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东海有妖在线阅读 - 第九章 下糖上色 (瘦肉)

第九章 下糖上色 (瘦肉)

    阙故确定了姜弥不会逃走,也料定在它的地盘他逃不出它的掌心,所以姜弥已经被允许踏出寝宫。

    远处雷声轰鸣,约莫是人间又下雨了吧。

    他怯怯地站在门口望着这海底宫阙,远处宫宇似是笼罩了一层蓝色的雾霭,传说中的仙境也不过如此吧。

    不过既然海底都有如此宫阙,那想必天上有天宫这样的传说也并非全是胡诌的。

    他四下看了看,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几只虾蟹水母自他面前飘过,阿琢也不在。

    他赤着脚,想要踏出去,却又收回来。

    阙故不在,如果他迷了路定然找不回来,还是等阿琢回来吧。

    他转身走回殿中,不多时竟真等到了阿琢,阿琢跑得衣衫凌乱,红色的鱼尾胡乱拍打着水花,猛地冲到了姜弥的面前。

    “这是怎么了?”姜弥赶紧接住他。

    “王上……王上不好了,王上受了重伤!”

    姜弥听到这,已然愣住,心里一瞬间凉了半截,揪住阿琢急切地问,“怎么了?你说清楚!”

    “您,您过去看看吧!”

    姜弥也不再多问,扭头冲向殿外:“快带我去!”

    姜弥浑身颤抖地被阿琢拽得飘在海中飞出老远,很快就游到了宫宇门口,阙故浑身都是蓝色的血污,它像个损毁的精美娃娃,毫无生气地躺在水蓝剔透的地砖上。

    姜弥呼吸一滞,一瞬间哭了出来,他扑跪在它面前,双手无措地触碰着它的遍体鳞伤,哑然唤道,“阙故,你醒醒?这是怎么了?”

    他哭着问:“可有大夫?能不能来帮它治一治?”

    阿琢边抹眼泪边摇头,“王上的病症,大夫治不了,这是雷刑,无人可医。”

    这时,四只蓝旗鱼游了过来,以脊背托起地上的阙故,把它拖回了宫殿里。

    姜弥跟在后面,擦干了眼眶的泪,“它为什么会被雷劈?”

    阿琢看着他,欲言又止,最终在姜弥恳切的眼神中,叹了口气,“是为了郎君你啊。”

    他愣住,“为了我?”

    阿琢帮着旗鱼把阙故搁在床上,“王上不许说,郎君就别问了,郎君若是有心,便好好照顾王上吧。”

    姜弥怔愣着从阿琢手中接过一罐伤药,他看着垂眸看着闭着眼,皮肤的蓝色越来越深的阙故,心里无端有一些痛楚,像是有一只手抓紧了他的心口,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郑重点头,“我一定好好照顾它。”

    姜弥细细地为阙故擦药,从头到脚,大大小小的烧伤遍布了他全身,越看越触目惊心,焦黑翻裂开的伤口里露出蓝色的血肉,触目惊心。

    上完了药,阙故仍旧紧闭双眼,这一番折腾他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他捧着它的手,看着这个往日高大威猛的妖怪,此刻脆弱地躺在面前,他垂下眼眸,用拇指细细摩挲着它的掌心,他记得小时候每次生病母后都会这样用拇指在他的掌心打圈摩挲,好像这样就能感受到母亲的存在,愿意为了母亲也好好地活下来。

    他猛然惊觉自己竟然不想趁此机会离开这里,他不想它有事,他想就这么守在它身边,他盼着它醒来,像往日一样用那双幽深的湛蓝眼眸看着自己,把自己深深地摄入其中,像往日一样把他搂在怀里,紧紧地桎梏在那个宽阔的胸怀间,把最脆弱的胸口袒露在他面前。

    似乎是听到了他的祈求,阙故眼睫颤了颤,眼睛裂开一条缝隙,朦胧地把红着眼眶哭得可怜的小人儿收进眼里,它掀了掀唇角,有些勉强地笑起来,“弥...弥儿。”

    握着的那只冰凉的手忽然回握住他,姜弥猛然抬起头来,耳畔传来虚弱却熟悉的声音,他惊喜地看向阙故,对上那双有些疲态却灿若星斗的眼眸,他又哭出来,这次却是高兴哭的,他抽抽噎噎地把它的手捧在心口,那张白皙俊俏的小脸都哭花了,“你,伤成这个样子,我以为你要死了...你吓死我了...”

