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大当家他智商总掉线在线阅读 - 嫩?(咳咳,懂得都懂!)

嫩?(咳咳,懂得都懂!)

    龙眠山并不是单独的一座山,而是一处连绵的山脉,因为形状像断了一个角龙头,便起名为龙眠山,夺天寨就处在其中一座山里。

    两峰交汇处有一条小溪缓缓淌过,几个妇人在溪边捣衣,姜云也在,不过,却与另外几人隔了一段距离。

    “她一天囊个好意思在外头晃的哟。”

    有人附和到:“是啊是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不晓得是要去勾引哪个男人。”

    “娃娃都五岁了,啧啧。”

    她们的嘲讽,姜云也听见了,但她不为所动。她被土匪掳上山时不过二八年华,时至今日小小已经五岁了,她却还未成婚,这样的非议不知听了多少。

    大约是为母则刚吧,她觉得只要守着女儿平平安安长大,成不成亲也无所谓了。

    她拧干衣服装进桶里,正要起身回家,木桶却被一个人先夺过去了。

    “云娘,我帮你拿。”

    姜云习惯了他的热心,也不扭捏,转而端起盆跟上去:“多谢三当家。”

    来人正是崔银山,他今早跟莫随阳下山采买成亲用的东西,结果听说那个金玉枝搞了个什么比武招亲,吓得一溜烟儿就跑回来了,碰巧看见姜云洗完衣服,便过来帮忙了。

    崔银山觉得,娶媳妇儿就该娶云娘这样温柔漂亮又贤惠的,他每次听到那些长舌妇喊她“寡妇”“没人要”什么的,就气不打一处来,想要证明云娘她不是没人要,想护着她们娘俩。

    但他才刚刚立冠,怕云娘觉得他是小孩子心性,随便开的玩笑,而且他也说过,要等大哥成亲之后才会娶媳妇儿。所以,虽然早就决定以后要娶云娘,但是他却一直没有行动。

    可能,他做的唯一一点努力就是跟鱼小小打好了关系?

    “云娘,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成亲那么麻烦,大哥的银子都快被花光了,可怜。”说着,崔银山话头一转:“不过没事,我再攒两年,养你和小小足够了。”

    “三当家就别打趣我了。”

    姜云以前是个大家闺秀,但是在夺天寨生活了这么多年,多少也沾了一点江湖气儿,对于这样直白的求亲之言倒也不会过于大惊小怪。

    “我认真的,你别听她们乱嚼舌根,她们就是嫉妒你年轻漂亮。”

    被夸的姜云也笑了:“恐怕整个寨子,就三当家你觉得我年轻漂亮了。”

    “谁说的?大哥也这么觉得!”崔银山往她那边凑了凑:“悄悄告诉你,寨子里好多兄弟都喜欢你,我可得抓紧攒钱,把你娶回家。”

    莫随阳当上大当家之后没有解散之前的土匪,反而好好改造了他们一通,来到寨子里的人,男人只要不是残废都得跟着他们一起训练,他们就是夺天寨防守的中坚力量。当然,成家之后可以不用天天跟他们一起混,但偶尔也还是要操练一下的。

    “对了,”崔银山从怀里掏出来一根木簪递给她:“呐,这个算是定情信物,我自己雕的。为了练这个,侧峰西边的那一片松木差点儿被我薅秃了。”

    姜云把簪子推了回去:“使不得,三当家对我和小小的恩情,云娘自当铭记在心,不过,”她的话停顿了一下,神秘一笑:“这簪子自会有它的主人,却不是姜云。”

    寨子里的人都说,二当家这些年不成亲就是为了等大当家,但她却知道,真相并不是这样。

    那个人,是在等他喜欢的少年长大。

    前些年有一回,小小夜里踢被着凉了,第二天高烧不退,她急忙抱着女儿去找殷逐寒诊治。

    她看见屋里的少年赤裸着上身趴在床上,嘴里不停地抱怨着大当家揍得他好疼,而殷逐寒一言不发,用药酒替他揉搓脊背上的淤青。

    要是少年回头看一眼,便会发现,那双朗月清风的眼睛里,藏着能把人溺死的温柔。

    “啊?行吧,我知道你觉得我太年轻了,说话是一时冲动,再过两年,”崔银山伸出两根手指:“两年后,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两年吗?那人应该不会让你等两年了。

