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放纵

    4　放纵

    坐在公交车上，少年心不在焉。

    他看着外头的景色一一掠过，心头的情绪复杂得他无法理清。

    周末，母亲留在医院照顾父亲，而此时此刻的他却坐上了前往陈叔家的公交。

    错乱、不堪、悖德，少年在心底用无数词汇咒骂自己，可越是咒骂，他就越有想要前往那里的冲动。

    ——只要化身为了小狗，所有这些思绪都会烟消云散。

    少年没有意识到自己把这种行为当作了避风港，但恐怕就算意识到了，他也会一头扎进其中。

    公交车到站了。

    按照事先说好的内容，少年到得比以往都要早，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午后就抵达这里。

    剩下的路他已相当熟悉，他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陈叔的住处，摁响了门铃。

    “叮——当——”

    陈叔推门而出，看到少年，他咧嘴笑了。

    “来了啊。”他向往常那样说道。

    他把少年迎入房中，屋子里正飘荡着一股食物的香气，陈叔顺势便问道：“午饭吃过了吗？”

    “还没。”少年如实回答。

    陈叔又笑了，他伸手掏出自己的欲望，把它凑到少年身前：“吃吧。”

    言下之意已经格外明显。

    少年吞了口唾沫，在男人面前跪下，把那东西含进口中。

    陈叔的欲望又粗又大，一下子占满了他整个口腔，他努力地松动喉头，像在吞吃食物般将那肉棒吞进了食道。

    男人随即开始前后挺动，他的欲望因而贯穿了少年的食道，少年的呼吸因为口腔里的堵塞而变得沉重，他伸出手，迫不及待地扒下了自己的衣服，又伸手去解男人的裤子。

    不久后，他们都变得赤裸，就这样在玄关处发出淫靡的水声。

    “咕嗯！嗯……呼嗯……嗯嗯……！”

    食道里的饱胀感让少年觉得自己好似真的在吞吃着什么东西似的，唾液在男人肉棒的刺激下大量分泌，顺着抽插不断流出口腔。

    不过，反正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弄脏玄关了，这种事无关紧要，更重要的是它带来了水声的刺激，让少年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燥热难耐。

    “哈啊……哈嗯——！”

    他无意识地开始用欲望摩擦着地面，迫不及待的模样让男人早早在他口腔里射了精。

    大量的精子滚进口腔深处，少年把它们一一吞下，果然——胃里传来了饱胀感。

    “午餐”。

    他吃了男人的欲液作为午餐。

    ——比起“糟糕”或者“羞耻”，此时此刻，竟是“忘我”涌上少年脑海更多。

    在刚刚这个瞬间，他能够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口腔里的东西上，他因此而忘记了其它所有，无论那是不安是别的什么，都彻底从他脑海里消失了。

    少年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他无法否认这就是他来这里的目的之一。

    男人眯起眼睛打量着他，但两人方才的姿势妨碍了这一点，所以他让自己先小小地发泄了一下，而后拽起少年，用项圈和铁链把他牵到桌边。

    桌面上放着他今天的午饭，是外卖的披萨。

    “吃吧。”男人示意少年。

    所谓把精液当午餐说到底只是情趣说法而已，男人并没有打算真的那样做。

    但他也没有放弃在这样的状况下继续自己的娱乐活动。

    原本趴在地上的少年听见他说的话，他像只小狗一样冲着桌面探头探脑，而后伏在桌边拿起一块披萨吃了起来。

    男人单手捞起他的腰身，于是少年配合地抬起臀部，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而他不介意那件事发生。

    滚烫粗大的欲望贯穿了他的花穴。

    “啊、啊嗯……！”

    尽管已经有所预料，呻吟声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少年被插得仰起脑袋，嘴里的食物因为来不及吞咽而含在口腔里，不过在贯穿开始前，他找到了机会开始拒绝。

    他就这样一边吃着披萨一边被操，男人的肉棒直撞向他的子宫入口，快感与麻酥感从下身涌上，把他的脑袋搅拌得一塌糊涂。

    而他就只能近乎本能地咀嚼着嘴里的东西，同时不受控地呻吟出声。

    “哈啊！嗯啊啊！咕、嗯……嗯嗯！哈……哈嗯！”

    身体内侧的撞击让他彻底软了腰，他趴在桌子上，下身的重量几乎完全落在男人的手臂上。

    垂向地面的双脚因为快感而不断紧绷，他的大拇指顶端这样才能将将碰到地面，从那唯一相接的地方传来一丁点儿触感。

    可少年不在乎这个——不，他完全不在乎，快感基本上已经占据了他的脑海，如果还有剩下的部分，那一定已经被分给了驱动他的牙齿。

    他就这样被操，除此之外，什么也想不了。

    高潮比预期得还快来临，他险些没有咬住嘴里的东西就喷出了一团团精液，世界有刹那在他眼前消散，而他能做的就只有向着空无一物的白茫里扎去。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如同海浪，而他是在浪尖上冲浪的人，他被理所当然地冲上了天空，失重而后下坠。

    而男人的操弄并没有就此停下，高潮带来的空白中，少年听见了自己臀瓣发出的响亮“啪”、“啪”声，他猜测它们被撞得变形的模样，之后又陷入了新一轮的快感里。

    ——等少年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男人才在他体内射精，大量的冲进他身体深处，叽里咕噜地在那里发出声响。

    “啊啊！”少年收缩着下身，把嘴里的食物吞进腹中，“好、好好吃……啊啊、啊啊啊……！”

    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这句话究竟是在说食物，还是在说体内的肉棒。

    他们就这样吃完了午饭，男人操着少年一起移动到客厅，他们在那里又开始了一轮性爱的狂欢，少年被操得惊叫连连，声音在房间里不断地回荡。

    “咿哈、呀呀啊！”花穴被操完了就换成后穴，“嗯、咕、呀哈……呀嗯！”

    全身上下，无论哪个空洞、哪个细胞，都沉浸在快感里。

    ——这样就好。

    这样就够了。

    “你遇到什么事了吗？”男人忽地问道。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