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走心】墨染青霜(高冷仙尊受 生子)在线阅读 - 70(肉渣 温泉指奸)

70(肉渣 温泉指奸)

    “你!”玄清气急,手上运劲,狠狠向前推去。

    厉炀揽着玄清腰间的手在那软肉上重重一掐,玄清一下不防,又痒又痛,登时卸了力道,厉炀一边抓着他拍到胸前的手,另一手一把将人楼了过来,一口吻住。

    “唔!”玄清被他抱着,本就施展不开,何况身体还绵软者,被吊了一日的手臂更是酸痛不已,哪有多少力气?整个身子被锁在厉炀怀里,如何挣动厉炀也不放手,待到分开始,面色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憋的。

    玄清怒目圆睁,却是双唇肿胀,身上的力道消散了个干干净净,歪在厉炀怀中喘气,厉炀笑着打量那满面嗔怒的模样,又凑过去亲了亲,被玄清奋力推搡着,只将吻落在他面颊上。

    “美人儿——”

    “住口!”

    “哈哈哈!”厉炀开怀大笑起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向内走去,“睡了那么久还没复原,再去泉中泡泡。”

    “放我下来!”

    “别强,你走得了?后面不难受么?”

    玄清面上一热,挥手就打,厉炀偏头躲开:“再挠人,便让镜心来给你上药。”

    “……!”玄清气急了,紧咬牙关,却只得僵着身子,手指死死地扣在厉炀臂膀上。

    厉炀疼得直皱眉,心下却是大乐,一路抱着人坐到灵泉之中。

    “唔……”

    玄清一身是伤,一下浸在热水之中,禁不住拧眉轻哼了一声。

    二人衣衫未退,厉炀将玄清横抱这,让他侧坐在双腿之间,揽着他的身子靠着自己,侧头在他唇上蹭了蹭:“疼?”

    玄清不答话,闭着眼适应着水温刺激伤处的痛感,一个不查,肩头的衣服已被扯了下来。

    他一下睁开眼,想将厉炀推开,便听他在耳边低低得道:“别动,让本座看看。”

    双手被早一步交叉握住,锁在厉炀怀中,玄清拉扯之下挣脱不开,反被他在背后托住,将胸膛顶了起来。

    池水在灵珠的映衬下泛着光,镀在蜜色的肌肤上,从脖颈到结实的胸肌,触目惊心皆是片片青红,乳头还未消肿,殷红挺立着,胸口勒痕宛然,一派凄惨的模样。

    厉炀偏过头,鼻尖在玄清细腻的颈窝上蹭了蹭,伸出舌头在那因避让而拉得修长的勃颈上舔舐。

    抓着的手松开了,厉炀一手揽着玄清的腰,一手撩了水,一下一下,淋在他袒露的胸口。

    “……”

    水声淅淅沥沥地响着,玄清却沉默着,厉炀抬头,见他神思不属,问道:“怎么了?还在生气?”

    “……”

    “是本座不好,”厉炀紧了紧手臂,将玄清搂着,手上运了玄功,在玄清身上按揉,“一会儿别出去了,好好歇着。”

    天色已然暗淡下来,天空中已隐约可见几颗星子。

    ……竟已这样晚了,他是睡了多久?

    玄清转头看厉炀,却还是没言声,眼中却是一抹忧色。

    厉炀想了想,笑了起来,抬手将他发上金簪抽去,将那一头如雪的长发放下,随手一捏便将那金簪化为乌有。

    “放心,镜心魔在,不会有事,镜心比你会哄他。”

    “……”

    厉炀看着玄清犹自微微蹙眉的样子,不再说话,伸手沿着他的臂膀揉捏,元功流转,一股热力注入玄清身体,游走四肢百骸,让他酸疼的关节经络得以疏解。

    “……”

    玄清不知在想些什么,越发地走神,他身上热气萦绕,内外皆是舒坦,本就不曾修复的身体渐渐升起疲乏之感。

    天蚕魔衣被水浸透,在池中荡开,像一朵盛开的白莲。厉炀看玄清难得温顺,不声不响地靠着自己,有些昏然欲睡的模样,小心地搂着人,按在他腰上的手缓缓下移,沿着天蚕魔衣漂浮的下摆探入衣衫之下。

    玄清半垂着眸子,任厉炀按揉着,身上暖洋洋的,周身的疼痛都得以慰藉,忽然察觉那手不知何时贴上了后腰,顺着臀缝,在穴心处一按。

    “做什么!”

