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司卿【单】在线阅读 - 第三章

第三章

    视线有些艰难地从司卿收缩着往外吐出细黏蚕丝的肉穴上移开,叶崖怔怔地盯着他满是情欲潮红的面颊看了一会儿,还没理清自己此刻脑中繁乱的思绪,就不期然地对上了兽人的双眼——那其中的戏谑与兴味,明显地与先前有些不同。

    “看起来这位‘叶先生’并没有理解大巫刚才的话呢,”没头没尾的话听起来很是莫名,叶崖顺着豹人的目光低头,看着自己裆部那高高鼓起的一团,好半晌都没能理解这究竟代表了什么,“大巫不如再‘仔细’地给他说一说?”

    代表着司卿的称呼让叶崖陡然回过神来,他下意识地抬起头,对上了司卿望过来的视线。顿时,难以言喻的羞耻席卷而来——与之同时生出的、无处着力的彷徨,更是令他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

    然而,司卿就像是能够猜到叶崖的想法一样,略微弯起嘴角,朝他露出了一个带着安抚的浅笑。

    ……一如初见时的模样。

    心脏猛然抽疼起来,叶崖用力地咬住了牙关,才压下了即将出口的呜咽。

    他究竟——让这个人,都为他付出了些什么。

    强逼着自己不要移开视线,叶崖将眼前的人的一切全部收入眼底——无论是圣洁、狼狈、淫媚还是脏污。

    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

    然而,两个人的互动与之后的反应,显然让兽人感到很是不满。他掐了一把司卿秀气软垂着的阴茎,顶胯催促他实行自己刚才的要求:“要是大巫不好好地把这件事说清楚,之前的约定可就要作废了。”

    拧着眉急促了喘吟了一声,司卿收回落在叶崖身上的视线,侧过头和兽人对视:“代价我已经支付,若是就此终止约定,豹族就会成为食言之辈。”那冷静地叙述着状况的模样,已然有了几分平日里的大巫姿态。

    ——更令人想要去玷污。

    兽人目光一动,正要出声辩驳,就听司卿再次开了口:“若是想要我说明状况,之后使者还请不要随意地进行干扰。”

    这确实是个踩在他容许范围内的、无比合理的要求。

    “我会尽力……”从口中探出的舌缓缓地舔过司卿的脖子和肩膀,豹人似是要应允司卿的请求,但话说了一半,却又忽地转了向,“——但大巫的身体太棒,我没法做出彻底的保证。”

    “不若这样如何?”不等司卿开口,对方就主动提出了解决的方案,“我给大巫的腹部施加一个小小的巫术,阻断您身上的快感……”一边说着,他一边示意一般地用指尖在司卿的腹部轻轻地比划,“……这样无论我们做什么,大巫都不会受到影响了。”

    司卿知道自己并没有选择的权利。此时的一切,都是建立在这些蛮族对自己的身体——以及自己和叶崖之间的纠葛的兴趣上。

    看着兽人抬手,让人将屋内的木桌连同一把椅子一起拉到了叶崖的面前,按着他坐了下来,司卿没有任何反抗地配合对方的动作,就着当前相连的动作,被带到了那张桌子前,俯身趴伏了上去。残留在肠道内的精液被搅弄着,从肉壁与柱身的缝隙间流出,沿着腿根滑落下去,在他经过的地面留下点点斑驳的痕迹。

    扣着司卿的腰,帮他摆出最为符合自己心意的翘起屁股的姿势,兽人才划破自己的手指,用伤口渗出的血液在他肚脐稍下的位置,画上了一个不大的符文。过度鲜艳的红衬得那一片皮肤越发白皙,情艳得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在那温热的手指离开的瞬间,司卿就感到自己原先所感受到的快感彻底地被截断,只留下一种被外物侵入体内的古怪饱胀与压迫感。

    分明不过是些未开化的蛮夷,这些兽人的巫术,却比他所知的还要奇诡。

    心中这么想着,司卿就感到自己的身后一空,而后那种被填满的酸胀感再次传来——不必回头,他也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既然满足了您的要求……那么大巫可千万要‘认真地’说清楚条件才行,”分明已经释放了两次,那根从司卿体内抽出的肉棒依旧膨粗地翘着,随着呼吸沉甸甸地晃动,兽人并没有在此时加入的意思,只饶有兴致地看着因快感被截断,而稍稍松了一口气的司卿,“对了,”忽地,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扬起了一边的嘴角,“这个巫术有个小小的缺点……”

    “……虽然在施术期间,受术者不会感受到任何的快感,”说到这里,兽人刻意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了下去,“但在巫术解除之后,被阻隔的快感全都会以百倍返还。”

