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大当家他智商总掉线在线阅读 - 王妃?(咳咳,本车不收费)

王妃?(咳咳,本车不收费)

    主持婚礼的是齐老头,没错,就是莫随阳天天偷酒的老人,他算是寨中最年长的人了,虽然莫随阳总能把他胡子都气歪,但他打从心底是喜欢这个后辈的。

    “一拜天地!”

    莫随阳和东方引牵着红绸,朝着门口跪下,叩首。

    “二拜高堂!”

    起身,再拜。

    “夫夫对拜!”

    “礼成!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崔银山坐在下边,带头鼓掌,看着对面笑容明艳的人,心头一热,大哥大嫂终成眷属了,那他和寒哥呢?寒哥真的喜欢他吗?为什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他今天虽说只是跟着大哥接亲,但也是认真拾掇了一番的。没有戴奇奇怪怪的黑眼罩,杂乱的碎发也编了两个辫子扎起来,只留了额角的两缕,看上去就是一个神清气爽的翩翩少年郎。

    但寒哥好像连个眼神都没给过他,难免让他怀疑之前的猜测是否正确。

    而被他惦记的殷逐寒,何尝没有发现那道一直粘着他的视线,只是他不去愿多想,最后却徒添失望罢了。

    行完礼,东方引被送进了喜房,莫随阳还得在外面敬酒。

    夺天寨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热闹的喜事了,毕竟三位当家都没成家,就算是齐老孙女那次,也比不上今天。

    兄弟们和寨中的人全部到场,一轮一轮喝下来莫随阳也顶不住了,脑子晕乎乎的,走路歪歪扭扭,殷逐寒拿来一株药草让他嚼碎含在嘴里,他才清醒了些。

    此时,天色早已暗沉下来,龙眠山上亮起稀稀疏疏的灯火,只有练武场上还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大哥,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和山儿看着。”

    殷逐寒看着大多兄弟已经趴在了酒桌上,就劝莫随阳早些回去,崔银山拿着一个大鸡腿啃了满嘴油,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嘿嘿大哥,知道你急着回去跟大嫂深入交流,所以我今晚都没喝几坛,放心吧放心吧。”

    “那行,我先走了,记得叫几个弟兄把女人孩子送回去。”

    ……

    整个院子里都是一片暖洋洋的红,门缝里透过来一丝烛光,看着门上对称的“囍”字,莫随阳不由得心跳加快。他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喜服和发冠,这才推门进去。

    东方引放下手里的书迎上去,把他牵到桌边坐下,倒了杯热茶给他:“怎么样?想吐吗?”

    来这里快一个月了,他已经充分了解了夺天寨这群人的尿性,莫随阳今晚肯定被灌了不少。

    看他紧张自己的样子,莫随阳拿过他手里的茶喝了一口,手上却再没松开,眼睛也一直盯着他的脸。

    “没事儿,老二老三都有分寸,替我挡了不少。”他把东方引拉到怀里,凑到耳边轻笑道:“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爷是不会醉的。”

    准备好的酒就在桌上摆着,莫随阳倒了一杯就要送进嘴里,东方引按住他的手,皱眉:“我的呢?”

    莫随阳嘴角一翘,迅速把酒倒进嘴里,然后堵住了饱满诱人的红唇,舌头顶开牙关,把酒送进去。酒香在二人口中漫延,喉结滚动,东方引被迫饮下了这杯不一样合衾酒。

    有些未来得及吞咽的酒顺着嘴角流下来,滑过白皙脆弱的脖颈,在大红的喜服上晕出一团深色,东方引感受到冰凉,抓着莫随阳衣襟的手紧了一分。

    唇分,莫随阳扶着他的后颈,细细舔净了嘴角和脖颈的酒痕:“这样可算是喝了交杯酒?”

    “……算。”

    “下午抢亲的问题,阿引可知道答案?”