    姜云心里暗自思量,嘴上却笑着答应:“好。”

    ……

    晚上,夺天寨的练武场上热闹非凡,基本上所有人都来了,围在一起喝酒吃肉。

    寨子里最擅长酿酒的齐老为了让自家孙女赶在莫随阳前面成亲,那是煞费苦心。终于,前两天在山下的村里相中一个汉子,就赶忙把孙女给嫁了。

    满车的女儿红就这么拖出去了,看得莫随阳心痛不已。

    他们一家子是从其他地方逃难来的,齐老的儿子儿媳都死在了路上,只剩下一个孙女,齐老头儿那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其实夺天寨里女子还不到男人数量的一半,想要找个归宿并不难,难的是这个齐姑娘,人长得比较憨实,膀大腰圆的,一般的男人,压不了。

    吉时是在下午,拜了堂,吃酒热闹一通后,晚上直接洞房。这个时候新人已经回去了,寨子里的大家伙儿还在闹腾。

    姜云穿了一身淡黄色的裙衫在人群中央跳舞,跟她一起的还有几个寨子里的姑娘。一群小娃娃在前头攀比谁家娘亲,谁家姐姐最漂亮,听得崔银山哈哈大笑。

    他捅了捅旁边的莫随阳:“诶,大哥,你觉得谁最漂亮?”

    莫随阳毫不犹豫地答到:“那肯定是云娘啊!夺天寨第一美人的名头,她就没失手过。”

    “是吧,我也觉得,所以我一定要把云娘娶回家。”

    突然,他发现了什么:“我去,大哥大哥,那个粉色衣服的姑娘是谁?那小腰,绝了!”

    “她吗?我记得好像是姓金?这个姓氏不常见,我有印象,长得确实不赖。不过,她成了亲的姐姐那才叫一个漂亮。”

    崔银山几口吞下嘴里的肉,咽了一口酒,激动地说:“我知道!我以前跟小小玩儿的时候,见过她在河边洗衣服,那胸,真的,是这个。”他比了个大拇指。

    莫随阳赞同地点头,然后跟他干了一碗。

    东方引拿了点花生,悄悄来到二人边上,听见他们聊美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和胸,脸色越来越黑。

    崔银山偶然注意到了他,才想起,大哥好像马上就要成亲了,暗示地咳嗽了一声:“咳,大哥,你觉得大嫂才是最好看的。”

    莫随阳没领悟到他的意思,非常实诚地比较了一下,摇摇头,喝了一口酒说:“小引他,太嫩了,”他挑了挑眉:“懂我意思不?”

    东方引手里的花生都被捏碎了,眼神恶狠狠地警告崔银山,然后转身离开。

    崔银山咽了下口水,颤颤巍巍地说:“大大哥,要不我们回去了吧……”

    莫随阳:“啊?云娘她们还没跳完啊,山儿你不看了?”

    看见东方引提着一把刀回来,崔银山警铃大作,在心里咆哮:大哥,我觉得你可能活不过今晚啊!

    东方引趁着姑娘们下去换衣服的时间,走到中间,说:“各位兄弟,在下也想为大家表演一个绝技。”

    他意味深长地望着莫随阳,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根儿白萝卜,横在胸前,右手用刀一砍,萝卜,就断成了两截。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东方引笑着说:“别紧张,我只需要这一半就够了。”轻松的语调,仿佛刚才那个砍萝卜像在砍人头的不是他一样。

    刀光闪烁,大量萝卜屑飘落在地,一朵小巧精致,晶莹剔透的花缓缓绽放在他手中。

    “好了,大当家,送给你。”

