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正中变态下怀的下场(双)在线阅读 - 52 脑子有病才不操(肉)

52 脑子有病才不操(肉)

    林觅下车之后就已经像个软脚虾一样站都站不稳了,季萧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他长裤下两条骨肉匀停的腿正不停地打着哆嗦。

    林觅渐渐感知不到周围了,他好像大醉了一番又似乎大病了一场,忽然一只冰凉的手贴上他脸颊,那股冷意把他冰了一个哆嗦,直直窜进他心底最燥热几欲喷发的火山口。

    他第一反应是躲避,虽然这反应在季萧看来迟钝到慢了一个拍子,但他自己感觉不到,他只知道如果不躲开,自己的求生本能可能会在下一刻驱使着他上前讨要更多。

    没错,求生的本能。

    林觅的舌根发苦,喉咙一阵干裂般的刺痛,他从没觉得自己的体温这么高过,高到自己每呼吸一口都能感觉到那股不正常的灼热。

    最要命的是双腿之间。

    毫不夸张的说,那一片的器官全部像是被抽打过又好似被什么东西重重摩擦过,此时正不受控制地淫荡地绽放着。肿胀、刺痛、绵痒,粘湿的裤子里包裹着的是让林觅片刻也无法集中注意力的东西。

    我在哪儿?我怎么了?我旁边的是谁?

    完全不知道,思绪一发散立刻就被切断了。

    ……

    这是季萧人生中遭遇过最大的考验,即使这个考验甚至都不算是道选择题。

    他直挺挺地站在电梯里,双眼向上望着空无一物的电梯顶部,深深呼出了一口气。

    光滑电梯的内部倒映出他的身影,和奇妙的一幕,林觅竟然紧紧攀着他的手臂,侧脸贴着季萧冰凉的皮质外套表面摩擦着。

    季萧只看了他的脸一眼就瞬间移开了视线翻了个白眼,这是什么表情啊,一脸痴态,简直他妈的就是一副欠操欠到极致的表情。

    所以为什么,为什么跑去跟别的男人喝酒还被下药,要是今天没那么巧呢?他不在呢?林觅会是什么下场,他长了那么一个水多得泛滥的肉逼,他怎么敢,怎么敢随随便便跟着别人往酒吧跑?怎么敢喝来历不明的酒?

    这种下作的手段他见多了,但是放到林觅身上他就不可抑制地气血上涌。

    季萧面容有些许扭曲了,牙关咬得死紧,攥紧了拳头整条手臂的肌肉都在颤抖。

    狗娘养的四眼,妈的,这笔账他一定会算。

    可是林觅好像什么也感觉不到,如果清醒着他绝对不会不知死活地贴近他,更何况季萧还处在暴怒的边缘。

    季萧怒极了反而冷静下来了,他淡淡扫了一眼不知所措地散发着骚浪气息的林觅,要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他的话,季萧会用纯净两个字,比如现在,要是别的骚货中了春药估计早就跪在地上给他舔几把了,可林觅呢,只会黏糊糊地蹭,难耐地喘,恐怕憋死了也拿不出什么手段来。

    明明高中的时候都被自己肏烂了肏开了,在床上能喷出半张床单的水,还是像一张白纸一样,这一点就足够让季萧心动勃起了。

    这倒并不是什么令人惊讶的事情,让季萧恼怒的是他自己。

    如果问高中退学出国后到半年前这个区间内的他一个问题:林觅被人下了春药,放到你面前,你操还是不操?

    他一定会破口大骂:脑子有病才不操!

    但是现在,这个情景就摆在他面前了,他却迟迟没有果断决定脱了裤子把人干烂。他自认天不怕地不怕,居然在这个时候怂了?

    哈,不是吧季萧……这样的话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不如改名叫柳下惠算了。

    按他开始的计划和想法,先把人哄回来剩下的还有大把的时间从长计议,忍了三年了还急这么一时?

    但是他现在硬得发痛了,他已经用上了这辈子最大的意志力才忍住没把这个全身散发着“操我”气息的蠢货在电梯里上了。

    季萧把林觅拉到自己面前,抵在电梯壁上倾身就亲了过去,林觅的唇舌像一口温热的穴,没有什么技巧性的回应只会本能地舔舐着,被季萧狠狠吸得舌根发麻。

    就在这时电梯叮地一声,到了。

    电梯门打开,季萧刚想撤开,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压抑过的惊呼。

    季萧睨过去,发现是自己同一层的一个家庭主妇,也不尴尬,对她笑了笑,半搂半抱过林觅就往自己的公寓走去。

    一进门季萧就扭身一把捏住林觅双颊,他嘴唇嘟起,齿列间盛着过剩的津液,眼神迷蒙着无法聚焦。

    “别发浪,还知不知道自己是谁?”季萧沉着脸道。

    这个简单的问题对于此时的林觅而言似乎要素过多,他不能理解,歪了歪脑袋,他的手滚烫异常,搭在季萧因为用力筋骨分明的手背。

    季萧眯了眯眼睛,“你是谁?”

    “……林觅。”林觅张了张嘴,说得有些艰难,嗓音嘶哑。

    “我是谁?”

    “…………季萧。”这次比上次沉默的时间还要长,但是林觅还是微蹙着眉回答了。

    季萧敏锐地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林觅这幅样子怎么有点像是吃了吐真剂的感觉?他知道有些春药会包含吐真剂的效果。他面色稍虞,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对准了林觅的脸,同时膝盖强行分开林觅双腿抵上午。

    林觅受到的反应迅速而强烈,脊背颤抖着弯了下去,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句呻吟。

    季萧强行使他直起身,膝盖上竟然都感觉了一股湿意,操了,这是有多少水啊?