    “你!不知道!”东方引脸红了个彻底。

    莫随阳大手移到腰间,另一只手伸进喜服下摆,隔着裤子捏了捏紧致饱满的臀瓣:“爷来告诉阿引……”说完,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到了床上。

    莫随阳脱掉了两人的喜服,从背后搂着东方引,大手隔着亵布料玩弄胸前的两个凸起,含着他小巧的耳垂,往耳朵里吹气:“我的阿引真好看。”

    “嗯……”

    隔靴搔痒的爱抚让东方引头皮发麻,情动的眼睛半阖着,红唇微启,鼻腔里漏出一声呻吟。

    温柔缠绵的吻落在他眉心的花钿上,沿着额角、眼尾的小痣,细细描摹着脸部的轮廓,最后停留在红润的唇瓣,张嘴含住,牙齿轻轻碾磨,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糕点。

    挑开亵衣,露出微微起伏的胸膛和上面亭亭玉立的两颗小红豆,埋首在他颈窝,深吸一口气,鼻尖全是这人身上的清香,他不禁想到,这娇贵的小王爷,今后便是他莫随阳的妻了。

    片刻,一阵闷笑传来,莫随阳莞尔道:“阿引,你是小王爷,那我岂不是成了王妃?”

    不知他怎么突然想到了这个,东方引翻了个身面对他,抬手环住他的腰,往他怀里拱了拱:“算是,你介意吗?”

    莫随阳亲了下怀里的人,不安分的手从裤子钻进去,捏了捏挺翘的臀:“怎么会介意,我高兴还来不及,只要是阿引,嫁或娶都无甚区别。”

    东方引妖孽一笑,按住了下面作乱的手,翻身骑到他身上:“既然是我的王妃,那应当由我主动才是。”

    说罢,脱下自己的亵衣撕成布条,然后将莫随阳的双手绑在一起,压在头顶,俯身吻住了呆傻的人。

    一只手灵活地解开男人的衣服,抚过棱角分明的腹肌,覆上坚实的胸肌,拇指像是不经意地划过粉红的一点,中指却又明确的找到小东西,在乳肉上打圈碾磨。

    几乎是瞬间,莫随阳脑中一个激灵,下面的坚挺又硬了一分,手被绑住无法按着这人挺进,只能追逐着口中那条作乱的小舌抵死纠缠。

    男人的肤色不似他的白皙,并不夸张地肌肉下隐藏着爆发性的力量,散发着灼人的热度,东方引温凉的带了些湿气的唇吻上去,引得他一阵颤栗,倒吸了一口气。

    东方引伸出舌头舔了舔温热的胸肌,感受到身后顶着他臀缝的东西兴奋地动了动,勾起嘴角,手指拨弄两颗乳头,舌头缓缓向下,在腹肌的沟壑里挑弄舔舐。

    莫随阳感觉身下的东西快要爆炸了,紧紧抓着床柱,急促地喘息,声音沙哑:“阿引……”

    玉手搭上他的裤腰,正要褪下,莫随阳似是察觉到什么,动了动腿想要躲开,东方引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一只手伸进去握住了炙热的阴茎,另一只手隔着布料从下往上抚摸着粗壮的柱身。

    “阑哥,给我……”说着,他低头隔着裤子含住了巨龙的头。

    被温热包裹的瞬间,莫随阳爽得差点直接射出来,无意识地张开了腿,甚至自动挺腰往那人嘴里送,东方引趁机褪下了他的裤子。

    没了束缚的巨物暴露在他眼前,紫红色的柱身青筋毕露,根部隐藏在茂密的黑色丛林,鼓鼓囊囊的囊袋坠在下边,顶端的马眼流出些许透明的液体,并不美观还有些狰狞地可怕。

    东方引舔了舔顶端的小孔,味道并不浓重,他张嘴含住整个龟头,尽力收住牙齿往里吞,但还是有大部分柱身留在外面。

    他口腔被撑到极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柱身流下来,打湿了黑色的毛发,实在吞不了了,只能用手握住剩下的部分套弄起来。