    玄清一下惊了起来,一把回手拽住厉炀的手臂,就要将他推开。

    厉炀手臂如铁,隔着布料,将手指往穴心里重重一顶。

    “唔……你、拿开!”

    “肿成这样,不好好弄一弄怎么行?”

    那地方隔着布料摸上去,都能感到肿胀的浮凸,柔嫩的穴口微微坟起,不知肿成个什么样子,厉炀很想看上一眼,只是看玄清的模样,再招惹他,只怕又要挠人。

    不过摸一摸总是要的。

    水流“哗啦”一声,掩着“嘶啦”的裂帛之音,厉炀手腕一番,直接将那裤子扒了。

    虽然是全身泡在水中,有无衣料隔着,感觉是全然不同的,下身骤然一空,臀部光溜溜地坐在水中,羞耻地落在男人腿间,再无遮挡。

    “……厉炀!”玄清显然不曾料到厉炀会来这么一手,厉炀趁着他反应不及,手指毫不停留地顺着那肿胀不堪的穴口探了进去。那地方本就紧窄,又肿胀不堪,愈发地紧,厉炀手下一戳探进一个指节,便勾着穴口一拉,将紧闭的穴口拉得变形,肿胀地穴口张开缝隙,热流顺着开口便涌了进去。

    “哈啊——”

    炙热的流水瞬间侵染上红肿的内里,敏感异常的肉壁一下被烫着了,猛然收缩,回卷的媚肉立时将更多的热水往深处吸去。

    “啊!”

    本就敏感的地方,因为红肿更加地碰不得,一下被热水灌了进去,刺激得玄清不由轻叫了出来。

    “乖,别乱动,好好泡一会儿,等会儿回房便不用上药。”

    玄清只觉得屈辱不堪,竟要被他如此胁迫,可到底比被人在床上按着,扣了药膏往内里上强,何况那地方肿痛难当,行走坐卧皆是难捱,只得僵硬着身子,让厉炀手指在后穴之中翻搅。

    火灵珠灵气充沛,这一池凡水也变作了灵泉,虽然远比上白玉霜的功效,对付这样的小小不适,绰绰有余。昨日完事时,厉炀当是在池中为他清理过的,否则今日他比如下不了床。只是身上伤痕太重,睡了这么久痕迹和疼痛还不曾褪尽,今日再泡过,只要不再刺激,明日也必能全然恢复。

    厉炀的手指很快加到了两根,在内里转了转,稍稍扩张了一下,便左右一分,便将穴口撑开,炙热的水流像被大大地吸了一口,亟不可待地涌了进去。

    “……!”一大股的热水带着灵气灌入肠道,玄清咬着牙,面上升起了红晕,却不愿再发出声响。

    纤长有力的手指接着水流的润滑旋转着向内深入,不一会儿便直插指根,带着大股的水流汹涌而入。

    水流刺激着肿胀的内壁,穴道被水温泡热,又被手指旋转按压,愈发的炽热敏感,不由有了感觉。

    “别咬,再勾人,可别怨本座不饶你。”

    厉炀哪里不知道玄清的窘境,手指不紧不慢地在那柔软的内壁里按压,手掌轻拖着软腻的臀,不时地揉捏着。那里面软糯肿胀,手指按去好似陷进去肉里,软弹得让人心酥。厉炀心里想着,里面肯定又出水了,只是混在水流中,察觉不出那滑腻的触感,倒是可惜。

