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绿茶攻上位记在线阅读 - 第十章:浑圆如伞的龟头渗出黏液/少年的阴茎未插入过任何人身下

第十章:浑圆如伞的龟头渗出黏液/少年的阴茎未插入过任何人身下

    得知孟兰时的下班时间,宋寻雩特地通知了林延川,让阿姨在九点之前就做好了一顿易消化的晚餐,给孟兰时准备着。

    “快十点了吧。”林延川披着件睡袍走出来,站在三楼走廊上,问到坐在一楼客厅里的宋寻雩:“他早上是这么说的吗?”

    宋寻雩回身点了点头。

    “兰时是个时间观念很强的人啊,说九点下班,基本不会差。”林延川蹙眉道:“就算临时加班也会通知一声。”说着就从自己睡衣兜里掏出了手机。

    “我已经打了,没人接。”宋寻雩告诉他。

    林延川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手上动作没停,脸上每一丝情绪都在向宋寻雩表达着一股让人难以察觉的傲慢,好像在对他说“你不行,不代表我不行。”

    宋寻雩看了他一眼,转身不语。

    林延川将电话拨了出去,响铃时间略久,但对方最终还是接了。

    “喂?”那道冷冷清清的声线从话筒里传出。

    林延川和转过头来的宋寻雩对视了一眼,温声道:“还没下班吗?”

    孟兰时不知道家里那两个男人的暗自较劲,他没接宋寻雩的电话纯粹是因为他刚在试衣服没接到,外加觉得自己九点回去太早了。

    “下了。”孟兰时站在灯光明亮的品牌店里,手上拿着两套年轻人穿的浅色运动衣,悄声问一旁接待他的柜姐,“一米八五左右...体重不太清楚.....”

    林延川在走廊上听着,以为孟兰时是在给他买衣服,唇角不自觉带了点笑,他没再理会坐在客厅等人的宋寻雩,转身要回卧室,临关门前说了一句:“在买什么?”

    宋寻雩紧紧盯着那扇在他面前关上的门,嘴上仍旧沉默着。

    “衣服。”孟兰时随口应了一声,又对柜姐说道:“长得很乖很漂亮,男孩子,年纪不大,十九岁。”

    林延川举着手机越听越不对劲,他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你在给谁买衣服?”

    “小雩啊。”孟兰时语气中的情绪很是理所当然。

    “他…他缺这些东西吗?”电话里的林延川道。

    孟兰时伸手点了点那套紫白色的运动套装,示意柜姐给他包起来,转过身又换了一个货架看,边挑边道:“他缺不缺有什么重要的?人会嫌衣服多吗,我想送不就行了?”

    “对了,你去帮我问下小雩的体重。”孟兰时接收到柜姐的询问,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把这事忘了。

    林延川:“……”

    两分钟后,宋寻雩就见林延川冷着脸从卧室里走出来,张口就道:“你体重多少?”

    虽然他知道这小子是孟兰时远家亲戚的儿子,但这并不妨碍他看宋寻雩不顺眼,他总觉得这人的内心远远不如他外表表现出来的那般天真无害。

    “一百四十斤。”宋寻雩看着林延川手里拿的电话,语气故作乖巧道。

    孟兰时似乎是嫌林延川办事效率太慢,干脆道:“你把手机直接给小雩吧,我来跟他说。”

    手机那头很快就换成了宋寻雩的声音:“哥哥?”

    “我在家附近的商场买东西呢。”孟兰时把自己刚才听到的体重报给了柜姐,拿起放在柜面上的手机对宋寻雩说道:“顺便给你买了两套睡衣和运动衣,有缺的赶紧说啊,下次就没这么闲了。”

    宋寻雩缄默良久,才犹豫着开口:“我现下确实有件比较缺的东西,不过对哥哥来说可能不太好买。”

    孟兰时既然答应了宋寻雩,那就没有买不到的道理。他当即道:“说吧,什么东西?”

    “内裤。”

    宋寻雩再开口,语气里全然没有了上一句的踌躇。

    孟兰时抓着手机顿了整整半分钟,才缓缓道:“啊?”

    哪怕孟兰时和宋寻雩的这段聊天本身再单纯,他脑海中还是会下意识回想起他那晚所做的荒唐梦。

    越心虚就越想逞强。

    孟兰时故作镇定道:“没事,没什么不……不好买的。”

    宋寻雩在电话里给他道了句谢。

    “还有其它的吗?”孟兰时忙转移话题。

    “唔,一楼浴室里的洗发水没有了。”宋寻雩又想了想,“客厅香薰也没了吧,对了,哥哥的家居服买了吗?”

    孟兰时挨个记下来,回他,“买了。”

    “什么样式的?”宋寻雩的声音轻了一些,“现在快到夏天了,哥哥记得买轻薄一点的,长袖长裤要穿不到了。”

    “我知道,那你的睡衣也该换了吧。”孟兰时记得宋寻雩今早出来送自己的时候,身上就穿了件长袖睡衣,“....行了,我给你买回去吧....买一样的吗?”