    一瞬间就明白这代表了什么,叶崖猛地起身——却在下一刻被按在肩膀上的手,硬生生地给压了回去,太过用力地咬紧的牙关甚至往外渗出了一丝鲜血。

    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不可能让叶崖好受一点,司卿轻轻地叹了口气,抬手给他施加了一个强制冷静的巫术。

    兽人见状,无趣似的啧了下舌,却并没有阻止。

    “在使馆内发生的事情不会外传,我只不过是在此与豹族的来使一同研习巫术而已,”看着叶崖仿佛被抽离了灵魂与感情,一下子变得木然的脸,司卿先说了这条于对方而言,或许根本无法起到安慰作用的消息,而后才按照豹人的要求,讲述起自己今后会遭到的对待。

    “在你学习巫术的这段时间里,只要他们需要……我就会像妓女一样张开腿,让他们把鸡巴插进我的屁眼里,”知道该怎样说,才能让这些有着恶劣性格的兽人满意,司卿挑选着自己知晓的最下流的词汇,“……当然嘴也一样,”他停顿了一下,似是不知道该怎样具体地描述更细节的部分,“我会跪在地上,跟狗一样去舔他们的肉棒,只要有射进来的东西就吃下去,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

    “他们可以两个人一起干我——或者三个人,也可能会是轮流,”分明说着最为淫秽下贱的话,可司卿的神色却平静冷淡得仿佛坐于高台之上,阅览被呈到手中的文书一样,就连先前性事残留的眼尾晕红,也仅是在他冰冷的气质上,又增添了一抹与之相称的艳色,“他们会轮流射进来,把我的肚子整个灌满,胀得就跟怀了孕一样。”

    ——正因如此,他此时撅着屁股,拿屁眼吞吃那一根根冒着热气的粗肥肉屌的模样,才更令人双眼发红。

    婴儿小臂般粗细的猩红肉棒毫不怜惜地顶开被操得红肿的肉穴,快速地插顶了几下之后,故意放缓了速度,一寸寸地往外拔出,再一点点挺入——太过缓慢的动作,将那种无法借由巫术消除的酸胀压迫感放大了无数倍,本该被其他被截断的刺激盖过的、自己的身体被外物不留丝毫余地地侵犯占有的感受,变得分外清晰,以至于司卿竟有一瞬间将它与性事的快感混淆。

    这样的话……特意请兽人施加这个巫术,就没有意义了。

    拧起眉头小小地喘息了两下,司卿尽力地调整着自己有些紊乱的呼吸。然而,身后的兽人却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一样,猛地发力,狠狠地撞上了他的肉臀。

    “啪”的一声响亮肉响过后,司卿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被顶得往前滑去,原本就只是勉强支撑的上身一下子压在了冰凉的桌面上,连那两颗被玩弄得骚红肿胀的奶头,都被碾得变形,几乎要陷进周围的乳晕里去。

    “在离开、使馆之前……我不能把射进屁眼里的精液和尿液弄出来,必须夹着、唔……”费力地支撑起贴在桌面的身体,司卿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完,就再次被插得跌了回去,连屁股都因为姿势而撅得更高,活像只发情时主动趴到地上求操的骚贱母狗,“……一直到、啊……被允许……清洗……为止、嗯……”

    “平时也、只能……穿着……这一套、祭神……的……唔、礼服……”使不上力的身体每当被支起一点,就重新被身后毫不收敛的凶猛捅插给干得伏贴在桌上,一下下地把那两粒艳红的乳头压在桌面上,摩擦按碾得越发肿大,司卿被顶得连一句话都没有办法连贯地说完,只能死死地扣着木桌的边缘,将自己身体起伏晃动的幅度降到最低,“让他们、随便射在……上面,一遍遍地……把它、弄得更脏……”

    “我会像祭拜神明一样、对待他们……由他们像邪神、一样……把我奸淫……玷污……”贴在桌面上的身体被兽人越发猛烈的奸干给推得往前滑出了一截,踩在地面的双脚却因为积蓄而起的精液,而滑往相反的方向,“变成只知道、发骚求干的……下贱的……淫奴……”司卿紧紧地抓着桌沿,想要调整自己的姿势,却不想一旁已然等得不耐烦了的豹人在这时候走了过来,一把扯开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膨热粗壮的鸡巴上。

    司卿被手心那滚烫的温度给刺得一颤,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身后猛地捅进肉穴的鸡巴,就把他脑中原本想好的内容撞得散了开来,好半晌才重新凝聚。

    ——而其他一直虎视眈眈地看着正操弄着司卿屁眼的兽人,也终于在这个时候反应过来,这个对自己予取予求的性奴,身上的没一个部位,都能够用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另一只撑在桌沿的手也被拉了开来,扣着塞入了又一根粗肥的肉棍——才一贴上司卿的掌心,那根巨棒就急迫地挺送起来。遍布柱身的倒钩肉刺随着抽送反复地摩擦细嫩的手心,带起粗糙的触感,但很快,随着从鸡巴顶端渗出的腺液被涂抹开来,因润滑而变得顺畅的顶蹭,都带上了难以言喻的淫猥,令司卿生出一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胀麻热意。

    “怎么了,”原本正在进行的事项被打断,显然让兽人领头的使者很是不悦,他示意一般地看了那边木然地坐着的叶崖一眼,“不继续吗?”