    “要不要我操你?”

    林觅不知所措地看着镜头,整个人可怜兮兮地像被雨淋湿的小狗,只是单单湿了裤子那一块,

    “说话,要不要?”

    林觅呜咽着往后退,隔着几层布料来的快感依然迅猛,季萧确实硬得快爆炸了,可是他比季萧来的还要迅猛,他已经忍到极限了,像一只充满水的气球再不排出就会爆炸!

    “……要……要……”

    浴室里,林觅坐在宽大洗漱台上,身上一块布料也不剩,全身白皙的肌肤都透出氤氲的红,双腿大张,显得有些丰腴的臀肉在大理石上压出一道肉痕,溢出来些许可爱的肉。

    季萧在给他口交,准确来说是在舔他的女屄。高挺的鼻尖抵着他小巧的阴蒂,灵活的舌头卷过阴唇分开在两边,直戳进湿软的穴口,林觅立刻给出了反应,甬道敏感地收缩着涌出了一小股淫水。

    腥甜的味道在舌面散开,季萧衣服还没脱,下半身快要爆炸的肉棒勒的胀痛,但是他此刻无比得兴奋,因为完成了一件觊觎已久的事情。

    林觅身体后仰,头靠在镜子上。他神志不清,无心压抑呻吟,全然出自本能地哀鸣着,濒临高潮时双腿不自觉夹住季萧的腿往后缩,季萧一左一右钳住大力拉开,抵着他的敏感点重重一吸,林觅拔高了音量,不受控制地痉挛潮喷了。

    晶莹的水液打湿了季萧半个下巴。

    他抱小孩似的把林觅抱起来,两根手指顺势插进刚刚高潮过的屄穴里,林觅余韵未消,腰身弹了弹。他乖乖揽着季萧的脖子,除了淫叫一句话也不说,他什么也没在想什么都无法想,刚刚在浴室季萧把他舔喷两次,药物作用下他完全被快感支配了,高潮一去他又开始燥热难耐,迎合着季萧恶劣的指奸。

    季萧一掌在他臀肉上打出一声脆响,“别发骚,等会儿就骚不起来了。”

    林觅听不懂,现在这一刻他无比依赖季萧,他不用动就可以被满足得很舒服,不过半个小时后他就不会这样想了。

    整个屋子里都是肉体撞击的脆响和不堪入耳的水声,混合着林觅忽高忽低的哀鸣呻吟,让人血脉贲张。

    季萧把他面朝下按在被褥里,从后方拉住他手臂,像骑着一匹马一样重重奸淫身下可怜的青年。季萧承认刚刚插进去的时候他差点就缴械了,又小又窄,是这个世界上最契合的飞机杯都永远无法代替的快感,因为不只是生理上的快感,心理上的快感才是直击灵魂的。

    这段时间他天天碰壁,林觅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然后笑嘻嘻地跑去和别的男人吃饭喝酒,被人下药来找操,季萧觉得自己快进化成忍者神龟了。

    他怒火上涨,给欲火更添一把柴,他低吼着加大力度和速度,压着他的腰打桩似的破开身下窄紧的穴道,甫一抽出那欠操的久未经人事的甬道会再次收缩,可还没来得及恢复原状就又会被重重劈开,一次又一次,直到把它干成松软的无法合拢只能张嘴吐精的洞。

    林觅被他操得频频撞到床头,再被季萧拉回来,循环往复,他泪水涟涟,混着涎水一起全部蹭在了床单上。

    好痛,可是他连一句哭叫都没办法完整地发出来,季萧操得太重太狠了,毫无技巧可言似乎只是一味在发泄,有时会无意砸到他子宫口,林觅腰眼立刻酸麻无比,膝盖打着抖整个人往下趴。

    季萧一把翻过他,大手捏住他胸口两个红艳艳的奶头,身下狠狠砸进他子宫口,林觅立刻被扯上了高潮,腰臀痉挛着抬高,腿根不停抽搐着,但因为下身被几乎完全被堵住了,穴道里充沛的淫水无法排出,只能在季萧完全不在意他不应期的抽插下可怜地慢慢挤出来。

    季萧居高临下看着因为高潮失神眼泪口水混在一起,翻起眼白的痴态,呼吸越来越急促,嘴角不由自主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这种感觉,简直让他身心愉悦。

    “爽不爽?”季萧俯在他耳边问道。

    林觅还是无法清醒过来,本就高热的穴道经过激烈摩擦后越来越烫越来越肿,快感却来的越来越剧烈,高潮一次比一次来的轻易,时长一次比一次延长,绵绵快感里带着刺痛,好像破皮了。

    他机械道:“爽……啊啊……”

    又是一次蚀骨的高潮,前面射空了,因为女穴绵绵不绝的快感不断勃起最后只能硬着流水一点也射不出来了。

    季萧和他唇齿相依,色情意味十足地舔过他口腔,“那你喜欢我吗?”

    林觅茫然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消化着这句话,实际上根本无法进入大脑,只是愣愣地失神。

    “说啊。”季萧又摸上他肿胀的奶头,一边留下一个醒目的牙印,下身又开始作妖,抬高他富有肉感的腿根,肉棒往穴里凿一下比一下深,然后成功插进他子宫口,按住他小腹强迫性地宫交。

    淫水全部倒流回去,林觅开始失控地尖叫,“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季萧自嘲一笑然后沉下脸,准备开始专心把他操烂。

    林觅在无尽的高潮中沉沉浮浮,最后季萧抽出狰狞的性器射在他头脸上时他鼓胀的小腹才得以解脱,获得了一次爽快的彻彻底底的高潮,下身得到了一次近乎井喷式的喷水。

    林觅半昏迷过去,眼睛里还莹着眼泪。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