后拿起挂在进门玄关处的一个加长鞋拔,黑胡桃木质地长度近70cm,除了不太卫生,手感也还不错。洗刷干净又在茶几抽屉找到酒精喷雾,勉强可以算上一个趁手工具。

    林沛看不见,可是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绝于耳,他知道裴以诚在到处找工具,等待挨打的过程本来就煎熬,还要用自己熟悉的物品,以后再用不会别扭吗?

    “撅起来”

    一根木质的东西戳着林沛屁股,他努力向后撅着,胳膊夹紧沙袋不让它摇晃。裴以诚取下了把手那头的绳子,手里握着鞋拔前端,将厚重的手柄部分抵上还红肿着的屁股,抬起便是一下,手感竟然不错?

    只挨了一下,沙袋就有些晃悠,林沛不知道是什么工具,可是这感觉太像戒尺了,是那种肉里面都能感觉到的钝疼,家里怎么会有戒尺呢。

    皮带是热身是前菜,那现在就是正餐了,裴以诚手起又是极重的两下,林沛挂在沙袋上根本站不稳,倒不是挨不住,只是真的很狼狈。手柄打出的痕迹并不明显,只是闷着疼,挨了十几下林沛就像是不倒翁一样,腿不敢动身子飘飘摇摇难以支撑,却也掉不下来,只是坠着手腕勒得生疼。

    裴以诚一只大手伸到林沛左侧胯骨,将他屁股又往外送了一截,然后用手固定在胯骨林沛总算是站稳了。责打开始猛烈起来,即使痛得模糊裴以诚的手也存在的特别真实,胯骨紧挨着小兄弟,屁股被固定的往后撅着,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的小兄弟没着没落晃悠着,羞耻加上疼痛,林沛轻轻喊了一声“裴屾”

    并不是指望裴屾干嘛,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喊,却慌忙解释道“不是要你停止”他还记得第一次实践裴以诚说的,喊他名字就会终止。

    “那是?想缓缓?”台阶给了就得赶紧下,不然自己还得现铺台阶。

    “嗯,可以吗?”今天的林沛乖的不像话,完全没有攻击性,可裴以诚倒来了兴致。

    “我知道这个姿势不好捱,坚持下”

    那就是不同意的意思了,林沛转过脸靠在沙袋上,屁股又撅到合适的位置,像是认命般告诉裴以诚吧你打吧。可就是刚才一瞥他看清了裴以诚手里的工具,他每天懒得弯腰根据自己身高买的加长鞋拔!这也行!

    被鞋拔子打出眼泪,林沛嫌弃自己过于不争气了,可裴以诚力气很大中途连喘气时间都不给的连续责打,不止是眼泪,林沛连闷哼都做不到,好几下打到他尖叫出声。当他觉得这已经是极限的时候,裴以诚突然靠他很近从屁股上方竖着打,这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像是把一堆烂肉挑破重新剁,刀刀翻滚着疼且无尽期。

    “好疼,啊啊啊”前面还能保持不动的林沛,开始躲闪,力气大到撞的裴以诚晃了一下,回应他的是固定住屁股更重的几下,林沛叫哑了喉咙裴以诚却依旧听不见一般,专心往臀肉上砸。

    “求求你,我好疼,哇哇~”

    小孩子一样的哭声,难得的求饶,裴以诚知道为什么林沛没有挨过狠打了,任谁听到这样的哭喊和求饶,也是很难再下得去手。可林沛哭的他心里防线断了一般,握着的工具暂时停下,跨到正面用拇指刮着林沛滚落的眼泪,然后将小崽子的头

    按在自己肩膀上。

    “别哭了,让你歇会”

    林沛有了依靠,也顾不上合不合规矩,在裴以诚肩头哭了好一会,灰色衬衫皱皱巴巴湿了一团,林沛自己抬起头说了句对不起。

    “还没结束”裴以诚全然不在意衣服如何,林沛刚站好便无情的提醒道。

    “我真的好疼好疼,裴总,结束好不好?”

    求人的语气倒是拿捏得很到位。

    “你可以说开始,结束可由不得你,看在你今天很乖的份上,接下来让你在床上挨”裴以诚松开手腕的皮带,顺便揉了下充血有些发紫的手腕,领着林沛来到床边,等他坐好让林沛趴到床上,只是屁股在他腿上,是一种很舒服又不完全算otk的姿势,双手在床上有支撑,小腿也在床上。除了屁股被裴以诚双腿撑的高高抬起,整体很是舒服

    “谢谢”

    林沛在不犯倔时候也挺能识时务,裴以诚也是这么觉得。但当发刷砸下的时候,林沛有些不敢置信,这确定不是一块铁砸在屁股上吗?

    “嗷”第二下发刷,打在臀峰上面一点,林沛蹬着小腿屁股整个抬起。这只是个刷背的刷子,为什么会这么痛。

    左一下右一下,裴以诚打的均匀,林沛不争气的又开始掉眼泪,他也不想哭,可是怎么也忍不住,脆弱往往只是一瞬间,林沛脑子停止了转动才会有了去挡的想法。

    裴以诚抬起再落下的瞬间,屁股上突然被林沛双手遮住,要不是眼疾手快,这一下便砸在手指关节上。裴以诚气的拉起林沛,强行掰直他的手,带着毫无保留的力度用发刷打下去,林沛痛得哭变了音,这才感到害怕,上次被打手只是惩罚,带着戏谑,现在他只能感觉到杀气,手指被拽的很紧挣脱不了,手掌没几下便肿起来颜色紫黑

    “对不起,我再也不敢挡了,不要啊……”

    裴以诚没有理会,连续不间断的这么重打手,彻底击溃了林沛的心理防线

    “裴屾!裴屾!”

    林沛很大声叫出这两个字,他害怕极了,不敢拿自己的手冒险,可裴以诚真的停了,他又觉得自己很不知好歹。

    不知安静了多久,裴以诚才开口说道“刚才如果没及时收住打到你的指骨,那个力度你的手基本就废了。你并不是个新人也不是个孩子,人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你不愿意买我不会强迫”

    裴以诚耐心说完,默默从地上捡起皮带重新拴回腰间,发刷和鞋拔也都重新归位,最后拿上外套转身准备去开门。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林沛还来不及思考自己到底错的有多离谱,可当裴以诚穿戴整齐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用上了大学里长跑比赛的速度,冲过去抱住裴以诚一条胳膊,哭着说对不起,不知道说了多久说了多少句,裴以诚转过身扶着他的双臂

    “别哭了,眼睛肿了会很难看,好好睡一觉其他的回头再谈”

    裴以诚拉着他的手腕将他塞进被窝,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在床头

    “有不舒服或者醒了想聊聊打我电话,伤没破皮你要是想留伤痕久些不用上药,睡吧”

    这次除了床头灯,其他灯全被裴以诚按灭,然后关上门离开。林沛放松下来,裹着被子发抖,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紧张过度,四下无人了终于放声哭出来,不是哭给谁听,不是生理眼泪,只是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