    他将萝卜雕的花扔过去,准确无误地落在了莫随阳两腿之间的裤裆上,然后就走了。本来闹哄哄的现场,顿时鸦雀无声,姜云她们重新出来的时候还惊讶了一下。

    莫随阳拿起那朵花,看着中间空地上的半根萝卜,感觉胯下一疼,不禁打了个寒颤。

    崔银山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唉,大哥,你自求多福吧。我去看看寒哥,到现在都不见他人。”

    ……

    莫随阳忐忑地回到家,东方引坐在桌边等他,脸上挂着不屑的笑。

    “小引,爷错了。”

    东方引瞥了他一眼:“我哪敢说莫爷的不是啊,都是我的错,要胸没胸,要腿没腿的,配不上我们莫当家。”

    “我我……”,莫随阳动动嘴,想要狡辩,最终还是没开口。

    东方引放下手里的茶杯:“夜深了,莫当家歇息吧,既然看不上,那在下走便是了。”

    他正要打开房门,又想起来什么:“噢,对了,前两日石海大哥说,可以替我在浔阳城里找个教书的营生,他好像还没成亲吧,”说着,神色黯然地垂下了头:“也不知他看不看的上我这样的……要是他不嫌弃,在下跟了他,以后相夫教子也不错,省得莫当家烦心……”

    “放屁,你敢!”

    莫随阳沉着脸把人压在门上,一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头埋在他颈窝里。

    过了许久,桌上的茶水都没冒气儿了,莫随阳闷闷的声音才响起来:“小引,阿引,你是小王爷,你这么好,而莫随阳什么都没有,我……”

    越临近婚期,莫随阳就心里就越慌。他自己的人生都是得过且过,一个人走到哪儿算哪,从没想过再拉什么人跌进他这条臭水沟。可东方引不一样,他是身份尊贵的小王爷,更是他和漓王宠大的小孩儿。他已经不是叶方阑了,如今的莫随阳要拿什么对他负责?

    东方引知道他心里的不安,伸手摸了摸男人的头,叹了口气说:“阑哥,我能再次遇见你,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以后的时间,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他偏头靠着莫随阳:“你是叶方阑还是莫随阳,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是那个会背我回家的人。”

    又是一室静默,片刻之后,某人突然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噗嗤哈哈哈哈,啊,小引,你怎么这么好啊。”

    莫随阳的头拱啊拱,弄得东方引十分无语。刚刚不是才进入了颓废状态??这就,这就好了?

    他眼角跳了跳,伸出一根手指推开那个大头,莫随阳却像个牛皮糖似的黏上来,捧着东方引的脸又亲又舔。

    “阿引真好看,其实爷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这么觉得了,爷还摸……咳咳,没事,嘿嘿。”

    东方引推开他,走到床边,脱掉外衣躺进被窝,望着他说:“莫当家不是还嫌我嫩?”

    莫随阳老脸一红,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也脱了衣服爬上床将他搂进怀里:“是嫩啊,你可比我小了十六啊,不过,”说着,他话锋一转,大手在东方引身后捏了捏饱满的臀,顺着臀缝摸到前面的花穴碾磨按压:“这里熟了就行。”

    “你!唔嗯…别碰那儿…”东方引瞪了他一眼。

    莫随阳把他牢牢按在胸前,被子里的手抬起一条腿放在自己腰间,从裤子后面伸进去,两根手指分开阴唇,夹住了软嫩的小阴蒂,揉捏拉扯。

    他的指腹上有一层薄茧,磨蹭的时候,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东方引的大脑,花穴瞬间分泌出大量淫液。莫随阳一根手指顺势挤进了那个湿润的小洞,浅浅搅动。

    “嗯哼……”

    莫随阳含住东方引的唇,舌头引者里头的另一条软肉抵死纠缠,大力吮吸。东方引舌根都被吸痛了,眼角泛红,难耐地推了推他。

    “哈啊……阑哥,如果以后,你发现,嗯哼我骗了你,你能不能…原谅我一次?”

    莫随阳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了两根,抽插的幅度也更大,东方引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但他还是听清楚了。他把手抽出来,抚上了饱满的大腿,最后停在腰间,轻轻摩挲。

    “阿引,你是东方引吗?是莫随阳的东方引吗?”

