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看着外面

    6　“看着外面”

    高峰时的公交车比平时更晚地开抵了学校前的那一站。

    晚点意味着路上遇到了堵车——不过，这个时间段的堵塞几乎是个必然事件，人们只是叹息和抱怨，脸上都是早已习以为常的疲惫。

    在这种倦怠感里，少年阴沉的表情也就不显得有什么奇异了，昏暗的天色之下，也没有人注意到他因恐惧与痛苦而诞生出的小小颤抖。

    公交车到站了，车牌正是刚刚发到他手机上的，他铁青着脸驱动着脚步，每一步都像是在迈向地狱。

    “我知道你叫什么、在什么地方上学。”——男人们没有这样说，可他们的照片已经传达出了这个意思。

    “要是你拒绝了，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虽然是个老套的威胁，但对原本就已是惊弓之鸟的少年而言，却着着实实地有效。

    男人们先是利用自己能掌握的少年的情报交织出由恐惧编织的网络，而后他们拽动着那网子，已深陷恐惧之中的少年，最终不得不跟上了他们的脚步。

    事实上，他们所知的情报也仅有少年的学校、姓名和他上下车的位置而已，那一周的空白时间，他们就是在调查这些。

    少年如他们意愿般踏入了陷阱，他挤在一堆人里，拼命挪动着身子到了窗边。

    男人们要他站在最角落那扇窗户前，面朝窗外。

    这里的一侧就是高耸的铁板，铁板后的双人座虽然面朝这侧，却因为铁板的缘故不容易看到角落里的情景，再加上晚班的车辆常常关着灯，使得这里成为了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

    少年才刚刚站上那里，身体便被一个高大的身影压住，他几乎撞在了玻璃上，让他忍不住想扭头骂上两句脏话。

    “看着外面。”身后人命令道，那声音让少年顿时僵住了——那正是他昨天遇到的两个痴汉之一。

    现在，他整个人都被这痴汉笼在了阴影里，有他在，车厢里的人就算向这里看来，也未必能发现少年。

    问题就是少年的右手边——他用眼角的余光瞥去，只见另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了那里，正巧挡住了可能从旁投来的视线；那正是另一个痴汉。

    此时此刻的他，就像是被两个人固定在了囚牢里。

    少年不由得一阵发颤，而身后男人的手已经向他身上袭来。

    那只手从他的胸口开始抚摸起，一路向着裤头移动，它毫不客气地解开了裤头的纽扣，而后一头扎进了少年下身的温柔乡里。

    “呜……”少年呜咽出声，他紧紧地抿住唇，耳根上迅速地染上了一层红晕。

    虽说身边是铁板，但要是他的声音太大，仍然会引起身边人的注意。

    更不要说现在还面对着窗外，虽说公交车底盘较高，但这仍带来了强烈的开放感，让他只觉得自己的呻吟会被什么其他人听见……

    男人可不知道他的想法，手指继续变本加厉地玩弄着少年的下体。

    昨天已经被玩弄过的阴蒂现在仍红肿着，隔着内裤一碰就让少年一阵颤栗。

    欲望也随着那颤栗抬起了头，一旦男人碰触过囊袋，少年的闷哼里便会不可遏制地多出几丝甜腻。

    而今天的男人显然已经不满足于隔着内裤搔刮少年的身体，他的手再度回到上方，顺着皮筋内侧向内潜去。

    “咿……！”少年的下身被男人的手指直接碰触了。

    这让他险些惊叫起来——粗糙的手指表面毫不留情地磨擦着柔嫩的肌肤——他颤着身子抿住唇，身体在男人的怀抱里发着抖。

    阴蒂和花穴入口都被掠过，新鲜而粗粝的快感瞬间将少年贯穿。

    他又发出了几声被闷住的哀鸣，身子摇摇晃晃地向窗户倒去，眼睛里一片模糊。

    那快感一下子便唤醒了昨日被蹂躏玩弄时的记忆，身体深处闷烧的火焰像得到了渴望已久的燃料般腾起，一股脑地搅乱了他的脑海。

    少年的花穴瞬间便湿透了，男人发现了这点，手指放弃阴蒂向那里探去。

    “那、那里是……啊、嗯啊……！”少年一惊，转动着身子试图逃避手指的爱抚。

    “还装什么？都湿成这样了。”男人在他耳边斥道，“看着外面。”

    “呜……咕呜呜……”少年只得咬着牙看向窗外。

    他可一点儿也看不清外头的景象，泪水完全模糊了他的视野，而男人的手指就在这样的状况下分开了阴唇。

    第三根手指——好像是中指——顺着被扒开的间隙往里，它压着内侧那条小缝，一点点地向里探去。

    ——被入侵了。

    下身传来了清晰的异物入侵感，身体与心理上的不适一口气向上涌来。

    少年脑袋里“轰”地一热，一团反胃感从身体深处涌上，他条件反射地想说些什么，冲出口的声音却是粗重的喘息。

    “哈啊……哈呼……嗯……”

    男人的中指在他身体内侧打着转，它用指尖充分感受着内里的柔软。

    内壁被它搅拌得越发潮湿，阴道的褶皱仿佛都被完全撑平，原本蓄积其中的液体因此流出，弄湿了男人的手掌。

    他“哈哈”低笑两声，随后评价道：“水真多。”

    “呜……”这侮辱性的评价让少年再度啜泣出声，可那抽泣很快又转变为低哑的呻吟，“啊、停……哈嗯、……”

    男人开始抽插起了那根手指。

    在稍稍适应了异物的少年身体内侧，手指飞快地来回着，它近乎完全抽出又再度全部插入，一次又一次地强迫少年的内里为它敞开。

    “咕嗯！”——少年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感觉，“呜……嗯嗯！”

    他仍然难受异常，可难过之中又有些别的什么腾了上来；男人用另一根手指压住了他的阴蒂转动，那莫名的感觉转瞬变转化为了焚烧身躯的烈火。

    它们侵略过他的脊背，啃噬过每一根神经，少年几乎要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甚至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他正在向下坠去——为免彻底坠落，他只能拼命向后倚靠住男人的身体。

    “啊、哈啊……咕、咕呀……呜……啊嗯……！”

    男人最后向着他身体深处狠狠一捅。

    而就在这刺激作下，少年在男人的手指间、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