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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子成熟时(夫妻口交、沙发骑乘play)

    何凡骞坐在沙发上,刚洗完的短发湿淋淋的,还在滴着水。窗外树影凌乱且蓬松,牵动着他略空洞的目光和思绪——

    十七岁的他走在校园的林间小道上,一名穿着球衣的男生看到他,远远地对他招了招手:“何凡骞,你不是转学去国外了,怎么回来了?”

    “你丫的,好久不见了,”见到旧友,何凡骞也激动起来:“那边还差些资料,我回来拿。”

    “唉,我还以为你又转回来了,”男生放下夹在肘窝的篮球,熟练地在指尖运了个球:“儿子,来一场?”

    何凡骞好久没打球了,正好今天穿了AJ,他脱下外套,和档案袋一起塞包里:“乖儿子,你爸爸我来了。”

    二人我推你闪,你抢我避,交错扭转的步伐间,鞋底与操场的水泥地面来回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

    白线边缘,他两脚蹬地,双手持球,食指中指一拨,篮球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没进篮,远远地飞到了隔墙外的柿林里。

    “我去捡球。”何凡骞一身热汗,匆匆绕进树林里。

    正值深秋,红彤彤的果实像一个个小灯笼,累累地挂在枝桠上。风吹过,几片树叶翩然飘落。

    何凡骞先在路上找了一圈,又跑到树下,层层地毯似的枯叶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弯下腰,双臂撑在膝盖上,气喘吁吁着打算歇一会儿。

    一阵风吹过,树叶扑簌簌地抖动着,几片落叶携着飞尘迷了他的眼。

    “是你的球吗?”耳边传来男生清亮的嗓音。

    何凡骞寻声望去,歪倒的画架旁,篮球落在一地混杂的油彩上。一名学生倚在树下,姿态慵懒地看着他。

    他年纪还小,穿着校服,黑亮的短发上抹了发蜡,一副老港城学生作派。或许是傍晚的秋风作怪,刘海有些凌乱。他伸手,仪态优雅,洁白的手指穿行于黑发中,随意地往后一捋。

    少年可能有西洋血统,皮肤白皙,野生眉浓而不乱,半眯的眼睛亮得像星子,鼻梁挺直,下颌角线条锐利,未脱的稚气藏掖不住开刃似的锋利。

    即使还未完全长开,已经能隐隐瞧出日后的祸水模样来。

    何凡骞艺术方面审美糟糕,不代表他不会识人。只有在这座最昂贵的城市,屹立于金字塔顶端的最昂贵的家族,才能养出这样气质矜贵的、美貌里带着邪性的少年。

    少年显然早就习惯了各种明里暗里含着惊艳的目光。他屈起被溅了一裤子油彩的腿,明明不耐烦了,语气却温和有礼:“把球拿走吧,不用你赔。”

    褐色枝桠被压弯到极致,“啪——”一颗柿子倏然坠落,烂熟的果肉和汁水四处飞溅。

    被击中的心砰砰跳着,“对不起。”何凡骞听出他话语里不欲被纠缠之意,涨红着脸离开。

    汗水混着油彩粘在手心,也在何凡骞的心上涂抹了一片斑斓。

    之后的好几年,身在异国他乡,他总会想起柿子树下那位祸水似的美少年。

    朋友知道他心头这抹白月光后,评价道:这种美人,赏味期像露水一样,短暂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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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浴室里淅沥沥的水声也和外面的雨一样停了下来,何凡骞皱着眉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肩侧贴来一具身体,温软里还携着刚沐浴后的清香:“老公?”

    他并不搭腔,只是向后坐了坐,享受着头皮的按摩,以及干燥的毛巾擦拭头发时轻柔的力度。眼前一截莹白的胳膊不停晃动着,他突然伸手握了上去,魏亭被吓了一跳,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热潮还未褪去,昏暗的灯光下,魏亭眼神湿润,唇不点也红,给这张总是木愣愣的脸上添了几分欲色。

    “……”丈夫摩挲自己胳膊的手开始渐渐下移,先是撩开睡衣下摆,又顺着臀缝挤进内裤。他的身体瞬间一僵,很快又放松下来,任男人的指尖狭昵地戳弄着自己的穴眼。

    “老公,今天试试前面……”

    手指刚插入,那处的湿软和滑腻便一层层地簇拥过来,显然,魏亭在浴室时就自己做好准备了。

    明白这是拒绝的意思,魏亭的脸上划过一抹难堪。

    将毛巾扔到一边,魏亭软塌着腰跪坐在丈夫脚间的地板上,握住男人已经半勃的肉棒。纤长的手指环在上面来回撸动着,魏亭一边歪头探出舌头,小口小口地舔舐着他的阴囊,完全舔湿了,才张嘴含住其中一颗,吸吮时发出粘腻的水声。

    全部舔了一遍后,他眯起双眼,面前的阴茎肿胀勃发,掌心还能感受到上面一圈圈青筋搏动时的强劲。早已泛起粉色的指腹轻轻揉捏顶端,浊液顺着手指缓缓流淌下来,他边舔边咽,微咸发苦的味道令他也有了反应。他偷偷地夹紧双腿,感觉内裤都湿透了,硬挺的性器也被湿乎乎的布料束缚得难受。