    与花穴完全不同的快感,阴茎进入到深处时,喉咙因为异物的入侵不自觉地收缩,像是青涩的吮吸,虽然牙齿偶尔会刮到柱身,但他立马就会反应过来,然后讨好地抚弄下面的两个囊袋,莫随阳爽得魂儿都快飞了,挺腰的动作大了一分。

    一个不察,阴茎堪堪卡在了喉管,惊得东方引眼泪都流出来,喉间一阵干呕,腮帮酸得不行,但某人还没射,他只能缓了口气继续套弄。

    倏然,随着莫随阳一个挺身,一股滚烫的白浊打在东方引喉间,呛得他止不住干咳,吞下了许多精液。

    莫随阳紧张地坐起身,给他顺气,支支吾吾地道歉:“阿引,我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快吐,吐出来……”

    东方引直起身,手指擦去嘴角的白浊,然后含进嘴里,扯出一抹笑:“我不嫌弃阑哥的东西。”

    他眼角泛红,唇瓣水润饱满,与额间的花钿一样娇艳欲滴,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精液,赤裸着上身跪坐在他腿间,像个吸食阳气的妖精,莫随阳的心漏掉了一拍,呆在那里连呼吸都忘记了。

    东方引再次推倒愣住的人,褪下早已湿了大片的亵裤跨坐到他腰间,握住仍旧硬挺的巨龙对准花穴,缓缓坐下去。

    “嗯哼……”

    唇间溢出闷哼,他高高扬起脖子,胸膛急促地起伏,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莫随阳的尺寸仍旧让他心惊,身体被撑开到极致的感觉永远不可能习惯。

    全部吞进去之后,东方引腰部发软,过了好一阵,才撑着莫随阳的腹肌上下耸动起来。

    莫随阳就这么盯着那个湿热的甬道一下一下吞吐着他的巨龙,粉嫩的穴肉紧紧吸附着柱身,随着抽出的动作被带出来一截,与紫红色狰狞的东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呼吸不由得加重了几分。

    “嗯嗯……”

    不知跪了多久,东方引腿都麻了,感觉花穴都快被顶成阴茎的形状了,身下的人还没射,他腰身一软趴在他胸膛上喘息着,撒娇道:“阑哥,我好累啊……”

    莫随阳眼神一暗,手上用力挣开了本就不牢的束缚,扶着他的腰立起,腰腹快速挺动起来。

    “嗯啊啊啊……哈嗯嗯阑哥……不行嗯嗯……太快了……”

    “阿引说错了,爷很行……”

    他加大了抽动的幅度,东方引本就腰酸腿软,这下更是被撞得东倒西歪,双手在空中胡乱挥动,想要找到一个着力点。

    前面的小肉芽受不了这样灭顶的快感,射出一股精液打在男人的腹肌上,花穴里也分泌出大股大股的爱液,沿着柱身流出,浸湿了黑色丛林。

    “嗯嗯要死了……”

    娇嫩的阴蒂被撞得通红,穴口早已麻木,一阵失禁的感觉涌上东方引的大脑,莫随阳没有放过他,一下一下挺得更深,结合处汁水飞溅。

    “啊啊要坏了……不行嗯嗯好酸……慢点哈嗯嗯……”

    眼泪和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沾湿了几缕乌发,小腹以下不住地抽搐,东方引伸手碰了碰,好像摸到了体内那根作乱的巨物,倏地一下弹开了。

    大脑仿佛也被搅成了一团,意识像是泡在一汪温泉里,再也不想挪动,就这么沉沦,又突然被一股滚烫的热流填满,他好似也被融化,变成了一滩水。

    意识朦胧间,有人在他耳边低笑:“原来阿引竟真的喜欢这个姿势……”

    红烛摇曳,屋内又响起了叫人面红耳赤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