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做的不错，我很满意，小哑巴。

    韩提笃定他还有后文，静静看他打算打些什么，没想到宋城直接拉着他跨进路灯后面的绿化带，所有的事情都在失去控制。

    宋城脱掉外套，脱掉衬衣，借着路灯昏黄的光，韩提看到他的胸并不像普通男人那样平坦，而是有微小幅度的隆起，好像生理课本上刚刚发育的女生那样，他的乳首也更大一点，乳晕是深红色，宋城不想让这些露出来，用手臂紧张地遮，他注意到韩提的不掩饰的视线钉在他的胸脯上，他面色惨白。青春期的雌激素让他变成这幅丑陋的样子，在夏天不敢穿单衣，走路永远驼着背，不敢去泳池，不敢去公共澡堂，学校组织的旅行也装病请假。

    余风池的胸也因为怀孕鼓胀起来，但却和谐而美。那里面是养育小孩的乳汁，神圣伟大，可自己的胸是一场徒劳的努力，是爱而不得气急败坏的可怜，是接近毁灭的自虐。

    他想装作轻松地笑笑却勾不起嘴角，他的表情证实了他在备忘录打的那些字并不是博取同情的说辞，而是真正的伤口，汩汩淌血，不像那些可以恢复的红痕和脱臼的手腕。

    韩提依然不移视线，他的脸隐在黑暗里看不清表情。宋城不去看他，他先把手指塞进嘴里舔，用唾液濡湿，然后用食指中指和大拇指虚虚地捏住阴茎，上下撸了两把，草皮上定期修剪的嫩芽冬天也变得枯黄，大剌剌地劐他的皮肤。一阵风吹过来，他的鸡巴抖了一下，半软不硬的前端渗出几滴水，他就着这水用整只手握住性器上下滑动，因为他发不出声音，夜晚静谧的空气里只有他抚慰前端的靡靡水声。他动作越来越快，嗓子也配合地发出呼气过度的喘息声，动作重复下去，他硬了，但依然没有射，小孔里除了一开始少得可怜的液体就没有任何东西流出来。他很清楚只是这样自己是不会高潮的，他抬眼看了一眼韩提，还是看不清，于是他跪起来，裤子往下滑，腰带的金属扣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又把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嘴里吮吸，吸了几下就往身后找，他的呼吸变得更急促了，无声地附和着手动的速度。他下意识憋一口气，用手指戳进去，入口干涩又紧，只进入一个指节就再也无法深入。

    “摸自己的奶。”韩提命令的声音响起来，宋城愣住，空气静得可怕，韩提却也不怕，他蹲下来，手机打开闪光灯拍他，宋城被过亮的光刺得闭上眼。“手怎么停了？”韩提轻轻地笑，“你以为自己还有选择吗？”

    是的，在绿化带里自慰给一个连外套都穿的好好的，面无表情男高中生看。那个奇怪的胸都露出来，自己还剩什么尊严呢？

    他干脆闭上眼睛，用修长的手指去夹自己的乳头，然后极轻敷衍地捏了下乳房。他从没有这样在自慰的时候摸过那里，没想到那软的乳一感受到手指硬的骨节就挺立起来，涨得痛，鸡巴也一下子从半软的状态硬了，怒气冲冲的筋脉爆出来。

    韩提关掉闪光灯，手从宋城的膝盖一路往上，撩了把他的腿根。韩提的手上有一层玩球的薄茧，宋城想到这就是那个捅进余风池穴里的手，又想到余风池那个柔软紧实的后穴，不管插进去什么都吸得住。他更硬了，他脑子里想着余风池的身体，触碰着自己难以启齿的乳房，皮肤上韩提的视线灼烈火辣，野外的风把一切感官都放大了。

    他甚至听到不远的路上传来行人的脚步声。

    他在心里惊呼一声，路灯照亮他一半的身体，只要路人稍微侧目，就能看到他敞开双腿近乎赤裸地坐在地上，手覆在狰狞的性器上。他停下了动作，捂住嘴，生怕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吸引到路人的注意。可韩提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他用指腹攀上宋城胸前的花苞，摩挲了两下，宋城爽得差点高潮，剧烈地抽动了一下，他现在又有点庆幸自己不能说话了，不然真的不知道会漏出什么不知廉耻的呻吟。

    韩提看到他的脸上终于浮起一阵情欲的红，他继续指尖发力揉搓，脚步的声音越来越近，皮鞋在水泥地上留下一串清脆的响声。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韩提手下一拧，几乎凌虐的力气被施加在宋城可怜的乳头上，稚嫩的那处立马肿胀起来，红的要滴血，像个饱满的紫葡萄。

    宋城猛的仰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太痛了，太痛了，他痛得想骂人，手直接扯秃了一块草皮，阴茎一下子软了，咬着的唇破了皮，头发乱了，脸色又变得惨白。忙着赶路的行人没有驻足侧目，匆匆从路灯下经过。韩提弯下腰，抓起宋城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仰视自己，“真骚啊，玩乳头都能发情？不过毕竟惩罚嘛…哪能让你射了爽了？”

    韩提捡起地上的书包和手机，拍了拍裤子，“不过今天做的不错，我很满意，小哑巴。”

    才走出去十几米，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没有前后文的陌生号码：那你答应了？

    韩提在心里腹诽，你他妈先穿好衣服吧！手下打字速度不减：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送上门的逼我干嘛不操？

    这次过了五分钟宋城的消息才回复过来：有时候我真的想杀了你。

    韩提却心情大好地锁上手机揣兜里，连街灯都好像明亮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