    它抬起手,抹了抹姜弥眼角的泪花,“看见弥儿关心我,为我掉眼泪,我这伤也不算亏。”

    姜弥没好气地拍开它的手,“你往后再也不能这样吓我了!”

    往后。

    阙故笑出声,笑声缓缓荡开,填满了整个寝殿,它的弥儿说了往后,往后也要同它在一起。

    阙故浑身泛起一片蓝光,身上那些伤口缓缓愈合,细小的伤口都自己愈合到看不见,几个大的伤口也修复地只剩疤痕。

    原来它不会死,姜弥瞪它一眼,可看到它额角干涸的蓝色血迹,那缺了一只角的伤口没有丝毫改善,他下意识觉得,这个地方会是阙故伤得最重的地方,他伸手缓缓覆盖上它的伤口,轻声问,“疼不疼?”

    它认真地道,“疼,或许弥儿亲亲就不疼了。”

    它本来以为它的玩笑话姜弥会懒得搭理,不料他却俯下身。

    他爱怜地舔舐了一下它断了角的伤口,丝丝腥甜蔓延在舌尖,它浑身一颤,柔软温热,说不清的痛痒搔动着它的心弦,它完全本能地扯下姜弥因为照顾它而松松垮垮的衣裳,露出大片莹润的雪白,眼前就是两点诱人的殷红。

    它双手箍住他纤细的腰,用力地在他左胸口一点用力吮了一下,姜弥胸口留下一个红印,泛着莹莹水光,他可怜兮兮地挺起上半身把胸膛送到它嘴边,它也给他一次次细致的补偿,又用力吮了一下,嘴唇与他细腻的肌肤分开时发出“啵”的水声,暧昧又令人兴奋。

    “嗯……”姜弥只觉得胸口一阵发烫,酥酥痒痒,它的舌头扰着粉嫩的珍珠打圈,搔得他十分难耐,像是隔着他的皮肉胸骨直直舔在他的心尖儿上。

    阙故抓住他的手,往自己下身探去,“这世上有一种功法叫双修,可以促进修为,也可以促进伤口愈合,弥儿可愿帮我?”

    姜弥触上那冰凉湿滑的性器,一瞬间耳根通红到脖颈,他一瞬间就想到昨日这根硕根埋进他的身体里,狠狠操弄着他的感觉,充斥着满足,舒服,刺激,一点点瓦解掉他的理智,让情欲占领所有, 引领着他攀上云端。

    身后被它开发成了习惯的地方也有了反应,他缩了缩后穴,那里空虚得紧。

    他不再扭捏,双手捧住那硕大的根茎,上下撸动,直到那根性器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挺,高高地顶起了被衾,接下来他就有些为难了,阙故躺在那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病伤未愈,只怕是不能起身的。”

    他羞红了脸,咬了咬牙掀开被子,被压制住的性器一下子弹到他眼前,他咽了咽口水,抬手缓缓解下腰带,松垮的衣裳窸窸窣窣落在地上,他跨坐在阙故腰上,撅起屁股握住那根硕根的头想要往身体里送去,可是到底还是下不了狠手,他皱着好看的眉,一阵磨磨蹭蹭,才将将吞下半个头,他看着阙故愈发幽深的眼眸,狠了狠心,沉了一下臀,总算是吞下整个头。

