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白切黑师兄出场
铁牛脑袋里还残存着些幼年的记忆,依稀还记得妹妹要出生时,母亲肚子鼓胀着在床上挣扎,似乎很难受,父亲叫来一个婆婆,在妈妈肚子上又推又压,妹妹就出来了,和媳妇现在情况正相似。 于是铁牛双手交叠着压上玉蛮微鼓的小腹,施力推压,一下、两下——酸胀的感觉让玉蛮感到恐惧,他抓住铁牛的小臂想让他停止,可这无异于蚍蜉撼树。敏感的,正处于高潮边缘的子宫被男人搁着肚皮一下下压弄,快感层层叠加,于是某一个瞬间,玉蛮胡乱蹬着的腿突然僵住,脚背弓起,浮现出因肌肉紧绷而更加清晰的淡青色的脉络——“噗嗤——”不断的挤压和高潮终于让子宫颈松开了封锁,一瞬间,大股淫水喷涌而出,混杂着絮白的精液,喷洒在玉蛮的大腿间,甚至有一颗飞到了玉蛮的脚尖,一同折射着淫靡的光芒。 “呜啊……”玉蛮泄力地瘫倒,他已经有些迷糊了,只感觉身上脏兮兮黏糊糊的,他本能地向面前的人撒娇:“身上好脏,难受死了,我想要洗澡。” 他一句话让看呆的铁牛一下子回了神,少年哪能抵御得住玉蛮的撒娇,自然要满足他的一切要求。他连忙下床穿好衣服,鸡巴还硬挺着就匆忙出门去给玉蛮找浴盆打热水去了。 玉蛮只感觉没过多久,人便回来了,来人轻轻地将他抱起,泡入了热水中,浴桶很大,怕他站不住,还贴心的在里面给他准备了坐凳,椭圆形的铁块还微微有些凉意,多少舒缓了小穴上的肿胀感。 玉蛮缓了一会儿,双手扒着浴桶的边缘向来人看去,却意外看见了一张温润如玉的脸庞,带着些岁月的痕迹,眉宇间有些阴翳,却仍含着温柔的笑意俯身看着他,穿的是内门的衣服,玉蛮回想了一下,记起来,这是他初到那天遇到的那群内门弟子里看起来最年长的那个,再结合铁牛告诉他的……这么说,这个人就是武馆的大师兄了。 “你……是谁?”玉蛮并没有打算暴露他的知情。 “我叫蔺纵,你也可以叫我一声大师兄。抱歉,蛮蛮,本来师父是让我照顾你的,这些天因为马上要大比了,我要盯着师弟们,不得空,便让铁牛那小子钻了空,还好师父过来替了我,我才能赶过来。” 蔺纵见玉蛮眼神滴溜溜地转,却仍不开口,便转身,变魔术似的拿出一盘糕点吃食:“快一天没吃饭了,饿不饿?得知你要来,我专门为你做的糕点,自作主张多放了些糖,也不知晓合不合你的胃口。” 玉蛮的眼神“噌”就亮了起来,他饭量不大,但嗜甜如命,这不提还好,一提他便察觉到了身体的饥饿感,胃里空空如也咕噜作响,盘中的糕点喷香扑鼻品相佳,光是看着,他的嘴里现在已经泛起甜味儿了。 蔺纵拿起一块儿兔子形状的糕点送入玉蛮口中,甜而不腻,入口即化,半个巴掌大的糕点三下五除二进了玉蛮肚子里,吃人的嘴短,他终于也甜滋滋的笑了:“谢谢蔺纵大师兄!” 对于玉蛮特意搞怪的称呼,蔺纵也只是宠溺一笑,道:“没关系,之前我做这些糕点,他们都不大爱吃,也品不出好坏,我只想着……武馆饭菜朴实,若是有一天你来了,吃不着零嘴,怕是要闹的。” 玉蛮看着蔺纵深情的目光,略有些压力。这样的眼神他不是没见过,而是见得太多了,他过去也常常根据这些眼神主人的身份选择视而不见还是加以利用,可目前他还不太了解这个人,直觉告诉他蔺纵是有些特殊的,于是小心试探:“你——你们,什么时候知道有一天我会来这里的?” 蔺纵又往他嘴里喂了一块儿糕点,见他乖乖都吃了,周身气息越发缓和,仿佛玉蛮在好好吃他做的糕点这件事让他很快乐:“从出生便知了。我们忍受着寂寞,等待你的到来,” “我等了二十八年,这件事,馆主从小便告知了我,我又告诉我的那些师弟们,他们,比我幸运些呢。” 蔺纵说着,四五块糕点喂完了,他于是摸摸玉蛮的头,对于是否要被帮忙洗澡询问玉蛮的意见。被拒绝后他并没有恼怒,而是温和地起身,告知自己会守在外面,让玉蛮有事喊他即可。 蔺纵出去前,玉蛮想起了什么,问他一声:“那铁牛呢?” 蔺纵脚步未顿,他转身在屋外关门,背光让他的面庞模糊不清:“私自触碰共妻,罪当极刑——可惜,他怕是不能参与后天的大比了。” 木门被关上,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