    “……”玄清羞耻不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尽量放松着后穴。努力想要控制自己,可那地方却不顾主人的意志,被炙热的水流和异物刺激着,任他如何努力,亦是不时地抽动,臀肉被捏得止不住发颤,更让人羞愧不已。玄清紧紧抿着唇,将脸偏开,遮掩着自己的羞窘。

    修长的手指不住深入,将内壁的褶皱寸寸撑开,让水流一丝不漏地浸润通透,又热又痒。灵气绵绵不绝地进入体内,不是很强,也是极好的舒缓之效,疼痛散了大半,红肿勒痕也淡了不少,疲乏的身体却被热水泡得越发的无力。

    足足呆了半个时辰,穴道早泡得酥软,厉炀唇畔一直含着一抹隐隐的笑意,手指旋动着,已然加到了三根,缓缓地变作抽插地姿态,向着内里戳刺。

    “够了!”

    轻轻一声低喝,气息却是不稳,尾音都有些变调。玄清的身体明显地僵了起来,后穴猛然收缩,将体内的手指并作一处。

    厉炀十分好说话地停了手,将人抱起,烘干二人身上水汽,进了内室。

    天色已然黑了下来,卧室之中,却是一片莹莹光华,只见桌上立着一根碧玉龙柱,蟠龙口中,含着一颗硕大的明珠。

    原来厉炀说将此二宝用作照明,便当真随意扔在桌上,做了照明,那一室光华,却是一片宝光。

    厉炀径直将玄清抱到了床上,就着一室荧光,看了看他胸口和腕间的伤痕,已然淡去了不少。

    “都怨本座不好,今日便不做,否者清儿真要坏了。”

    厉炀搂着玄清,不顾他抗拒,握着他的手腕揉了揉,取了桌上的玉腕要喂他,见他不喝,便含了已口强渡了过去。

    一股清灵之气入口,顺着喉头而下,通体舒泰,厉炀将他整个人抱住,凑过去一阵亲吻,任玄清如何躲闪也躲不开的,被吻得气喘吁吁。

    厉炀亲够了,从后将玄清抱住,玄清伸手去拉那双环在腰上的臂膀,却是纹丝不动,只觉得潮热的气息喷在颈后,含混地声音贴着颈后:“别动别动,让本座抱抱。”

    玄清身上乏力挣不开他的手,见他只是搂抱,也只得作罢,任由他死死贴在背上,枕在厉炀怀中,合了眼。

    室内安静下来,怀中人没了动静,厉炀却是睡意全无,床帐未掩,借着宝物华光,霜华尽在眼前,怀中抱着软玉温香,露出的一截后颈光华莹润,惹的人垂涎三尺。

    他一边看着一边就欺了上去,舔了一口,手轻轻地抚弄着怀中柔韧的身躯,将衣摆撩开,下面不着寸缕。

    “!”玄清身体一僵,腰间的臂膀骤然收紧,臀部被紧紧地摁在男人跨间,热硬的事物顶在臀缝处,隔着布料上下磨蹭。

    玄清一怒,手上一动,一个肘锤向后顶去。

    厉炀身子一仰,却没躲开,那胳膊拐结结实实地撞在他腰眼上。

    “……!”玄清睁大了眼睛看着厉炀,少顷面上气得发红,“……无耻!”

    “这便叫无耻?”厉炀笑嘻嘻地道,“又不是合欢散。”

    “你堂堂魔皇,竟然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哪里是下三滥?这样的灵药,可不是寻常的蒙汗药软筋散,助你修复经脉,百利而无一嗨。”厉炀嬉笑着抱了过去。

    “……!”玄清待再去顶他,手掌软软地推在厉炀身上,满面薄红,看上去倒似一抹欲拒还迎的意味。

    “哼嗯……”他咬着牙,眼角发红,又无能为力,只能忍着那一双手臂在腰间磋磨,越箍越紧。

    敏感的后颈被含吮着,火热的吹息喷在耳根,耳坠煞是变得粉润,热硬的事物在股间磨蹭,又痒又烫,危险十足。

    “你、你说今日不做……!”

    “本座就蹭蹭,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