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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自己帮我个忙

    老傅董给小傅总选的助理办事效率又高又周到,十分钟后,江淮在村里的住址以及简单的个人情况都发到了傅渊手机上。

    江淮,男,21岁,X大美术系学生,美术学专业。父母早亡,从小跟着外婆长大,前年外婆去世后家中只剩他一人,在外上学后很少回宏村。

    村子不大,还没等傅渊仔细端详附在文字信息末尾的证件照,就已经走到了江淮家门口。近几年农村条件也好了一些,家家户户有点积蓄后都会都在平房的基础上再加建,所以村里大多都是两层的自建楼,更显得江淮家在村角的小平房格外凄凉。傅渊透过门板看了一眼,没见着什么亮光,有点不耐烦的抬手,“咚咚咚”敲了几下门。

    江淮正在西屋画画,下午在山上没画完的作业还支在一旁,这会儿画的是一副人物素描,随手画的已经差不多结束了。听见敲门声一愣,他虽在村里长大,但从小因为身体的特殊性一直避免和外人有过多的接触,上了大学后更是很少回来,不知道谁会在这大晚上来找他。

    打开门看见傅渊的瞬间江淮没反应过来,以为是眼花了,毕竟在山上他去道谢时还端着一张不想多看他一眼的臭脸,甚至不让他再上山,没画完的作业还不知道要怎么继续。

    “不让进?不是说要画找你?”傅渊低头看着手还握着门把的江淮说。小画家晚上应该是刚洗了澡,皮肤白头发软,风一吹还能闻见不知道是沐浴露还是什么的的香味儿,抬着张小脸冲自己发愣,这么看着倒没下午在山上那股出淤泥而不染的高冷劲儿了,还有点乖。

    “啊?没…没有…请进”江淮侧了侧身。傅渊丝毫没有去别人家做客的自觉,大刀阔斧的进了门,直冲着那亮了灯的西屋就去,眼看他到门口了江淮才想起来刚刚那张画的是什么,顿时就要阻止,“先别进那屋!”,话还没落傅渊已经推门走了进去,“黑漆漆的不进这能去哪”。

    这个房间是江淮回来以后临时布置的一间小画室,摆了很多最近画完的商稿、学校的作业、以及最中间刚刚完成的一副人物线稿——一个穿风衣的男人,身体呈向前俯冲的姿势,左手追风,右手抓着从风中救回的画纸,了了几笔也能看出主人公正是刚刚闯进来的这位不速之客。

    画架就摆在一进门的最佳视角,地下还聚了一小堆削完的铅笔屑。傅渊看着这副明显以他为原型的作品,稍显惊讶的挑了下眉,但也就那么一瞬间,接着没什么反应转头看其他画去了。

    “你这画都能买吗?”傅渊回头问,“嗯?这些都是我接的商稿,你有想要的可以提要求我画。”看到傅渊进来,江淮本来窘迫的不行,见他没说什么又稍稍松了口气。接着想起自己画了一半的作业,也顾不得其他了,忍不住说,“今天下午,谢谢你救我,还有我的画。但是这副画我还没有完成,山上可以让我再去几次吗,我会小心绝对不会出事给你添麻烦的。我可以付门票,你想要什么画也都可以,我不会妨碍你们工作的,行吗?”

    到现在为止,江淮也不过才见了傅渊第二面,见面过程算不上太愉快,甚至连交换姓名的流程都没有。跟这么一个基本陌生的人提出请求让江淮实在有些难以启齿,但又不得不说,脸色憋的都有些发红。眼睛亮晶晶的,稍微有点可怜的,带着希翼的看着傅渊。

    傅渊想要找江淮的时候,就是报着床上那点儿事的心思来的,初衷就没安好心。现在被人可怜巴巴的一求,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一把火更是从脚底窜到头顶。

    “那这张是谁让你画的?”傅渊没说行不行,单指着画他的那副素描问道。

    江淮顿时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从头红透到了脚,“这…不是,是我自己想画的,对不起,你介意的话我马上撕掉!”

    “想上山可以,要画几天都随意,未经同意画我也可以不追究,”傅渊猛地一下贴近江淮耳边,“你帮我个忙就行”。

    被人一下靠近,江淮有些不自在,条件反射后退了一步,结果正好被背靠墙壁被傅渊整个人围住,但这时候没心思想太多,满脑子都是作业有救了,一双眼睛弯弯的带了笑意问他,“真的吗?要我帮你什么?”

    傅渊被他忽闪的睫毛撩的再也按耐不住,一把抓着江淮的双手按到头顶,早就硬了支起帐篷的的下体贴着江淮就开始微微做模拟性交的摆动,“就帮这个”,说完没给他反应的机会,低头先咬着江淮的上唇吮了一下,接着舌头伸进去开始攻城掠地,上上下下疯狂翻搅,这小画家和他想象中一样甜,舌头被他吸住反复吸允,每吸一下,下面硬热的东西就跟着往江淮的腿间顶一下,江淮的恐惧就多一分,心跳的快要出来。

    “嗯…嗯…”江淮的胳膊被按在头顶,双腿被压着,整个人被钳制贴在墙上动弹不了,嘴巴被咬着只能发出几个模糊的字节,眼睛红通通的泛着水光,傅渊亲的他有些缺氧,脑子里逐渐开始发昏,傅渊的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要往上摸的那一刻,江淮突然清醒,发了疯似的挣扎。

    “你个混蛋!嗯…放…放开我!”

    傅渊这会儿真的不耐烦了,傅家大少爷傅渊的名号在外有谁不知道,背景强硬加上一张堪比明星的帅脸,个子高腹肌大,随便勾勾手都有一大堆男男女女排着队等着上他的床。这小画家明明都偷着画他了,还含羞带怯的瞟他,那点意思谁不明白,这会儿突然装什么清纯贞洁。

    傅渊一使劲把江淮推到旁边的小沙发上,两条腿分开搭在沙发扶手压上去,左手钳着江淮的胳膊,右手把他的上衣推倒胸口,一下愣住,“你穿什么束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