    “如果、能让后面的……人……唔、轻点……”在司卿体内捣插的兽人非但没有因其他豹族的加入,而减轻捅操的力道,反倒冲刺得更加发狠大力,司卿的声音比之前越加断续破碎,“我会更加、容易完成……使者的……要求……”

    然而,一手造成了眼下的状况的兽人,显然不可能好心到这种地步。

    “这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事了。”他朝司卿摊了摊手,做出无能为力的样子。

    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司卿小小地吸了口气,咽下了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

    “我会像最骚贱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求他们、操我……”分别握着一根鸡巴的两只手根本不敢用力,司卿的身体在失去了支撑之后,晃动得更加厉害,全凭身后的兽人的鸡巴操控,两团雪白的臀肉水球似的来回摆动,每被豹人结实的腰胯撞一下,就泛起攒攒的肉波,“我会求他们把我的屁眼操肿、操到再也……合不上……”他的声音比刚才平稳了许多,但依旧会在古怪的地方间断,“到到鸡巴连硬都、硬不起来……尿都尿不出来……”

    司卿的小腹被木桌的边缘摩擦得发红,连不知道什么时候射出来的精液都被蹭得抹了开来,但那处用鲜血画下的巫符,却诡异地没有丝毫破损,反而显得越发鲜醴,在被性液污浊的皮肤上,看着有种难言的妖艳与旖旎。

    他的小腿紧绷,膝盖前屈,由于身体被推得往前,而勉强踩在地面的脚趾用力地并拢,抵在地面上颤抖着发力,和压在桌沿的腰腹一起往上挺拱。覆在躯体上的那层薄薄的肌肉紧紧地绷起,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打着颤,显露出一种与先前的绵软不同、搔得人心尖发痒的色气。

    然而,每当司卿的举动稍有成效,那根棍状烙铁般的坚硬巨棒,就仿佛看准了时机似的,“噗嗤”一声齐根捅进湿热绵腻的肠道内,强硬地把他钉在这根硬长的肉楔上,往更高处提吊。

    顺着脚踝滑落的精液,在司卿被操得腾空的脚尖又一次踩到地面时,充当了太过有效的润滑,让他根本无法支撑住自己下落的身体,而在他再次聚起力气,艰难地再次支起身体时,整根退出的狰狞鸡巴就再次凶猛地插了进来——那模样,看起来就像是这个有着冷淡神色的大巫,正主动抬起屁股,将自己的屁眼送到兽人丑陋的肉棍底下一样,充满了淫猥的亵渎。

    在那侍奉神的、每一寸肌肤都雕刻上圣洁的躯体之上,经由自己的手留下代表淫邪的精斑与红痕——这个天底下,大抵再没有比这更令人感到亢奋的事情了。

    掐在司卿屁股上的双手越发用力,两团绵腻的软肉被亵玩地抓揉成不同的形状,条条道道地印上殷红青紫的指痕,奸操着司卿肉穴的兽人呼吸急促粗重,挺胯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顶得这个撅着屁股的神祭双脚好一会儿都没能着地。

    “我是最下贱的性奴、娼妓,会跪着求他们把我一遍遍地插到高潮,”没有因为身后的兽人的亢奋,而停下自己正在进行的讲述,司卿的双唇张合,用最为冷淡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说出最为淫亵的话语,“我是所有人都能使用的精壶、尿壶……”

    “……不管什么时候,都做好了鸡巴插进来的准备、希望鸡巴能插进来……”硕胀浑圆的龟头对准肉道深处的内壁,快速而大力地冲刺了十数下,蓦地又抖动着胀大了一圈,从中射出一大股有力的精柱,击打在早已经充血发肿的肉壁上,“他们会把我身上……身体里全都弄脏,连尿道都用、道具……彻底玩弄……”

    “我会每天都、夹着他们灌进来的精和、尿……睡觉……”释放完毕的鸡巴“啵”的一声往外拔了出去,被堵在里面的精液立时就流了出来,有的直接往下经过会阴,滴滴答答地汇入地上已经积起的一小滩精水里,有的则蜿蜒地顺着他的双腿往下,一路滑过他紧绷的小腿和极力弯折的足弓,从他发颤的脚趾抵达地面,“只要稍微一动……就会有东西从、屁眼里……流出来……”被蹂躏得熟红肿胀的屁眼抽搐着,好似无法承受那过多的容量一般,陡然从中喷出一股白浆,浇在身后没来得及避开的兽人以及对方身下的地板上,“又或者……”