    接着,魏亭低下头,缓缓褪下自己的内裤。下体彻底暴露出来,两只脚丫踩上沙发,皮质软垫上凹陷下足印,又飞快地恢复表面的平整。他背对着蹲坐在丈夫胯部,上半身衣着完整,因为他知道他不喜欢自己这具畸形的身体——新婚第一夜,他就彻底意识到了。

    他半抬起屁股往前挪了挪,湿淋淋的花穴不经意间蹭到男人的肉棒,伞状顶端坚硬且滚热,他心中一荡,眼里失神迷离,但是咬着唇不敢出声。按捺多磨几下的欲念,他捂着花穴,握住丈夫的阴茎,往已经自己扩张好的后穴里塞去。

    龟头渐渐被吞没后,眼前白嫩的屁股不上不下地夹着自己的肉棒,虽然里面又紧又热,但何凡骞有点不耐烦他往下坐的速度,便用力掰开臀瓣,揉了揉被撑得颜色发浅的肉圈,接着向上一挺。

    “呃……”猛地全根没入,肛周的褶皱都被推挤着向内一陷,魏亭差点被捅得喘不过气来。不待他适应,何凡骞掐着他的腰,上抛和下落时“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魏亭解开束缚的胸部也因身体的颠簸而不停抖动。怕自己被颠得从丈夫身上摔下去,他只好胡乱捂住自己的乳房,一边费力地撑着前面沙发的软垫。

    随着何凡骞的抽插,魏亭呻吟着,“嗯……我不行了……啊……”他小幅度晃动着自己美丽的脸庞,眉毛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地微微蹙起。

    “不行了,就自己动。”一直紧紧箍住他腰的手真的松了开来,魏亭低下头,唇瓣微张,舌尖轻吐。他骑在男人身上,努力伸直胳膊来支撑住身体,一边缓缓扭着腰,挺翘的臀部抬起又落下,甬道蠕动着,卖力地吸嘬体内粗大的肉棒。

    何凡骞确实很久没有碰他了。魏亭的脸上已露出痴态,直愣愣地盯着面前的壁纸,上面投了一大片茂盛如蓬的树影,时不时以风声为节拍,舞动虚浮重叠的枝叶。

    身体开始渐渐地虚脱,腰部越来越酸,脸上越来越热,眼神也越来越飘忽不定,他不断吸回嘴角的口水,口中溢出缠绵的喘叫声。

    被骑了一会儿,魏亭的力度小到几乎坐在自己身上不动了。何凡骞直接把他推倒在沙发上,自己直起身覆上他的后背,律动着汗湿的腰臀,将这具虚软纤细的躯体插得浑身乱颤。

    魏亭能感觉自己的下体正与沙发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压痛渐渐开始无法抑制那里的空虚,然而整个人都被背上结实的胸膛牢牢禁锢,他只能低泣着承受男人激烈的反攻。臀部被粗硬的耻毛扎得发痒,淫水不知从哪个穴里流出,与精液和汗水一起,顺着股沟将沙发淋得湿成一片。

    感觉极限即将来临,何凡骞粗喘着咬上身下人雪白细腻的脖颈,双腿用力夹住他的屁股,胯部又深又重地向内猛然一顶——“呜……”魏亭呜咽了几声,身体被男人射入体内的精液冲得一抖一抖的。

    结束后,何凡骞拔出性器,随便抽张纸擦了擦顶端,去浴室冲了个凉就回卧室了。

    魏亭瘫软在沙发上,因刚刚激烈的性交而细细地喘息着。歇了好一会,他才坐起身来,冰凉的液体从后穴流出,他自己找东西堵住,接着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

    清理干净后,魏亭重新躺回床上,给何凡骞掖了掖被子,尤其是脚踝和肚脐,夏天这几个地方露出来,人容易着凉。

    半梦半醒之间,他以为早就睡着了的丈夫出了声:“你前天去取画,感觉怎么样?”

    魏亭迷迷糊糊地说道:“没感觉怎么样啊。”

    “玩得开心吗?”

    “嗯……我遇到一个书画骗子。”

    “上当了?”

    “没,你让我去的那家画廊的老板正好在,他直接拆穿了骗局……”声音越来越小,但魏亭还是强打着精神回答道。

    “上当也没事,咱家不缺这钱,”何凡骞顿了顿:“就当交智商税了,睡吧。”

    魏亭打了个哈欠,声音里有些感动:“老公……你真好……”

    午夜,何凡骞梦回到了当年的柿子树下,他没有臊红着脸走开,而是对一脸稚气的姚飞羽表了白,告诉他,自己对他一见钟情。

    这个梦过于美好,以至于何凡骞很快就醒了。

    他又给姚飞羽打了个电话,对方这次终于接了:“喂,大晚上的什么事?”

    “你晚上怎么回去……你不是一个人?”他敏锐地听到对方那边呼吸不对劲。

    姚飞羽躺在柏松鹤的床上,这已经是他们今晚第三次做爱。

    那只曾在何凡骞面前捋过刘海的手,正轻轻拨弄着埋在他双腿间吞吐阴茎的男人的黑发。姚飞羽嗤笑道:“说我是贱人,那你猜咯。”

    “嘀——”通话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