    身下的阙故也闷哼一声,它被这个小妖精折磨得快要撑爆了,却始终舍不得自己上,它太想看看这个小东西是怎么放下羞耻,骄傲,来取悦它,安抚它。

    姜弥已经看不清阙故的面容,他焦急地额头布满密密细汗,一个硕大的头嵌在身体里,进退两难,不由咬牙暗恨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么一遭,可体内正翻涌着情欲和空虚,上了瘾的身体迫切地想要被填满,那干涸饥渴的地方盼着被冰凉的妖精灌溉。

    他后仰了身体,摁住阙故的腿,缓缓沉下臀,向后坐去,他疼得掉下泪来,可卡到一半愣是下不去了,着不上不下的,难受得他失了神志,腿软地撑不住,忽然腰上落了两只大手,把住他的细腰,将他摁着坐了下去,“啊——”

    “啊——哈......进,进去了...”他坐在阙故的身上,阙故埋在他的身体里,他做到了。

    那些空虚被尽数填满,他正准备舒一口气,抬眼却看见阙故委屈巴巴的眼神,它嘶哑了声音道,“弥儿...我难受...我想要。”

    姜弥绷紧了身子,看着它可怜巴巴的眼睛,实在是不忍心,可......他还是坐直了身子,摇着臀将那好不容易吞下的硕根缓缓吐出来,他屏住呼吸,猛地向下一坐,将吐出大半的性器再次吞进去,“嗯!”

    他闷哼一声,这一下他没控制住,让那硬挺的头顶到了他最深的地方,在那里撩拨而过。

    最冰凉坚硬的东西抵上最温热柔软的地方,冰与火的较量。

    他自不肯服输,摇摆着臀起起伏伏,几个起起落落,他却软软地伏在阙故的身上,趴在它胸脯上,嘤嘤娇喘,再也动弹不得。

    阙故眸色幽深,却不许他就此投降,它双手捧住他的腰,抬起,摁下,“啊哈——阙故!”

    姜弥咬牙怒骂他,却根本逃不出它的魔爪,只能期期艾艾地求饶,“别,不要了...呃嗯...太深了...”

    阙故听到他的话,翘起唇角,“那就浅一点。”

    于是乎它就用那个头折磨他,进入他,抽出来,再进入他,在他敏感的穴口打着圈,用力捣两下再抽出来,这样折磨着他的嫩穴,直把那捣出点点汁液,挂在莹莹殷红之上,对它的性器迫切邀约。

    他的身体一瞬被空虚填满,他感觉自己已经被阙故驯服了,他太想要它了,想要被它贯穿,想要它在自家身体里攻城略地,狠狠地占有他,想被它干到死。

    他握住阙故的手臂,仰起头,哀求道,“别...别再折磨我了...求求你,给我,给我吧...”

    阙故抬手揩去他眼角泪花,“叫一声夫君听听,叫一声夫君,今日就是我俩洞房之夜,我就会狠狠地干翻你。”

    他咬咬牙,含羞带怯地唤了一声,“夫君,求夫君怜爱我。”

    阙故粲然笑开,应了一声,“小骚货,我就知道你离不开为夫的硕根。”

    它拍了一下姜弥的屁股,清脆的拍击声让他喊着龟头的后穴一缩,咬牙忍住哼声。

    阙故恶劣地又拍了一下他的臀,“喊出来,为夫喜欢听娘子喊,喜欢娘子这个小骚逼夹住我的硕根时的浪叫,你要是叫得好听我就给你。”

    姜弥在它毫不收敛的拍打中眼含着泪,摇摆着嫩臀嘤嘤呜呜地浪叫,“啊——啊啊啊啊——啊——”

    嫩穴儿早被折磨得红肿不堪,它在他的浪叫中身心舒坦,这才把住他的腰,狠狠地摁下去,托起来,摁下去,反反复复,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哼——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夫君!快一点!操烂弥儿的小骚穴吧!”

    阙故被他的话取悦,拔出硕根,转身把姜弥摁倒在床上,一阵快速动作,每一次都重重地插进去,深深地抵达他最柔软的地方,狠狠地撞击着,直到又一次把他顶上高潮,他此刻早已失了理智,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是紧紧地,握住阙故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