    “……唔、他们会……”身后空虚的感受甚至持续了不到一个呼吸,新的热气蓬勃的巨硕肉棒就又捅插了进来,“会、拿东西塞住、我的屁眼……”司卿能够感受到在那根巨棒挺入的时候,又有许多体内的精液被挤了出去,那种在快感剧烈时,总是被盖过的挤胀感受,总是令他从身体内部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麻痒热意,“让他们射进去的东西能、一直留在我体内。”

    “我会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

    埋入体内的肉棒开始以和之前的兽人不同的力道和频率挺送,像是要把这个可以随意玩弄的贱货整个操烂一样凶狠。

    “不管是他们是想要我摆出、什么样的姿势,”没能在这一轮的争夺当中,抢到享用司卿现在唯一能够使用的那个肉洞的机会,周围的兽人变得焦躁起来,他们在低声咒骂了几句之后,哄抢似的围了上来,把自己那根冒着热气、硬胀到发疼的肉器,在这个不断地口吐淫语的骚货身上摩擦戳刺,“又或者是……想同时把两根、或者三根鸡巴……插进我的屁眼里、干我……”

    “我会在他们把、肉棒送到我面前时、主动张嘴含进去……”身上每一处裸露的皮肤,都传来被长有倒刺的肉具磨蹭猥亵的感受——甚至有兽人直接隔着司卿身上没有完全脱下的祭炮,在他的身上挺送顶碾,“让他们把肉棒、干进我喉咙里……”司卿只觉得自己好像全身都变成了天生用来给鸡巴奸淫的器官,就连那浇灌而下的精液的热度,都能带起阵阵难言的颤栗,“把我的嘴也干成一个骚贱的肉洞——”

    但那与快感有着分明界限的刺激,让司卿依旧能够维持着自己原有的语调。

    而这些因缺乏相关的骚浪词汇,而变得越来越具体的形容,则让周围的兽人眼眶发红,从喉咙里发出近似野兽的低吼。

    “他们会射在我的喉咙里、嘴里、或者脸上,”司卿看到有两个兽人走到了自己的面前,胯间两根肉棒猩红笔挺,就像两根冲天的巨炮一样,没有丝毫的弯折,“也会在他们鸟尽我嘴里的时候,一点不剩地吞下去……主动去吃他们的尿液,”他们不敢真的把性器插到司卿正在说话的双唇之间,只各自握着自己膨粗硕长的肉棍,对着司卿的脸快速地上下撸动,“直到我身上,还有身体内部、全都是……”

    还不等司卿把这句话说完,黏热的精液就一下子从一根腥臭的鸡巴里射出,落在了他的额上和脸上。几乎是下意识的,司卿就闭上眼睛,偏过头做出了躲避的动作。于是,紧接着射出的雄精就滴在了他墨色的长发上,将鬓角黏连成一片。

    在转过头的下一刻就反应了过来,司卿重新睁开眼睛,看向另一个还没有释放的兽人,微微仰起头张开双唇,如他刚才所说的那样,主动地去承接对方的精液。

    从额头滑落的白浊越过眼皮蓄积在了睫毛上,沉沉地压着它下坠——哪怕是这个时候,这个还穿着祭祀用的礼服的大巫,脸上也还是那种不为外物所动的淡漠神情。

    手上的动作不由地又加快了几分,兽人猛地低吼了一声,到达了高潮。

    没有特意去瞄准,射出的白浆只有少数进入了司卿的口中,更多的则浇在他的鼻子和脸颊上,和先前那个兽人留下的精水一起,在下颌处一滴滴地坠落。

    司卿的举动显然让边上一直在旁观的使者很是满意——刚才的讲述也是符合他要求的详尽,这个独自定下了和司卿之间的约定的兽人,非常难得地没有再继续为难他:“那么接下来,就请大巫自行讲解被传授的巫术吧。”

    在定下条件的时候,就知道不可能在传授巫术的时候避开司卿,他从一开始就直接把这门巫术教给了对方——连同教导另一个人的任务一起。

    对这份工作没有任何的不满,司卿将与这门巫术有关的内容,全都掰开了揉碎了,没有任何遗漏地进行了说明——就连一旁的兽人,也对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理解到这个程度感到惊讶。

    而在这个过程中,他身后的操弄没有一刻的停歇。司卿不知道身后的人轮换了多少次,也没法确定朝着自己的脸射出精液的兽人,到底是第几次走进这个房间,他只是在每一次说明结束之后,望着叶崖那双没有任何神采的双眼,进行着最为细致的确认:“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