    东方引被他勾起了情欲,微喘着泪眼朦脓地看向他:“是,永远都是。”

    “那便足够了。”

    莫随阳翻身压上去,吻住身下的人,剥开了他的衣服,叼住晶莹的耳垂,用尖牙咬了个牙印。然后,从脖子到前胸,一寸一寸舔吻,像是在给自己的领地打上标记,留下了一串串红痕。

    两颗小红豆已经迫不及待地钻出来,莫随阳也毫不客气吃进嘴里,牙齿磨蹭乳粒根部,像是下一秒就会咬下去,将甜美的浆果吞进腹中。另一边也被手指夹住揉捏,大力拉扯。

    有些疼又有些痒,东方引也说不出到底是舒服还是难熬,但他下面的小嘴儿倒是实诚得很,水流个不停,秀气的玉茎也昂首挺胸。

    “哈嗯……好痒……”

    剥光了身下的人,莫随阳跪在他两腿之间,双手穿过腿弯拖住饱满的臀瓣抬起来,伸出舌头从下往上舔过那天湿漉漉的缝,抵弄上面的阴蒂。

    “啊嗯嗯……阑哥嗯…不要…那里脏哈啊……”东方引伸手想去推开他,却被莫随阳猝不及防的亲吻击溃了所有理智。

    “阿引全身都是甜的……”

    花穴被包裹进湿热的地方吮吸,穴里的媚肉被吸得酥麻,淫水更加汹涌地流,东方引大脑一片空白。

    莫随阳高挺的鼻子与阴蒂亲密接触,呼出热气喷洒在娇嫩的地方,他舌头顶开穴口,舔舐里面的嫩肉,一手握住上面的小肉芽上下撸动,时不时抠挖顶端的小孔。

    “啊啊啊……”

    销魂的快感淹没了东方引的大脑,花穴深处喷出一股透明的爱液,全部被莫随阳吞下去。他把手上的白浊抹在东方引红肿的乳头上,握住自己紫红色狰狞的巨龙,对准还在抽搐的花穴口,缓缓没入。

    “哈啊啊……”

    东方引的手死死抓住床单,头往后仰,嘴巴无意识地开合,含不住的津液从嘴角流下,沾湿了几缕乌发。

    木床随着床上人的动作剧烈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似乎下一秒就会以为不堪承受而散架,却又顽强地活了下来。

    “嗯嗯啊……慢点嗯嗯……”

    听了他的要求,莫随阳停下抽送的动作,俯身亲了亲他的唇,凑到他耳边:“阿引真的想让爷慢点儿吗?”

    东方引体内的欲望得不到疏解,不上不下的感觉比之前还要难受,他扭动腰肢,嘴里哼哼唧唧:“阑哥…你疼疼我……”

    跟小时候要哥哥抱一样,莫随阳才不会就这么放过他,玩弄着他的乳头,恶劣地说:“阿引想要什么,必须得说清楚啊,不然阑哥怎么知道呢?”

    阴茎在穴里的某一点碾磨,东方引颤颤巍巍地抬腿夹住莫随阳的腰,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亲吻。湿热的呼吸打在莫随阳脸上,他听见对方说:“我想…给阑哥生个孩子……”

    东方引再也没机会说话了,莫随阳堵住了他的小嘴儿,下面的巨物又开始在花穴里冲撞,比之前每一次都要深,都要狠。

    虽然之前说要让皇帝的儿子给他生儿子闹了个乌龙,但现在阿引有这样的觉悟,莫随阳又怎么能不满足他呢?

    东方引的身体被撞得花枝乱颤,前面的玉茎顶端只能断断续续淌出小股稀薄的精液,花穴口被撞得红肿,阴蒂充血,白皙修长的腿根本夹不住莫随阳快速挺送的腰,无力地大张着,方便了某人肏地更深。

    今晚,莫随阳彻底放纵了自己,直到东方引累晕过去他才停下来,抱着睡着的人换了个房间,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