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月光干得哟汁水四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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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歌用力点头:“爱,我爱你。” “有多爱?” “我以为,爱是不用说的,要做出来,我愿意为你做一切。” “你爱我什么?我的心,我的身体都爱吗?” “爱,都爱。” 我不信,我怎么配得上他的爱,这副身体脏透了,连我自己都嫌恶。我猛然喝道:“那你愿意操我吗?”我恬不知耻地将他的手拽到自己腰上:“今晚,跟我上床。” 凌歌安静站着,垂眸望我很久,我又羞又恼,就要甩开他的手:“我知道你不愿意……” “不。”他牢牢牵住我的手,将我按到怀里:“我很愿意跟你做爱。今晚,可以吗?” 天就快黑透了,我们像一对私奔的情人冲进旅馆,凌歌一直拉着我的手,用简单的俄语词汇跟女店主交涉,终于拿到房卡,我们快步上楼,把狭窄的木楼梯踩出吱呀怪叫。房卡掉了,四只手在地毯上胡乱摩索好一会儿才找到,最后可算是成功进屋。 没有开灯,夜晚纯粹的黑暗里,我急切地脱他大衣、毛衣,只余一件衬衣。隔着一层布,我将脸贴上去,胡乱抚摸他,亲亲他,我喜欢他的气味。 牛奶浇在大理石上,青草在月光下静静生长,其实到这里就够了,他允许我抱着他睡一夜就好。我想要他,但我怕弄脏他。 凌歌主动解开纽扣,露出光滑的肌肉块垒,与我的脸肌肤相贴,带了情色意味,我想止住他,但后面发生的太快,他开始脱我衣服,把我的上身从一堆布料中剥出来,赤裸裸暴露在冷空气中,乳尖被冻的挺立。 “小净。”他看遍我的前胸腰腹,抱住我,两乳贴住他温凉的身躯,酥酥痒痒,羞涩地热了,我整个身体都开始动情,腹下充血,只是一个拥抱,就让我可耻地硬了。 我身体往后缩,凌歌趁势捏住我一枚乳首:“这是什么?硬硬的,好硌。” “这是……”我声如蚊呐:“……我的小奶子。” 凌歌舔了它。舌尖像一尾红鲤鱼,怯怯地濡湿了我的身。“凌……凌歌。”我抱住胸前的头颅,含娇带媚轻轻喘,像冰淇淋的尖被嘬化了,我软成一滩奶油,站也站不住。 腰带被解开,裤子滑落地面,凌歌把我拦腰抱上床,我翻身跪在他身前,解他的裤链,平脚内裤里包着硕大的一团,资本傲人。我咽下一口唾液,脱了他的内裤。 凌歌不是仙人,没有想象中的清新清淡,他毛发很重,雄性勃发的性器散发侵略性极强的膻腥味,熏得我头晕脚软,媚意翻腾。我几乎没有犹豫,托起他沉甸甸的雄根撸动几下,就纳入口中。 “小净!”凌歌惊讶:“你不用这样……”我卖力地为他口交,他太大了,我嘴角被撕得生疼,涎水失禁般流淌,“不要勉强自己……小净!”凌歌抗拒着,喘息声沉重而性感,他推我额头,动作舍不得用力般柔腻腻的,十指插进我发丝里。 我爱他这样欲拒还迎的纠结样子,是我让他理智崩塌,意志软弱,我希望全世界只有我可以。我拽下自己的内裤,手指插进后穴内用力做扩张。 “别这样。”凌歌掐住我的腰,这一次不容置疑地推开我,我两腿大敞跌落在床,后穴内换了轻柔的力道,是凌歌。 他覆在我身上,跟我交换了一个味道浓重的深吻,身下被他的手指慢慢进入,一根,两根,我恳求他:“再粗暴一点,对我狠一点我才舒服。” 凌歌轻轻摇头,温柔而漫长地吻我,手指变换角度按压穴的内壁:“这里不舒服吗?这里呢?”舒服,快要舒服死了,淫水汩汩流出,我瘫软得像花泥,尤其是当他炙热的雄根似有若无擦过我会阴处时,全身过了电一般痉挛。 “进来!”我急之又急,颤抖着托住自己的大腿根,将最嫩的心掰给他看,在月光下发出淫荡邀请。 凌歌脱下裤子,矫健的长腿跪折在我身前,“来了。”他扶住性器,对准我的穴口,我们都屏住呼吸,为这心迹双清的一霎那。 疼,涨,充实,我被他的巨大钉在床上难以动弹,随之升起丝丝麻麻的浪荡快意,感觉变成了夜间盛绽的黑色曼陀罗,被一箭正中红心。 “疼吗?”