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夜间散步

    9　夜间散步

    小狗被用狗链牵着前行。

    被装上各种各样的玩具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只要他是只小狗，无论什么样的课题他都会接受。

    男人扯了扯手中的链子，少年顿时发出一串柔软的呻吟，他颤抖着继续向前爬去，一直爬到男人脚边。

    “真乖。”陈叔摸着他的头说。

    然后他继续走，不管少年的脚步如何，这让少年只得努力加快脚步，在地面上留下一串脚印。

    “嗯、哈、啊嗯……”而他的呻吟也没有停下过，“哈呼、哈啊……”

    黑暗里可以听见他的呻吟声，喘息着向四周不断地扩散。

    这着实——算不上什么新鲜事了。

    自从少年成为了陈叔的母狗以后，每次他来这里都需要被带下门一圈。

    散布既是情趣也像是在教育，少年时不时就会在楼下被操，也会被要求冲着电线杆撒尿。

    一次做起来很难，两次三次就会稍微好点，再往后，少年渐渐便不再有什么心理负担。

    这并不意味着他对此不再感觉到羞耻——不，即便是小狗状态的少年，也依然会因为自己的举动而羞耻难当。

    他只是越来越清楚作为一只人形犬该有怎样的表现而已。

    像小狗一样行动，与此同时也有着人类才会有的羞耻，就这样夹杂在两者之间，并因此而快乐着。

    少年对此无师自通，他以四足在地上爬行，在楼下为男人口交，听着外头车辆的声音达到高潮。

    这些事，少年甚至已经开始变得娴熟。

    ——所以，陈叔才要“换个花样”。

    他扯了扯手上的狗链，又听见少年的一串呻吟，他“啊”地一声，声音颤抖又柔软：“主、主人……呜……哈嗯……”

    “怎么？”陈叔回过头来，“小狗不是很有精力吗？”

    “呜、嗯……”少年大口喘息着，这才迈开脚步；他一走，就有铃铛声在四周回荡。

    “叮铃——”清脆的声响如同昭示着这里有些什么一样。

    那铃铛不在别处，正是在少年的胸口：此时此刻，两个小铃铛正被乳夹夹在他的乳粒上。

    夹子上连着的正是陈叔找来的狗链，也就是说，这次散步，少年是在被拉扯着胸口前行的。

    除此之外，他什么也没有穿，所有的感官因而集中在胸口，在男人的扯动和乳夹的作用下，他不停地轻微高潮着。

    “哈啊……哈嗯……”

    喘息声在四周回荡，混杂进脚步和清脆的铃铛声，少年的目光有些涣散，却依然拼命地跟上男人的脚步。

    虽然现在的他把自己当作小狗，但他毕竟不是真的狗，爬行的速度远远比不上男人脚步的速度。

    他因而倍加努力，胸口的铃铛也就摇晃得越发厉害，乳头在夜风里被拉扯，传来一阵阵甜蜜的刺痛。

    “咕嗯、嗯……”

    少年的花穴早已一塌糊涂。

    淫液不断从内里流出，顺着大腿向下流，内里隐隐作痛，呼吸艰难又疼痛。

    “主、主人……哈啊、嗯……”少年忍不住开口哀求，“小狗、嗯……小狗……哈……”

    他们正经过一条平日里总会经过的路，路灯下，少年的模样显得有些可怜。

    陈叔转过头，又扯了扯手上的链子，这动作引来了一声惊叫，少年的身体抽动着、显然又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可真正的高潮却始终没有来临。

    少年只觉得自己的脑海变成了一团浆糊，他渴望得到彻底的释放——

    他渴望被进入，然后被操到射精与潮吹。

    这样的概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他脑海里彻底生根发芽。

    “怎么了，小母狗？”陈叔故意问道，“想撒尿吗？”

    “我、呜……”少年痛苦地摩擦着双脚，“母狗、想要……主人的、肉棒……哈啊……”

    “你这是在要求我吗？”男人恶意地延长了话题。

    “咦？不、不是！”少年顿时慌张了起来，“母狗没、没有那样想……！”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我、哈……求、求求……主人……”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男人说着，又扯了扯手上的链子，“我教过你吧？”

    “哈呜……”少年喘息着，吞了口唾沫，“母狗……哈嗯……”

    他爬到路灯边坐下，在惨白灯光下张开了双腿。

    路灯在他的双腿间照出了一片反光，肉穴看起来已经完全准备好了被进入。

    少年伸出手，双手一左一右地摁住了阴唇，用力。

    花穴就这样被拉开了，光是这样的动作，就足以让少年抽搐了起来。

    他把自己淫乱的内里彻底展示在了灯光下与男人眼前，暴露带来了羞耻，又是一团液体从内里涌出。

    “请、请主人——”男人教过他的，就应该这样说，“把大肉棒赏给母狗……！”

    ——因为他只是母狗而已，男人没有任何理由要操他。

    所以把那肉棒放进他体内着实是个恩赐，是他必须感谢的事物……！

    少年最后的尾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他含着泪看向男人，期望他能给予自己更多一些什么。

    那着实令人羞耻与屈辱的话语仍在他口腔里徘徊，他不认为自己已经认同了那种价值观，却又因为话语本身所蕴涵的羞辱感而兴奋得不断打颤。

    少年觉得自己着实已经变成了一个矛盾集合体，各种各样矛盾的情绪在他身上全部混杂在了一起——不过，这都与现在这状况无关。

    “哈啊……哈、呼……”

    现在的他只希望男人能够真如同他的哀求般，“赏赐”给他一些什么。

    在他面前，陈叔露出了一个笑容，他说：“那就先拿出点求人的诚意来吧。”

    “诚、诚意……？”少年有些发愣，只能复述着这两个词。

    “在这里自慰。”男人说，“我会好好地拍下来的。”

    “啊、嗯……”少年点点头。

    ——事实上，在路灯下自慰也并不是第一次。

    黑夜中的路灯总让他有种周遭一切都聚焦在他身上的错觉，羞耻感因而加倍地涌上。

    少年把手伸向了花穴，然而就在这时，男人阻止了他。

    “等等。”他扯了扯手上的狗链，“——今天用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