    孟兰时挂了电话,柜姐将已经包装好的袋子递给他。

    “你把我买的这两套家居服,每套再包起来一件。”孟兰时懒得扫码,直接从口袋夹里抽了卡,递给前台,“没有密码。”

    在等打包时,孟兰时随手扫了眼宋寻雩那几套衣服,看见尺码表上写着“XL”时默默挑了下眉,他想着宋寻雩的身材应该和自己差不多,没想到穿衣要比他大两个尺码。

    回到别墅时,已经深夜11点了,低垂夜幕开始淅淅沥沥地落起了雨。

    孟兰时把车拐进庭院时关了车灯,怕吵醒在房间睡觉的人,却不料自己刚把车停下就看见一道身影从别墅大门的方向跑了过来。

    “小雩?”孟兰时猜测道。

    走进一看,来人果然是宋寻雩。

    “怎么还没休息?”孟兰时从车上下来,顺手从暗格里拿出把伞,打开给宋寻雩撑上了。

    “睡得晚。”宋寻雩见孟兰时举伞有些费力,便配合着弯了弯腰,探身把放在副驾驶上的袋子都拎了过来,“你先进去吧,外面冷了。”

    孟兰时听得一怔,手指下意识避免了和宋寻雩的肢体接触,他面上克制地笑了笑:“没事,后备箱里还放着不少呢,我一块拿进去吧。”

    “那你把伞给我。”宋寻雩双手都拎满了购物袋,右手却还要逞强地抬着,给正在整理东西的孟兰时打伞。

    孟兰时手上动作不显,心里却有些乱了阵脚,他发觉自己竟无法以坦然的心态去面对这个人对他的好。

    是他太过于缺爱了?

    落在伞面上的雨点声渐大,孟兰时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低头道了句歉,然后转身进了别墅客厅。

    把购物袋都扔在沙发上,两人不约而同地坐下休息,因为谁也没有再开口,气氛逐渐有些尴尬。

    “淋湿了吧?”孟兰时觉得自己身为长辈,在缓解促进他们的关系这一方面,要担一定的责任,于是他主动开口道:“睡觉之前去洗个热水澡吧,免得着凉。”

    宋寻雩应了一声,起身打算回房间拿换洗衣物,身后的孟兰时却在此时叫住了他:“把这个也拿上吧。”

    宋寻雩下意识接了过来,垂眸看了眼手里的黑色盒子,里面是条精装款的品牌内裤。

    “我不知道你的穿着习惯,按着大众标准买的,尺码合适吗?”孟兰时说这话时,正一脸严肃地靠在沙发扶手上回复手机信息,故意偏着头没看他。

    宋寻雩先说了句谢谢,又随口回道:“有点小,不过没太大关系。”

    “……”

    孟兰时抿着唇点了点头,用余光看着宋寻雩终于上到二楼,关上卧室房门时,他才猛地松了口气,轻抚着胸口平复自己略紧张的心跳。

    缓了还没到两分钟,楼上卧室门就又开了。

    宋寻雩臂弯上搭着一套清洗干净的睡衣,抬手指了指三楼方向,“那我去上面洗了。”

    其实他原本是打算在一楼洗澡,三楼那间浴室离孟兰时的主卧太近了,每次都让他洗得很不舒服。

    谁知道孟兰时会提前把内裤给他,他这会儿再去一楼就显得很刻意了。

    “好,这些东西留着明天再拆吧。”孟兰时随手关了电视,起身也打算上楼,“我先去休息了,客厅的灯你洗完记得关啊。”

    宋寻雩率先进了三楼客卧,他一进屋就干脆利落地脱掉了自己宽松的上衣,显露着肌肉纹理的手肘撑着膝盖弓坐在大床上,喉腔里深深喘了口声。

    少年的身体已经多少有了些成年男人的影子,肩宽腰窄,双腿匀长,胸膛宽阔。更别提宋寻雩本就长得高挑,没了衣服的遮掩,那些藏在皮肤下的肌肉爆发力更是尽显无疑。

    可他那张脸却还没有完全长开,圆润的杏眼配着脸上透白的肤色,让他整个人瞬间就没了攻击性,看着像被家长强迫报了运动专业的体育生。

    以往他并不在意自己身上这点违和感,他甚至还能用这张脸为自己带来便利,直到他开始察觉到,他怀着情窦之情对孟兰时所做的一切都会被对方误解为是同类间的竞争时,他才终于觉得烦闷。

    他要争林延川?

    真是笑话,他放着珠玉不要啃顽石,那是猪才会干出来的事。

    宋寻雩踩掉自己单薄的睡裤,无视自己胯间鼓胀的欲望赤脚走进浴室,然后回手关上门,将自己的后背猛地贴在了室内冰凉的瓷墙上。

    他压抑良久,最后将手撑在了与主卧相连的那面墙上,另一只手隔着内裤抚摸起那处肿胀不堪的欲望,等那块布料快要兜不住胯间的挺傲男根时,宋寻雩才探手将它放了出来。

    那根鸡巴在终于能挺直茎体后微微颤动了两下,浑圆如伞状的粗大龟头随即喷出一股透明黏液,缓慢滑落在了浴室地板上。

    宋寻雩压抑着自己嗓间的低喘,干燥宽大的手心从阴茎铃口开始抚摸揉搓,将手心润湿后才往下包裹起了那通体泛粉的少年男茎,继而快速地撸动起来。

    “唔.....”

    这根干净漂亮的肉茎从未以任何方式,进入过任何一个人身下那处私密的柔软。

    宋寻雩对此的经验仅止步于手心的包裹和柔软,他想象不出来用人体会是怎样一种销魂的触感,他只能尽力去幻想着孟兰时那具瘦弱的身体在勉强接纳他时的样子,那双杏眼都被一种叫得不到的焦渴烧红,他心里甚至升腾起了想要报复性欺辱孟兰时的粗暴念头。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抬眼紧盯着阻碍自己视线的那面墙,撑在上面的手掌缓缓收紧,随后“砰”的一声!

    客房的浴室内发出了一声突兀巨响。

    以额抵墙的宋寻雩很快就听到了隔壁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以及有人脚步仓惶地朝他这边赶过来的声音。

    洁白的地面上染着丝丝缕缕的血迹,宋寻雩却只是维持着原本的姿势,神情压抑又极其畅快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