凌歌怜爱地吻我脸颊,小动物舔舐伤口一般,紧张兮兮,柔和温暖,让我瞬间又觉得自己是一朵沁露含香的白牡丹,被倾国之力呵护着,只为花开时节动京城。 “我不疼,你动一动。” 开头艰难,渐渐顺畅,室内水声淫靡,间杂清亮的撞击声,所有的血液全聚在那处了,热热密密的快感酥麻身体,凌歌的动作不快,稳而不猛,温柔地照顾我。 身体发骚发浪,分泌馋涎快感的淫水,后穴下的床铺湿了,春潮绵绵无绝期,我从不知道性爱中的快感这样汹涌,来得这样容易,一百万斤安非他命的效用也比不上,我在凌歌身下像愉悦的君王,主宰山川江岳,俯仰云海之巅,这世界尽被我纳入麾下,我是无冕之王。 “凌……歌……”我搂住凌歌的脖子,在他耳边火热呻吟:“哥哥的大屌……把我操得好爽。” 凌歌托起我的臀瓣,与他胯下贴合得更紧密,他按在深穴的骚心上碾磨、搅弄,低沉喘息:“很嫩,很热,一直吸着我不放,我快要化在里面了。” 我浪成了一团软绵绵的仙云,仰卧在一瀑散乱黑发上,四肢无力地缠绕他,下意识款摆腰身,摇动臀肉迎合他的抽插,绵密不绝的爽潮汇成一条河流,在我体内激荡,欲生欲死,成云致雨,我在数不清的高潮中射了一次又一次,后穴内淫水涟涟。 凌歌逐渐加速,俊美的面庞上布满汗水,汗液顺他的胸肌沟壑,滑落至我们的结合处,一下一下,颠簸振荡,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凌歌温柔地低头吻我,下身退出去。 “不要!”我紧紧缠住他的胯,低喘:“射在里面,哥哥,给我。”怕他拒绝,我带着哭腔求他:“哥哥我要……” 身体猛然腾空,凌歌抱我跨坐在他怀里,鹣鲽交织,蜜意甚浓,我是死死攀缘他的凌霄花,仰头承接快意,凌歌咬住我喉头,与我一道攀上极乐之巅。 窗外是一望无垠的森林,俄罗斯的月色下长河尽明,夜蓝色星空衔接铁绿色松林,澄静而恢宏,风暴自天边涌起席卷大地,吹出茫茫雪霰,历经千里呼啸而来,化为薄薄一片凉意,背上汗湿的毛孔仿佛撞上了极细小的冰棱。 热汗,情潮,濡沫相交,我与凌歌搂抱着在高潮之后的余韵里抵死缠绵,汗水酣畅淋漓地滚落,像是身体的泪水,我真的哭了,露出本性难改的那一面,最软弱,最疲惫,最娇气。 无所顾忌,咬住嘴唇默默掉泪,凌歌手忙脚乱地替我拭泪:“别哭了,你是水做的吗?”他暧昧道:“床单湿透了。” 我两腿紧紧绞住他的后腰,穴里还含着他的性器,他又有了硬的趋势。 凌歌的话很煞风景:“你体内留失水分过多,我怕你会脱水,要及时补充生理盐水。” 我轻轻咬他耳朵:“笨蛋,这叫春江潮水连海平。” 凌歌寂静片刻,才接上:“海上明月共潮生?”他转头望见窗外一轮皓月,笑起来:“今天是十六?月亮很美。从今往后,可能我看见月亮,就会想起你。” 他神态放松,面孔俊逸如仙人,漫着宛如被月光稀释了的清腻光芒:“有一天清晨,我结束整夜的实验,推开门,看见了蓝色的雾中有白色的花树,后来我知道那是芍药,那天清晨我见到沾满露水的白芍,还有浅蒙蒙的蓝色雾气,突然就想到了你。 我生命中所有的美好事物,都和你很像。” “我也是。”一滴最真挚、最伤心的泪偷偷滑下眼睑。我遇见的所有美好,也会令我想起你,就好像是你定义了美好的标准。“爱我吧,凌歌……哥哥,我要你。” 凌歌把我推到在床上,面对面拥抱,侧躺着做爱,我一条腿曲起架在他腰上,他按住我的臀瓣让胯下贴的更紧,我们抚摸对方,舌吻缠绵。 “用力,哥哥。” “我怕你疼。” “不怕疼……这副身子馋久了,爱死哥哥了。” 凌歌骤然发力,我被顶的一耸一耸,头砰的一下撞到床板。他急忙护住我:“疼吗?伤口。” “……有点。” 他检查了半天,认真道:“没有洇血,还疼吗?” 我笑着捏他胸肌:“哥哥亲亲就不疼了。” 凌歌真的俯下身,虔诚地在纱布上印下一吻。 “杨邂告诉我……” “不要说。”我捂住他的嘴:“不谈这个,爱我就够了,哥哥,来……” 我缠住他的身体,媚态横生地扭动,如娇似泣地喘息呻吟,什么浪话都说出来了,最不耻的放荡动作通通做了。 像婊子,像名妓,像最骚的女人,我只怕自己做得还不够,怕不能令他神魂颠倒。 冶艳癫狂地酣战了一番又一番,凌歌死死搂住我,两腿锁住我的下肢:“不闹了,你身体会吃不消,睡觉。”